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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来的?”我故意施与同情。
“先把衣服穿上,小心着凉。”无论是眼神还是动作,他们对我一心一意。
“留着发霉吧!”我痛恨接受任何人的恩惠! 沦为一场“协议”牺牲品的我,值吗?
秦岳,两个男人,和我……我们三方通过“协议”相互平衡,互不侵犯!我得以且必须在纽约继续存活下去,而条件就是两个男人必须继承亚特兰财团,且永远都不能拥有我!不管现在他们是多么地执着疯狂!
“滚!”我的双眼越发疼痛,天地间一片雪白在我眼中不过是腥红,十分可怕。
“巫童!我们会想出办法的!给我们一点时间!”两个男人无可救药地哀求。
“……”我没有回头,能活下来既是耻辱也是报复:秦岳永远都不能杀我,就像他不能失去那两个无比器重的男人一样!
……
风雪中,他们就这样整整“陪伴”了我一天。
当我在道路中间作践地拦车变相乞讨,他们就在旁边看着,满眼心痛;当我累了,他们就会走上来为我挡住风雪,并想用体温来温暖我……每当这时,我就会凶狠地让他们距离我一尺之外!否则我就再度搬家!就算不能离开纽约,即使他们很快就能知道我的新住址,可一但我的“消失”就会让他们濒临慌乱痛苦的边缘……
好可怜啊!
……
夜深了,我的小屋在暴风雪中降至零度,因为没有暖气,我只能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地发抖,以此来折磨门外两个痴狂男人不堪一击的脆弱神经。
“巫童……”他们不断地轻轻敲门,以求能够给我添置寒冬所需的一切物品。
我在发抖,却享受着强烈的报复快感:我不好过,这两个男人就更难过,而秦岳则更是坐如针毡!恐怕现在连觉都睡不好,只能光跺脚着急吧?
不过再炙热的温度也有冷却的一天……老东西看来是想通了!甘愿消磨自己苍老又倔强的“日暮黄昏”也要不断地诅咒我这个“害人精”赶紧丧命吧?
哈哈!光是想到秦岳那老不死现在火烧眉毛又不得不跟我耗下去的无奈模样我就心满意足啦!有人陪着我难熬,总比我一个人难熬好啊!哈哈!
想着,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我看了一眼闹锺,已经午夜时分了,这两个男人今天纠缠我可真够有耐性的!不顾工作了吗?
……
终于打开门,是两个嘴唇冻得发紫的男人一阵雀跃的笑容。
“怎么?胡搅蛮缠不行就用苦肉计?滚吧!今后别再来烦我!”看着门前堆放的寒冬用品,我冷脸。
“会走的……会的……但是,只想再好好地看看你……”说着两个男人就想上前。
“别碰我!”我怒吼,立刻关门。
“等等!巫童!”痊愈的双臂各自发出阻拦我的动作,瞬即大步逼近:“别关门……求你!”
“……”看他们那副伤心欲绝的悲惨模样就令我万分舒爽,干脆就顺着他们得意说:“怎么?是不是难过的快要死了?那就去死吧!别再出现在我面……唔!”
冷不防就遭遇强吻!被两个男人一起!
“唔……”我在挣扎,可是他们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明明是刚刚痊愈的手臂,明明经历了一整夜的寒风,可为什么这么温暖?我的嘴唇就要被烫伤!!!
“放开我!”我一挣脱出来就想逃出门去──
“唔啊!”却又被那两双手臂给拦腰夺回──
“不要!快放手!放手呀!”
没有放手,反被他们压倒在墙上,紧紧地面对面,接受他们强迫的,深深刻印的目光……
“巫童……我爱你!”
之后就放手了,再也没有回头,两个男人无声地消失在了我的小屋中……
温度,直线下降……
第二天一清早,暴风雪停止后我才知道:原来亚特兰财团要在欧洲进行巨额投资,所以两位继承人都以项目最高执行官的身份远赴欧洲开拓市场……为期一年整!
走了?
报纸从手中滑落……
就这么走了?
我愣了一下……忽然一个激灵:对呀!既然除不掉我,秦岳自然是软硬兼施想着法子将那两个男人调离纽约,远离我这个“祸害”!
……想必,在最后关头他又拿我的性命来威胁了吧?尽管不能真正下手,可只要达到让那两个男人屈服敌远赴欧洲一年整的目的,还怕他在老死前不将这场你追我夺的马拉松给结束?
一阵清冷的寒风吹过……我想通了,于是精神大振地出门。
哈哈!他们走了!他们终于走了!
滚吧!蓝奕!秦司阳!
这“一年整”有你们好受的!难保,你们不会另觅新欢?哈哈哈哈!
“!”
我正得意,不巧在楼梯口撞倒了一位尾随搬家公司搬运动作上楼的妇人。
“抱歉。”我太高兴啦!连撞人都一脸笑容的。
“没、没关系的。”她也是中国人,低低的头,一根乌黑的麻花辫子长长地垂在后背,非常漂亮。
就在我几乎冲下楼地的当口,回头一望……好像,她搬进了我隔壁的简陋公寓?
85
两个男人无奈地暂时离去,一个陌生的女人闯入我的生活。
……温柔婉约的外表,静逸的谈吐,却没想到在夜间竟是一个无所顾忌的荡妇!夜夜的呻吟隔着一堵简陋的墙壁简直就像是野猫在发春……让人难以忍受!
白天,是穿着高级西装的外国男子悄然离去的身影,夜晚,又会再度上演“隔墙激|情”!
……
冬去春来,我就在这夜夜春宵的隔壁终于忍无可忍!而两个男人出奇地在欧洲忍耐着,毫无音讯,秦岳暗地里不知道窥视了我多少回!在确定我暂时没有任何举动之后,这才放心地暂时隐藏了起来,时刻等待着将我铲除!
这天下午,大汗淋漓的我实在受不住烈日的煎熬,提前收工返回公寓──
“你这个狐狸精!看我不打死你!打死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我冷漠两个女人之间的相互殴打,这种事情不是天天在电视上播放吗?与我无关。
“求求你住手!别……别伤害我的孩子……求求你……求求你……”
我愣了一下,侧目,那身着高级时装的美丽女人活像一个泼妇,利用她猩红尖利的指甲简直就要把她身下求饶的……我的女邻居的俏脸就要给抓花!
再一听那她还怀了孩子,有钱女子下手就更是重,一脚一脚地狠狠地朝那她平坦腹部踢去,口口声声说:“孩子?孩子在哪啊?就算生出来也不过是个野种!该死的贱货!不要脸的东西!居然敢勾引我丈夫!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狐狸精!”
女人在发出凄厉的哭喊,置身事外的我竟为眼前庸俗的一幕踌躇迟疑……
原来她是情妇?
原来她是认真地爱着那个男人?
原来……她也会心痛自己未出世的孩子?
“住手──!!!”
天啊!我巫童到底在干什么啊?!
86
那天之后,女人的情夫再未出现,那曾一度令人厌烦的夜晚呻吟也断然停止。
“你没事吗?”因为每天看见站在门外“等候”的女人,我回来时会这样问她,而她仅是无声地点头。
“啪喀。”之后,我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
天气逐渐炎热,站在门口等候的女人肚子出现微微的凸起。
她对我说:“其实一开始并没有孩子,只不过是个谎言。”
“……”我止住了站在门边的脚步。
“可是没想到真的怀上了……现在,该怎么办?”她那凄楚的目光看着我,尽管知道我不可能会再度帮助她,可她还是就着我的止步说:“自从那天之后他再也没来过……他不爱我了……我该怎么办?”
我的心中一闷:原来爱情竟是如此虚伪!难说那两个男人也不过如此……
“男人真是太不可靠了……见一个爱一个……就像当初他为了财产娶了她……之后又对我花言巧语一样……”女人开始自言自语。
而我,则满脑子都是那两个男人此刻──一定──正在欧洲寻欢作乐的可恶情景!
“你也是被抛弃的吗?”中国女子第一次走近我,因为长期的痛苦而憔悴的目光暗淡地看穿我:“你就好象是被妈妈丢弃的孩子。”
“砰!”我狠狠关上了房门!
到底哪里像被人丢弃的样子了?
我不还是以前那个巫童吗?
即使整容了,即使更加地俊美了……可我又哪里和以前不一样了?!
即使有,那就是──恨!
我恨那两个男人不计后果地闯入我的生活,把我原本冷漠的心湖搅得难以平静……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呼!隔壁的可怜女人又开始在半夜里哭泣了!着实恐怖的哀怨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声音渐小,可相比一个月之前的“激|情”,我宁愿选择前者!
“……”
“……”
“……”
彻底没了声音……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种令人压抑的不安让昏暗的室内忽然变得狭小不堪,我辗转反侧……
不对!
感觉不对!
──!!!
老天!我巫童发什么神经?居然三更半夜敲一个陌生女人的房门──
“小姐?小姐……你睡了吗?小姐?”
──至少有超过十分锺,屋内无人响应,可透过门缝可以看见灯是亮着的,这就说明她还在房间内……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我以男人的力量撞门直入,一边无奈自找麻烦,一边揉搓撞红的手臂……
一个面色苍白的中国女人,倒在我的眼前!
医院──
“先生,她服用安眠药过量,幸亏你发现及时,现在医生们正在为她洗胃。”白人的医生如是说,接着由护士来办理入院手续──
“等、等等!”我唤住医生提醒说:“她怀有身孕……请你们小心些。”
顿时严肃了起来──
“你是他的丈夫吗?”
“啊?我……”
“我想是的。你妻子的情绪非常低落……有不少现代女性因为在怀孕期间的不到丈夫足够的关爱而导致压抑,做出难以挽救的事情来……先生,这次幸亏是上帝在保佑你的妻子和孩子。”
“我……”
“他们母子都平安,孩子大概有三个月大了,请你以后要多多关心你的妻子。”
“我……”
我根本没插话的机会,一通急救就将训话的医生给呼走了……站在原地,我愣是地面对十足藐视我的女护士,她好像在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冷落你的妻子!
“先生,请你在入院书上签字。”
护士小姐冷言冷语地将表格递上来,我一看──
“入院方。丈夫。姓名________”
我差点没晕倒!!!
87
正在踌躇之时,有人分秒必争地飞奔过来──
“巫童!签字!”
秦岳一口气接连大叫,类似于“休眠火山”进入喷发状态!
……要知道,现在是午夜三点多锺,他老人家不好好在家养年,却片刻不放过算计我的机会……真是白了头都活该!
“您来干什么?”一看见他我就有气,如果不念在他是老不死,我当真从一开始就狠狠地揍死他!
“干什么?当然是让你赶快跟他们断绝关系!”说着,秦岳意识到场地不同,压低声音,黑色的眼睛如狐狸一样歹毒:“快签字!我要你和那女人做名义上的夫妻!”
我思忖片刻……
“休想!”我甩掉笔,却没将纸撕掉。
老不死亲自从西服口袋里掏出纯金的钢笔,双手递上:“不要告诉我,这个机会你傻到不要!”
我为什么不要?
“哼!”我从地上捡起圆珠笔,当秦老头不存在一样地填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