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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京啊,这些年,是你忘了我,还是我忘了你?
雨淅淅哗哗地下来了,打在地面上,好像断裂的音符,失去了旋律,只剩下嘈杂的声音。
宫昱再也忍不住。冲了过去,不由分说把那具冰冷潮湿身体紧紧抱在怀里。从没有过的强力,仿佛一松手,怀中的人就会消失。那种空落的恐惧感几乎吞没他的理智。只想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那样,他才会属于自己。
要怎样做,要怎样做才能让他属于自己。
发疯了一样把他抱起来,冲下楼,抱上牵来的马,一路奔出辰京城。要离开这里,远远的离开这里,宫昱的脑海中只剩下这个念头。
两人一马夜色中狂奔着,雨还在下,打湿了头发和全身。昏暗中,看不清脸上的是雨水还是泪水……
黄昏中,身后的辰京城依旧肃穆着。
没有人知道,在那个细雨蒙蒙的黄昏,当宫昱跟在离身后,两个人默默走过辰京城荒凉安静的街道时,拐角处一个经营惨淡的酒楼,二楼靠街的位子上,坐着一个青衣人,自斟自饮的喝着小店里清辣的烧酒,一直默默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的身影,直到消失在长街尽头。
后来,一个平民打扮的人上楼来,凑到他身边,轻声说了一句,“将军,已经打探清楚,秦军已在尧天郡驻营,而魏王已开动南北攻势,十天以内就会会军。”
“知道了,继续派人探听,但先不要行动。”
“是。”
来人注意到他的脸一直冲向窗外,若有所思,不知在看什么,不禁疑惑,“将军可是看到什么?”
“哦,不。”那人惊觉自己的失神,“我好像看到一个人,不过,不过……不可能的。”说完,喝了一口杯中的酒,自嘲道,“大概是我喝醉了,眼花了。”
又问,“阳京那边有什么动静么?”
“没有。据歆传回来的消息,秦王身体日渐衰弱,太子和四王子斗争愈加明化,没有心思来管西风的人了。倒是九易先生捎话给将军……”
“他说什么?”青衣人心中一动。
“先生说,将军去见魏王的时候,别忘了带上长天剑。”
“哈哈哈!”青衣人高声大笑,“他倒当真料到我的心思了。不过,我萧原的身分,岂用得着一柄长天剑来证明。”
说着起身下了楼。临去的时候,突然回过身,交待那人,“你替我回一趟阳京,一来告诉大家准备好,随时待命。另外请九易先生来一趟,我有事情要当面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