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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蓝师兄和我除了师兄弟关系,别的再也没什么了啊!
苏和这个醋吃的真是莫名其妙。大家都有礼物,我的又不见得多么突出。况且师傅师兄都收了,我说不收?这也不合适啊。再说,收是收了,我又没有真的要拴在剑上带着佩着。
但是有的时候,苏和是不讲理的。
就比如现在这样的时候。
“歇会儿吧?”
不理。
“你累不累啊?”
还不理。
“我渴了。”
他终于停下手来,然后不知道跑哪里去给我端了杯水来,重重往我面前的青石上一放,好么,一杯水洒了一半出来,变半杯了。
“你坐下咱们说会儿话吧。”
他背朝我坐下了,一声不吭。
“你不高兴啊?”
他闷闷的说:“高兴,我哪里不高兴了?”
“我看你哪里也不象高兴的样子啊。”
他转过来冲我呲了一下牙,露出个非常僵硬的假笑,一下子又转过脸去。
嘿,这会儿我倒也不觉得恼了,只觉得他十分的可爱。
倒有点象以前对着调皮的小狐狸的感觉。
其实他吃醋我也绝对不恼,他吃蓝师兄的醋说明他在乎我啊。
我坐在地下,端着水杯喝了两口水。这杯子是竹子雕出来的,上面有细细刻琢的浮凸陷凹的花纹,十分精致,翠绿的颜色也让人喜欢。更好的是,用这个装水喝还有一股竹子的清香味。
我问:“这杯子谁做的啊?”
他硬梆梆的说:“我爹。”
我也猜到了,苏和就算有这个心也没这个功夫,而姜伯父一看就是个沉稳安静的人,这杯子也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雅道,清秀,一种隐逸又精致的感觉。
“你也喝口。”
“我不渴。”他说了之后,又微微侧过头来看看我。
我捧着杯子递在他跟前,微微笑。
他撇了一下嘴,把杯子接过去,两口喝干,放在一边。
我拿着剑站起来。虽然蓝师兄走的那时候把他优胜的得的青锋剑托师傅交给我,但是我练剑的时候用的还一直是苏和给我削的那把竹剑。
把一式剑法反复练了两遍,我说:“苏和,这一招我感觉不太对,你帮我瞧瞧。”
他走了过来,站在我身后。
“哪一招?”
我缓缓的平推竹剑,演示给他看了一下。
“不应该这样,手握剑就不对了,那怎么可能使得对头?”他双手从背后伸过来环着,手指替我调整着握剑的手:“手心是空的,不要把剑柄握的这么死啊。还有,手腕别这么硬……”
他的呼吸声听的很清楚,而且呼吸的热度,也感觉的很清楚。
耳朵和脖子上都有点痒,说不出来的,那种好象细细的羽毛尖在那里轻轻搔动,让人从皮肤上一直痒到心里面。
“喂,你别走神哪。”他的声音比刚才柔和多了,看来气也消的差不多了。
“你不也走神了。”真是的,还说我。
他的手已经从教剑,慢慢的变质成了抚摸。
他的手指比我的细,我的手上已经有了练剑磨出的茧子,他远远比我练得上,指端指腹和手心都光滑不少,他的手指慢慢没进我的手指的间隙中,很慢,所以感觉显得特别清晰。
他的嘴唇也离得太近了,感觉只要我的脸稍稍侧一下,就把自己的耳朵和脖子送到他嘴里去了。说话的时候痒,不说的时候,呼吸那样有点潮有点热的喷在皮肤上,暖暖的,松松的,让人身上的力气好象都被吹暖了吹化了。
“你别乱想……”我小声说:“我……唔,反正你放心就是了。”
他也小声说:“我没什么不放心的。”
真是心口不一。
我慢慢侧过脸去,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他的手指缩回来捧住我的脸,然后反客为主。
竹剑落在地下,发出一声脆响。
我有点模糊的想,不知道有没有跌坏?
这是他送我的东西,虽然只是用竹子削的。
两个人的气息交濡在一起,温存的缠绕着,分不清彼此。
他的手紧紧揽住我,我的手在他的背上无意识的胡乱摸索。
他的身材真好,虽然有些瘦削,但是正在长个儿的少年人瘦削的多,却没有谁象他一样……让我心里怦怦的乱跳。
他的身影就显得比旁人好看,也比旁人更吸引我的眼睛。许多时候看着他,都觉得双眼象被胶粘着,怎么也移不开。
也不想移开。
然后觉得有些凉。
我有点困难的睁开眼睛,视线变得有点模糊。
肩膀凉,风吹在光裸的皮肤上。
他的手指却是暖的,唇濡湿烫热。
我觉得有点眩晕,大概是阳光太烈了。
他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睛很黑。
我看着映在他眼中的,我自己的脸。
他的眼睛和平时有点不一样。
那漂亮的黑暗中,有点火光。
胸口觉得一阵发紧,背上有一种发麻的感觉。
这次……好象和以前的亲近,有点不一样。
很清楚的不一样。
47
不知道怎么着,身体就失去了平衡,软软的靠着身后的半截石墙。
他的身体跟着欺压过来,紧紧的贴着我,一点空隙也没有。
不知道温度是从我传给他,还是从他传给我。
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暴烈。
我有种感觉,他好象急切的想传达些什么东西给我,也象是要从我这里得到一些东西。
双唇不自觉的张开,他的舌尖开始还有些小心翼翼的试探,接着就长驱直入。
真的,与平时不一样。
衣衫乱了。
气息乱了。
心底不自觉的,也乱了。
我不是三五岁的小孩,今天可能会发生什么,在我和他之间。
我知道。
不过,知道归知道。
他的手指灵活的钻进衣里,内衫也从肩头一点一点的滑下去,松垮垮的挂在臂弯。
阳光照在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有些热,而山风吹拂着又觉得有些凉。
这样复杂的感觉,让人不知所措。
我的手伸进他的衣襟里,觉得他的心跳也很快,皮肤很热。
“喂,喂……”我低声说:“这里……不行……”
他含着我的耳朵,含糊说:“什么?”
“光天化日的……”
他说:“又不会有人来。”但是虽然这样说,他却放开了手,我把被他拉开的衣裳拢一拢,正要说话,结果这家伙忽然笑着拦腰抱住我,小声说:“那就去个不光天化日旁人看不见的地方。”
眼前忽然就是一黑,脚底空落落的。
这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
这种空洞下落的感觉只是一瞬间,脚就踩到了实地。
他小声在耳边笑:“我爹他们不在,回巫山那里去了。”
我正想说话,他一手抄在我腿弯,竟然把我整个儿打横抱了起来,嘿嘿的说:“别打什么主意了,你跑是跑不了的,今天就乖乖的从了我吧!”
我恶寒。
就算……就算要那什么,也不用笑得这么恶,话说的这么俗,跟街头强抢民女的恶霸纨绔一个味儿!
但是我明明可以揍他踢他挣开他……我却一点什么反抗也没有。
后背挨到了床,石床上铺着一层不知道什么质料的床单,十分柔滑。
他一条腿斜着叉进我两腿之间,唇密密的印了上来。
外面的衣裳被扯掉了,内衫也跟着离我而去。我望着被他信手抛开的衣料。内衫是白的,薄的,软的料子,被扔开的时候飘散漫开,象一片悠然的云彩,轻飘飘的落在床前的地下。
“喂,”他危险的,不满的凑近,眼睛直盯着我的眼睛:“别走神。”
我轻声笑,嘬起唇印在他鼻尖上。
他的唇舌马上灵尖的反击,双唇反复吸吮,舌头潜进我的口中,舌尖灵巧的刷过牙面,和我的舌尖一点一点的触到,蹭到。这接触如此轻盈,就象两只鱼儿在水中的互吻,前进,后退,左侧,右撤……
但是无论如何,舌面总会有一点地方会触到对方。一点一点积累的温度,一点一点升高的情愫,一点一点……
越来越难以克制的欲望。
他抚摸我的时候我也抚摸着他,他的筋骨特别修长结实,骨肉匀亭,摸起来光滑流畅,手心与皮肤摩擦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潮湿,又或是那样绝佳的弹性与手感,让人觉得好象手都被吸附住了,怎么也移不开。
他低头吻住我胸前的突起,我惊喘了一声,本能是想要躲避,但是身体做出的动作却反而是弓起——看起来反而象是我主动向他要求更多一样。另一边被他的拇指压上来,反复的按压,揉捏……
好象整个思绪都被揉散了,揉乱了,而身体深处的火苗,却被一点点的,越揉越高了。
石室里照亮的光从墙壁中透出来,一种幽暗的,让人觉得朦胧昏沉的光。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的头发都已经散了,我能看见他头顶的发旋,人家说,发旋明显的人,都很聪明……
我模糊的想到,苏和就很聪明……
他的头发披在我的胸口,发丝拂过,发梢搔过,每一种细微的感觉都那么明显。
脸颊滚烫,胸口也滚烫。
“蓉生……蓉生……”
我听见他低声的唤我,但又觉得他不是在唤我。
他只是在……
表达自己不愿再深埋的,急待要爆发的热情。
胸口柔软的突起渐渐变的很硬实,象两粒成熟的豆子,被他反复拨弄。左右两边轮流被他的唇舌照顾着,都变得湿漉漉的。
被舔弄的时候,他的嘴唇开舌,舌尖摩擦,肌肤沾了水之后,一起发出的声响,让我想把耳朵掩起来,装成自己什么也没有听到。
这家伙……这么熟练……
肯定和莫还真脱不了关系。
双修双修,我当然明白这个双修是怎么一回事。苏和天天看着这种事情,想要不懂也不可能。
他的手往下伸,我忽然警醒了一下,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抓着的,是我裤带上的结。
“害怕吗?”他低声耳语。
我缓缓的松开了手。
不,不害怕。
就象以前任何一次一样,我不怕。
就算知道这次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
我所想的,所感觉的,也绝对不是害怕。
已经被蹭得很松的带子根本不会构成一道障碍,他的手几乎立刻就潜进了裤子里面,先是反复搓弄着小腹,搓得那里热乎乎的,又伸下去揉捏着腿根的嫩肉。
最后,才抓住了我最中心的地方。
那里因为这半天的厮磨,已经微微的挺涨起来,落进他的手里,被握了个实实在在。
我的手也没有闲着,虽然看不太清楚,可是一边扯一边拨,他的衣裳也让我褪的差不多,腰间系的带子一扯,整个儿从身上落了下来。
他忽然捞起掉在一边的,系在头上的方巾,微微一扯,崩在手里试了试,俯下身来,把那个系在了我的眼睛上面,在脑后打了个结。
“喂……你……”
他轻声说:“没关系的,你不用看。”
他的舌尖在我的眼睛上游移,从左到右,滑腻湿热的感觉让人哆嗦。
“喏,看不见,是不是觉得感觉更敏锐清晰了?”
这家伙……
虽然我知道你变成这样是有原因的,我知道有人是不良榜样,我知道我们……呃,我知道你……
可是,你是不是学得也太好了?
难道你爹和莫还真亲热的时候,你时时的在一边偷招观看吗?
不然你怎么这么的,这么的……
我忽然间什么也想不出来。
要害部位忽然被湿热紧窒包围,那一瞬间,魂魄要被吞噬,身体找不到重量的销魂感觉……
我的所有思绪都在这里中止,然后身体诚实的反应着,口中逸出一声惊喘。
越是简单,越是直接,越是原始的刺激,越让人难以抵挡。
48
我能感觉到他吸吮的动作,由根至首都被仔细的舔弄,我战栗着,手抬起来,想推开他的动作到了半途却变了性质,不知道为什么就抓住了他的头发。
并不觉得猥亵,或是肮脏。
可以感觉到他的仔细,认真,还有近乎于怜惜的细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