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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自己死在一张温暖的大床上,就像这张暖白玉的大床就可以,身边有个很美很美的人为我守护着,就像白骨精这样的就可以,然后我会看着他悲伤欲绝的表情,很安详的告诉他不要为我伤心,要勇敢的活下去。这样才对嘛!这样才完美嘛!我一生孤苦伶仃,飘泊一世,到了还要客死异乡,难道就连这么一点小小的愿望都不能得到满足吗?
讨厌讨厌!宁舞风!你这是怎么了,回光返照也没见你这样的,没出息!明明知道白美人不是这个意思为什么还要学人家小女生躲在被子里自艾自怜,你都一快死的人了,就不能让自己过得开心点吗!大变态!装什么多愁善感!我躲在毯子里轻轻地抽了自己一耳光,结束了自己悲观的幻想,偶尔抑郁一下可以,但时间不能太长,否则会……
咦!毯子外面怎么这么安静,那个没心没肺,语言表达能力超级烂的白骨精睡着了吗!那我就可以把头伸出来了,憋死我了。
“啊~~!你、你怎么还没睡。讨厌!死白骨精!你不睡我可要睡了。”我别扭地侧了个身子,懒得理他。
真是丢脸,毯子刚刚拉到眼睛下面,就看到了白骨精那张放大的俊脸和那双担忧的金色眼球,原来他一直都在毯子外面看我,那我刚才小声的哭泣声他也听到了?
“风!你别这样!求你了,别讨厌我!你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别憋坏了身子,我、我真的很害怕再失去你,我会受不了的,我求你了。”说着说着他竟然哭了起来。
这下轮到我害怕了,这下轮到我求他了,这下轮到我哭了。我赶忙坐起身来,手足无措的安慰着他,对付哭泣的小女生我是很有一套啦!可是对付自己真心喜爱的,正处于哭泣中的男人我则是一点经验都没有,毕竟他是引领我走上变态道路的第一个男人。
他妈的!他不是从来都不知道哭为何物的吗?怎么现在眼泪跟决堤地洪水似的,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像话吗!虽然白骨精美得像神仙没错,但那也是个彻彻底底的男神仙,他长得一点也不像女人好不好。
记得在祭坛里他好像也哭过一次,不过那次我是理由充足的头也不回地走掉了,现在我就没那么好命了,要是再次一走了之的话,我敢指天发誓,我的尸体一定就连验尸专家都拼不到一起去。
我不停在他耳边低喃着缠绵地情话,不停的不要脸面,不要尊严的哄着他。可是,没用,一点用都没有。算了!豁出去了,吻他吧!
温柔的舌在湿热的口腔里寻找着他的兴奋点,我说过,只要是我碰过的地方都是白骨精的兴奋点,所以没多大会儿,他就已经臣服于我的热吻之下了,瘫软的身体伏在我胸膛直喘气。好了!解决了,真是累死我了。我搂着他的身体倒头就睡,后来他好像又对我说了些什么,可我什么也没听进去,只是敷衍的随便应了应,反正只要他不哭就万事大吉了。但是如果我能仔细听听的话,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答应的。我也是直到那时才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枕边风,吹死人’了。
在一个大大的懒腰之后,又开始了新的一天,白美人躺在床上满脸幸福的看着我穿衣,可当我梳洗完毕后,他仍是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白骨精!你眼睛都肿了,快起来!我帮你用冰水果敷敷。”我宠腻地揪了揪他的高挺鼻子,无比爱怜的对他说道。
“风!我现在才知道活着是一件这么好的事,怪不得……”他满眼幸福的说道。
“别把话题岔开,快起来,我饿死了,还是一边吃饭一边帮你敷眼睛吧!”我连忙打破暧昧的气氛,别开眼睛不去看他,我怕我看了以后会更加难下决心。
“吻我,我要你以后每天早上起来都要吻我。”白美人躺在床上拉住我的衣角撒娇地说道。
唉!为什么一个如此冰冷的人一旦陷入爱情后,就会变得像个小孩似的呢!以前好听人说过,越是冷酷无情的人,一旦动起情来就越是热情,并且还是永生永世都不会变心的。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到底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痛苦呢!
算了!不想了,还是想点高兴的事情吧!
“那每天晚上的大耳瓜子是不是取消了。”我坏笑的说道。
“风!我早就没打你了,你还记着,那我让你打回来好了。”说完就一下子翻身起床,把脸凑到了我跟前,不依不饶的非要我打回来。看他的样子不像是闹着玩的,他是真的想让我打回来,他想把以前对我的不好全都赎回来。
看着他精瘦结实的男性躯体就这么一丝不挂的呈现在我面前,我的天啊!他到底知不知道羞耻啊!不过他圆润洁白的屁股好像果冻似的在我眼下轻微地摇晃着,苍白的身体上还清晰地记载着昨夜激|情时我留在他身上的无数个粉红色印记,我的鼻血啊!你可千万坚持住了!
“那、那可是你说的,那、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我挽着袖子做势就要开打。
“你打吧!”金色的眼睛无比真诚的看着我,像我表示着他的决心。
白美人啊!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一把将他紧紧搂在怀里,然后,瞅准目标,朝着他那白光光,圆溜溜,肉嘟嘟的‘大脸蛋’上,手起巴掌落。
一阵清脆悦耳的巴掌声伴随着白骨精非常不爽的抱怨声就这么在我耳边轰炸开来。
“风!住手!你怎么可以打我屁股!”
第九十五章
这几天可以说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几天了,除了白美人偶尔会消失一会儿之外,他几乎是每分每秒都和我溺在一起。清晨,我们在早安吻中醒来,然后一起嬉笑着打闹着过上快乐的一整天,现在的艳,在我面前俨然就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孩,他对我的任何事情都充满了好奇,老是让我跟他讲我小时候的事,这时的他总是会陪着我笑,陪着我伤怀,然后他会很孩子气的说,他会永远保护我。
傍晚十分,在火红的夕阳下,我们手拉着手在淡蓝色的湖水边静静地散步,他老是会止不住看着我傻笑,有时,他会突然告诉我,他很幸福。其实我也很想告诉他:我也很幸福。
夜晚,我们在璀璨的星空下相拥而眠,那是没有一丝情Se的单纯拥抱,我们在这个炎热的夏天紧紧相拥,我们都在彼此的身体上找到了传说中的温暖。
“我不要解毒,你不用再费心了。”我背对着他平静的说道。
美好的事物往往都很脆弱,只要一句在简单不过的句子就能把它打的粉碎。
白美人快步走过来,慌乱地扳过我的肩膀让我与他对视着,他仍在喋喋不休的劝说着我,可我心意已绝。我是多想能拖一天是一天,可是他今天突然很兴奋很激动的说要带我去神坛,他对我说,当我从神坛出来时,我又是一个健健康康的正常人了。见他妈的鬼!我才不要做什么正常人咧!
“风!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不爱我了吗!你不想和我永远在一起了吗!你……”他急切的唠叨着。
“够了!我不想在听了,艳,你醒醒吧!你问问你自己,如果我真的解了毒,那等待着我们的永远,不是永远的在一起,而是永远的痛苦和断肠的相思,难道你希望我像外面那些正常人一样离你远远的吗!我不要,我要用双手触摸到你,我要我的唇能吻到你,我要身体能够和你结合,我要我们的永远是幸福的,哪怕它很短暂,其实只要我一死,我们的爱就能变成永恒了不是吗?”我突然愤怒的打断他的话,朝他声嘶力竭地吼道。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我们就这么两两相望,没有表情,没有语言,没有动作,我们仿佛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对方正在滴血的灵魂。
突然,我退到离他好几十步远,跪下,抱拳,行礼,就像朝堂上那些官员们看到他的正常反应一样。
“宁舞风叩见国师大人,望国师大人体泰安康,佑我朱雀国运昌隆。”请安的话语也像其他的官员般充满了恐惧和敬畏。
我要让白美人明白,他要的真的是一个正常的我吗!难道他能接受近在咫尺,却心在天涯的那种酸苦与无奈吗?
我在地上跪了好久好久,我不敢抬头,我害怕看到他绝望的眼神,我怕自己会承受不了。
眼前出现了一双做工精美的白靴,还有飘逸的不似人间织物的白纱裙摆。
“风!你说过,你这一辈子不跪天,不跪地,只跪你老婆,如今你跪了我,你就不能反悔。”白美人发抖的嗓音在我头顶上方幽幽响起。
在他的搀扶下,我慢慢起身,苦笑着对他说:
“我早就当你是我老婆了,所以也一直没找你要回那颗夜明珠,其实我知道它并没有丢失,它一直都在你密室最里面的那口白玉匣子里。”我苦笑地说着。
白美人看着我愣了一下,随后突然低头笑了起来,那笑声越来越大,并且还朝着掀翻房顶的音量发展下去。他笑着笑着,最后竟然痛哭了起来。他现在一定痛苦的快要死掉了,我揽过他的腰将他紧紧地按在怀里,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情不自禁的和他一起痛哭了起来。
“艳!你听我说!我死后,你把我一把火烧了,将我的骨灰倒在马桶里,让农民伯伯把它拿去肥田,这样以来,你以后每吃一碗米饭,每吃一口青菜,都要想起我,一天想三遍,外加消夜时也要想起我,千万不要忘了我。”我一边哭着一边还不忘抓紧时间交代遗言。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的结局要如此凄惨,就算我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我还是受不了离别之痛。本来我是打算和他度过一段快乐时光之后,就自己一个人悄悄离开,让他永远不知道我是生是死,这样,他就能永远怀着一颗希望的心为我等下去,可是我却越来越眷恋和他呆在一起的时光,所以不知不觉就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直至落到今天这么一个无法回避的场面。
“风!你别哭了,其实、其实你说的我早就想到了,我说过,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只是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爱我,别哭了,风,我刚才是高兴才哭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原来开心也是会哭的,不过我真的很开心,很幸福,很爱你。”白美人看着我笑着说道,瞧他一脸幸福的笑容上配着哗哗的眼泪,真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什、什、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会是骗我的吧!”我不争气的抹了一把鼻涕,带着浓重的哭腔问道。不是吧!怎么不早说,那我刚才岂不是白哭的。
白美人捧住我的头很用力地看着,然后,一个个热辣辣的吻就如同冰雹般砸到了我的脸上。
“风!我没有骗你,我不会骗你,你相信我,走,我带你去。”说着他拉住我就往外冲。
“去哪啊?”我不知所措的问道。他的语言表达能力有待提高啊!
“你去了就知道了。”白美人边说边把我往马车里塞。
地形这么熟!我知道了,我们这是去祭坛,这路我熟啊!我们下了马车后,在我一再坚持加威胁下,我终于争取到了自己走路的权利,不用像个女人一样被他抱着走了,真是的!哪有老婆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