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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天时,我又被带到楼上,女老大穷凶极恶的说:“那两个混蛋竟然敢不理不睬,当老娘是吃素的?!给我剁掉他的两只手指寄给他们!”
我虽然早就知道结果,可还是忍不住哭著哀求说:“现在还没到十天,说不定明天就会有消息了……”
女老大不听,命人按住我。手起刀落之际,门忽然被推开,瘦子带著一个人进来,献媚的说:“老大,我为您物色了一个贴身保镖,您看──”
我随著大家的目光一齐向门口看去,惊的差点叫出声来──这个人虽然将头发染成了金色,眼珠碧绿,可还是被我一眼认出来──是萧飞!
女老大见到英俊男人立刻收住狰狞的面孔,示意将我放开,自己十分淑女的坐回沙发上去,抚手弄姿的问:“从哪里找的呀?”
瘦子见老大好像很满意的样子,乐著说:“是一个可靠的朋友介绍的,他刚从欧洲回来,没什麽背景,非常安全。”
女老大满意的点点头,朝萧飞妖娆的一笑,嗲声嗲气的问:“怎麽是个外国人呀?”
萧飞看也不看我,朝她微微一笑,施展出无穷魅力:“我的外祖母是法国人,我姓乔,叫乔峰。”
我听了险些笑出来。萧?乔?他以为自己是丐帮帮主吗?不知道会不会降龙十八掌?
与此同时,门再次被推开,胖子也领著一人进来,一眼看见瘦子和萧飞,不禁得意的哼了一声,大概是庆幸自己来的及时,没有被对方先抢了功劳。他指著身边的锺洋,笑呵呵的说:“老大,他叫锺洋,是我给您物色的保镖。”
锺洋和萧飞两人见到对方都不免愣了一下,显然事先并不知道对方的计划。女老大见到又来了一个不同类型的帅哥,简直是双喜临门,一张白脸笑开了花,眼睛都不知道看谁好了。
我在旁边也笑开了另外一朵花。
他们俩竟然同时深入虎|穴来救我!此时,我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可是还没等我幸福到脚趾头,就突然听到一句恐怖的话。
萧飞指著锺洋说:“他不是保镖,他是嘉业岳洋!”
话一出口,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聚焦在锺洋身上,几把枪立刻对准了他,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萧飞这个卑鄙小人,竟然在这个紧要关头陷害情敌!
锺洋只是稍微愣了一下,很快便恢复正常,笑了起来:“萧先生,你诬陷我,是不是想趁乱救走人质?”
接著,他转向女老大说:“老大,这个人是萧飞,不信你可以同报纸上的照片对照,看看是不是一模一样。”
他这样一说,立刻又有几个枪口转而指向萧飞。
我在旁边真的好想哭,为什麽这两个人不想办法救我,却先窝里反上了?
难道我的魅力真的有这麽大,可以让人不分时间地点的吃醋?
女老大命人找来报纸,将上面的登出的新闻照片仔细的对照。毕竟是印刷出来的图片,并不是非常清晰。何况萧飞染了头发,带上绿色的隐形眼镜,俨然一个外国人,锺洋一直作秘密警察,形象自然不会见报。
一群人辨认了半天也没有结果,於是那个瘦子说:“老大您放心,我找的这个肯定没问题,倒是那个锺洋,名字和岳洋差不多,我看有问题。”
胖子一听就急了:“名字相似就有问题?你自己就姓岳,难保不是嘉业的亲戚!”
瘦子也急了:“你敢诬陷我?!”
“都闭嘴!”女老大不耐烦的呵斥了一声,“吵什麽!”
众人立刻禁声,都看向她,等她裁决。
女老大瞟了瞟萧飞,又瞧了瞧锺洋,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不愿错杀美男子。她眼珠转了转,忽然将我抓过去,说:“你看看,他们两个是谁?”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指著他们俩说:“这个是岳洋,这个是萧飞,老大,你的仇人已经自投罗网,请你放了我吧!”
果然不出我所料,她一巴掌扇在我脸上,骂道:“小混蛋,你以为随便诬陷两个人我就能放你走?你也太小看老娘的智商了!”
你敢和我比智商?!我的头撞到茶几角上,流下两道血痕,恶狠狠的盯著他们俩。
混蛋,要不是为了我自己,我一定当场揭发你们!
这两人也不知是定力太好还是的确不心疼,见我被虐待,全都摆出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
萧飞首先笑起来:“我见名字相近就怀疑,还是老大英明。”
锺洋也说:“仔细一看,完全是两个人,老大才貌双全,佩服佩服。”
我简直不能相信这麽恶心的话是出自他两人之口,像看外星人一样瞪著他们。
这两人一点不觉惭愧,左一句右一句,将那个老女人说的心花怒放,一面示意手下将我带走,一面朝两人猛抛媚眼。
我在被带走之前最後看了他们一眼,正好看到女老大的手抚上锺洋的脸,而锺洋那个高兴样子,让我著实生气。
为什麽我要摸他他就跟被马蜂蜇了似的,那个丑女人摸他他就这麽开心?就算是美男计,演技也太高了吧?
晚上,两个人谁也没来看过我,我虽然努力说服自己他们其实是在想尽办法救我,可还是忍不住去想,他们该不会假戏真做,不顾我的死活了吧……
这一晚可真难熬,我不断想著各种限制级的画面,有时是他们两个被戳穿身份惨遭杀害,有时是两个人同那个女老大在床上。前者让我流泪,後者让我哭的更厉害。
第二天,我的眼睛肿成了两个桃,看东西很费力气。早上看守进来送饭,刚把我的绳子解开,萧飞就踱了进来。
那看守看到他有点吃惊,警惕的去握腰间的枪,喝问道:“你来干什麽?”
萧飞嘿嘿笑了一下,捏起我的脸:“我看这个小家夥长得还不错,想玩玩他。”
看守一听立刻会意,脸上露出下流的表情:“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爱好?”
萧飞往他手里塞了一叠钱,说:“好兄弟,给行个方便吧?”
“好吧……”看守犹豫了一下,把钱揣进兜里,嘱咐说,“你可快一点儿,要是被老大知道了,我可要倒霉的。”
等那人出去,我“哇”的一声扑进萧飞的,他在我脸上亲了亲,说:“小安,你别怕,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我抽泣著,抬头看他:“你到底是来救我,还是来让我死得更快?你为什麽要在那种状况下指认锺洋?”
“我经常出现在媒体上,很多人都见过我的样子,虽然乔装打扮,恐怕也会引起怀疑。那个女人既然能够想到问你,就已经说明她的狡猾,绝不会那样轻易的相信我们,我这样做只是要消除她的怀疑,我想锺洋一定明白我的意思。”
“你敢这麽冒险?万一我没有反应过来大家不是一起玩儿完?”
“我相信你这个小脑袋。”他又亲了我一下,笑著说,“而且我既然来了,当然也做好最坏的打算。”
“你……该不会想让我和锺洋给你陪葬吧?”我不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过以萧飞性情似乎干得出来。
“他怎样我无所谓,我只要你和我死在一起就好。”他平淡的说。
我很恐怖的看著他,心想,如果逃不出去,说不定他会亲手掐死我!
他接著说:“因为如果我死了,你一定会很伤心。”
“你怎麽肯定……我会很伤心?”我小声嘀咕。
他的脸贴近我的耳边,阴阴的说:“你当然会很伤心,否则,又怎会在我上法庭的时候放我一马?”
“你、你怎麽知道是我──”我惊的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小安,你总是以为我什麽都不知道。”他咬住我的耳垂,微微用力,“萧氏的技术专家也不都是饭桶,要查出杜重这种小鱼,只是时间问题。你的作案手法虽然巧妙隐蔽,但那天不顾一切的贸然冲进核心网,必然留下很大漏洞。他们追踪你五年,立即顺藤摸瓜,查出你的位置。”
我正欲狡辩,他又接著说:“其实,自从杜重供出你敲诈他,我便猜到,我一直所找的内奸就是你。我早该想到,只有你,才会热衷於教我如芒刺背,寝食难安。”
我听得汗流浃背,摊坐在地上。他这次入虎|穴,也许只是为手刃我!
萧飞整个人压上我,冰凉的手指在我颈上轻轻抚摸著。我恐惧的向下看去,只看见这双手上,曲起的,锋利的关节。他的身体突然一动,我条件反射般的惊叫,却被他的唇堵在喉咙里,呜呜的,像在哭。
他贪婪的吻我,我却感到怀中被塞进一个硬物,不明就理。他边吻边说:“把枪藏好,我会把你的绳子系一个活扣,等晚上……”
他交待完毕,终於放我喘一口气,我被他又惊又吓,弄得七昏八素,不解的问:“你……你不生我的气?”
此刻,他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看了看表,笑了一下,重新将我推倒:“我当然生气!所以我现在要好好教训你!”
我脸都气黄了,奋力挣扎:“不要!这个时候我没心情!”
他一边扯我的衣服一边说:“叫大声一点,让那个看守你的人知道我确实在强暴你。”
这个我当然会,以前就成功的骗过了锺洋,只是後来下场很惨。现在萧飞说出来,让我觉得他好像在故意取笑我。
他滚热的手抚过我的身体,肌肤都被烫红。我哼哼唧唧的,装作痛苦的模样,强忍快感带来的呻吟。
萧飞有力的手臂撑起上身,俯视著我,不满的说:“表情再好一点,像那天在法庭上那样才行。”
“你看见我了?!”我大吃一惊。
他微笑著,捏捏我的脸:“我喜欢你那天的表情,让我明白,你有多麽爱我。”
我的眼前霎时模糊一片,泪水沿嘴角渗进心里去。
“我爱你,永远比你爱我更多!”我紧紧搂住他,牙齿狠狠咬住他的肩膀,“你说你欠我多少爱?!”
“四分之一的萧氏产业还不够抵债?”
我放声大哭:“不够不够不够!我的爱情是无价的!”
“喂,别忘了我现在是在强暴你!”他急忙吻住我哇啦哇啦的嘴巴。
我咬牙切齿的用力拍打他的背,小声咕哝著:“小气鬼!当心我改爱锺洋去!”
“锺洋?”他不屑一顾的冷笑,“他永远也不可能像我这样爱你。”
“哼,他冒险来救我,自然是……”我再也说不下去,卷进欲望的漩涡里。
等他逞完“兽欲”,我无意之中瞥见那个看守正在门外探头探脑,果然是在监视。
萧飞摆出一幅流氓样子,冷笑两声说:“小美人,你的味道真不错,晚上再来陪你玩。”
我於是哭的愈发悲痛,缩在墙角不断摇头:“不、不要!求你放过我吧!”
萧飞一脸得意的走出去,
不料到中午的时候,锺洋又来了,看守一见立刻淫笑不止:“哟,你也有这种兴趣,快点办吧!”
他识趣的躲出去,锺洋脸色有点难堪:“他没对你怎麽样吧?”
我说:“他没有,你打算用什麽借口?”
他有点儿脸红,说:“我本来打算说要强暴你。”
咦,这两个人现在倒真是心有灵犀,竟然想到一起去了!
我坏笑著说:“你可要说到做到,那个看守在外面监视著呢。”
他回头看了一眼,蹲下来,塞给我一根电棍:“小安,这里的地形我已经摸清楚了,晚上我来救你。”
“什麽?你们两人没有联手,而是各自行动的?!”我惊讶的张大嘴巴。
到时候不会乱成一锅粥了吧?
锺洋愣了一下,马上明白过来,无奈的苦笑一下:“萧飞也来过了?这里到处是耳目,我和他根本没机会单独接触。”
“可是,你们两个进来之前没有策划好吗?”我开始信心不足了。
“在这之前,我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