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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折磨你?你只想我折磨你?好,我答应!
并拢三根指头,我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里面的细嫩由于突然而干涩,由于害怕而抗拒。那样温柔的对你,你不要,好,这样你总该喜欢了吧?不管那干涩还是抗拒,我猛力的抽插着,每一下,都似乎抵到最深处,在那突起上狠狠捣弄;每一下,也都抽出来,细腻的肠壁粘粘着我的手指,几乎被带了出来离开身体一番。我越插越快,三根手指变成四根,四根又变成五根……整个手掌都捣入那紧滞的甬道中,发疯的折磨那细薄的嫩壁。
是你要我这样的!你自找的!
我喃喃的对自己说,手掌,不知不觉间变做了拳头,疯狂的捣弄着,直到,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捣弄什么。我究竟是在玩,还是在打?为什么我一点都不快乐?也没有发泄的酣畅,反而像是在攻击,攻击对我的敌意和反抗,攻击那个自作孽的自己?
什么东西流到了我的嘴巴里,咸咸的……什么东西沾满了我的手,潮潮的。我猛然抽出自己的拳头,灯光一晃,鲜红的颜色好刺眼!
我愣愣的凝视着桌子上的白皙身体,下身已然被凿开了一个血洞一番,嫣红的汁液流淌出来,那洞,似乎怎么也合不拢……啊……眼前的一切似乎模糊了,我用那沾着血的手狠狠的揪住了自己的头发,紧紧的闭上眼睛,虚弱的,倒在了桌子后的椅子上……不!
我怎么……又这样做了呢?这就是我所谓的保护你?珍惜你?“你没变好!”这清晰的喊声越来越响亮,突然之间把我笼罩。“你只是为了控制我,玩弄我!”这残酷的判断得到了最坚定的证明……“呵呵,呵呵哈哈哈!”我仰头笑了起来,眼泪,却和着东泽的血液沿着手腕向手臂蜿蜒……桌子上的血洞,在一片模糊中渐渐的清晰起来……
突然,安静的可怕。
东泽?他怎么既没哭也没喊?对了,东泽他……他……
我赶紧疯了似的扑向桌子,迅速的解开东泽身上的束缚。将他的脸缓缓扶正的数秒,却仿佛十年那么长,而这心惊胆战的十年里,我只听自己的心,片片欲碎的声音。
我发誓,这素薛医生最后一次如此凶狠的虐待小东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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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傍晚;窗外如血残阳映于窗台;撒着昏暗的光在东泽纸一样苍白的脸上;要不是那不时微颤的嘴唇和紧皱的眉头;我真有一种错觉;他又像小亭一样;一去永不回头了的错觉。
“呜……”裹着被子躺在病床上的小人儿痛苦的呻吟,他还没完全清醒,已经高热并持续昏迷两天了。两天前的那个晚上,就在他重伤未愈上身子上,我又狠狠的发泄了一通,竟硬生生的把他弄晕了过去,而他那血肉模糊的后|穴,任我如何精心治疗还是破损不堪……
砰,我一拳砸在病床旁的墙壁上,然后又将拳头拿在眼前,缓缓的展开,我出神的凝视着细线般的鲜血从指缝间滑到手心上,不疼,一点也不疼。我果然是嗜血,这样居然一点都不疼。我是虐待狂,我是坏蛋,我没有感情,我……
是人吗?
“呜……呜……啊……”熟悉的哭声在耳边响起,慢慢幻化成数十把手术刀,然后变成一个不住吐血的洞,凿刻在东泽美丽白皙的身子上,缓缓的,图象变了,化为无数根温度计和小亭死命咬着下唇的脸,“啊——哥哥,不要——我好痛——”
好……痛……
为什么我不痛?为什么我还在笑?
我干吗在塞那些东西的时候浑身还兴奋?血液还奔腾?我的目光渐渐的从我的手移到了手臂上,呵呵,我想见血,我想虐!
刷——!安静的病房里,我的皮肤被切开的声音格外清晰的回荡。一下,两下……手中的刀片翻飞着,在我的左手手臂,留下纵横交错的线条以及……鲜艳美丽的红色。
我自己,才是最配这种颜色的人呢?我笑。举起刀片,朝着小臂低处准备又是一刀……
“薛医生!你在干什么?”一声急促的惊呼声中,一个白影猛然打开房门,扑了进来。他迅速的捏着我拿刀片的右手,大叫,“你想自杀吗?”
自杀?我嘲笑的看着那准备落刀的地方,的确,再下一点点,就是腕动脉了,那样,血还会流的快一些。
“你疯了?”来人猛然伸手,想要夺去我手中的刀片,我猛然的一甩,将那人甩开来去,这才看清来人的脸——瘦瘦的,长长的脸。透着些文弱的气质,脸色也不知是由于被我吓到还是天生的白的不象话。他惊讶的瞪大眼睛,里面流露出满满的担心和关心让我厌恶。
我将身子一转,冷冷的说:“姜医生,你随便乱闯不觉得很没有礼貌吗?”
他被我显而易见的恼怒吓的愣了愣,但突然跳到我的面前,关切的猛瞅着我的脸:“我的确是不请自来,多有打扰。可是……可是……”
他猛的一抬我的左手,指着胳臂上纵横交错的深深伤口,问道:“你这是干吗呀?”
我用力将他的手甩开,厌恶的看着他,不客气的说:“我干什么要你管?”这话一出,姜医生脸上一闪而过一种痛苦的神色,他微微低下睫毛,快速的瞟了病床上的东泽一眼,不自然的说着,“也许我没权利干涉你的事,可是我看到你在流血,怎么能不管?你干吗要自残,碰到什么想不开的事情了?跟我说说,我愿意倾听!”他猛然抬头,眼眸中满是恳求。
“请你出去!姜医生。”我扭头无视他的恳求,讨厌,干吗来关心我,我只是在虐而已,这样我很快乐,没有什么想不开的事。
“我不出去!”姜医生反倒更加坚定的拖过我的手,看着上面的伤口,道:“得赶紧处理,小薛,我来给你上药和包扎!”
“你这是在干什么?”我不耐烦的大叫,一拳将他揍开。
他倒在床侧,摸了摸被揍青的右脸,笑:“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我绝对不能对你坐视不管。这伤口不处理会出事的,我一定要帮你!”
“你!还想被打吗?真讨厌!”怎么会有人这样无聊,无聊到来管我?
他却从床侧歪歪斜斜的站了起来,再一次拉起了我的左手,眼神坚定的对着我说:“如果你打我而能舒服点,不用自残,我愿意。因为,我喜欢你!”
喜欢我?呵呵,喜欢我?有毛病啊,我可是玩死了小亭,弄昏了东泽的恶魔,一个为了虐不断害人的大坏蛋!嘴角扬起嘲讽的笑容,我缓缓开口,“你居然喜欢我?想知道东泽是怎么昏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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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在我的嘴角挂起讥诮的弧线,笨蛋姜医生,你干吗喜欢我,我对小亭,我对东泽,都做过什么你知道吗?居然如此犯傻的要来关心我?好,我现在就告诉你,告诉你所做过的一切罪恶,告诉你我满手的鲜血,都是怎么染上的。
“他!”我手一挥,指尖对准了东泽苍白的脸庞,冷笑,“东泽伤到现在还在昏迷,都是我弄的!是被我打,被我玩,被我一个劲的虐待!”
我几乎是无法控制的喊道,这似乎是一种宣泄,一种释放。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薛医生,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一个别人一看就吓的后退的恶魔!
尤其是你,又一个自己硬往枪口上撞的大笨蛋,姜医生!
“啊?”姜医生大张着嘴,一双乌黑的眼睛瞪的老大,僵在他白皙的脸上。呵呵,吓到了吧?我接着说:“我给他穿上无法排泄的贞操裤,让他两天无法排尿,再往他肚子上猛踩,所以,东泽就进了你的手术室,小姜……”
他似乎给吓呆了,我转过脸,歪着头看着缓缓抬起的左臂,上面血一条连一条,我笑,“我可是个典型的虐待狂,最喜欢看人流血……”笑意未褪,右手猛的手起刀落,“哗——”又一掉伤口赫然画在交错的血痕上。
“你居然喜欢我这个恶魔?姜……”话还没讲完,我的身体却猛然被人一推,抵在病房雪一般冰凉的墙上,手里的刀片被紧紧的抓住,眼前,赫然凑上姜医生大喊大叫的脸:“你别说了,我不相信!我不知道你和东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知道,从手术室出来,你对他强烈的关心不是假的!你看到我喂他东西时,那明显的吃醋也不是假的!当得知他昏过去的时候,你那么急的想见他,也不是假的!你那么喜欢他,怎么可能那样伤害他?我不相信不相信!”
“薛医生,你一直那么认真的钻研医术,治好那么多病救过那么多人,”他大张的眼睛猛然转到我血肉模糊的左臂上,“你怎么可能是恶魔!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收了别人的钱,被威胁要东泽爷爷的命,是吧?你觉得自己愧对东泽,收了黑心钱,所以才……”
“才什么?”我使劲甩手,想要挣脱姜医生靠紧我的身体,大叫,“别自以为是好吧,你这白痴!我是故意收钱的,我要东泽……”
“你要什么?说吧。”冷冷的声音从病床上传来,透着平静,也透着鄙夷,“薛医生,你要我做你一辈子的奴隶,还是要爷爷的万贯家财?”
我和姜医生同时呆住了,愕然的脸转向病床上那个小小的孩子身上。他睁开了水泽一样的乌眸,深处闪耀着忧郁冷淡的光,他抖动着发白的嘴唇,狠狠的瞪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爸爸突然去世,爷爷心脏病住院,叔叔,婶婶,哥哥,他们全都像恶狼一样眼红着爷爷的钱,他们都盼望着爷爷早一天死,还不断警告着我,让我不要再照顾爷爷,甚至……还和薛医生你联手起来一齐想要爷爷的命……”
他说着说着,那病的瘦削的脸庞,又挂满了眼泪,声声字字,说的是那样的凄切,“我还小,我没有钱也没有能力给爷爷转院,我愿意把身体给你玩,就是希望你能治好爷爷。爷爷和爸爸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爸爸已经不在了,我不能……我不能再没有爷爷……我一直抱着这个幻想,薛医生你能把爷爷治好……可是……我错了,你收下哥哥的钱,但还留着爷爷的命,你,你一定是想这么控制我,也控制着爷爷,控制着哥哥他们!”
“你……你是世界上最坏的人,我恨你,薛医生!”几乎是声嘶力竭一般,东泽愤怒的向我喊着,这颤抖而冰冷的声音,带着无穷的恐惧和憎恨,就这样,在愣的寂静的空气中回荡。
“啊?”姜医生抓着我的手,突然松开了,无力的缓缓下落,又不可思议的停在半空。他愣愣的看了会东泽,又愣愣的扭头看我,目光,已经从关切爱慕变成了疑惑恐惧。
“哼,随你怎么想!”我甩甩头,猛然转身,大步走出了病房,将那个愤怒流泪的东泽和那个呆若木鸡的姜医生关在门后。
走了几步,突然一阵排山倒海的痛涌上心头,我踉跄了几步,用左手紧紧的揪住了自己的胸口,满手的血将白色的大褂染红,是么?东泽一直都背负着这么重的包袱在当我的小猎物,他承担着丧失亲人的恐惧和担忧和那禽兽叔婶的恐吓无情,在我身下忍受着以前难以想象的痛苦和折磨。
他刚才闪烁着泪花的眼睛和颤抖而发白的嘴唇浮现在我的眼前,心里一股酸痛却又猛一阵欣喜:“他!他醒了!已经……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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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轻扣着光滑的脸颊,舌头追随着四散流淌的泪水,打个圈,将那抹咸涩带入口中,心却被这湿漉漉的感觉搅的慌了起来。有点闷,却带着丝甜味的慌……“东泽,你醒过来真好……”唇迫不及待的覆上他的两片柔软,急切的快感迅速从唇瓣扩散,急速的走到心窝,跃至腹部。在下腹处汇集成一股热流……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