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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跟什么啊?”东泽不解的大叫,他左右惊讶的看看周围的环境,又开始喊了起来,“这是哪?对了,我爷爷呢,他怎么样了?他们说,你要把我爷爷杀死了……”仿佛意识到我和他势不两立的敌人身份,他的腿戒备的蜷了起来,膝盖敌人般的抵着我,将我抗拒到千里以外。
喊声刺激着我的鼓膜,我一下子也清醒了不少。阳光下一丝暖风,吹着抚过了我的脸。刚才那种冷的难受的感觉消散了不少,脸上只剩下干了的痕迹,只是有些生生的疼……我在说什么啊?对啊,什么跟什么啊?
我低头,看着东泽,他的上衣被我撕的裂开一道大口子,大半个胸脯露出来,脸上,颈上,胸上,布满了暗红色的吻痕,提醒着我刚才的激|情和冲动。
而东泽显而易见的愤怒眼神,直直的瞪着我,更加在提醒着我,他是我的小猎物,以为我杀了对他最重要的人,他的爷爷,我的筹码。
23
我还是那个操纵人生死,掌握这场游戏的薛医生。
东泽惊恐的看到了那抹令他恐怖的笑又回到了我的嘴角,又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喊着:“爷爷,我要我爷爷!”
“想知道你爷爷怎么样了么?”我正了正身体,用惯常的那种挑逗猎物的语气和他说着,眼角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突然由拼命的抗拒转为光亮的希望。“爷爷?他没事?”仿佛黑暗中突然看到了光,东泽瞬间眼睛发亮,他几乎忘了我按住他手腕的手,差点要直着坐了起来。
他快速又坦率的反应让我不禁莞尔。感觉到那4个小时的拼命抢救,看来还是满值得的。松下的心情让我的话都带着轻快起来,我松开了他的手,笑咪咪的看他滚到地上;害羞的拉起撕开的衣服;满脸通红的蜷成一团。
〃想见你爷爷么?〃我轻轻的问。
他拉着衣服瞪着我;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相信;却更充满了希望。〃我爷爷。。。。他真的还活着。。。。?〃他问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敲碎了这个微弱的希望。
我抿嘴;笑笑;不作声的扭过头去。不会;就感受到东泽瘦瘦的小手颤抖的扶上我的肩膀;抖抖的呼吸呼在我脸上;他自己靠近了我;探究的看着我的眼神;再次不确定的问:〃爷爷。。。。真的没事。。。吧。〃
“有没有事,得看你怎么表现了……?”促狭的兴趣又上来了,我笑着说。
他愣了一下,却很快明白了。脸腾的一下又变的羞红,垂下眼睛,默默的将已经被我撕开的衣服缓缓的往下褪,一边颤颤的说:“求求你了,带我去见活着的爷爷……好不好?”话音未落间,衣衫已然褪尽,滑落在青绿的草地上,我嗅到了清爽的芬芳。
“乖……”我一下将他的裸体扯在怀里,细碎的吻撒在他的耳垂,极轻,极柔,温柔的让他整个身子都轻微的颤抖,只听到我在他耳边说:“东泽,为了你爷爷,你死也甘愿么?”这句话让赤裸的身体在我怀里突然僵直。却又一点一点的放松了,我看到两行清泪又从他微眯的眼角沿着他的脸颊滑到下巴,极其蜿蜒却又极其坚决。
“对。……这世上,只有爷爷对我好……没有爷爷,我宁愿……去死。”他咬着唇,细弱的声音却宛如洪钟,重重的响在我心头。“哥哥,为了你,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带着眼泪的笑,同样细弱的声音,也是那么坚决,那么……痴傻。心,瞬间跳的好快。一股带着奇怪情绪的血液,在身体里急速奔涌起来,让我的鼻梁,猛然间又一酸。
我扳过东泽的头,对着他的嘴狠狠的吻,吻的东泽几乎不能呼吸。我的双臂揽在东泽的胸口,紧紧的揽,让他几乎透不过气来。我突然感到,最珍贵的,就在我怀里,所以我抱的好紧好紧,怎么也不愿意再松开。闭着眼睛做好献身准备的东泽虽然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却以为我这是虐待开始的前戏,仍僵着身体准备着,等待着……
直到,这样的姿势持续了好久好久。
“来……”等东泽为长时间的寂静和等待弄的快糊涂了的时候,我突然将他的胳膊一拽,把他拉了起来,然后拾起他脱下一地的碎衣,向停靠在车道上的汽车走去:“跟我来吧……”
东泽被我不同寻常的举止弄的发呆,他眼睁睁的看我,傻乎乎的问:“去哪?”
“带你去见你爷爷啊!”我扭头,灿烂的笑,“放心吧,他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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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开着,月光温柔的洒下来,宛如丝柔的白练,披在**窗的背上。我不知道此时的我看起来像什么,但从东泽闪烁着奇异神色的眼神里,我明白自己此时的形象一定又高大又圣洁。下午从墓地回来,我带他去见了从手术中醒过来的爷爷,看着他们抱头痛哭,感人至深的团聚了片刻,看着东泽哭的西里哗啦却又高兴的谢天谢地只差没跪到地上去参拜老天爷了。然后带他吃了顿大餐又给他买了套新衣服,让他去浴室清清爽爽的洗了个澡,直到他现在一身雪白干净的出现在我面前,眼睛里发着看到神了一般的不可思议的光芒……
而我,也晗首低笑的看着他,手中持着高脚酒杯,颇有些菩萨的样子。既没动他,也没说话。
半晌,他终于低下眼睛,睫毛密密的,脸蛋有些微红,嘴唇慢慢的启动,只听又轻又小的声音飘到耳畔:“爷爷没事真是太好了,薛医生……谢谢……你……”
我听的出来,这声音中其实还是有些害怕的颤抖。不禁稍稍抿抿下唇,笑:“你要谢我?打算怎么谢?”
他倏的一抬头,对上我意味深长的眼睛,又立刻被那其中的闪烁笑意刺的躲开目光,“我……我……”
“我什么?”他那种又怕又羞的模样刺激了我,许是夜色让人迷蒙,许是好色贪虐的欲火又起,我一把拉住他的右手腕,将他背贴着窗,按倒在窗棂上。月光抚摩着照亮他那又深又黑的眼睛,瞬间闪耀的恐惧让他又迷人了几分。一股火热一下子在我小腹聚集,又迅速窜升到心里,化为热流,淌到我接触他的指尖。我不禁为这欲火,小小的迷醉的抖了一下。我没有虐待他,只是接触,只是看着而已,那种无端的兴奋,就已经要将我淹没。啊,胸口又兴奋又闷慌,这是什么?失而复得的快乐,还是懂到重要的珍惜。
我笑,仰口灌了满口红酒,然后,缓缓低头,在他惊诧害怕的眼神中,慢慢的,咬住了他诱人的红唇。酒,从我和他交缠的齿与舌间流动,暧昧又微甜的滋味,将我笼罩……
火,烧的更烈。我猛然将酒杯向后一摔,清脆的破碎响声中,东泽的衣服也被我一下子撕开,一下子扔到地板上。“东泽,我……要你!”
仿佛迫不及待一般,我一边贪婪的吮吻着他的唇,一边用手抚摩他也略有些挺立的|乳尖,而另一只手,则帮着膝盖,抵开了他紧闭的双腿,将他美丽柔嫩的私|处,彻底的暴露在我的身体下。
我的欲望也已经怒放,几乎无法控制,就在分身抵上菊门,即将长驱直入的瞬间,我听到了身下的人儿发出一声凄凉的呻吟,两行清泪,似乎又无法控制的,滑下,也打湿了我的脸庞。
“东泽?这么害怕?”我停止了自己粗鲁野蛮的动作,用手抹了抹他的泪,“别怕。”而他,却更加哭的厉害起来,“不……我不要……”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往常的我,一定会很没耐心的进入,或者他越哭我越高兴。可是此时,我发觉,他的哭声,竟然让我,有了不舍与不忍。
“别哭!”我一把揽过他的头,抱在怀里,说道。他的头发柔柔的抵着我的胸,眼泪,在我腹上爬。“呜——哇,哇——”东泽倒是放肆起来了,哭的越发惊天地泣鬼神,而且边哭还边断断续续的说,“薛……薛医生,当我……听到……我哥哥说给你钱要把爷爷给……给杀死,我……我真的好害怕……呜……呜……,我没想到,真没想到……他竟然还能活着……”我无语,静静的听他哭诉,其实小亭,我听到你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也何尝不是好害怕好害怕,只是……
我没有那么幸运,能有机会说一句“你竟然还活着……”
唉——我长长的叹气,感受着东泽的泪湿润着我的心,继续听他哭诉。“我真没想到,薛医生你竟然救了爷爷,而且……而且……”
他不住抽泣,讲到这里停了下来,我将他拉起来,凝视着这张挂满泪水的漂亮脸庞,问:“而且什么?”
“你变好了……”好?我愣住了,东泽认为我变好了,是不是意味着,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和地位,开始有一些提升了呢?想到这个,我不禁伸手摸了一下脸,竟然有些烫?天呀,我怎么竟然有点像情窦初开的小女生,揣揣的猜测自己在别人心目中的地位?
呵呵,没等我尴尬的笑出声来,东泽的一句话,几乎将我打入地狱。“可是你还是要我做那些事情,你没变好,只是想救活爷爷,继续用他控制我,是不是?”
啊……他这么说?他居然对我这么说话!我只感觉自己的脑门轰的一响,然后猛然,用凌厉的眼神对上了他还很害怕但又透出些不屈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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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罔顾我的眼神,不屈的,甚至还有些鄙夷的对望着我。血,一下子冲上脑门,我拧过他的胳膊,手指使力,将他捏的咯咯响。“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强行压制自己的恼怒,压低音量问。声音阴恻恻的,充满了威胁。
我的小猎物这次也像吃了熊心豹子胆中了邪了,他竟然一抬头,音量不高吐字却异常清晰:“你收了哥哥的钱,没杀爷爷只是为了控制我,让我永远像你说的那样去做!”
“你!”我一甩手挥了过去,他身体被扇的猛然一侧,俯身摔在窗棂的一角,沽沽的血丝从他的嘴角滑下来,滴落在被震的一晃一晃的窗棂上,那天蓝之上顿时一抹血红,颜色变的恐怖起来。
啊,他流血了!我心一慌,赶紧走过去,将他拉着抱在怀中,用中指抹去那嘴角的鲜血,心,竟隐隐泛疼。怕是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宝贝,突然一下子又碎掉。却无意中被他眼睛里的厌恶和鄙夷刺到,我猛然愣住,手指,就这样僵在东泽的嘴旁……
他……还是认为我在虚伪的做秀,其实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还只是为了玩弄他,控制他?如果不是处于这个卑鄙的目的,我绝对不会救活他爷爷,绝对不会如此温柔的帮他擦血?我的一切心痛,一切珍惜,都是假的!
“别装腔做势了!”东泽,头一扭,冷冷的说,“你究竟要怎么玩我?玩好了!”
有些颤抖的身体,僵硬却坚决的靠在窗棂上,那冷冷散发出的厌恶和鄙夷,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心。“你别以为老子不敢!”我大吼一声,将他的身体腾空抱起,又摔到那大大的办公桌上。刺眼的灯光一晃一晃的,我愤怒的抽出链子,好好的把东泽绑了起来。
他肚子压着桌子边缘,上半身低低的被我按下,双手拉开,牢牢的拷在桌子的两脚之上,头发全部下垂,柔柔的扫在地上。他的小脸一定由于倒挂而憋的通红,而我只想到他那鄙夷讨厌我的神色。我不要看,不要看!
讨厌我是吧,你说对了!我不是好人,绝对不是!
将他的双腿掰开,拉成一字,再用绳子固定在桌面上,那美丽诱人的青涩之处,怯生生的在空气中裸露着。微微的颤抖,等待着未知的折磨。
想我折磨你?你只想我折磨你?好,我答应!
并拢三根指头,我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里面的细嫩由于突然而干涩,由于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