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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很隐密了,有什么事就说吧!”泠祈也无奈,对于现在的花间,如果不按他的意思办事那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夏天现在在左相府,危险暂时不会有!花间,我知道你心急,但是这不是简单的一件事,听我说完!”
花间毕竟没有那么老沉,一听夏天在左相府,急着起身就走,被谬京霖一把按到椅子上。
“花间!如果你不能好好的冷静一下,那你也就不要听下去了!”泠祈也在一边劝到。
“哼!”花间挣扎了两下,终是老实的坐下来了。有些事可以激动,但不可以冲动。只要冷静几秒也就知道事情不是自己一个可以解决的,花间在这一年中迅速的成长,那些是自己该做那些不该做他也还分得清。
“泠祈,如果给你三天时间,你能把在朝官员的派别及偏向分析出来吗?我这里可以给你一些资料!”
接下来的一些东西,花间听得有些云里雾里,那两个人大谈政治经,光是听那意思,竟然隐隐有些要造反一样的意味!即使有些听不懂花间也冷汗直流!
与此同时,源京城里的新司徒府里,司徒兄弟接待了一位身穿黑袍的神秘来客,此后长宁公主病情竟然日渐好转。
出宫游学的皇太子受皇帝秘召暗夜回宫,议事厅执灯密谈!
篱国庆元九年的冬天,暗雷滚滚,常出奇不意的炸在头顶,像是在暗示什么,连天也显得烦躁不安!源京城里风起云涌!
“哑奴,再添点煤吧!天好像更冷了!”夏天像只蛹一样,全身软软的瘫在火炉的椅子边上呻吟着,这种天气他一动也不会动的,整个一个进入冬眠状态了。呆在这府上三天,他就这么一天比一天懒了,哑奴怀疑这夏公子如果到了明天搞不好连床都不会起,直接让他把火炉子搬到床边上去的。
“夏公子!老夫又来打搅了!”门外是那已经有些熟悉的声音,沉稳低沉且带几份苍老。
“你自己府上,也别太客气!天这么冷,在下就不起来相迎了,老伯请自便!”夏天拖着懒懒的尾音打了个哈欠。
门吱呀推开卷进一股冷空气,夏天嘟嚷了一句,把身子又缩进小软被中几分。
“今天可不想下棋,我手指都伸不出来了!”缩缩再缩缩,夏天完全变成懒猪了!
“只是想和夏公子聊聊,哑奴去奉茶吧!”左相摇了摇头,坐到夏天的对面。
“这几日相处,老夫对夏公子很是佩服!有一事相求,望夏公子答应!其实也不是什么多为难的事,这事还算个喜事!”
“说吧!”七七八八的事搞得人都疲了!
“望夏公子答应与家主成婚!”
“卟——”一口茶全喷了出来,夏天瞪大眼睛看着面前那个一脸严肃的老人。
“不要开玩笑了!”怎么也想不到会突然提出来个问题来,夏天差点没把自己给呛到。
“老夫是认真的!也不说什么表面客套话了,提出此事理由有三。其一,家主并无心治事,只愿儿女情长,而且明显是将心放在夏公子身上了!成婚是希望他能婚后安心于事!其二,我们需要夏公子财物上的顶力相助。朝中之事,近日老夫向夏公子也略有所提,官商结交那是必然之事!如有所做为,财力不可缺少的!而这源京城成如今最大的商家莫过于夏公子的新世公司。只要夏公子一句话,大可双方合作愉快!其三,就像前言所说,老夫对于夏公子的聪慧实在佩服,老夫相信如果夏公子支持辅佐家主的话,家主事必成功!”
左相说的一本正经,夏天听得目瞪口呆!
“哈哈!我真的没想到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你们是怎么想到的?!我是个男人耶!”夏天笑极,对于这种老狐狸的话,不管说的是什么都要仔细推敲才会发现其中所包含的意思,真的想不透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要求,难到真的像他上面所说的?
“联姻是一种政治手段,我们需要这种关系!”话说的这么白夏天到笑不出来了。
“如果我应了!接下来要怎么做?”
“好!”老狐狸微微一笑,双手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掌击声。哑奴一躬身退出屋处去了。
“恕老夫先是无理!老夫元离,在朝任一品左丞相史,参知政事。”
“左相!大官呀!恕小子有眼无珠!之前失理的那是夏某了!”虽是这样说,但他脸上可没表现出有什么失理的地方。
“老夫也不多说客套话了!夏公子对于当朝局事有何看法?!”
“好——!客套话不多说!咱们明摆着说吧!这当朝局事嘛!我怎么知道?我对政治新闻不感兴趣!左相何不一一详说!”是真的不知道嘛!天天想着怎么挣钱,官员人脉方面交给唐铭去做,自己对于那些东西可是一点也不利手。
“局分为三,太子党,也称右党,以右相为首,圈下官员在当朝人数最多,源京城里最有势力!而且,有篱国最大富商司徒世家明暗相肋!”说到这里时,瞄了眼夏天,看他波澜不惊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才继续往下介绍。
“新元党,左党!以老夫为首!是以篱国青,钛,书元三省为势力范围,同时也有部分军权!第三党,以七王爷为首,控军权!余朝野小党不足为奇!”
“三角关系,相互牵扯!当今皇帝真是聪明人,花了不少心思才做出这种局面吧!”
夏天淡淡的说着,左相眼前一亮。
“不过,又是出了什么事,要让你们急着打破这种相互牵扯的局面呢?”
“皇帝患病!这是机会!”左相说的简单,不过夏天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了,就像电视上演的一样,皇帝染病身危,下一轮的龙位之争演变到最为激烈的时机了!怪不怪得这老头突然这么急着赶了!
36
其实左相真正要夏天帮忙的不多;不过是帮着劝一下那个到现在为止谁也还没点破的“主子”,要他走回“正途”而已!
夏天半躺在软被中静静的想着左相的话,一朝三局,这种关系是比较平衡难以打破的,无论谁对谁出手,都要顾忌是否有黄雀在后!各有各的势力却不敢轻举妄动,这个皇帝真是不简单!称着皇帝生病把一场面打破,只怕是各党都有想到的吧!但真的是这样吗?夏天心里有个什么念头一闪而过,却被推门的吱呀声打断了。
“夏公子!相爷请夏公子到花厅进宴!”哑奴推开门,站在门外的一个小童朗声道。
三天来一直是在这个小院里,突然把自己叫到花厅!?又要搞什么鬼吗?夏天想是这么想,不过还是起身跟着小童走了。就看这老头有什么招吧!
挨近花厅时,听到清悦的丝竹音,隐约还夹有爽朗的笑声。厅里只怕不是只有一两个人。哑奴掀开竹帘,看帘子前几步是绘有精致生动的花鸟泉石的屏风,厅内人说话的声音已经清晰可闻了。呀 “这是哪里话,公子何以和老夫客气?”很明显这是那只老狐猩的话。
“还是要多谢元老伯啊!”声音很熟悉,夏天心中一动。
转过屏风便看到一个如妙曼春景的大厅,地上是深浅不一的青石板,厅里布置的如小型花园,各色花朵沐浴在雾白色的暖气中缓缓绽放,除了彩花,在一面墙壁上还有一曲碧水如飞珠落下,水道边生了几支细竹,还缠着几条绿藤萝,袅袅烟雾呈得现前美景如飘渺仙境。
“夏天!”正当夏天被现前景色吸引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接着就被温柔的抱进一个怀里。
“在这里过得还好吗?”谬京霖抱着夏天轻轻的晃了一下,一如往常温柔的对夏天说。
“谬大哥!”夏天轻轻笑起来,朝他俏皮的做了个鬼脸,“吃好睡好休息好!就是地方有点小!”说出来还有一些押韵,夏天止不住的笑着。
“夏公子没有见怪老夫,老夫真是欣喜!”说真的,现在看这老头说话,怎么看也有种假惺惺的感觉。
真的只是宴请?!狐狸老头笑语盈盈,谬京霖也是温和,桌上还有几位老狐狸的“老友”,大家都是和和气气的,主宾皆欢!夏天用筷子戳着米粒,歪着脑袋,看眼前的人打太极拳似的你恭我敬。
知彼知已,百战不殆!但夏天一时不知道这老头打的是什么花招了。明摆着要软禁自己让谬京霖听从他们的摆布,但突然间却又把谬京霖请到自己眼前!难到那个皇帝真的病入膏肓,让他们不得不急着做出‘某些处理’吗?谬京霖的笑他是知道的,假得很!虽然看起来还是那么温文尔雅,但夏天可以从他眉目间看出丝丝不耐,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啪!”轻轻一响,身后的屋门轻轻的合紧。夏天是真的想笑,他今天晚上似乎想笑的时候太多了,咧着嘴看着轻皱眉的谬京霖。那顿饭吃起来没花掉夏天几个时间,吃完后,那个相爷也没有送走谬大公子,当然更没说要把夏天送走,只是想着办法把谬京霖和夏天送作堆,让夏天想起他上午提起来的“婚事”!难到他所想到的是这个?!让谬京霖和他处在一起,加速他们之间的情感?!!
“你怎么让人关住,心情到还好起来了!?”谬京霖刮了一下夏天脸,似乎有些不满夏天在这个时候还笑得这么开心。
“反正也没有收到什么非人的虐待,而且这里过得也还算舒服,有什么不开心的呀!”夏天转到火炉子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没良心!你知不知道花间为了你急都急死了!”
“只有花间为我担心呀!我还以为会多几个人呢!看样子我的人气还真的不旺呀!”夏天故意长叹了口气,引着谬京霖在他面前翻了个白眼。
“一定要这样贫嘴是不?!好!我承认还有很多人担心你,特别是我!真的很担心你!”谬京霖圈住夏天的身子,刚才饭桌上温和的笑消散的无影无踪,微微颤动的手让夏天心里一紧。“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你却还在这里笑容可掬!看得我想捉住你狠狠的打你一顿!”
“你敢!就是让你打你也不敢打!哼!”夏天有些蛮横的嚷到,双手却紧紧的攀上谬京霖的肩膀。谬京霖微颤的手让夏天觉得仿佛被高热的火焰烧灼到一样。从刚才就让火烤得暖暖的身子像是被谬京霖点下了星星的火种。
“对不起!”
谬京霖紧抱着夏天,想是要把这几天的担心就这样抱回来一样,久久都不放手!夏天慢慢的在他耳边说对不起时,他眼神一暗,低头就吻了下来,夏天顺着他,尽管这个吻比起以前的粗暴多了!似乎又过了很久,夏天觉得自己的嘴唇有些火辣辣的痛时不得不轻轻的哼了出来,才把谬京霖惊醒过来。
“对不起!”谬京霖松开夏天,急急退开坐到一边!看到夏天时就想这样抱住他狠狠的吻他,不知为什么用有些这么强烈的念头,可能是他心里下定了某种决定,和夏天长相厮守的欲望越来越清晰。
不知为何,夏天觉得谬京霖的退开让他有些失望,怀里空荡荡的有些清冷,对于人的体温有些莫明的渴求。夏天微微的喘着气,脸上染着些经晕,眼睛也有些迷离起来,谬京霖没有注意到这些变化,他正有些靠在椅子上用手挡着脸,好像是要让自己平静一点。
“谬大哥!”夏天喘着气软软的向前靠了过去,接触人的温度让他有种莫明的舒适感,感觉很奇怪,但愈来愈混乱的脑子容不得他细想什么!当夏天主动的亲吻谬京霖的脸时,谬京霖才发现了夏天的怪异,迷雾般的神神,微微开启的红唇,尖尖的脸蛋上晕着不正常的红晕。
“该死!”谬京霖拍了拍夏天的脸发现他却只是如猫咪般细细的呻吟不由的骂出口了。把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