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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儿,把小少爷放下来吧!去沏杯碧螺春给我!”长宁从怀里取出细白的绢帕点了点嘴角,朝那丫头吩咐到。
“是的,夫人!”
“娘,我真的想夏天哥哥,让爹找夏天哥哥回来好不好呀!”小瑾喜欢撒娇,是夏天还在司徒府里时养出来的。抱着长宁的膝盖晃了晃,瑾撅着小嘴求他的娘亲。
“你就这么喜欢你的那个夏天哥哥?”
“当然呀!夏天哥哥长得好看,人又好,而且好聪明的,我最喜欢他了!”说到夏天,小瑾当然高兴了,“,可他出去玩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如果娘和夏天哥哥一起玩了,娘也一定会喜欢上夏天哥哥的!”
“住嘴!”长宁推开趴在她膝上的小瑾,看小瑾晃了晃,没站稳,一屁股就这么跌到地上了。
小瑜连忙跑过去扶着小瑾,瑾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那个以前总是亲和温柔的娘亲,现在正柳眉倒竖,精致的脸蛋上全是抵制不住的怒气。
“娘?”
小瑾细细的叫了声,长宁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没过多久又成了满脸的愧色,蹲下来抱着小瑾。
“瑾儿,对不起,都是娘不好!有没有摔到那里?痛吗?是娘不好,对不起!”长宁抱着小瑾满是心痛, 细细的帮小瑾揉着摔痛的地方。
“娘,瑾他没事的,你先起身吧!”小瑜乖巧的扶着小瑾,边上一个丫头连忙过来把长宁扶起来,还轻声的劝说:“夫人,这地上凉着呢!你身子骨又不好,要是受凉了怎么办!爷又要怪罪到我们头上了!”
话还没说完,司徒浩然已经进了屋子了。丫鬟们齐齐行了个礼,长宁迎了过去,如细柳一样轻轻的靠向司徒浩然。
“然哥哥,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府呀,宁儿都等你好久了!还没用餐吧!我让厨房炖了些鸽子汤,你看你最近老是出门生意,都有些倦容了!你就是不知道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让我操心!”长宁微微嘟着嘴,细细柔柔的手抚上司徒浩然的脸,连日的工作确实让司徒浩然看起来有些疲乏,细长有眼睛下还泛着黑眼圈。
“我没事,生意上总有些处理不完的事,最近是忙了点!你们母子在这里聊什么?”
司徒浩然把长宁放在他脸的手捉住轻轻的放下来,一旁的丫鬟端来了茶,司徒浩然坐下啜了几口。
“你是东家,有什么做不完的事你嘱下人去做就可以了,干嘛还要自己这么劳心劳力?浩月不就很闲吗?也分点事给他做就是了!”长宁挥了挥手,让一些丫鬟退下。
“都是新厂子里的事,浩月他也处理不来的!”用手捏了捏眉骨处,司徒浩然把头仰起靠到椅背上,一脸疲备。服装厂里的规模越来越大,每个方面都要去完善它,虽然曹寅申做的不错,但必竟他一个人的能力有限,本来还有杨觉奇帮忙,最近把他调到源京去了,所以人手有些不足,司徒浩然亲自己上阵开始天天泡到服装厂里了。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还是你根本不想让浩月去碰新厂的事?!”长宁这句话说的有些冷意,司徒浩然听后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也不去解释什么,只是让一旁的丫鬟准备饭菜。
“哼!”
看司徒浩然去了饭厅,长宁站在那里冷冷的哼了句,带着恨意的脸让小瑾和小瑜全收眼底。
一家四口一起用餐,气氛并不算好,司徒浩然不知道在想什么,面无表情,长宁公主也是,两个小孩也安安静静的吃着饭,中规中矩。
夏天这个话题从夏天离开司徒府后就成了这府上无言的禁忌,像是一个安置好了的地雷,大家都绕着它走开,怕一不小心引爆了连累到自己。
第 19 章
司徒浩然在无声叹息时;夏天也在叹气;当然;他不是为了商场上的事;他的生意好的不行,金子银子多到他看麻木了,他最近只是为情所困罢了。
“喜欢,不喜欢,喜欢,不喜欢……”
这扯着花瓣之事,确实是无聊之举,但夏天此时认为自己是无聊之士,所以也就理所当然的做些这无聊之举了!(= =||||||)
“夏天哥,我觉得很不公平呐!为什么你可以这么舒舒服服的窝着这里喝茶吃东西,而我,为什么晚上要上课,白天还要坐到办公室里处理这处理那的?”花间抓乱了一头短发,暴走状的冲到夏天正在休息的屋子里,看到夏天捏着一朵黄菊扯花瓣更是把自己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了。大吼到:“你就这么无聊?”
“嘿嘿!间间真是辛苦了呀!坐下来喝杯花茶吧!还有糕点哟!是锦记的!”夏天堆满了笑,小心的指引着花间坐下,花间这小子真发起火来也不是好玩的!
“你的事做完了?”花间一屁股坐在一个软软的沙发上,这东西是夏天让工匠做的,里面用了软木和大量的棉花,坐起来很舒服,夏天有空就会像只猫一样蜷在里面喝茶。
“应该快做完了吧!”夏天提起一边茶炉上的开水给花间泡了一杯茶,花间一听夏天这语气,只觉得脑门上青筋直冒。
“什么叫‘快要做完了吧’!又是谬大哥帮你在做吧!那个妻奴!”咬牙切齿呀!
“嘿嘿!对了,怎么没看到小易,他跑那里去了?”夏天挠挠头,转移话题。
“他呀!和泠祈哥是一路的,常常神龙见首不见尾!今天一天都没看到他了,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我那么忙可没有时间看着他!怎么?他今天没做你尾巴呀!”寒易如果没跟在夏天身后的话就一定找不到的了,那人还真是有些神秘,比泠祈还会玩失踪,要不是实在没有什么时间,花间还真想去摸摸他有底,对于当初把这人救回来花间很后悔,那个狼心狗肺的家伙除了夏天说的话,其它人的话根本不去听。
“他可能是去做什么了吧!小易很乖的,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老是喜欢针对他!”
夏天为寒易抱不平,只把花间气得呀,我针对他?大爷我可没那时间!是你那寒易弟弟一天到晚玩两面人好不好!在你面前当然乖了,但背后却盛气凌人对谁都不甩呐!要不是要顾忌到夏天,花间早就想挑了他了,当然,寒易身手好得很也是花间不找他挑战的一方面。
“夏天!你给我出来,我有事问你!”门呯的被打开,只见一个俊俏少年一手揪着一个年轻人的衣服,一脚踹开了休息室的大门,把夏天吓了一跳。
“世子?!”夏天看清来人后,只感头痛,这可是个祖宗呀!特难伺候的那种!而他手里揪着的那人也是熟人,唐铭。
“安世子,今天又是何事?”
“我问你!为什么淡生意一定要去勾栏院!给我个好点的解释,不然我今天和这人没完!”安世子好大的架势,一脚直接踩到了夏天身边的矮几上,一手还是紧紧的揪着唐铭的衣服,唐铭哭丧着脸话都说不出来了。
“啊?勾栏院?”夏天有些不解,安景源身后的唐铭一个劲的给他使眼神,可惜夏天和他没有心灵相通,看不懂!
“安世子,有什么话坐下慢慢说吧!你这样子让人见了会有闲话的!”谬京霖可能是让安景源的踹门声引过来的,带着温和的笑,说话斯斯文文。
“谁敢乱说话,我让皇帝伯伯把他舌头拔了!哼!”口里嚣张的叫着,但还是端端正正的坐下了。不过手里揪着的唐铭却还是不放手。唐铭只能用一种怪异的姿势蹲在他身边了。
“到底怎么回事呀?”夏天到现在还一头雾水呢!
“这个家伙,无耻,下流!”安景源指着唐铭大骂,唐铭却只有无奈的缩着脖子不吭声。
“他竟然去勾栏院找乐,我抓着他了,他竟然还狡辩说什么生意场上就是这样,你是他东家,我问你,做生意要做到和人滚床上吗?”说到后面时,安景源一脸腓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夏天总算知道怎么回事了,想来是那唐铭请生意场上的人去了妓院谈生意,就是不知道他怎么这么倒霉让这安世子给逮住了。
“嗯!有时这些逢场作戏是难免的嘛!生意场上总有这么些应酬是推不掉的嘛!”夏天打着哈哈,如果不帮唐铭说些好话,只怕他今天会死的很惨了。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去,一定要让他去呀!”安景源嘟着嘴,不高兴的看着夏天。
“景源,你别闹了好不好!都说了我只是去谈生意,没做别的!生意上的事,我们都是分工好了的,每个人有每个的职责,夏天有夏天的事要做,而我要做的事就是拉拢我们的客户!之前就和你说过了!如果你再这么无理取闹的话我就不奉陪了!”唐铭无奈呀!说到最后时语气稍稍加重了一些。
“我……我就是不想让你去那种地方嘛!我不管,以后你不准去!”安景源跺着脚还在发小脾气。唐铭拍着他的背哄他。
花间在一旁翻了好几个白眼了。
“喂!我说你们两个,打情骂俏走远一点好不好,肉麻不肉麻呀!不要把我这个纯情小弟弟给污染了!安世子,要想真管住唐大哥就快点嫁给他做老婆,到时让他往西就往西,让他往东就往东!做了老婆就可以管得更加理直气壮了!”
“你以为我没想过吗?但我爹爹说他和我门不当户不对,不让我和他……”还没说完,看到众人都瞪大眼睛看着他,安景源用手把嘴一捂,满脸的通红,连捂嘴的手都成了粉红色的了。
“哈哈哈~~唐大哥!你好大的魅力呀!哈哈!”花间看安景源脸捂到只剩两只大眼睛在咕噜噜的乱转,仰面大笑!他从来就不会顾忌什么身份之类的。夏天和谬京霖也觉得这世子可爱的紧,全都笑嘻嘻的看着他。
“你们……哼!”看众人都笑他,连唐铭也笑出来了,安景源又是跺脚,站起来风一样的刮出去了。跑到门口时,只听唉哟一声,好像是和那个撞到一起了。
接着又是安世子的一声惊呼!
第 20 章
“太子弟弟?你怎么在这里呀!”安景源的声音有些尖锐。
唐铭听到安景源的唉哟声时就跑了过去,透过推开的大门,夏天等人看到寒易铁青着脸扶着安景源站在那里。本来笑倒的几人全都木在那里了。
寒易是太子?!
“怎么啦?你们干嘛都傻了呀!”安景源问众人。
“小易,可以解释一下吗?”夏天走上前去,表情有些不自然,那是当然了,他一直把寒易当弟弟来看,突然间这个弟弟的身份一下成了高高在上的皇家太子,他是有些转不过弯来。
寒易脸色很不好看,他一直隐藏身份呆在夏天身边,小心的不让夏天发现他的身份,因为他有一种莫明的感觉,觉得如果他告诉了夏天他是皇门中人的话,夏天就不会对他那么亲切,爱护!他知道夏天是把他当弟弟来看,他喜欢这种感觉,因为皇家大院中从来就没有这种温暖的感情。他在离宫之前就知道了夏天这个人,当时只是因为那空灵的歌声,随后就让侍从们调查了这个人的一切信息,包括他以前男宠的身份。所以,在看到夏天之前,他就知道了夏天这个人了!
篱国男子成年后就可以离家出游学习三年,他办完成年礼后就向父皇提了出游请求要求出宫。修行学习是一方面,还有一些是想看到夏天的欲望。这种想法其实有些莫明其妙,他隐约觉得不妥但却并没有太多想。
出宫是顺利,但出宫后就不太顺利了,他的身份就像块香甜的糕点,不停有些宵小暗中对他动些手脚,十几年的皇家生活,他当然清楚那些刀光暗影了,虽然小心但有一次还是让一群贼人盯上了,现在还没调查出是谁派出,但这帐已经记上了,因为那一次他险些丧命。要不是夏天,他现在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