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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寻狠狠把头一甩,避开封旗在下巴逗弄的手,一丝讥笑浮现在优美的嘴角: *你想我会告诉你吗?*
封旗闭目,夜寻被折磨时紧闭眼眸的情形在脑中一闪而过。
*用不着你告诉我。我自己来找答案。* 封旗诡异一笑,站了起来,脸色转沉,暴喝道: *来人啊!把他给我按在白毯上。*
众人连忙从命,七手八脚的将夜寻从墙上解下来,把他仰面安置在纯白的丝毯上,而且颇为知情识趣地将他那已被卷至腰间、毫无遮蔽作用的白丝衣完全剥下;然后留下两个男童一左一右按着夜寻的双臂,等待封旗的发落。
当然,没有人会傻得帮他取下分身上的羊肠圈。
封旗缓缓走到夜寻身旁,踢开一个跪行上前为他做享用前准备的男童,亲手掀开衣裳的下摆,掏出已经挺立的分身。
夜寻知道今夜难熬,勉力转头,看着同样受制于人的天梦,给了她一个极美的安抚笑容。
跪在夜寻两腿之间,封旗将引以为傲的灼热对准幼嫩柔软的蜜洞,炯亮的眼碰上夜寻眸中愤怒的火花。带着残忍的微笑,双手左右抓起白皙修长的细腿,毫无预兆的,用里往腰后一扯…
彻骨的疼痛噬咬着夜寻的身体,瞪圆了原本闪烁着耀眼光辉的美丽眼睛!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不是出自夜寻,而是来自一旁的天梦。
看到夜寻受到如此残害,天梦象发了疯似的,拼命地挣扎哭喊着。
*不要!不要!。。。。封旗。。。你这个畜生!………。。*
*。。。。你放开他。。。。。。。我求求你。。。放过他。。。。。呜。。。他只是个孩子呀!。。。。。。。。。让我代替他吧。。。。。。。。不要这样。。。。*
咒骂和哀求不断从天梦口中传出,充斥着偌大的寝宫。
封旗对天梦的叫喊充耳不闻,他的注意力只在夜寻身上,紧盯着这美丽人儿的眼眸,毫不怜惜地粗暴抽插着。
脆弱的内壁被封旗的凶器扩张到了极点,夜寻痛得差点咬碎银牙,却不肯发出一点声音为了身旁的天梦。
一股暖流从心脉处涌起,眼眸即将变色,夜寻习惯性的闭上了眼睛。
*张开眼睛,夜寻。如果你想那女人平安无事。* 封旗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下身的冲刺猛烈依然。
夜寻听着天梦心碎的哭声,暗叹一声,忍着通彻心脉的煎熬,睁开被折磨得有几分黯淡的星眸。
*不错。已经变成翠绿色了。* 封旗欣赏着。 *继续下去,变成紫色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动作加剧,以残虐美少年闻名的封旗,当然知道怎样用身体使对方更加痛苦。
鲜血,终于逸出,染满了急速抽动的凶器。
疼痛的感觉者闷哼一声,翠绿的眼眸转为深潭般的墨绿。
封旗大为兴奋,舔着夜寻身前的甜美樱桃,淫虐的快感充斥全身: *夜寻,还不够刺激。我让你再刺激一点。*
作恶的手移至那套上了羊肠圈的分身,施展冠称全帝朗司的挑逗手段。
年轻的身躯被迫作出反应,迅速挺立、充血。
密集的倒针毫不容情地深深扎入夜寻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没有人能忍受这样的痛苦!
*不!!。。。。。。。。。。*
令人心颤的惨叫迫出夜寻的喉咙,回荡在王宫漆黑的夜空。
墨绿的眼眸转为淡红,又迅速过渡到仿佛要滴下血的鲜红。
身体徒然地不断挣扎,夜寻象受伤的野兽一样吼叫着。
满意地享受着小日族王子身体带来的欢娱,封旗没有任何停下双手或律动的迹象。
惨无人道的折磨持续着。。。。。。
鲜红的眼眸却没有再起任何变化。
夜寻的叫声慢慢转弱,在下体前后两处无法逃避的疼痛下,陷入黑暗的世界。
只有天梦力竭声嘶的哭叫,犹在耳边回荡。
那一夜的折磨,使夜寻伤之甚重,,于是得到了几天难能可贵的休息。封旗又不知道打什么主意,将天梦安置在夜寻身边服侍。
虽然对封旗狠之入骨,天梦对这个安排倒是欢迎之极。当然,绝对不会有感激之情。
又是大雪纷飞的天气。
雪花片片飞落,融化在帝朗司湖中。
斜坐在议政厅内的封旗将南方将军葛风的奏章看了一半,有点心烦气躁。
随脚踢开跪在台阶下高举着奏章展开以供君王御览的侍从,松动着筋骨站了起来。
真想把夜寻弄来玩玩。封旗的下体紧绷着。为了不让夜寻的伤势加重,已经有五天没有碰他了。
可是尝过夜寻的身体,其他人的侍侯已经不能使封旗满意。所以在没有夜寻的五天里,封旗频频暴怒,不断有男童的尸体从王宫后门运出,抛到散昆河里。
*来人。召准腾。* 封旗缓缓发令。刚才挨了一脚的侍从连滚带爬地赶去传召。
专门负责夜寻伤势的御医准腾气息喘喘地赶到。
*臣准腾奉召。叩见陛下。* 准腾忐忑不安地行礼,没有人在掌握生杀大权、喜怒无常的封旗面前镇静自如。
封旗扫了伏在地下的人一眼,冷冷道:*夜寻的情况如何。*
准腾早料到会有此问,忙将早以准备好的答案勉强流利地背了出来: *回陛下。夜寻公子的复原能力惊人之至。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而且奇迹似的没有留下伤痕。过两天应该可以下床走动。只需两个月的时间,臣可担保夜寻公子可以完全恢复。*
封旗感觉到分身热切的脉动,仅仅是夜寻的名字,就可以引起他的兴奋。沉吟一刻,问道: *他现在可以承欢吗?*
*这个?。。。。。* 准腾楞了一下,很明白封旗想要的回答,但是夜寻嬴弱的身影又浮现在眼前,犹豫不决道: *这个。。。。。臣以为,这个。。。。*
封旗正憋得辛苦,偏偏又遇到一个慢郎中,暴喝道: *这个什么!说!*
*是,是。* 准腾连磕了几个响头,满头大汗道: *虽然夜寻公子的伤口已经愈合,但身体仍十分虚弱,如果这个时候勉强侍侯陛下,很有可能会大病一场。到时就要用更多的时间来调养了。而且,以夜寻公子目前的体质,只怕陛下尚未尽兴,就已经昏迷过去了。* 惊吓之下,这一通没有事先准备的答话竟然如连珠炮般随口而出,流利之极,连准腾本人也不仅奇怪。
一声冷哼响起,封旗明显对准腾的回答不甚满意; *我给你十五天时间把夜寻调养地活蹦乱跳。若做不到,斩!这么没有的东西,留下来干什么。*
准腾知道封旗在强人所难,却不敢和他争辩,硬着头皮道: *微臣遵命。*
*出去吧。*
*是,微臣告退。*
刚松了一口气,封旗的声音又从头顶传来: *准腾。*
正在准备站起来的准腾双腿一软,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漏子,颤声道: *臣在。*
封旗语气倒还平和: *以后称呼夜寻殿下,不是夜寻公子。*
*是,是。夜寻殿下。* 只要不惹怒封旗,称呼夜寻祖宗也不是问题。
*出去吧。*
准腾忙溜之大吉。
每见封旗一次,都要短命几年。
挥退准腾,身体仍在亢奋着。封旗召来一个眉目间与夜寻有几分相似的男童,让他用舌头侍侯着。
那不断变换颜色的眼眸频频浮现在眼前。
男孩的尽心努力并没有什么效果,痛楚仍盘旋不去,无法宣泄。
这软塌塌的舌头这么比得上夜寻又紧又热的身体!
内心的焦躁无法抚平。
封旗发作起来,重重一脚踢飞胯下的男孩,怒道: *没用的东西,连这也不会吗!*
似乎还不解恨,又传令: *来人。给我拖下去用鞭子抽。*
鞭子着肉的声音很快从殿外传来,才使封旗的怒火稍泄。
议政厅内服侍的众人都知道君主心情不佳,各自小心提防,以免一个小差错成为封旗怒气下的冤魂。
封旗面对窗外的帝朗司湖而立,冷冷地听着男孩在殿外的惨叫逐渐转弱。
寂静的压力让每一个人都透不过气来。
*来人。召戈扎尔。* 良久,封旗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侍从忙飞奔传召。旋时,负责掌管三十六个部落资料的掌印司长…戈扎尔就来到了殿外。
*臣戈扎尔奉召。叩见陛下。*
*戈扎尔。你将小日族关于紫色眼眸的事情,详详细细地给我将一遍。*
戈扎尔抬眼看了一下木无表情的君主,奇怪他怎么会忽然想起这个。幸好戈扎尔对部族资料深有研究,从容答道: *在小日族的传说中,有许多关于紫色眼眸的内容。据说小日族是天神的子孙,拥有最完美的血统,他们的眼睛是珍贵的紫色,他们可以从天地之间,吸取到生命的精华,从而长生不老。但是由于年代久远,部族通婚,这个尊贵的血统逐渐消失,只有小日族的王族,不是很完全的保留这个血统,每隔数百年才出生一个紫眸之人。至今为止,确实有记载的紫眸之人,只有五个,最接近的是三百年前的比台,在记叙的文卷中,形容他的美貌如天上的仙子。十五年前,也曾经有传言,小日族又诞下了有紫色眼眸的王子,不过后来小日族全族迁徙,此事一直未曾证实。*
封旗瞪了戈扎尔一眼,心道:人就在我的后宫,什么*未曾证实*。
*传说得到紫眸之人,就可以长生不老。臣曾经为此遍览群书,偶然得到一个文卷,里面竟然详细地记录了如何利用紫眸之人获得长生不老之术的方法。*
封旗大感兴趣,坐起一直懒洋洋靠在羽枕上的上身,道: *快说!*
*是。* 戈扎尔磕了一个头,心里得意非常,继续说道: *那文卷是一个叫做类行的人所写的,此人与比台就是三百年前的那个紫眸之人同时出生在小日王族,但是因为。。。。。*
*谁要你说这个?* 封旗怒喝: *讲如何利用!*
*是,是。* 戈扎尔清清嗓子: *据文卷中所记载,这方法也不是很难。紫眸之人天生会自我保护,在平常的时候眼眸会呈现其他普通的颜色,只有受到刺激,才会改变。*
封旗点头,想起了夜寻那夜不断变换的眼眸。
戈扎尔偷偷望一眼,见封旗没有不耐烦的样子,继续下去: *而且改变的颜色由刺激的程度不同而不同,只有受到最大的刺激,才会转为紫色。紫眸之人从出生起就拥有吸取天地万物灵气的能力,当紫眸现出时,所有积聚的生命精华会为了保护紫眸之人而全部释放在血液里。只要在这个时候,取他一碗紫眸之血饮下,就可以掠取这生命中的精华,有长生不老之效。*
妙极………
封旗想了想,笑道: *戈扎尔,你对各部族的事情倒真的很熟悉啊。*
戈扎尔被封旗夸奖,更加得意: *这是臣的本分。*
*我让你见一个人,你给我好好猜他的来历。* 封旗召来两个侍从,吩咐道: *去,把夜寻带过来。*
片刻,脸色苍白如雪的夜寻被包裹在绒被内抱来,放在封旗的身边。
封旗轻轻摸着夜寻的睫毛,道: *戈扎尔,你站上来,看看这个孩子。*
戈扎尔领命站了起来,走到封旗斜躺着的高台旁。夜寻俊丽迫人的娇颜印如眼帘,美得让戈扎尔楞在当地。
*看清楚一点。* 封旗抬起夜寻小巧的下巴,偏向戈扎尔的方向。夜寻本想甩开他的手,但全身发软,竟然连一丝的力气也使不出来,只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任他摆布。
低头品尝久违的甜美,尽情蹂躏夜寻的唇瓣,封旗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 *戈扎尔,你再看一样东西,然后告诉我,他是什么来历。*
伏身将夜寻的丝衣撩起,按住晶莹如玉的无力臂膀,身体向前一挺,硕大分身长驱直入,硬生生完全陷入夜寻的温暖湿热中。
夜寻尖叫一声,不依地奋力挣扎起来,但他反抗的力道,对封旗而言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