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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认份的当个砧板上的鱼肉……。」戚少商伸伸懒腰,一付任人宰割的模样。顾惜朝忍不住的放声笑起来,他就爱这样的戚少商。
薄唇轻轻的划过戚少商的颈子,缓缓的移到他脸颊,深深的酒窝吸引著顾惜朝的目光,双唇接触,擦出燎原的火花。
和顾惜朝因旧疾缠身略显纤弱不同,戚少商整个人是理肌分明,结实匀称,说到底,他比顾惜朝更有风流的本钱,至少,女人在瞧见他之後,很难不被吸引,就连武林第一美女都和戚少商纠纠缠缠了大半生,顾惜朝有些洩恨似的一口咬在戚少商的颈肩上,莫明其妙的女人运,好到让顾惜朝光想就觉得很不顺心。
「别咬……。」戚少商微皱起眉,缩了缩脖子,顾惜朝一直靠在他颈肩处闷笑,略为施力让他背转身去。
「你最好祈求老天,我不会咬断你颈子……。」顾惜朝很喜欢听戚少商低沉的说话声,而他则很喜欢凑到戚少商耳边沉声说话,对方老是会不自觉的泛起一阵颤慄,很有趣。
盯著戚少商背上的剑伤,恶意的伸舌舔过去,戚少商几乎倒抽一口气,呼吸声立变,眼神些微凌乱的瞪著顾惜朝。
「大夫经验谈……伤口不管过了多久,…还是很…敏感……。」顾惜朝舔舔唇,觉得自己也有些发烫,靠上前去,不由分说一阵恶狠狠的深吻。
细长手指不断的扫著戚少商背上的剑伤,渐渐撸б圃谄萆偕躺砩希苑降奶逦掠撸讼С约阂嘤鹑龋持臣挂宦吠禄萆偕倘滩蛔〉囊簧坪摺
「嘘……会痛??」顾惜朝微喘口气疑问,他也只是问问而已,以他目前的状况,没那麼好心肠说停就停。戚少商看了他一眼摇摇头,什麼刀伤、剑伤他没挨过??只是他真的没心神再开口说话了,顾惜朝老挑些奇怪的时机长舌。
「会痛…我也不会停……。」顾惜朝故意的眨眨眼,靠在戚少商微喘著气的唇边低声说著,但他说是那样说,可动作却放得更轻些、更注意些。戚少商是天生的好情人,很懂体贴人,而顾惜朝则是悟性奇高的情人,自问这方面也不会输给戚少商。
有些顾不得戚少商是不是准备好了,顾惜朝靠上前去,突然心血来潮张口咬在戚少商耳朵上,逼出他喉间压抑沉闷的呻吟声。戚少商心底有些气苦,很痛,耳朵上,他知道顾惜朝是为他好,想让他分心,可是这样一点也没有少痛些。
「呃……唔………。」伸手扯著被子,戚少商不断的调节著自己根本乱了套的吸呼,天杀的顾惜朝真的存心整他到天亮,刻意放缓、放轻的动作,只有让两人体温愈升愈高,脑子快烧糊了。
顾惜朝亦是有苦自己知,原本天真的以为主导权操在自己手裡,想怎麼对付戚少商便怎麼对付他,哪知道根本不是这麼回事,不管是那压抑沉闷的呻吟,亦或是彼此之间火热的气息,全都撩拨得顾惜朝几近失控。最後,不由自己的将所有事务抛得一乾二淨,完全沉浸在本能裡驰逞、纠缠……。
顾惜朝手指划过戚少商背上那道自左肩到右腰的伤口,没有疤,仅是一道鲜红色的深痕。
「痛吗??」顾惜朝靠上前去,很好奇,戚少商只是闷闷的应了一声,仍是睡意十足。
有点不乐意,顾惜朝挑挑眉,他睡不著,戚少商就别想安眠,狠狠的一口咬在对方的颈肩上,不意外的将对方吵醒。
「雷卷给的教训很特别,只能说,医成这样……很漂亮。」顾惜朝仍伸指在剑伤上轻扫,戚少商泛起一阵颤慄。
「漂亮??我痛足了整整一年……。」戚少商揉揉眼,打了个哈欠。
「後来呢??」顾惜朝疑问,戳了戳戚少商的脸颊,酒窝不见了。
「……後来……跟卷哥道歉啊……那时又打不羸他……,卷哥说…不是次次都这麼幸运,做人不可以这麼莽撞……。」戚少商闭著眼,低声的回答。
「道貌岸然!!……我猜,他只是想看你哭而已……。」顾惜朝有点气闷,戚少商喉间轻笑两声,又睡得天塌不惊。顾惜朝靠在他背上,仍望著那道剑伤,眼神若有所思,忽然又轻笑起来,拉好被子裹紧两人,跟著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