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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一步,算一步。”
“嗯……长期住在朋友家也不是办法,你看,搬到我们家来住怎么样?反正空房间有好几个,我想梦兰也会同意。”天书几乎已经闭上了眼睛。
正好红灯,我狂缓缓把车停下,心念连转数转,“不会太打扰?”
“当然不会。如果你有兴趣,不妨来我们公司看看怎么样?”天书想要给公司招揽人才。
“让我考虑考虑。对了,文兴公司老板是不是只有你一个?它不是股分制?我听梦兰说公司由你全权负责。”
“嗯,现在公司由我全面负责。好像我父亲在世时,还有另外一个合作人,但不知什么原因,对方突然把公司权利全部转承给我父亲,之后,就由文家完全接手了文兴公司。”天书回忆著;随口回答道。
不知什么原因!
哼!气得牙痛,我狂双手捏紧方向盘,克制住情绪,继续查探对方对秦家知道多少。
“是吗,你还记得那位合作人的姓名吗?”
天书摇摇头,“公司里完全没有对方的资料,我想可能是被我父亲处理掉了。只晓得对方名字里好像有个兴字,所以公司才叫文兴父亲认为公司名已经打出知名度改掉不好,也就一直没有改。你为什么会对这个有兴趣?”
“没什么,昨天我跟梦兰聊天,谈到文兴公司的起家,一时好奇而已。”好像这人对秦家一点都不了解,这样也好,方便我行事。
我狂不动声色的驾驶著车辆,在车道中奔行。
“噢……”
又闲聊了一会儿,渐渐的,天书的头越来越重,实在支撑不下去了,也就不再继续跟睡魔斗争,模模糊糊的对我狂说了一声对不起,不到片刻?即沉入深邃的梦乡。
梦中似乎有人掐上他的脖颈……
我狂次日便带著简单的行李搬入文家。对于这件事,最乐见其成的,自然就是被我狂迷得晕头转向的梦兰。
因为这次和日本某公司合作的事情,天书变得更加忙碌,经常忙到深夜一、两点才回来回来也是累得倒头就睡,致使夫妻问的Xing爱已经少到不能再少的地步。而梦兰并没有对此对丈夫表示不满,让天书内心感激不已。
“你在于什么?”
“啊!”梦兰吓得手一抖,纸包中的药粉有些泼洒在桌面上,转头看清来人,这才放下一颗悬起的心,抚摸胸口,梦兰吐出了一口长气,“是你,我狂,吓了我一跳……”
走近她身边,皱起眉头,我狂再次问道:“你在干什么?”
用抹布擦去桌面上的药粉,端起还冒著热气的牛奶,梦兰抛给他一个媚眼,“你等我一会儿,等下我去找你。”
“这是给天书喝的?你在牛奶中放了什么?”我狂抓住了梦兰的手臂。
“安眠药,可以让他睡得更熟,绝对不会起来打扰我们……咯咯……”踮起脚,在男人脸上亲吻了一下梦兰一步三摇的向卧房走去。
我狂没有阻止,只是阴冷的望著女人离去的背影,不知在考虑些什么。
这时,如果梦兰回头,百分之百会被我狂脸上的表情吓得做恶梦!
早上昏昏沉沉的起来,吃了我狂做的早餐,天书拎著装了手提电脑的公文包,一如既往的开车去上班。
来到公司,喝了一杯咖啡,清醒一下头脑,即开始忙碌的工作,直到中午过半被刘正山叫去吃饭,这才感到腹饥。
来到公司附近的小餐厅。
“天书……”刘正山欲言又止。
“嗯?要说就说,不要吊我胃口。”天书的食欲很好,叫了双份牛排,正在和炸牛排搏斗·。
“你和你妻子现在怎么样?”
“还好,老样子。”除了现在做饭给我吃的是她亲戚以外。
“是吗……”
“怎么了你?吞吞吐吐的!别告诉我,你看上我老婆了。”一边把牛排往嘴里填,一边不忘开玩笑。
“少来了!没什么,可能是我多虑,有一次我偶尔在外面,看见和你妻子很像的人,很亲密的挽著一个男人……”
“去你的!竟敢怀疑我老婆红杏出墙,小心我揍你。”天书示威性的挥挥拳头。就算是老友,这种事也不是可以随便乱说的。
“好嘛,我知道也许是我看错了。”刘正山也知道分寸,没有把握也不能随便破坏人家夫妻感情。
“不是也许,是一定!”
突然感到口袋中的震动,天书连忙放下了刀叉,掏出手机。
“喂,你好,我是文天书……好,那就拜托了,不好意思,老是麻烦你……嗯,好的,你在酒店下面等我……对,十一点……好,那就这样,”收起手机他继续埋头苦吃,吃饱了才有劲应付下午一大堆的工作。
“谁?”刘正山好奇。
“我狂。他说他今晚可以来接我。”天书已经跟刘正山说过梦兰这位亲戚的事。
“这么麻烦做什么,叫辆计程车不就行了。”
刘正山也是今夜参加应酬的人之一,他和天书是主事人,不用说一定会被灌得很惨。
他已经做好准备,今夜就在那家酒店附近订家客房。
“我不想把车子停在酒店外一整夜,也不想第二天坐公车上班,更不想酒后开车出事故或被警察抓,而且我也想回家。”天书举了一堆理由。
“那叫秦我狂的,他很闲?有事没事开车送你接你,他没自己的事么?”
刘正山还没有见过我狂,只知道他这段时间经常接送天书,但总是无巧不巧和他擦肩而过,所以自然也无法得知,他就是那晚他在夜之罗曼看到的男子。
“有啊,他说他正在找工作,可是又不愿来我们公司工作。”
“为什么?”
“因为他怕人家说他是靠裙带关系。其实,他完全没有担心这个的必要,我觉得他是个很出色的人,不过他不愿,我也不能勉强。不好意思,请把胡椒粉递给我。”
“给。对了,如果工厂开始建立的话,“小窝”那边的资金是不是照旧?”
“不管公司发生什么事,只要不倒,“小窝”那边每月的拨款都不变。”
“了解,我会这样传达给财务部。”
深夜十一点,天书在刘正山的护驾下,总算从酒宴中逃出。做了替罪羔羊的刘正山,则惨兮兮地带著客户去夜总会唱歌。
摇摇晃晃的来到酒店下面,一出门,就看见某人正抱肩倚在他的跑车上,凝视地面。
夜风一吹,脑子就更不清醒了。
天书虽然是生意人,按理说酒量应该很强,可是不管他怎么训练,三杯啤酒下肚,就能让他醉个稀里糊涂,所以每次办事,他都是能不喝就不喝,但今天的王顾都是公司的大头,对方拼命灌酒,躲都躲不掉。
喝了将近半瓶白酒、两瓶啤酒,能够自己走出来已经值得表扬了。
“嗨!我狂,我在这里!”举起手臂大喊,引得为他开门的侍应生心中直骂醉鬼。
某人抬起头。瞧这样子,今天醉酒的程度大概要超过七成。
“你今天怎么……这么酷?泡妞么?要不要大哥我……给你介绍?”边说,天书三步作两步跨下台阶,满脸嘻笑地靠了过来。
人家说正经人不能醉,一醉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看来这话没说错。
猜错了,应该是十成醉!
“你酒量差又何必喝那么多?今天你的副总没有帮你挡酒么?”我狂接过醉鬼的公文包,打开车门,把人塞进去。
一等我狂坐进车中,天书就整个人抱了上去。
“老婆……”
我狂伸手一挡,不耐烦的说:“你给我坐好!你老婆在家睡觉呢!”没必要跟个醉鬼作假,我狂露出了本性。
嘴一瘪,害怕寂寞的天书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老婆……我好想你……”多日没有云雨的他,今天好像兴致很高昂。嘴里嘟哝著,双手也不老实的开始在人身上乱摸。
平日里的文天书,就是打死他,大概也不会在外面对人这么上下其手吧,可见酒粘这东西确实害人不浅。
我狂一巴掌把他的手拍开,冷著脸给自己系上安全带,也不管对方,迳自启动了车子。反正喝醉酒的文天书,第二天会把所有的事情给忘得一乾二净!
被跑车冲出的后劲一带,天书的后脑勺“咚”的一声敲在椅背上。
“唔……”揉著脑袋,天书脑中的意识一塌糊涂。明明是我狂来接我,为什么梦兰会来呢?嗯,果然是自己老婆爱用的香水。
见他把脸冲进自己怀中,在他身上嗅来嗅去,我狂即感到莫名其妙,也觉得此人碍事。空出一只手臂来推他脑袋,想把他推回助手席。
“嘿……”以为对方在摸他脑袋,天书对妻子撒娇的傻笑起来,抱住对方的手臂死活不肯放开。过了一会儿,竞抓住对方的手掌亲吻了起来。
先亲亲掌心,再亲亲手指,一向很保守的他竞藉著酒意,学习爱情片上的男主角,张开嘴巴,把手指一根根含了进去,含就含了,他还卖命的舔弄对方敏感的指缝和指尖。
如果梦兰在此,大概会表扬他很有情调也说不定。
我狂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很想给他一巴掌让他清醒一下。
“别舔了!弄得全是口水!”我狂觉得恶心。又不是什么大美女,让一个男人舔,除了恶心还是恶心!
“唔……老婆,我想要……”
“要你个头!回去睡你老婆去!就怕她不愿让你睡。蠢猪!”鄙视的看了一眼抱著他手臂向他求欢的男人。连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的男人,你还算男人么!
再也忍不住,在下一个红灯处,我狂两手并用硬是把天书推了开来。顺便在对方衬衫上,把自己的手指擦得乾乾净净。
天书愣住了,不明白老婆为什么要拒绝他。难道真像脑中一个声音说的,她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
其实他心中,也隐隐约约有点明白,梦兰对他在床上的表现不怎么满意,所以他也有在偷偷努力,比如说,藏在办公室里看爱情片学习Xing爱技巧之类。
愣了半晌,越想心里就越闷得慌。
从小缺乏亲情关怀的他,原以为娶了妻子后,这个遗憾会被弥补,可是妻子的若即若离让他心闷,以为自己还不够努力。如今竞发展到拒绝,这个事实让他很是难受。
见身边的男子总算老实下来,我狂也得以顺利的把车开到文家公寓下的停车库。
“你不下车么?”冷冷的询问呆坐在一边的男子,“文天书,如果我的计画不是毁掉你整个人生,现在你大概已经被我揍个半死!滚下去,去尝你妻子给你准备的安眠药!”那样的毒妇荡娃,正好配你这个狗操的儿子!
“亲……别生气。”虽然弄不清楚对方话语的意思,但对方不高兴的气氛,他也能体会得出。
天书迷蒙著双眼,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眼前的爱人,手指尖滑过对方的眉宇、鼻尖、嘴唇,感受著爱人的温馨。
闭上眼睛,他张开坚实的双臂,想以自己温暖的怀抱感化对方的冰冷,头靠近对方的耳边,喏喏的道:“亲,让我爱你好不好?我学了很多……”
被他温热带著酒味的气息弄得痒痒的,头一次被个大男人抱这么紧的我狂,浑身都不习惯。
“我警告你……”他话还没说完,就感到自己的要害处被人探进、揉磨。
虽然奇怪手掌中传来的感觉,可是一心把对方当成自己妻子的天书,放弃去想这些不合理的事情,只是努力表现自己学来的技巧,何况他现在情欲的兴致也很高涨。
不同于女人的,也不属于自己的,男子修长的手指,揉磨的力道恰到好处,配上耳边微微的喘息,奇妙的,我狂感到下腹一紧,一股熟悉的强烈抽搐从鼠蹊部窜上。
我是不是应该给他个教训?
虽然奇怪自己被男人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