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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再也禁不住内心的煎熬,李梓封猛地掀开了骨灰盒的盖子。
于是那叠尘封了3年的手稿重新出现在了阳光下,带着岁月留下的淡黄印记,向着李梓封,微笑。
原来,这么多的回忆,过去三年来在茧里的梦,都来自于这一盒的手稿。
密密麻麻,每一笔划都是爱人留下的。
“小骗子……你这个小骗子……”
高大冷峻的男人轻轻摩挲着这满满一盒的记忆,笑着哽咽着反反复复地重复着这句话,三年了,他要重复这句话一千零九十五遍,然后就去接他的爱人。在五十九章的结局之后,在游戏结束之后,开始真正的、新的人生。
凉风翻开了那本倒伏在床上的《游戏》,清脆的书页卷动声在雨后清新的空气中回响,伴着啁啾的鸟鸣。一只蝴蝶从窗户里飘了进来,悠悠地停在了书的某一页上:
后记:
这是一本类似于自传的小说,写的是我的前半生,虽然这么说显得有些夸张,但是至少能向某些人证实一下我现在依旧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扬羽,凤蝶的意思。在写完这部书的时候,我本人也如同羽化一般获得了新生,和故事的悲剧主人公不同,我没有选择那条自我毁灭的道路。感谢上天让我在一开始选择生死的时候就作出了正确的选择。它让我活着看见了爱人的忏悔和爱情的复得。虽然我依旧选择了欺骗他,让他以为我已经死去。可暂时的离去也让我更清晰地见到了重新见面的那天……
而我相信,那一天,已经到来。
《完》
丁香花番外?蜜月审问
“你这个小骗子……”
踏上“k城海滨之夏”浪漫蜜月旅行的第二天。李梓封第五十次这样抱怨。
双手交抱,脸上是一副完全的无奈。明明说好了是两个人的“蜜月旅行”,可到了k城才知道其实是四人的假期。
同是一脸不耐与无奈的君凌,悻悻地跟在穿着一身红底大花夏威夷衫的招袂身后,倒很像有钱没品的富家少爷和他苦大仇深的保镖。
虽然两位攻君脸上是同样的不爽,但心中却又是无可奈何的绝对妥协,事实上根据这两个人从前的所作所为,丁翔和招袂没有打翻身仗就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
丁翔是李梓封拿着骨灰盒里的手稿去找招袂那里软磨硬泡地“抢”回来的。在知道丁翔根本没有罹患癌症之后,李梓封就开始称呼爱人为“小骗子”,自己一直以为他还是多年前的那个简单清纯的毕业生,没想到自己就被这“毕业生”狠狠地摆了一道,饱尝了三年的艰辛。
“小骗子,你要如何补偿我?”
好不容易等到了夜晚,目送着眼中同样充满了不悦的君凌架着招袂消失在红地毯的那一头,李梓封大臂一挥揽起爱人的细腰就朝客房的卧室走去。
“补偿?这三年是你补偿我那三年的份!”
挣脱爱人不曾间断的热吻,丁翔反唇相讥,这六年的时间让他变得外向了些,且不再被动。或许是知道李梓封一直有愧于心,所以他也很乐于占据某些情况下的上风,给予爱人不小的打击。
“我是说这几天的补偿……你老是和招袂在一起。”
话说到一半,低头再度含住爱人的唇,卷住舌,轻轻地吸吮,动作缓慢而轻柔。而手上的也不停动作着,褪下本就单薄的衣裳,两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陷入绿色枝蔓玫瑰色碎花的被单中。
“呐……有些事,我一直不明白……”
松开爱人的耳垂,李梓封用低沉的声音撩拨着丁翔。一只手还上下摸索着那具光滑的肌肤。寻找着敏感的部分。在听见身下人传来语焉不详的低低呻吟后又继续说道:
“从什么时候开始骗我的?”
面对这李梓封的“逼供”,丁翔不以为意地撇过脸,却被强制地扭过来,一个更加持久的吻之后,胸前突然传来异样的麻痒,低头去看,竟然是李梓封继而含住了他红润的茱萸,坏心地舔吮啃吸。
“……老实交待!”
繁忙之余,依旧不忘逼供的询问,丁翔被李梓封这种审讯的方式逼得走投无路,小幅度地摇晃着身体。
“……嗯……从你带我回来……的时候……开始……”
对于丁翔的乖乖妥协显得十分满意。李梓封决定乘胜追击:
“那个写信给我说你在海边的人……就是招袂吧……怪不得你要等到招袂来的时候才吐血…是怕一个人骗不了我吧…小骗子!”
似乎是为了表达自己被骗之后的“愤慨”,李梓封重重地啃了一下丁翔的左胸,换来阵拼命压抑了的惊呼。
“呼……啊……我得等招袂让君凌和那些医生打过招呼了……嗯……才能……啊……”
一句话拆成了三句却还是没有来得及说完,感觉到李梓封亢奋的欲望在自己的大腿内侧上下摩擦着,丁翔知道这场审问的结果只可能是一个。
“医生?……哦,还有他们……和君凌又有什么关系?”
听见了敏感的名字,李梓封皱眉。看来他要这次要打击报复的人的范围比想象中的要多得多……
“那些医生曾经为父亲诊疗过,是招袂逼着君凌叫他们来给我圆谎的……嗯……不要……”
一边回答,丁翔感觉到李梓封的心情再度舒展开来,又是一阵吮吻,在似乎是无边无际的窒息后,他感觉到了那股让身心都为之溶化的热度。
“事到如今,宝贝……你就乖乖地接受爱的惩罚吧……”
虽然和自己事后猜想的有参与人数上的差异,但是大部分还是在意料之中。骗局从招袂寄照片开始,然后是丁翔的佯装吐血,入院,在医生的同谋下宣告绝症,然后就是报复的高潮,逃亡……装死,等待将一切都清零的那一天。
李梓封决定要小小地报复一下,或者说是收取心灵损失,他愈发激烈地撞击着爱人的身体,在小心翼翼不伤害到他的前提下变换了好几次体位,发泄着这三年来积蓄的爱意。同时将丁翔口中流泻出的每一缕呻吟都牢牢地印在心中。
至于君凌和招袂,这个仇就暂时记下了。等到天亮了在从长计议吧……还有,自己是不是可以考虑扮一个怨妇,要知道……这以为永失所爱的三年对于自己来说简直无异于阿鼻地狱。世界上任何一把刀子都不可能在他的心头划出更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