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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发现这东西更加粗大。他正害怕的不知所措间,听到上方传来完颜绪情不自禁的低吟,方醒悟这可恨的敌人正舒服著呢。脑海一发热,心道我不敢咬断它,难道还不敢咬一口吗?反正嘴里就这麽点儿地方,又有两排牙齿,偶尔失误一下有什麽不可以的。眼看那可恶东西涨的更快,将他嘴巴都撑的生疼,他再不犹豫,锋利贝齿重重的在茎体上咬了一下,又迅速撤开,双目示威似的看著完颜绪。
那完颜绪正身处云端之中,素衣生涩的口技却让他体会到了从未曾有过的快感,那是肉欲的满足混合了征服的快乐,是任何人都不曾带给他的。心情一阵激荡,下腹处似乎千百条火龙要喷薄而出。正在紧要关头,眼看就要到达最高潮时,忽然命根子处传来一阵剧痛,只疼的他“哇呀”一声惨叫,再看素衣,正沈静的抬头看他,慢慢吐出自己的男根,冷冷的道:“对不起,我於此道太过生疏,一时失误了。”
这一下只把完颜绪气的,明知道素衣是在撒谎,却又没有证据,更糟糕的是哗的从云端跌倒万丈深坑里的感觉,他这一辈子也没尝过这麽憋气的滋味。一把拽住素衣的长发,恶狠狠道:“是这样吗?没关系,一回生二回熟,朕再好好教教你。”说完不由分说,仍将胯下话儿放进他的嘴里,一只手捏住他的嘴巴,那尘柄就狠命的在素衣柔软的口腔里横冲直撞起来。
素衣也不甘示弱,他处於劣势,却拼命的找寻机会用牙齿做武器,接触那表面坚硬,实则柔嫩的东西。完颜绪为之气结,一只手使劲儿按著他,另一只手则在他胸膛上不停揉搓。那两颗朱果都被他掐的通红肿胀起来,他还不解气。素衣身上原先的伤口又都被挣了开来,几滴血落在了湿漉漉的池沿边。他却恍若不觉,拼命的对抗著完颜绪。真是造化弄人,谁能想到,天生敌对的两个人,竟将欢爱之所都当作了战场,斗得一塌糊涂。只可惜素衣不管如何强韧,都注定是战败的一方。随著完颜绪情绪越发高昂,他只觉口里一股热浆喷涌而出,还未醒悟过来,完颜绪已强行仰起他的脖子,逼他将那Jing液全数吞了进去。
待素衣知晓了这股液体的来历之後,立刻便伏在池边呕起来,胃里仅存的一点胆汁也被他吐了出来。完颜绪冷冷看著他伤痕累累的身子不住痉挛颤抖著。心中说不出的快意满足。一把抓住他的身子笑道:“既然嫌脏,朕就好人做到底,再给你洗洗吧。”说完手上用力揽著他,两个人一起又跌进了池子里。
素衣本就身体虚弱,又和完颜绪挣扎缠斗了这许久,落水时冲力又大,只觉眼前一黑,再度晕了过去。完颜绪抱过他的身子倚在池边,细细用温水洗涤那些鲜血迸裂的伤口,一边趁机大吃豆腐。直弄了小半个时辰,方觉尽兴,爬了上来,拿过一条浴巾将两人都擦干了。复又抱起素衣堂而皇之的进了寝宫。
梓侬梓留梓楠三个正在寝宫布置更换床幔被褥之类,见他们两个前来,只差没把眼珠子凸出来。梓侬吞了吞口水,再度不怕死的道:“大王,素将军还活著吧?”话音未落,梓留已忙接过话来道:“大王息怒,梓侬的意思是说要不要派人将他带回死牢,此乃後宫重地,他一个外男,又是战俘,实不宜……”余下的话她也说不下去了,只因完颜绪的目光好似要生吃了她们一般。良久方冷哼了一声道:“朕的事,何用你们操心。他今晚就住在这里,你们正换被褥,巧的很,就多拿一件来,要厚密轻暖一些的。还有晚膳,朕不到前边和嫔妃们用了。就传在这里,多要滋补一些的东西,哼哼,想虚弱致死,哪有那麽容易。”
这话固然说的咬牙切齿,但聪明如梓留,却自话中听出了一丝温柔的意味,只是太不明显,又嫌稚嫩。仿若那被冬雪覆盖的春草一般,目光望向仍在昏迷中的素衣,心中不由得长叹一声,暗道:“大王若真动了心,对两个人来说,也不知是福是祸呢。”
梓侬却没想那麽多,喜气洋洋的答应著出去。完颜绪叫过梓留,吩咐她为素衣包扎伤口。梓留这才犹豫著问道:“主子,不再严刑逼迫素将军投降了吗?”
完颜绪呵呵一笑道:“严刑对他没用,朕已找到了更好的折磨他的方法。从此之後,不必将他带到死牢那边了。”
梓楠上前道:“主子,刚才银姬娘娘在宫里哭闹,好像是小太子又不知做了什麽事,她说她要向大王请罪,照顾不了小太子,让大王另选嫔妃照顾殿下呢。”
完颜绪点头道:“朕知道了。太子妃早去,朕又忙於政务,疏於对朔儿的教导。养成了他阴狠冷酷的性格,小小年纪便诡计多端,银姬哪能斗得过他呢。让他今晚过来,和朕一起用膳吧。”
梓楠很想说太子就是太粘著完颜绪,才学会了他老子的这一套。可是如何敢说。他知道这小太子完颜朔最喜欢粘著父王,或许只有让完颜绪带著他,宫里才能有安宁日子过。因此忙命人去传旨,这里完颜绪又问留下来的梓留道:“郁苍那里还有没有战报传过来,齐主昏庸,群臣中又没有将才,虽倚仗著长江天险,只怕也是徒劳,以郁苍的实力,当不致费太大周折才是。”
梓留眉目俱起了笑容,盈盈道:“主子所料不错。郁苍将军遣人来回,说已经打到江南了,想必过了这些时候,那些贪安的君臣已经被他拿下了呢。主子曾说过入住中原乃一生之愿。只等那齐国君臣投降被杀後,主子便可实现这一生宏愿了。”她话音刚落,忽闻头上呻吟一声。再看素衣不知何时已醒了过来,此时一只手撑著身子,翻身便“哇”的一声,向地下吐了一大口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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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绪和梓留俱吃了一大惊。完颜绪倒还沈的住气,只用目看著素衣,梓留却是忙俯下身去,一边查看一边探问道:“素将军觉得怎麽样?还有没有余血?要尽吐出来才好……”冷不防素衣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也不答她的话,只拿眼睛望著她,颤著声音道:“你……你说的……可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完颜绪和梓留都从未见过他这样子,自被俘以来,他便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表现,沈著淡然的外表下隐著不屈的铮铮风骨。何曾像今日这样惊慌软弱过。梓留转念一想,立时明白,定是自己和主子的对话被他听去了。此人心系家国,除此之外便无别念,刚才的消息对他来说,不啻天塌地陷一般。
梓留心软,便不忍再说。素衣还紧紧抓著她的手,仿佛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仍不停的问:“是……真的吗?是……真的吗?”她望了一眼完颜绪,却见主子目光如铁,丝毫不为所动。忽然伸出手来,一把抓住素衣的腕,将他握著梓留的手扯了下来,冷冷的道:“这消息是真是假,还用朕重复一遍吗?”
素衣倔强的对著他的眼,仿如一头做最後挣扎的狼,直到眼神慢慢变得绝望,终别开了头。一丝强自忍著的呜咽随之传来。梓留先前的喜悦尽化作心酸,暗道:国破家亡,这打击真正非同小可,只望他能看开一些,别存了什麽绝念才好。
忽见完颜绪大步上前,强行扳过素衣的脸,大吼道:“有什麽好哭的?那样昏庸的君主,他给了百姓们什麽?除了苦难还是苦难,就是你的惨败,还不是他一手造成?也让你落到今天这个下场,你却还有心肠替他悲痛。”
梓留在旁边听得暗暗摇头,心道:明明是劝慰人的话,怎到了主子嘴里就变了味儿。又见素衣豁然抬眼看著完颜绪,几滴亡国泪都收了回去,冷冷道:“我哭故国,与你何干。”不由又叹了口气寻思道:真是,这两个人都有够别扭的。这里忙忙转身出去,只见梓侬已传了饭回来,梓楠也领著小太子过来。再回头看,那两个人犹在瞪著眼睛,谁也不肯示弱。
齐国灭亡这打击对素衣来说,实有锥心泣血之痛,偏完颜绪每日里说不尽的冷嘲热讽,更厮缠著他,有几次险些便让他得逞,行那床第之欢。好在素衣身心俱损之下,形容更憔悴的吓人,方让他有所顾忌,不敢痛下杀手。饶这样,也是餐餐鱼肉补品无数。素衣焉能不知他的龌龊心思,自然是期望自己好了,他才能肆无忌惮的尽兴。有心拒绝,奈何完颜绪又卑鄙的以齐国百姓士兵性命相逼,不得不从。如此折腾了一个月有余,他人虽仍是愁苦不堪,那身体却不争气的一点点好了起来。
完颜绪大喜,他倒也不是因为爱素衣。只因从小养成的性子,要一样东西必要到手不可。加上天资聪颖,又出生於帝王之家,活到现在,竟除了素衣外,没经过别的挫折,因此非要赌这口气,要了他不可。素衣见他眼神一天天得意炽热起来,心下也自警惕,暗道这样坐以待毙不是个法子,怎生能让他厌了自己到极点,哪怕重回大牢受尽那人间惨刑都好。
这日天气和暖,完颜绪逼著他出去晒晒太阳,只得出了寝宫,在院子中一张躺椅上坐了。金辽因地理关系,鲜豔花卉甚少,庭院之华美幽雅远不如大齐,只有那参天碧树夹杂著几株矮小灌木点缀。素衣有感而发,叹了一声想到:这树木虽开不出鲜豔花朵,但郁郁葱葱,生命力强,却不是南国温暖气候下生长的娇豔奇芭可比了。
正冥思间,忽闻一道清清冷冷的声音,半带讥讽的吟道:“楚宫慵扫黛眉新;只自无言对暮春。千古艰难唯一死;伤心岂独素将军。”素衣心头剧震,抬眼望向声音来处,只见一名豔丽犹胜梓侬的女子,款款走了进来,一双凤眼半吊著,满带挑衅的看著自己,半晌方笑了开来,道:“素将军,小女子这首诗,改的可恰当吗?”
素衣文武全才,怎不明白这女子是在借前人的诗讽刺自己贪生怕死,注目看了她一会儿,忽长叹道:“姑娘随郁将军灭了大齐,立下大功一件,气焰果非常人可比,又怎能明了素衣这生不如死的败将心中感受。”
那女子见素衣一瞬间便知道了自己身份,心下也是惊讶,慢慢走过来坐下笑道:“久闻将军聪慧,果然名不虚传,我早该知道,寻常人又怎能入得了大王的眼,况还是个男人。”
素衣沈下面孔,冷冷道:“姑娘尽管嘲笑,你们大王不顾惜名声,连我也为之不齿。”
他这一说,那女子果然收了笑容,盈盈道:“梓豔怎敢评说大王的事,但素将军若果不愿意受宠,有的是法子,何必在这里自怨自怜,还是说将军本意是想欲擒故纵……”话未完,早见素衣面上变色,忙掩口笑道:“恕小女子放肆了,不如我教给你一个惹大王生厌的法子来赔罪如何?”
素衣一听这话,不由的被吸引了全部心神,他这些日子里便为这事日夜悬心,想著自己处於劣势,怎都扭转不过来,若完颜绪有心强求,只怕自己除非不顾一切的一死,否则也难逃脱。此时忽听梓豔这样说,自是有了两全的法子。当下忙道:“姑娘有什麽主意?还请赐教。”
梓豔冷笑著道:“你别感激我,我不是为了你。我哥哥便是在战场上死於你的手里,我恨你尚且不及,今日教你这法子,也是不愿让你近大王的身而已。我随著郁将军灭了大齐,你自然也恨我入骨,也不用因为我救了你而为难感激。”
这一番话说的决绝之极,素衣倒对她肃然起敬,沈声道:“姑娘既如此说,素衣自然遵命。”
梓豔这才展颜一笑道:“你这样说就好。若你真成了大王新宠,我也是要想尽法子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