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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命中注定,
上帝让寂寞的我在这段寂寞的日子里找到了你。
我无时无刻不把你挂在心上,
探寻你的心路,
掏空我的心肺,
我想跟你形影不离,
把你所有的印记深深的埋在我心底,
这样在我的生命里,从此便少了寂寞。
乱了气息。
陈涛试探着吻上去了,贴着冰冷的墙面,健阳闷闷地哼了一声。舌尖像是惹火般地探寻着对方的口腔,迫不及待地吞咽着唾液,好像要把彼此深深地吞下。
身体再也站不稳了,小阔少的腿软了,脑袋跟火烧一般。疲软的身体往下倒,陈涛抱稳了他,放低了身子,两个人一块儿蹲坐在了地上。
健阳哑着嗓子,黑夜里两颗黑漆漆的瞳仁闪着光,“陈涛……你想不想做……”
话没说完,整个臀部已经紧紧的贴在了陈涛的身上,扯着他的裤子,“我等不及了……”
欲望在胸腔中萌生,陈涛托着健阳的身子彼此紧密地贴合在一块儿。坐在台阶的角落里,契合地抱作一团。深夜,安静地能够听见低沉的喘息声。
健阳手心里,是陈涛火热的欲望。
姿势有些困难,脱到一半的内裤卡在膝盖上,把身子提高了,就着一点点的摸索,慢慢沉进了他的身体。一时之间,整个身体在痉挛里苏醒。突然有一种沉沦在爱与痛边缘的快感。
身体汗湿了,激昂地抱紧着对方,火烧一般的冲撞在最深处点燃着。把想叫出声的渴望全淹没在呼吸中。
痛到没有知觉,却被热浪侵袭着,吞噬着。
夜黑了,他们睁开了眼。
互相细细地打量着,在黑暗中闪着光的深邃瞳孔。
从什么时候起,已经习惯于在最漆黑最漆黑的世界里,犯着不可饶恕的罪过。
即使早已看不清对方的神色,但彼此都深刻地窥探到此刻的内心。
哪怕何时我们分开,
依然
人与心同。
直到身心疲惫,凌晨一点郭少才被陈涛给背进的家门,钻进被窝就睡死了。而顶风作案的代价就是,小阔少躺在床上一天都没能动弹。
把脑袋哀怨地埋在枕头里,任凭陈涛怎么喊都不起床。
鬼哭狼嚎一整天
“他妈的!!疼死我了!!!下回说什么也得我上你,再也不干这累活了!!!我都快瘫痪了!!”
事实证明,郭健阳,郭少永远都不愿意吸取自作自受的惨痛教训。
三十七、A507色时荒外透天:)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又一年的冬天在温暖中度过。
年过完了之后,小阔少的妈跟大哥飞回去了,发现郭大总裁没有亏待自己的儿子,多年不见健阳长高了,长帅了,有出息了,也就放心了。在机场送行的那天,郭少突然发现自己没有了多年之前的难过。
因为不再孤独,不再寂寞,身边有了陈涛。
最后一个学期的气氛格外紧张。哥儿们在一块的时候开始慷慨激昂地高谈阔论今后的出路。这个时候,谁都幻想着踏进名牌大学的那一刻。江海洋这小子也知道了分寸,终于有点上进的样子跟着健阳一块儿复习。有好几回他咬着笔杆子问郭少,“你真要跟陈涛考一所学校?”
想到没想,“废话!”
“健阳……不是我说你,那小子有多强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全国比赛那结果还没下来,要下来了他就赶上直接保送了,你也知道那T大分有多高,到时候你没考上还不是白搭。”
“你他妈乌鸦嘴!”健阳掐他脖子,“你是不是特不乐意看我俩上京私奔,把你一个人丢这小城里啊?”
江海洋使劲抓住郭少的手,“你……你轻点,我,我没那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俩真要是这感情,隔多远在不在一块儿,都一样。”
小阔少松了手,巴瞪巴瞪地望着海洋。
“你呀,别一个人尽往死胡同里钻,到时候没赶上他把自己也给赔了。你不心疼,那陈涛那小子也得心疼啊。”
健阳听完,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细细打量江海洋,“你小子对我,有那么好?”
“嘿嘿嘿,谁让咱俩那么多年的好哥儿们呢!”海洋笑得殷勤,突然凑到郭少耳朵边上,“最近手头紧,欠了人三百块钱……你看你能不能……”
“碰”一声,把那小子从凳子上排挤到地上。
四月初,学校张了红榜,陈涛不负众望,替自己争取到了北京T大的保送名额。健阳算是彻底明确了自己的目标,但他又不得不往最坏的那一头打算。要是自己考差了,那么就是分开四年,想见一次面都不容易,越想这身体就越凉,脑袋就越闷。然后突然有一种拼死拼活豁出去的感觉。
离高考还有一个半月,陈涛却突然发现这小子情绪不对。整天上课走神,看他一眼,神情就恍惚。好几天早上都破天荒地迟到,这状态怎么看怎么不对劲。江海洋是最知道郭少底细的人,就凭他市长老爸跟郭总裁的关系,他们家发生什么事儿他可说是了如指掌。被陈涛堵在厕所门口就盘问,江海洋那嘴巴也大,一受威胁,全盘托出。
不放心地拽住陈涛,“陈涛,你可别告诉他是我告诉你的,他最近心情特别不好。家里头这财政危机不知到什么时候才能平息呢,他爸这次的生意可亏大了,好几千万的损失呢。”
高三一个礼拜难得一回的体育课。通常这能活动筋骨的时候,球场上准能见小阔少活蹦乱跳的身影。可今个找遍了整个大操场都没有见着那小子。陈涛绕过教学楼,往东边那块大沙坑找去,远远的看见单杠上坐着一个人。
蹲下身去,捡起一块小石子,隔着几米的距离突然就向目标扔了过去,“哎哟”一声正中了那小子的脑袋。
小阔少抬头,突然愣了一下,“怎么是你呀?”
陈涛三两步走过去,胳膊往两根单杠上一撑,坐在了健阳边上,“我还问你小子呢,体育课不去打球到这儿来装什么深沉?”
嘴角动了动,但没有说话,眼神一直不敢直视陈涛。
最后还是陈涛打破了僵局,“我都知道了,别以为这点小事儿还能瞒天过海。你爸那笔生意亏了?”
健阳猛地回头,狠狠瞪了一眼陈涛,“妈的!!是不是江海洋那小子又多嘴了?!”
“你甭问我哪儿知道的,总之我知道你小子最近不在状态。整天眼神游离,没精神,是不是怕你爸处理不好这事儿,将来你就没大少爷当了?”
“狗屁!”郭少急了,“我是那样的人嘛我?可我真担心我爸,他这些天为了挽回那损失,早忙夜忙的,都瘦了。我也想过,要真因为这笔生意,我爸破产了,我没钱花了,我成贫下中农了,我也不能怪他。十多年了,我没少花过他钱,几百几千的眼都不眨一下,要什么有什么,我没什么不知足的。”小阔少越说越煽情了,眼眶发红,“可……真要是一下什么都没了,我还真不习惯。”
陈涛咳嗽了一声,“臭小子,你想歪了吧?不过就是没了钱,怎么能算是什么都没了?你这是给自己乱下套。”
“你不明白。”健阳一个劲地摇头,“这世界,有钱能使鬼推磨,从小到大,我郭健阳交的酒肉朋友太多了,也算是看清了。你要是有钱一群人跟你屁股后头转,但你要是一没钱,谁都装作不认识你。”
陈涛一愣,真没想到这小子有这想法,肆机又反讽他,“那你小子意思是说我也是为了你那点钱?”
小阔少的眼睛突然瞪得巨大,“靠!没!!我他妈没那意思!!你别误会!!”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侧过脸望着他,“健阳,我可以告诉你小子,如果你真要是到了那什么都没的地步……你还有我。”
“什么?”像是没有听清楚陈涛的话,健阳的表情有点错愕,有点欣喜若狂,“你说什么?!”
陈涛轻轻一跳,从单杆上落了地。不顾及这小子的问话,指着远处那颗树,“上回咱俩比赛游泳都没决出胜负,敢不敢跟我跑这一回?”
郭少干脆利落地翻身下地,“行啊!”
数三下,两个人同时冲了出去。像箭一般飞奔,使出了全力。先前的一百米内,不分上下。但渐渐的,拉开了距离。陈涛的步子拉大了,狂野地向前奔跑着。
郭少有输一百次再比一百次的决心,即使他知道能够赢陈涛的机会渺茫。紧跟着那个人的步伐,就算是透支了体力也要坚持到最后。
看着前方的陈涛,小阔少的视线有些模糊。
好像彼此之间的距离,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一伸手便可以触及,却在下一秒又失去了踪迹。
我想追上你,抱紧你,不给你落跑的机会。
气喘吁吁地跑到终点的时候,陈涛站在树下,等着这小子。健阳跌跌撞撞地扑了过去,整个人歪倒在陈涛身上。
两个人一块儿滚倒在草地上。
陈涛笑着,跟他滚作一团,“健阳,你放心……不管你小子追不追的上我,我都在终点等着你,看着你。你要是摔倒了,我就折回来扶着你,背着你。”
小阔少被突如其来的眼泪呛到了。
阳光刺眼地灼在脸上。
你只要记住,你只要记住
哪怕你一无所有,
我都不会丢下你,抛下你,放弃你。
三十八、
五月初,陈涛突然请了假。医院打来的电话,他妈从楼梯上摔下来,腿骨骨折,幸亏被邻居发现送去了医院。陈静也连夜从外地赶回来。姐弟两个人折腾了一宿总算是把妈给安顿了下来。住院费外加治疗费,陈静数来算去,不是一笔小数目。家里存款没剩下多少,一下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
陈涛安安静静地坐在他妈病床前,他知道他姐在犯难。一晚上他想了很多,甚至睡不着。陈静不忍弟弟担心,但这笔帐还是累赘,九月初陈涛还得上北京念书,还有姐弟俩大学的学费,都是问题。
望着东方开始泛起的鱼肚白,陈涛的眼神那么平静。
六月最热的那三天,是高考。健阳自觉得自己考得出色,出考场的时候满脸亮堂堂。这人要是一走运,那好运是拦都拦不住。他爸的那笔生意突然扭转过来,一大批原本死了的订单突然找着了买家,郭总裁的苦瓜脸一下变得阳光灿烂。
还没来得及跟陈涛庆祝,小阔少就被喊回了家,说是来了贵客。前脚刚踏进门,后脚他爸就又开了门,满脸堆笑的迎上去。健阳换了衣服,一个跟头从卧室翻进客厅,正好撞上一人,脑袋磕到对方的胸口,“哎哟”一声叫开了。
“靠!”郭少站稳了一看,是江海洋。顿时吹胡子瞪眼,敢情他爸说的那贵客还是这小子了?江海洋知道他误会,赶紧揉着脑袋往边上躲,“健阳,你别误会。贵客还在我后头呢!”
小阔少突然被扯了胳膊,拉到大门口,郭大总裁笑脸满面,“谢老板,您好!劳您大架还真不好意思,这是我儿子健阳。”
郭少点着头望过去,知道这就是照顾他爸生意的大老板,待人接物这套健阳早学会了,赶紧打招呼,皮笑肉不笑,“谢叔叔,您好!!”
郭大总裁知道自己儿子那不愿奉承的倔脾气,怕出岔子,赶紧给儿子敲警钟,“健阳啊,这次老爸的生意全亏了谢老板,那一大批货才发出去。听说谢老板的儿子也在你们二中念书,比你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