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股粘稠的液体泛著酸味冲进嘴巴和喉咙,胃开始剧烈地收缩,鼻子呼吸间恶心的气味充斥胸口。安厨终於明白那个“安仔”身上大便一样的臭气是从哪儿来的了,任何人身上沾满过期罐头和自己的呕吐物都香不起来。变质的液体顺著食道涌下去,胃不停地抽搐。
……“孙忠”手里的匕首比划著三个孩子的胸口,对准了一个小孩,刃间在心口划下去,被贴住嘴的孩子痛苦地抽搐,鲜血滴落。安厨看著“孙忠”走到自己面前说:“齐老师不是最喜欢你吗?他明明看到了我塞进去的字条都不来救你,还到学校交了辞职信。安厨,他都没有报警呢,也没有告诉你家里人。来,我教给你,对背叛的人你应该怎麽做!”
弱小的身体抵抗不了强壮的男人,一把匕首被塞进手心里,手被他紧紧攥住。匕首的柄硌得掌心生疼,安厨看著自己手里的匕首划开小孩子的皮肤。沙沙的声音,像利剪撕开锦缎,溢出的鲜血红线一样蜿蜒而下。
再抬头,嘴被封住的那张脸,和安仔一模一样的那张脸,眼睛痛苦地圆睁著,睁得那麽大,瞳仁里甚至能看清楚站在身前安仔的面孔。皮肤裂开,鲜血将脚下浸湿,安厨想闭上眼睛,可是做不到。手被“孙忠”操纵著,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去看那把残忍的匕首,让眼睛看著面前的小孩子,看著他痛苦恐惧的脸。
……一个人被扔了进来,“孙忠”把他双手绑缚吊了起来。同样,和安仔一样的面孔大喊:“我已经和你分手了,你到底想怎麽样?你这个魔鬼!还有你们,你们这些讨厌鬼。”安厨看著又一个安仔出现,这次他是“齐远辰”。不知道孙忠怎样抓到的齐远辰,他的腿像是被打折了,满脸的血迹。
安厨握著匕首被孙忠推上前,“齐远辰”咒骂著孙忠,咒骂著孩子们。安仔记忆中温和可亲的老师面容扭曲凄厉地挣扎。“齐远辰”的身体上有了第一道伤口。面对著安厨,绝望不甘的齐远辰嘴里吐出最恶毒的语言。安厨身不由己,手上染满了“齐远辰”的鲜血。
……“假的什麽都是假的,我要把你的心挖出来!”“孙忠”手中的匕首捅进了那个人的眼中。刃尖转了一圈儿,眼珠跳出了眼窝,血淋淋地垂著。
“齐远辰”在哀号:“你为什麽要这麽做,为什麽?”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我要你永远陪著我!”“孙忠”喊著,“我那麽爱你,你为什麽要背叛我?”
安厨看著“齐远辰”被凌迟,血肉填满了“孙忠”的嘴。白骨露出,他低下头用牙齿啃咬著。刀子戳进了心口,那颗心噗噗跳动著,带著湿热掏出来托在掌心中,“孙忠”疯狂地大笑,把那颗心塞进了嘴里,咀嚼吞咽的声音和著他满足的笑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响。
跌跌撞撞走到仓库边上,那里放著几个煤气罐,“孙忠”满嘴的血狞笑著,伸手要去拧。“这就是你嘴里的爱吗?你知道什麽是爱吗?”安厨听见自己在说话,伸手摸了摸嘴,嘴上一直贴著的胶带不见了。“孙忠”猛地转过身来。站在“孙忠”面前的“安仔”逐渐地变化了,身体抽高,手脚变大,头发长了,衣服换了样式。
安厨扑上去,一个勾拳将他打倒在地。接连两拳,他的眼睛登时肿胀了起来,鲜红的鼻血蹿出,糊满了脸。安厨夺走他手中的匕首,拳头雨点一样落下来。
布满灰尘的仓库里,几根白炽灯管噗噗地响著,时明时暗地跳动。成箱的玻璃瓶菠萝罐头散落,玻璃碴儿摔得满地都是,过期的菠萝汁液流淌,整个仓库散发著令人作呕的气味。鲜血淋漓的尸体悬挂著,剜出的眼睛在血肉模糊的脸上飘荡,胸骨碎裂,心口处黑洞洞不见了跳动的心。
空荡的仓库里回响著安厨悲愤的声音:“这就是你嘴里的爱吗?你知道什麽是爱吗?”身下压住的“安仔”渐渐变了模样,真正的孙忠出现了。周围挂著的三具尸体血肉模糊的脸也不再是“安仔”。
拎起手底下被揍得半死的“孙忠”,狠狠的一拳挥出去。“我知道什麽也改变不了,可是我知道结果!”把一团烂泥似的身体甩在地上,安厨走向墙角的煤气罐。
斯斯的气体冒出来,瘫倒在地上的人惊恐地挣扎,安厨一步一步退到仓库门口。把手伸进空空如也的裤子口袋里,掏出来的时候掌心里握著打火机。浑身浴血的安厨,染血的手举起打火机,“嚓”的一声打响。
轰隆巨响中,身体飞到了半空,伴随著阵阵耳鸣尖叫,所有的记忆排山倒海一样涌来,把身体切割成碎片投入进记忆的狂潮中……
身体狠狠跌落,全身痛楚被熊熊大火包围。安厨看见了躺在地上的尧未来。在地上翻滚著扑打身上的火,安厨爬过去握住尧未来的手,刚刚摸到他的手指忽然一阵尖锐的耳鸣传来,安厨眼前一黑……
三七、
气体斯斯地冒著,打火机“嚓”的一声响,划出一条弧线从手中抛了出去。刹那火焰点燃了罪恶的记忆之源,轰隆得巨响中,整个仓库爆炸了,安厨身体飞到了半空被切割成碎片投进了记忆的狂潮。
从懵懂婴儿时第一眼彩色开始,八年快乐的童年连接上了安仔遇到齐远辰後的记忆……仓库中所有的血腥重现和安仔被营救後的一切;父母亲痛苦无助,日见憔悴,自己梦魇中反反复复地接受治疗和试验……那一夜疲惫的沈睡睁开眼睛後看到了崭新的阳光……逐渐成长的人生,与尧未来相识的经过,这些日子里的生死惊心……三个人的记忆排山倒海一样涌来,电击一般强行在安厨的大脑中联通,再无一丝遗漏。
熊熊火光包围中,安厨跌落在地上,看见了躺在中央的尧未来,火舌乱窜,安厨忍著身上痛楚就地几个翻滚扑打身上的火,冲尧未来爬过去,刚刚摸到他的手指忽然一阵尖锐的耳鸣传来,眼前一黑……
眼前发黑,空气被吸走了脑袋有些晕眩。深深的吻让猫咪沈醉,溺在火热的激|情中,主人的手摸到了尾巴上。想到即将可以和主人融为一体,感受主人肆虐地掠夺,猫咪激动地颤抖起来,忍不住翻个身,让尾巴摇来摆去说:“主人,猫咪要主人的,猫咪要。”
主人温柔地微笑,握著猫咪的尾巴旋转著抽出来,空虚的猫咪淫荡地呻吟著,翘起一条腿,用滑嫩的脚心踩在主人腿根处,扭动著身体,说:“快一点,快一点插进来,猫咪要那个大的。”主人把猫咪翻过来,在猫咪锁骨上彼岸花的纹身处重重咬了一口。猫咪细细地叫了一声,看著主人,眼波流动说:“不要管猫咪,主人多粗暴都没关系。”
主人一路啃咬下去,留下一朵朵粉色的吻痕,舌尖在猫咪左侧胯上留恋地轻舔。猫咪急切地想要,用手按著主人的肩头催促他向下。不听话的主人用手抚摸著猫咪的身体,手指停留在彼岸花上低声问:“猫咪喜欢在身体上刺青吗?”
猫咪点点头,扬起脸轻咬著主人的喉结说:“喵~~主人喜欢的话,可以把名字刺在猫咪的身上。”说著,握著主人的手摸上自己的大腿内侧,让主人的手指停留在在身体最柔嫩的地方,嘴巴凑到主人的耳边,咬著主人的耳垂勾引说:“……刺在猫咪的这里,好不好?只有主人能看见。对了,猫咪还不知道主人的名字呢!”
主人抿了抿嘴,狠狠地在猫咪大腿内侧拧了一下,抚摸著猫咪的左侧跨说:“主人要在猫咪这里刺一条小绿,猫咪喜不喜欢?”
“主人想怎麽样都可以。”光是想著主人给自己刺青的表情,猫咪就兴奋地尖叫了,身体贴过来手握住主人腿间坚挺火热的性器上下捋动说: “都这麽大了,给猫咪好不好?猫咪要。”红肿的嘴唇轻轻吻著主人。
主人逐一想起自己从前接受过的训练,那些让人冷静、坚定、压抑的训练,可是没用,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正在一点点消失,已经克制不住想要狠狠操弄猫咪,让他哭泣呻吟著晕倒。可是猫咪今天高潮了两次,他的身体……
将猫咪抱在怀里,主人腿间涨得难受的性器在猫咪臀间轻轻蹭触却没有进入。腿间挺立的性器被主人温柔的抚弄,猫咪听到自己叫出来的声音都沙哑了。猫咪颈间项圈上的铃铛叮铃铃乱响,主人怀里抱著猫咪,另一只手正揉搓著他胸前小小的||||乳珠,让它在指尖饱满硬实,花蕾一样殷红。
快要高潮的极乐让猫咪不住地挺起腰,索要主人更快地抚弄。尖叫声中一阵晕眩,全身的血液都冲击到了头顶。猫咪眼前一黑性器在主人手中再次喷洒出奶白色的汁液。
小李揽住九斐软倒滑下的身体,不出所料,怀里的人晕了过去。调了糖水含在嘴里捏住他牙关喂了几口,这才用热毛巾帮他擦拭身体。小李关了冷气,将窗子微合。
手指弹了弹他脑袋上深紫色的猫耳朵,九斐脸上激|情的红晕还没有消退,泛著粉色的身体上是一个个的牙印。脸颊上小小的酒涡盛满了醉人的温柔,小李摇摇头说:“这样的身体还整天嘴里‘要啊要,要粗暴的……’还没做就晕倒了。”拢著他额前汗湿的发不由得笑了,手摸上他的鼻子忍不住捏了捏。
九斐用手揉著眼睛慢慢地睁开,看看四周的地上所有的杂物都归拢了起来,码得整整齐齐,木质地板一尘不染,小李正裸著上身,跪在地上擦地板。九斐眼睛转了转,记起来自己居然又晕倒了,啊呀,那他岂不是……
九费急忙下床跳到小李的背上讨好说:“对不起,那个……最後……没让你舒服。”小李不说话,手里也没有停,背上趴著九斐从东头擦到西头。“你生气了?” 光溜溜的九斐八爪鱼一样紧抱著他,随著他在房间里移动。
“没有。”小李用劲儿擦著地板上类似口香糖的顽渍问。
九斐伸伸舌头,歪著脑袋说:“还不到九点呢,一天都有时间,再继续好不好?”
小李扔下擦地布扭头对背上的九斐说:“你住院期间我让医生给你做了全面检查。”
话音刚落,九斐鼓起脸颊眼皮儿耷拉了下来,小声嘟囔:“医生都是骗人的,我没事,好得很。”
小李伸手把放在一旁的墨镜戴上,一张脸立刻冷如冰山,说:“以後什麽时候做,怎麽做,做几次我说得算,去,把衣服穿上!”
“哦。”九斐无精打采地站起来,项圈儿上的铃铛懒洋洋叮当响了一声,走到床边拖过牛仔裤来穿上。站在身後的小李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那个名牌来,走到九斐身後刚抱住他,手机突然响了。
挂了电话,小李抓起T恤拖过九斐来亲了一口说:“等我!我去医院!安厨醒了!”
“去医院?啊?他们今天做实验吗?等等我!”九斐跳著脚连忙蹬上牛仔裤大喊:“为什麽问你你说不知道啊!”九斐跟著小李跑下楼。
小李的车子一路疾驰而去,九斐系著安全带握著车门上的把手看著小李,心里暗下决心,勾引大计必须创新翻新日日新,就不信他能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