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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不会做饭,或者说他做的东西人无法强迫自己吃下去。可是没关系,村里的大婶阿姨争先恐后的来我家帮厨,更有与我从小玩到大的小虎,二狗,丫丫等人,天天偷带各式好吃的来讨好我这个侍宠而骄的小霸王。不过我不喜欢小虎,即便他是全村长得最高最壮的同龄人。因为那个臭小子曾经埋怨过,他说我要是女孩子就好了,他一定娶我回家当媳妇!嘁~!我是男孩!我干嘛要做人家的媳妇?!哼——不甩他~~!
我们村与外界的接触全靠一条蜿蜒的山路,常常是外面发生了三四个月的旧事到我们这里变成了新闻。爹很喜欢听那些山外的事情,经常缠着出远门回来的村人问东问西,可他自己从来不出山,从娘死后,都没有出过山了……
爹也不许我出山,他说我还太小,他说我的幸运大概要靠终老山间。
他说他对不起我,他说他不该生给我这张酷似他的脸,他说红颜薄命,长得漂亮的女人是祸水,长得漂亮的男人是悲剧。爹说的话我不懂,村里的人也都解释不清,所以我也没多想,日子还是一天天乐而无忧的过。直到我十二岁生日过后的第七天,出山卖山货的阿牛伯回来,带给了一个让爹脸色惨白,纤瘦的身子一歪,昏倒在了禹大哥怀里的消息。
阿牛伯说:山外有个三王爷,他功高盖主,又收留前朝余党,前段时间和皇上在朝上对峙,犯了圣怒,被消除爵位,逐出京城。他和他身边那个英俊温文的楼将军这十几年来都在四处寻找一个男宠,王爷说被贬也好,他们正好已寻到了那个人的下落,
爹昏倒后高烧不退,在床上挣扎了三天,醒来后不顾虚弱拉过了我,将一叠和银子一样值钱的纸塞在了我怀中,然后将我推给何大妈,请她家小虎的大哥送我出山,出去后到一个有好多好多光头的地方拜师学艺,那个地方叫少林寺。
我不高兴,我不愿意剪掉那头叫伙伴们爱不释手的乌亮长发,可爹很严厉,第一次严厉到恐怖。爹说,美丽对男人是厄运,他说,我出山后一路上决不能被人看清容颜。
后来有两个陌生的男人进了村,爹撑起身子迎上前去,我被小虎的大哥捂住嘴藏在墙缝里,偷过一个窟窿偷看着爹将那两个男人带进了房间,关上了门窗。
那两个男人好帅,比村里最厉害的猎户还要英挺,并且还很俊朗,大概和爹一样,也是而立之年的人吧。只是几夜间,爹的青丝里已搀入了白发……他们却发如墨染。
他们似乎和爹争执了起来,爹笑的冷冰冰的,他推那其中比较温和的那个男人,结果被高壮的另一人嵌住了双手,用丝绳捆绑了起来,丢在温和的男人怀中!温和的男人吮吸着爹的唇,爹拼命摇头抗拒,却叫高壮的男人劈手撕裂了衣衫,袒露出和脸完全不同的光滑身体,在两个男人的搂抱揉弄下,颤抖连连……
小虎的大哥捂着我的嘴,他自己质朴的脸也可是发烫了。
我没有吓出声音,我已完全沉浸在了爹腻人的优美呻吟中。
男人们掰开爹的双腿,温和的男人从前面舔着爹那直挺挺的分身,高壮的男人则从后面舔着爹双丘间美丽的弧线,舌头探进爹粉红色的菊|穴中。他们像两只饥饿的狼般吮吸着爹的身体,爹被绳子勾勒的身体灵蛇一般扭动着,唇间咿咿呀呀的发出不明所以的轻呼,眸中半醉半醒,痛苦还是快乐已无从琢磨……
“哈啊……啊啊……不、不要……嗯嗯……”
“舒服吗?缕衣……别逞强了,你看,顶端都渗出来了~你有多久没好好Zuo爱了?嗯?”
“哼~后面一舔就有感觉了?楼,我看他没那么老实,你看后庭连痉挛都起来了~!”
“啊啊……不要……不要……嗯啊……哈、哈啊啊啊——”
“缕衣……射得舒服吗?喜欢我玩你这里吧?”
“已经吞进三根指头了嘛~楼,我看我们一起进去也无妨!正好惩罚他逃了十年多的罪过!”
“嗯啊……好、好舒服……不要舔了……不……不行了……”
“这么快又硬了?好吧~乖一些……缕衣,别再骗我们了哦!感觉到我的舌头在打圈了吗?你要爆发了吧,这里都摇晃起来了……”
“居然说和你那个畜生般的二哥情投意合?哈!你知道他拿你给他骗到的钱干什么了吗?他去赌去嫖,活光了钱像野狗般被打得半死丢在路边——”
“嗯啊啊~~~要、要射了……啊——”
“晋,我们是不是玩得太狠了?缕衣毕竟好些年没做了,可能不习惯男人的欢爱……”
“哼~别被他爽到失神的样子骗了!这男人扮猪吃虎有一套,你看他嘴里喊不要,后面却把我的手指吸得死紧,渴望得不得了……”
“嗯……嗯嗯……啊啊啊啊————”
“缕衣?缕衣?!晋!快住手!缕衣已经被刺激的昏过了——”
“楼~不用担心,让他爽到醒过来就是了!哈哈~~~你看,他这淫乱的身子还在抽搐呢!果然,没有我们就是满足不了他……哼哼……”
“……嗯…………”
“缕衣?缕衣……总算睁开眼了,你刚刚突然瘫软下去把我吓坏了……放心,我们不会欺负你的,我们会好好爱你的,再也不让你孤单单一个人……”
“就这种破地方我可待不下去!楼!带上他,我们去江南吧,那有我的别院。”
“为什么……嗯啊……不、不肯放过……啊啊……我…………”
“缕衣?你别哭……你从来都那么坚强,你别哭啊!我会心疼的……你知道吗……你走后的每一天我都好心疼……我怕那个二哥对你不好……我都好担心。对不起……我实在太爱你了……你和晋轩……我都离不了……”
“只要楼喜欢,加你一只小猫也无所谓!不过可惜了那张脸啊,本来是个尤物的……但是哼哼~你光凭身体也能让男人疯狂了~~~”
“金缕衣……不过一介男娈……何德何能……受二位深宠……嗯嗯……”
“好甜,你的|乳首上有蜜糖吗?缕衣~呵呵……不用怕,你的脸毁了也没关系,我爱你,我会好好的爱你的……再不让你受苦……我现在就给你至上的快乐……”
“楼!你别吸他胸蒂了,我被他夹得快要断掉了~~喂!放松点!不然这粉臀要被我打肿了哦~~”
“呀啊——不要、不要——啊啊啊————”
“……居然射到目光涣散啦?晋,我看还是玩一玩就收手吧,我可不希望累坏缕衣,你看他颤抖的多可怜,绳子都嵌进漂亮的皮肤里去了……”
“好热……这家伙该不是在发烧吧?!楼,你套弄他前面一下,我这里卡得出不来啊~”
“饶了我吧……王爷……嗯啊……将军啊啊——缕衣和你们走就是了……缕衣是你们的……我们立刻离开这里……我不要待下去……嗯嗯嗯——不要……不要待下去了……”
“好好,我们立刻带你走!别落泪了,缕衣,你看我吻不过来你的泪珠了呢~”
“真是,早几年这么痛快就好了!楼,我来抱吧,你抓件衣服给他穿上……”
呆呆地看着爹死过去一般后仰着头,垂落双臂,屈起双膝,被高壮的男人横抱而去。
我不知所措的僵硬在墙缝中,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虎哥,爹为什么要和他们走?爹不要小旭了吗?爹为什么不要小旭了?呜呜……”
“小旭你别哭啊!不哭不哭,你爹很爱你的,只是……只是那两个人也很爱你爹……所以……唉呀我说不清楚啦!总之我们快走吧,趁你爹把他们引走了,快点去少林寺!”
“他们爱爹?真的爱爹?”
“快走吧!唉唉~真是造孽哦——”
“虎哥……刚刚那个……就叫Zuo爱吗……”
我不知道那两个男人对爹的感情是否就是所谓的爱。
我后来去了少林,方丈本来不打算收我,但在我除去披风露出容颜后,他长叹一声改变了主意。他说我佛慈悲,除了空门,世上已无处渡我这红颜白骨……
我成了一个光头的小和尚,但是肯定是很漂亮的和尚,因为师父说我要在藏经阁一生抄经,来偿还我生下来的错。86D2秋之屋整理制作
在藏经阁抄经的日子里,我常常在想爹喜欢呢喃的一句话……
爹说,这世上最可怕也最可悲的……
不是不懂爱的人……
而是……
自以为懂得了爱的……那些人…………
我不知道爹说的是不是真理。
那一天,我听说有人硬闯十八罗汉阵,要来藏经阁抢一本关于内功的书。
我还来不及藏好,那个身穿蓝衫,潇洒俊美犹如谪仙的少年就飞身入了阁!
那一刻他垂眸,我抬眼……
彼此的目光撞在了一起,再难以分开……
我没有再想爹的话,因为,我的心已经被少年的身影添满,其乱如麻……
唯一忆起的,唯有爹酒醉后花间自舞时呢喃的诗篇,一句句,一荡荡,悸我心房。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全文完
《金缕衣》番外《长袖善舞》
琵琶声催,琴急弦欲挣——
玉带当风,长袖舞太平——
胡旋舞是谁教得的?转甩罗袖,拧腰倾身,眉如远黛,眼若晨星,一颦一笑,皆入情理。
纷乱的云袖起伏如浪,我便在那巫山云浪中缓缓作舞,领了神女的风韵……
明明是高不可攀的天仙,傲然玉骨,偏多了一丝妩媚,来就穆王一夜情缘,恩泽雨布……
是神女,仰或是荡妇?
是不是一句天意,就成就了万世的佳传……
展我长袖,舞我青丝——
三千座上客,眸中仅一人……
藕臂回翻,机关扣动,一把薄如蝉翼的剑滑出袖管,握在手中!
媚眼一记,冷笑抿唇,腾身旋舞,飞纵而上,翩翩来就前尘旧梦……
“昏君!纳命来——”清凛的嗓音,属于男性。曼妙的仪态,却带阴柔。
我足尖点地,人若凌波而至首席,剑随意走,抵上惊慌失措的昏君颈项,抹开嫣红一朵,宛如牡丹花开,尽染白绫——
乐声嘎然而止,醉生梦死的人们终于听到了宫外铮铮的铁蹄声近!
去他的盛世太平,去他的千秋浮梦!
成王败寇,我庆国的皇帝,我庆国的尊严,不能落到异姓手中!
剑起,剑落,剑入,剑出——
庆国皇帝的血喷射在我月白的衣裙上,临死前,老男人昏花的双眼圆瞪着,喉咙咯咯作响,最终还是喊不出我的名字!而我则畅快淋漓的纵声朗笑,伸掌合上了父皇死不瞑目的双眼!
亡国之日,庆国皇帝的第十七子素禾,年仅十六岁,继承了涵妃,人称绮罗女的娘娘的美貌的少年,破例自请男作女戏,歌舞为日日花天酒地不问朝事的皇帝助兴。时值炽国破城,举国颠覆,无以回天之际,宫中顿生异变,猜忌心中,连杀亲子十一人的老皇帝,终于,死在了自己儿子的剑下——举座哗然————
“我便是皇十七子素禾,庆国最后的王储,来者报上名来——”骄傲地站在皇座前,我白衫染血,亲生父亲的血,肮脏的血,表情一片肃穆,不可侵犯地傲视着领兵冲入的那英姿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