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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运你在哪儿呢?快过来,我要上洗手间,你帮我打半圈,不许输啊。”手机的声音很大,原来是女友拉夫。
“来了,来了。”金运一边起身一边对我说,“你等我啊,我们还没聊完呢,待会儿你得跟我解释解释安平吊的那句文到底是什麽意思。”
我笑而不答。真是文化人啊,不过是心灰意冷,到他们口中却成了诗词歌赋。只是,安平也算用心良苦了。
喝一口杯中水,菊花清苦怡人沁脾解渴,室内洗牌的声音伴随著欢笑阵阵传出,那一刻我忽然体味到一种陌生的感觉,虽然虚无飘渺若即若离但又醇厚饱满暖血温心,好似一滴墨汁落入一盆水,慢慢洇开,然後淡淡的水|乳交融,是,并不浓烈,就象我现如今的情感世界,然而,原本激|情与快乐就不是成正比的,正如爱情与幸福,是两回事。
一番辛苦,我们的西餐厅“after seven”终於开业,名字由安平所取,源自一种英国产的巧克力品牌“after eight”。餐厅的生意比预期的还要好,我再接再厉地抓革命促生产希望等市场新鲜劲过後仍然保持这个业绩。与此同时安平的画展也如期举行了,他走後我一直在网上关注相关的新闻报道,所以第一时间便知道了他大获全胜的战果──不仅卖出包括非卖品在内的全部作品而且在评论界也大受关注,可谓名利双收。
他回来那天我费心费力侍弄了一桌酒菜想要为他接风庆功,谁知他并不领情:“为我庆祝是不是应该以我的方式呢?这才是正餐。”吃饱喝足後他把我压倒在床上色迷迷地说。
早上生物锺把我按时叫醒,一直持续到後半夜的他的庆祝方式让我有些不想起床,正在集聚意志力,安平的手在我的腰上紧了紧:“干嘛总是背对著我睡?”他嘟嘟囔囔地抱怨。
我揉著酸软的腰骨转回身:“那就记得以後让我睡你右边,我右肋受过伤习惯左睡。”
“不早说。”他立刻行动试图从我身上翻过去结果趁机又趴在了我身上,带著胡茬的脸颊懒洋洋地在我胸前磨蹭,“知不知道你那幅肖像卖了多少钱?80万呐,呵呵,真是超值,想都没想过我的画可以卖到这个价钱。”
“你就这样受不住诱惑把我给卖了?”我开他玩笑。
“我开始是不想卖,谁知他开口就出60万,见我犹豫立即加到80万,我想他不过是落幅画而你人就在我身边,便卖了。”
“嗯…别再弄了,痒啊。”胸前敏感被他逗个不停我有些吃不消,“买主是谁?”
“真正的买主我没见著,出面的是个律师,姓袁,呶,名片还在这,袁亮。你认识?喂,你干嘛?我警告你不要点火,否则你今天很可能下不了床噢。找死!”
……
“唔……你慢点……,嗯……”
……
“累坏了吧?”
“还好。现在几点了?”
“刚过8点。真看不出你主动起来这麽棒,原来一直在隐瞒实力。呵呵,这下被我探著底了,看你以後还怎麽逃!”
“好了啦,快放开我,我要起床!公司还有事。都这把年纪了,还这麽不知节制。喂!啊!你……嗯…”
“节制?为什麽?……这里对不对?……好吗?……”
……
“嗯……天哪!……”
“豪?豪?你没事吧?豪?”
“该死的,弄死我你就消停了。”好不容易我才缓过劲来,忍不住骂他。
“嘿嘿,生命就是用来浪费的,不是吗?所以在哪里浪费掉都一样。”
“错!生命是用来享受的。”
“什麽时候改的主意?”
“刚刚。喂,别再压著我了,该起床了。”
“这样还有力气起床?”
“你还有完没完!”
“好好好,不过再让我亲一下,就一下。”
被他的无赖相逗乐,我仰起头,他的吻温存热烈,牵引著我徜徉其间,缠绵中辗转反侧,辗转反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