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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珩顿了下,话锋一转道:「不过,如果你肯好好听完,我保证会让你们得到应得的收获,脑袋装点有用的知识回去,而不是空著脑子来又空著脑子走,那样一点意义都没有。」
语毕他环视台下,整个大厅静悄悄,虽然不少人脸色难看,但也无人有动作,空气中弥漫一股诡异气氛。
「大家都要留下来吗?那好,各位同学不用客气,有问题尽管发问,我向来喜欢『互动式』的教学,没问题就由我不定时抽问各位。放心,题目都很简单,答不出来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是你笨,第二是你根本没听我在讲什麽。」
焦珩的语气云淡风轻,其中蕴含的浓浓威胁意味却连白痴都听得出来。头一次遇到这种「外宾」,枫淮的学生们面面相觑,都知道今天难过了。
「挖靠……这个人讲话有够机车的,摆明就是要我们别想打混!」
「哼!他以为他是谁,一个外人还敢在我们地盘这麽嚣张!」刚被削了一顿的金发男学生忿忿道:「耿老头哪根筋不对,干嘛找这种人来整我们?」
「可是你们不觉得他很酷吗?看起来就是很厉害的样子,就听听看他要说什麽嘛。」
「对呀!而且长得帅毙了,没看过律师长这麽帅的。」
相较男生们的不满,几个女学生倒是毫不介怀,盯著台上男人的双眼都成了心型。
「妈的,你们这群花痴……」金发男生见状简直快吐血。
坐在头排负责控制电脑的纪攸茗听著背後传来的窃窃声浪,捏了把冷汗,也想不到情况会这样发展。
那个人还是一样,说话直切要害,又毫不留情面。但就是教人无法反驳。
……不论是哪一方面,那个人所拥有的,都是他所缺乏的。
望著台上侃侃而谈、神情冷淡自信的男人,纪攸茗胸口微动,第一次体会到那股几乎令人无法直视的,来自专业和天生的无穷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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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讲结束时,大厅里响起一片掌声。不算热烈,但对枫淮这种学校来说,已经是非常难得一见的景象。
学生们陆续走出会场,纪攸茗正忙著收拾器材,忽然一名女学生独自走上前来,欲言又止的绞著双手,神色充满不安。
「小韵?」纪攸茗看清她面容,吃了一惊。
这女孩曾经跟篮球队的学弟交往过,所以他认得,而且称得上熟稔。後来女孩不幸遇到某种变故,休学在家半年,两人也宣告分手,学弟还因此委靡不振了一段日子。
「你回来上课了……那个……还、还好吗?」他谨慎的问,怕触及她那道伤口。「我最近比较少待在学校,都不知道你回来了。」
「嗯……上个礼拜复学的。现在在补功课上的进度,没什麽问题……」女孩低声说著,忽然豆大的泪珠扑簌簌掉了下来,把纪攸茗吓一跳。
「学长!听说你在帮那位焦律师做事?」像溺水者抓著大海中的浮木,小韵猛然拉住纪攸茗手臂急切道:
「他一定很厉害对不对?可不可以帮我介绍一下?我不知道上哪里找比较有力的律师……」
「啊?」
「学长你也知道,这半年我都在和『那个人』打官司……可是……前几天判决结果出来了,我们败诉……」说到这里,她哽咽著无法再说下去。
纪攸茗倒抽口气,脸色微微发白。就在半年前,小韵被同社团的学长灌酒性侵,身心都受到重创,始作俑者还不认罪,本来以为法律会还她一个公道,没想到竟然是这种结果。
「检察官没有帮你重提上诉吗?」在事务所待了一段时间,他大概知道一些法律程序细节。
「没有……而且检察官态度前後差异很大,很可疑……那个人跟耿泓晏他们是一挂的,我想那些有钱有势的混蛋可能也有在背後帮忙……呜……我真的不甘心……」
纪攸茗叹了口气,一时也不知该说什麽,只能伸手轻拍她肩膀,让她依著自己宣泄压抑多时的情绪。
要他帮忙介绍焦律师?可是……
纪攸茗抬眼为难的偷瞄门外正在讲手机的男人,没想到对方也正看向他这边。四目相对,他抚著女孩的手一抖,没来由被那眼神吓出一背脊汗。
「不做事在干什麽?」焦珩挂断电话,走过来打量靠在一起气氛异样的两人,不冷不热的道了句:
「女朋友?」
「不不……不是……」纪攸茗汗流得更凶了,却僵直著不敢动,幸好小韵自己也感觉尴尬的退了开去。
「她……是我学妹,有话想跟您谈……」
「可以。」焦珩出乎意料的乾脆应允,看向女孩。「你有什麽事?」
「我——」触及那道冷冽锋利的目光,小韵支吾著,反倒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我、我先拿东西去还。」
觉得自己可能不便参与其中,纪攸茗连忙抱起整理好的一箱器材,主动退出演讲厅。
归还完全部东西再回来时,小韵正好也从厅里快步走出,两人差点在门口撞在一块。瞥见她脸上满布泪痕哭著更厉害,纪攸茗一愕,怔怔的目送她离去。
「东西都还好了吧?回去了。」
焦珩越过他迳自走出演讲厅,纪攸茗连忙提起笔电包,跟在步伐飞快的男人身後。
「请问,学妹她——」
「她的事我帮不上忙。」像是知道他要问什麽,焦珩直接了当回道:「如果她愿意,我可以帮她介绍别的律师。」
「欸?可是……」纪攸茗胸口一沉,硬著头皮小声道:「我想她应该是希望能由您本人帮她……」
「那又如何?台湾不是只有我一个律师,这种案件也非我专精领域,再说我的schedule已经排到下个月後,没时间处理她的案子。你在事务所好歹也待了一段时间,难道还不知道我们接案子的流程?除非有特殊理由,否则一切都是照规矩来,哪有她想指定谁就谁的道理。」
焦珩平淡叙述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令纪攸茗越听心越冰凉。
没时间?非专精?
……那耿泓晏呢?明明就能挪出时间帮他辩护强暴罪不是吗?所谓的「特殊理由」又是什麽……就因为他是耿家人?
「假如学妹是耿校长的女儿,你就有时间帮她了吧……」话才说完纪攸茗就後悔得想落荒而逃,已经来不及了。
焦珩倏然停下脚步,掉过头来狠狠瞪他。
「你想说我是那种只帮权贵辩护的势利律师?」
「不不……没有……」
「搞清楚状况小鬼,她的案子并不单纯,不只证据对她不利,她还跟被告交往过,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当……当然是真的!学妹不可能为这种事说谎……」
「全是没有根据的情绪用词。」焦珩毫不留情打断:「这种话你尽管去跟法官说,说一千次,看他会不会大发慈悲信你一次。」
纪攸茗气窒的咬住唇,别过脸去不再言语。反正他怎麽也不可能说赢他,不如不要说。
「……你的胆子忽然变大了。」焦珩沉著表情,审视那张难得流露倔强线条的小脸。原本还那麽怕他,现在却敢出言顶撞,简直前所未见。
「非亲非故,为什麽那麽在意那个女孩的事?」
「……」
「说啊,因为你们有『一样的』遭遇?」焦珩冷道:「既然如此,你们根本就找错律师了吧?怎麽找一个见钱眼开又侵犯过你的恶人帮她呢?」
纪攸茗只觉眼前一黑,男人的直言不讳几乎令他快招架不住。
这太过分了……不过……的确是他自己失言在先……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对不起,是我说错话……我跟你道歉。那件事……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再提了?」他颤著声艰涩道。
「哪件事?」焦珩凤眼睨他,故意似的反问:「侵犯你的事?」
「你……」
纪攸茗深吸了好几口气,还是无法平复剧烈起伏的胸膛。这实在太超过了……已经严重超越他能忍受的底限。
他垂下脸,慢慢往後退了几步,忽然转身就走。
「你要去哪?」
没有回应。
焦珩环抱双臂,看著那瘦削背影埋头猛走,很快拉出一长段距离——
「要翘班的话,至少先把我的电脑还来吧?」他淡淡的说,一下子便定住了远处男孩的步伐。
静下来的空气中尴尬弥漫,纪攸茗懊恼低头一看,原本遗忘其存在的笔电就提在他手中,如千斤重,丢也不是,拿也不是。男人的东西。
可恶……
挣扎了半天,他咬牙又走回来,垂头(丧气的)将东西递出,看也不看对方一眼。
「你没话要说?事务所还没雇过态度这麽差的员工。」
「……谢谢你们这段时间的照顾,我想我还是没办法……」
焦珩脸微沉,忽然一把握住纪攸茗手臂,扯了人就走。
「不、不要……放开我!」
纪攸茗完全没防备,吓呆的被男人强行往前拖了几步路,才挣动反抗起来。焦珩任由他抽手回去,冷眼看他倒退三尺、发抖抚摸自己手腕的惊惧模样,哼了一声,脸色难看到极致。
「就依你意思,你学妹的案子我来接。」
咦咦?
纪攸茗猛然抬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别高兴太早,这是『员工亲友』才有的特别待遇。」
「……啊?」
「还听不懂吗,蠢蛋。刚才是谁说他不想做了?既然不是我事务所的人,你学妹怎样关我什麽事?」
纪攸茗「阿」了一声,脸微微胀红,露出为难的神情。
焦珩不再理他,看了眼手表,转身迳自走向停车场。
「再不快点跟上来,小心我炒你鱿鱼,工读生。」
太久没登入鲜网,刚才发现居然登不进去,用IE和KKMAN都不行,必须改用火狐才能登入鲜作家发文(不过还是没办法投票),搞啥啊。。。。。。(鲜:半年没发文的混蛋,没把你扫地出门就不错了还敢嫌。。。?)
咳。。。
我从来没说过我会弃坑。。。。只是平坑的时间不敢保证(指恶男)
毕竟现在生活重心还是以工作和课业为主,加上还有其他的出本计画(→啥!?)
只要是这专栏的老读友应该都知道,某龟爱耍任性搞失踪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还敢讲)
不过正如认识快五年的轻淡芝姐(?)所说,”今年特别夸张”就是了。。。。。。。
以下閒话
诊所请假、医院冗长无趣的meeting也装死不去,难得228有个可以悠閒度过的小连假(呜)
都快记不得上次这麽惬意的窝著废一整天是什麽时候的事了。。。过年假期跟家人去旅行数天,也不算真的放到假
其实事情还是很多。。。要读的paper堆积如山,真正的挑战才要开始,不过容我先打混一下,一切等下礼拜再说吧。。。。(教授对不起啦。。。)
另,今天趁空终於去灿坤订了液晶电视,赶在今年F1开幕战前。。。。(Kim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