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到自己这个动作之后望归苍白的脸色,苏树文笑了,“我昨天说过,相信今天会更好的,怎么你忘了?
望归绝望的扭过头,没有说话。
“不说话就是表示你默许了?”苏树文冷笑着分开望归的腿,“今天,我不会像昨天那样粗暴了,你也乖一点好不好?”
“爸爸……求求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望归求着苏树文,“我不是妈妈,我永远永远也变不成她,我就是望归啊!求求你醒过来吧……”
“住嘴!住嘴!我不许这样胡说八道!你就是她!就是我的淑东……淑东,你现在,心里只能有我,不许再爱别人了!淑东……淑东……”喃喃的说着,他开始疯狂的吻上望归的唇,“淑东……”
苏树文从床边拽过一个枕头,塞到望归身下,接着就将已昂扬好久的分身试探着进入望归还带着昨天留下的伤痕的秘处。
“呜……”撕裂的痛叫望归呻吟出来,再有就是,心再一次被狠狠撕裂的伤痛……
苏树文今天似乎理智一些,听到望归的呻吟,便没有再继续深入,而是停了下来,等望归稍微适应后,才继续动作。
“不……”疼痛更加剧烈,望归扭动着身子试图挣开苏树文的压制,“不要……求求你爸爸……放过我吧……”
“不是……不是……”苏树文开始了激烈的律动,“我不是……不是什么爸爸……”随着他的动作,屋内的空气中开始弥漫着血的气味,望归知道自己一定又开始流血了,好痛,好痛,心和身体都好痛……泪眼模糊中望归呆呆的看着忘情的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与疯狂的思念的苏树文,阿伟,我不知道你在天上,能不能看到我,不过现在,我不希望你看到,不希望你看到如此无助和悲哀的我,不希望你看到这一出因为无法得到爱情而酿出的悲剧……
一直到苏树文满足的退出望归的身体,整理好衣服,望归没有昏过去,而是继续呆滞的看着苏树文。
把自己整理好的苏树文见到望归在看自己,微微一笑,“今天怎么样?是不是好一点?你并没有昏过去哦。不过……你好像还是不太适应我,所以,我来帮你好不好?让你能适应我的进入,喜欢我的存在,然后,爱上我带给你的感觉……”
说完,苏树文端过桌上已经微凉的汤,“先吃点东西,”说着他将望归的头稍微扶起来一点,将碗凑到他嘴边,“喝!”说完就将汤往望归嘴里灌,望归被呛的连连咳嗽,汤撒了很多,却没有真正喝下去几口。
将空碗扔到一边,苏树文用绳子分别捆住望归的脚踝,将他的脚绑在床尾的栏杆上,使得望归的双腿被迫大大的分开。
继而,苏树文从带来的包中拿出一个粗大的电动的假棒棒。
望归一见,已开始涣散的神志马上就清醒了,“你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拿出这么可怕的东西对付他?他不是已经被他捆在床上,任他摆布了吗?为什么还要用这种东西来折磨他?他有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爱情?!
“我说过,让你适应。”苏树文没有多说,凑近望归的身体,接着刚刚自己的Jing液的润滑将假棒棒一插到底。
“啊!”望归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尽最大的力量挣了一下,然后,下身撕心裂肺的痛就让他一动也不敢动了。
伤口被撕的更深,身下的床单,已经被血浸透了……
苏树文在望归满是冷汗的额头上温柔的一吻,“对不起,我知道现在很痛,不过,只要你适应了这种感觉,你就会需要我的,到那时,我们就会和谐了……我会得到我的爱情,我的幸福的……为了我,忍一忍好吗?”
轻轻的帮望归扯下垫在胯下的那个枕头,失去枕头后,因为臀部与床面结实的接触而触动了身体里的东西,望归痛的“哼”了一声,苏树文没有再理会望归的呻吟,只是给他细心的盖好被子,“我走了,睡个好觉。”
苏树文走后的房间里,留下的,只是望归抑制不住的呻吟……
一个下午过去了,望归一直痛的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直到疼痛变得麻木。
傍晚时,张妈来了,给望归双手和双脚换了药,接着,她掀开了望归身上的被子。
“干什么?!”望归惊慌的大叫,要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一丝不挂的以那样屈辱的姿势被捆在被子下边,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擦药。”张妈冷冷的说,并将一种药膏擦在了望归下身被撕裂的伤口上,当张妈粘满药膏的手指在望归的|穴口上来回摩擦时,望归几乎崩溃的开始哀求:“不要,不要再擦了……求求你,求求你……”
然而张妈的嘴角却挂上了一丝恶意的笑,并用那正在擦药的手指捅了捅插在望归身体里的棒棒。
“呜……”突然的疼痛让望归惊慌又讶异的看着张妈,“你……”
张妈抬起身,给望归盖好被子,“你该吃饭了。”
“我不要吃,你出去!”
“先生已经吩咐过我了,如果你不肯吃的话,就让我像刚才那样一直捅下去,直到你想吃为止。”
望归的心一沉,他竟然用这种方法逼他……
可以说是边哭边把张妈喂到嘴里的食物吃下去,望归觉得如果这个张妈再按照吩咐对他做什么的话,他一定会死的。
好在张妈喂过饭后,就出去了,并关了灯,这就意味着,该睡觉了。
只是,那身体中带来剧痛与屈辱的东西,怎么能让他安睡呢……
以为自己一定会睡不着,可是刚刚张妈喂自己吃的食物中似乎放置了安眠药,再加上被苏树文折腾了半天的疲惫,望归竟出乎自己意料的很快睡着了。
就在他刚刚进入梦想的时候,下体一阵钻心的痛将他弄醒了,惊喘中他发现,体内的按摩棒竟然开始大功率的震动。
“啊……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动?这样的震动让他好痛,让他好难受!
“好痛……好痛……”望归开始拼命的挣扎,是谁在遥控他体内的东西?苏树文吗?
“停止停止!”望归失控的大叫,“不要不要……我不要……”
然而按摩棒一直持续震动了将近一个小时,直到望归已经叫不出声,几近昏迷了,震动突然停止了。
望归痛苦的喘息着,被折磨了那么久以后,当疼痛麻木了以后,睡意又袭来了……
只是这样在痛苦之后可以说几近昏迷的睡眠并没有维持多久,就在望归刚刚睡着时,震动又开始了……
……
就这样,每当要睡着的时候,就会震动,仿佛是定时了一样,当望归第四次被震动弄醒之后,他开始崩溃的哭泣起来……
就这样一直被折磨到天亮,望归在第六次震动中昏了过去……
不知道苏树文是什么时候来的,只知道当自己睁开眼睛时,苏树文正在解开捆住自己的绳子。
“醒了?我知道昨晚一定很辛苦对不对?”苏树文怜爱的解开绳子,抚着望归的脸,“看你,眼睛肿成这样,脸都哭花了……”轻吻着望归的眼睛,“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只是这一不是必须走的懂吗?来,现在可以拿出来了。”
最后一句话时望归有了一点反应,终于终于,这个折磨他一也的东西可以拿出来了!
忍着屈辱让苏树文分开他的腿,拨开双丘察看着插在身体中的东西。
“全都进去了啊……”苏树文有点为难的说,“望归,”他抬起身,“怎么弄成这样呢?全都进到你身体里边去了,外边连一点都没有留,你要我怎么拿出来呢?如果我把手伸进去那的话,你会受更重的伤的。”
望归觉得自己又要哭出来了,那要怎么办?!如果可以的话,就让他死了好了!
苏树文井望归的双腿分得更开,“你自己用力。”
“啊?”没明白他的意思,望归怔怔的看着他。
“你自己用力,把他排出来。”苏树文冷冷的说。
苏树文将望归的双腿分得更开,“你自己用力。”
“啊?”没明白他的意思,望归怔怔的看着他。
“你自己用力,把它排出来。”苏树文冷冷的说。
听了苏树文的话,望归觉得自己又要昏过去了,为什么要这样?“我不要!”
“不要?”苏树文笑了笑,“那……我来帮你好了。”
说完他抓住望归的胳膊,将他翻过身趴在床上,抠抓了几下,把|穴口的肌肉弄松,“快点用力!”苏树文命令着。
可望归只是趴在枕头上哭,根本没听到苏树文的话一样。
苏树文开始有些生气,“你怎么这么不听话?!”说着坐在床沿,把望归的身体抱过来放在膝上,伸手就去抠挖,可是按摩棒已经嵌入体内,根本拿不出来,倒是把已经止了血的伤口再次弄破了,弄的苏树文满手是血。
“啊……不要,不要……好痛……”望归无力的哭着,只得微微用力,想把那东西弄出来。
只是这样用力的后果就是使得伤口更加痛,望归马上又放弃了。
苏树文开始不耐烦的用力拍打着望归的双丘,“快点!用力!”
望归被打的用力挣扎,“不要!不要……放开我!”
苏树文没理他,只是打的更加用力,望归的双丘很快就变成了通红的颜色。
可能是夜里的折磨已经让望归脱力,他的叫声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了低低的哭泣。
苏树文停止了殴打,低声狠狠的说,“那好,你继续哭你的没关系,反正,我很喜欢听你的哭声……至于这东西,就永远留着好了,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吧?”
望归拼命的摇摇头,“不要……”
“不要?是不要拿出来吗?”
“不是……我……我不要这个东西……”
“那就赶快找我说的作,用力!”
望归无奈的只能又开始用力,每一次的动作,带来的都是被烈火烧灼般的剧痛,而望归所能做的,也只有怀着极度屈辱于委屈的感情,一边用力,一边用几乎完全哑了的嗓子哀叫……
终于,望归体内的按摩棒不情愿的露出了一个头,苏树文用手指抓住后慢慢的拔了出来。
“啊……”随着棒子的拔除,大量鲜血混合着昨天苏树文留下的Jing液流了出来,望归已经痛的无力再叫,只是趴在苏树文的腿上无声的掉眼泪……
14
让望归哭了一会,苏树文伸手抱住他,让他躺在床上,“别哭了,我来给你擦擦身体。”
起身在浴室里打了一盆热水,苏树文将水端了出来,用干净的毛巾浸湿了,开始细细的擦拭望归的身体。
等他换了水,开始擦第二遍时,望归已经不哭了,“爸爸,你放了我好不好?我真的不可能代替妈妈,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苏树文已经站起身,一反刚才为他擦拭身体时的温柔,他将湿毛巾狠狠的摔在望归的身上,“不对!我不许你再说这种话!你是我的,你就是我的淑东……你不要再求我放了你,那不可能……我告诉你那不可能……听话好不好?你要是听话,我以后,我以后就不会再这样对你了……你告诉我,你现在就老老实实告诉我,你不会再想那个柳伟了,你以后就乖乖的做我的淑东。”苏树文相信经过了昨晚那一夜的折磨,望归会屈服的,望归一定会乖乖的听话的,毕竟,这样典型的将人直接从睡眠中带入酷刑的方法,是很容易就摧毁人的意志的。
望归很久没有说话,要听话吗?要听苏树文的话吗?如果不听的话,等待他的,又将会是怎样的折磨?
“说话呀,望归,我等了很久了……”苏树文俯下身,看着望归,“我在等你回答。”
苏树文却没有等到预期中的回答,他等来的只是望归的眼泪,“不……我不能……我忘不了他,我也不可能做你的爱人!我就是望归呀,爸爸……爸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