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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这还是顾大主持人第一次坐自己的车呢,不能冷场,于是又说“我以为像你这样出色又有名的主持人总该买了房的。”“名,那是虚名,怎么都落不到。”顾惜朝并不是喜欢诉苦的人,不知道怎么的,坐在他的车里,对着这个人,竟然愿意把不轻易对人说的话告诉他。电视、报纸、电台曾经都是城市的主流媒体,现在电视、报纸依然风光,电台却势微,取而代之是如火如荼的网络。快节奏的都市生活中,还有多少人听广播呀,现在电台的听众主要也就是的士司机、大学生还有些退休的老头老太,缺少有消费力的受从群支持,电台的日子很艰难,相对于电视、报纸,从业人员的待遇简直可以算得上寒酸了。顾惜朝才到电台一年多,虽然把的士热线做得风声水起,也破格录取为正式职工,但经济上也不算富裕,加上本来就是两手空空来这个城市,虽然在报社工作一年稍有积蓄,但要买房还是远远不可能,所以一直是在外面租房。
“很辛苦呀。没关系,就住我那儿,我不要你房租。”听着顾惜朝用平静的语气诉说自己面对的一切,戚少商就觉得心里一抽一抽的,他是在这个城市生长的本地人,知道在这个城市打拼的外地人很辛苦,包括红泪也是,可就是觉得身边这个人,更让他上心。
“我不需要人同情,也不接受施舍,如果是那样,房子我不租了。”顾惜朝的语气变得生硬,表情也冷下来了,戚少商一看,急了,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知道我很笨,不会说话,我这不是同情,也不是施舍,就是看到你那么辛苦,就觉得,呃,很难过,”在顾惜朝的瞪视下,戚少商把“心疼”这个词给吞下去了,“就想多帮你一点,多照顾你一点,谁叫我们是朋友不是。”
顾惜朝看着这个一边忙着开车,一边忙着解释的家伙,虽然还是笨笨呆呆,却让他觉得心里有了那么点温度,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下来,他在这个城市朋友不多,算的上的也就黄金鳞,虽然黄对他也多加照拂,可是,那种照顾和这个人嘴里说出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有种更深刻的感觉,虽然他无法理解,可就是觉得对于这个人的亲近,并不讨厌。
也许,和这个人相处一室,也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吧。顾惜朝这样想,而开车的那一位,想到以后就可以和这个让自己一直挂在心里的“朋友”同居一室,那两个酒窝不断不断加深,都可以呈下半碗水了。
于是,这两个人的“同居生活”即将展开!
――――――――――――――――-口水佬又来鸟―――――――――――――――――
汗,我发现写文也是会上瘾的。。今天白天狂吃王道豆腐,下MV,可是一样都没看,就牵挂着文还没有写,总觉得当天一件重要的事没做,欠债的感觉真是不爽呀。晚上下班打完吊针回家,就开动了。
有点信笔游疆,因为在我的脑海里只有,今天这两只会发生点什么事,但他们会说怎样的话,有怎样的表情,下笔之前,我统统不知道,只是写着写着,他们的对话,表情就出现了,所以,不是我在写他们喔,是他们自己在进行这一段故事,我只是负责把这一切写出来,喔哈哈哈。
让口水,砖头,鸡蛋,番茄来得更猛烈些吧!
元宝】'戚顾现代'你好,TAXI!(4)(MS有一个人终于觉醒了。。)
4、
在这春天,戚少商为他的家迎来了一位新房客。为表示出自己对朋友夏天般的热情,戚少商特地腾出了自己那间向阳的主卧,顾惜朝也没多做推辞,拎着简单的行李,正式入住。
戚少商的家是那种比较典型的老式砖混结构多层,客厅小,但卧室空间充足,采光通风都不错,家电什么也齐全,顾惜朝好好打量着自己新安顿的窝,想想戚少商意思意思收取的房租,觉得一切都还是很圆满的,只是除了现在这个靠在他的房门口,笑得过分灿烂的戚少商。
那张笑得像十五的月亮一样的包子脸,开始说话了,“惜朝,大家以后一个门进出,我直接叫你惜朝好了,你就叫我少商吧,”听着自己的名字由这个人嘴念出来,一向很反感别人叫自己名字的顾惜朝,却觉得有点天经地义的感觉。
“今天是咱们同居的第一天,有纪念意义呀,我请客,我们去红太阳吃饭作为庆祝好了。”因为要搬家,顾惜朝请了一下午的假,戚少商也让老八帮忙顶一下今天的班,所以这两个才得了这个空。
“同居?”顾惜朝瞪了戚少商一眼,不过看看没什么反应的厚皮包子脸,也就放弃了多废口舌的念头,“也别去什么红太阳了,我们去菜场买点菜,回来自己做吧,我看你厨房东西也还齐全。”像发生奇迹一样,那刀枪不入的包子脸泛起了可疑的红色,戚少商低了低头,手在门上又扣又抓,“那个,我只会做完蛋大餐。”飞快的说完,红色已经蔓延到耳根,“完蛋大餐??怎么这个人嘴出来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名词。”顾惜朝不依不饶的盯着包子脸,非要他一个解释,戚少商只得抬起头,面对着顾惜朝充满好奇的目光,“我只会做炒蛋,煎蛋,蒸蛋,煮蛋,再加蛋炒饭和西红柿鸡蛋面,车队的兄弟给起名叫‘完蛋大餐’。”
面对着戚少商无奈又无辜的表情,顾惜朝做出有生以来少有的动作,他,笑了,不是戚少商看过的那种礼节性的微笑,也不是挑起嘴角那种淡淡的笑,而是真正的大笑,捂着脸,捧着腹,大笑。那清越的笑声在整个房间回荡,也在戚少商的心头勾引一阵阵的波纹。顾惜朝此时的形象绝对算不上好,但在戚少商心里,这时顾惜朝,是他们认识以来最帅的,因为,这个人现在全部都是真的,而且离自己这么近,就在伸手可及的地方。他是真的想伸出手,拥抱住这个弯着腰在自己面前毫无掩饰大笑的人,让他永远有这样的笑容。
那天晚上戚少商的完蛋大餐并没有用武之地,因为顾大厨登场包办了当天桌上所有的菜,戚大当家的任务是洗菜,摆碗筷。等顾大厨洗完手从厨房出来,桌上已经摆上了两副碗筷,三菜一汤,分别是杜鹃醉鱼,口蘑菜心,青椒牛肉,川元汤,另外就是戚少商翻箱倒柜找出来的两瓶炮打灯。戚少商的老爸好这一口,这两瓶不掺水的炮打灯还是当年他在大西北的战友托人带回来的,一直没舍得喝,最后竟成了镇宅之宝,不知道什么原因,戚少商一想到要和顾惜朝喝上两杯,就想到这两瓶酒。
一个不大的客厅,两个人的晚餐,一边吃着菜,一边品着酒,一边聊着天,顾惜朝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家”这个字,这个字,是他从出生到现在最大的希冀,但也是最重的伤,一直渴求却不敢触碰,想不到眼前这个才认识没多久的人,竟然能给他带来这样的感觉,顾惜朝带着幸福的微醺,轻啜了一小口,满头的烟霞烈火,全身都被温暖给包围住,说不出的舒畅。
他这边是微醺,对面那个人,却早就醉了。戚少商看着对面那个人,白净的脸被酒气醺红,一双黑亮的眼睛也水意盎然,彻底放下白天的面具,面前这个人竟然有一种孩子般的纯真,真希望这一刻能永久,一生一世,戚少商被自己的想法给震住了,我的一生一世,难道不是许给息红泪的么,为什么竟然会渴望以后在人生里能永远有这样一个人,坐在两个人的屋子里,一起做饭,喝酒,聊天,胸口怦怦的跳动,声音大得怕被对面的人听见,这又是为什么,一定是我醉了,醉了。
戚大当家这一醉就醉到当天中午,等他爬起来,顾惜朝早就去上班了,桌上放着一瓶牛奶,底下压着张字条,“醉猫,醒来记得喝了醒酒。顾惜朝”戚少商拿着这张字条,在桌前站了有大半个小时,说感动,又觉得太肤浅不足以形容,说开心,又觉得太轻薄,分量不够,那一个字一个字,戚少商都恨不得给吞进去,嚼烂了,永远留在心口。
戚少商想,见到他,一定要好好说声谢谢,虽然这两个字无法表达自己所有的感情,但一时也找不到更合适的词了。然而戚少商没想到的是,这一声谢谢要送出竟然这么难,因为两个人的作息几乎完全错开,两个人碰面的机会是少之又少。
顾惜朝过的是城市白领的标准作息时间,朝九晚五,只是他一直是早上八点就到,晚上九十点才下班,而戚少商则是标准夜猫子的作息,晚上六点接班,早上五点去洗车,然后交车,六点左右回到家倒头就睡。所以当顾惜朝晚上回到家,面对的是空空的房子,白天出门,隔壁那间房里那个人辛苦了一夜正在安睡。而戚少商出门上班,同居人还没有回家,等他回到家,只能隔着门想像那人的睡脸。
顾惜朝想不到再次与同一个屋檐下的人碰头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从儿时开始,饥饿与他就是家常便饭,早早就患上了胃病,大学食堂的饭菜虽然粗淡,至少饮食还比较规律,有所好转;出了社会,在报社那一年,应酬不断,酒也喝得不少,胃病又重新缠上他;现今在电台,加班时间长,一个人回到家又懒得动手,常常泡面解决,这胃疼就三天两头来敲门。那天凌晨,他被胃一阵阵的抽痛给疼醒了,起身倒水喝药,才发现连一滴热水都没有,看看时间,五点半,想想反正也睡不着了,起身边洗漱边烧开水。刚刚端着开水坐到沙发上,捂着胃准备喝药,门口一阵钥匙响,戚少商推门进来。
当戚少商推开门,以为迎接自己的会是一室的安静,却没想到想像中正在安睡的那个人,正坐在沙发上,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惊讶之后,戚少商很快发现了顾惜朝的异常,这个人正捂着胃,好看的眉头蹙在一起,额头上汗滴清晰可见。忙冲到他身边,把手放到他的额头上,“怎么啦,生病了?”
顾惜朝面对着这个刚进家门就紧张得不行的人,翻了翻白眼,心想,“我又不是发烧。”“胃疼,疼得睡不着,起来烧水喝药,好难受。”顾惜朝完全没发现,一向不甘示弱的自己,毫不犹豫把自己的软弱展示在了这个人面前,那语气里竟然有一些撒娇。戚少商太过于紧张眼前的人,当然也没有发现这一点,只是这个一向在他眼中坚强锋利的人,竟然难得的露出这样虚弱的表情,让他觉得心疼不已,“我们上医院去。”戚少商伸手要拉身边的人。顾惜朝摆摆手,“老毛病了,不需要,我喝了药就会好,你才回来,快去睡吧。”戚少商知道这个人决定的事是扭转不了的,也不敢勉强,却没有回房间,伸手想去摸摸顾惜朝疼的部位,正好大手就盖在顾惜朝正捂在胃上的手背上。两人同时一震,却都没有收手。戚少商坐在顾惜朝旁边,帮他捂着胃,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身边的人好受一点。顾惜朝却觉得刚刚还在抽痛的部位好像被一股暖意包裹着,疼痛感逐步退去,太过舒适的感觉让睡意回来,慢慢的,他向身边的热源靠过去,终于头落到戚少商的肩上,就这样睡去。
戚少商看着他靠过来,调整了一下坐姿,手干脆绕过身边人的肩,把他揽在怀里,另一只手依旧帮他捂着胃,让他舒服的在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