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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一个晚上做了那么畅快淋漓的两次真是神清气爽!如果多让他吃些滋补的东西能坚持得更久就更好了!刚刚经历了洞房美好回忆的某只色狼色咪咪地笑着开始准备爱妻便当,门外一个惶急的女声拉回了他满脑儿童不宜的思想。
“不好了,磊哥哥,小风哥在我们家帮装山药的时候突然间晕倒了……”
“什么?!”一个箭步蹿出门外,李元磊手里的锅铲还来不及放下,在约略听杜若纤说清了地点后,忙不迭地飞跑而去,心中暗自后悔早上没把他强留下来。
“他怎么样了?”速度可比拟流星,李元磊在赶到后看到那张惨白的脸,心里莫明地涌上了痛楚怜惜之意,扶住那个抱着肚子不停冒冷汗打颤的傅风,着急地向在一旁束手无策的杜家老爹问道。
“搞……搞不好是芒疾……我上回在刘大夫那里见到的症状是这样的……”粗通医理的杜老爹迟疑地道。
“什么?!”李元磊呆了一呆,忙把那个不停打颤的人紧搂在怀里,在众人面面相觑下,施展了轻功向着城里的医馆驰去。
“大夫,他怎么样了?”看着那个颔下有着五柳须的养生堂大夫刘子虚不紧不慢地搭着傅风的脉,诊完了左手换右手,嘴里喃喃地嘀咕着“左关下沉,乃肝气不畅之兆也;右脉无力,为血气不旺之现也;腹痛如擂,诚则食梗不化,胃气舒平方可治本……”,李元磊挫败地收回了支楞起的耳朵,那个蒙古大夫到底在自言自言些什么?!他一句都没听懂。
“你在说什么?!”心急如焚地一掌拍在那梨木桌上,看着汗透重衣的傅风李元磊火气一飞冲天:“他到底有没有得救?!你这庸医别耽误我时间……”
“庸医?!”听到这句话的老夫子医生也忍不住怒火狂飚,同样重重地一掌拍在那可怜的梨木案上,用不小于李元磊的音量吼道:“你这人有病啊!我说他是因为太久没吃好东西身体本来就虚弱突然间爆饮爆食导致消化不良肝气过炽肠胃不适吃两剂强力消食散舒通肠胃就好了这点小病你大吼大叫些什么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啊?!”
“呃……”一长串没有标点停顿的话几乎没把李元磊打懵了,呆呆地看着那个吼完后舒了一口气,又回复了温文儒雅状的老医生从案下取出了几金针,向傅风脐下的几个||||穴位剌入了约半分后,顺手从药柜取出了几粒丸药,叮嘱道:“服药后若有便意,让他通泻就好,吃了太多油腻的东西,排完了也就没事了。少年人贪嘴,就是不顾自己的身子!”
“啊……谢谢大夫……”对那瘦小老头的变脸绝活叹为观止,听说了傅风没有生命危险后李元磊松了口气,借了医馆的茶水按着太夫的说法喂他服下了药,当天傅风果然拉了一天的肚子,不过晚上的时候看起来精神倒是好了很多。
总算放下了心的李元磊背起还是有点虚弱的傅风,高高兴兴地向刘大夫告别后,乘着夜间凉爽的天气步行回他们的蜗居去。
还未走到村头,便可看见他们所住的破庙有着微红的光亮,猛然想起自己早上跑出门时还正在做的爱妻便当忘了熄火……李元磊苦着脸奔回去的时候,傅风唯一拥有的固定财产果然已化为了一片灰烬。
“呵呵……呵呵……所谓……那个……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好……好可怖的一张脸……把那个脸色青黑,不用上妆就可以扮演戏台上包公的人放下,乘他过于悲伤、震怒,还未来得及做什么时,李元磊小心地一步步倒退着,并注意瞄准了大树后的那条小径可能是一会要用到的逃生信道。
“李、元、磊!” 惊天的怒吼声中,十米外的大树枝摇叶落,夜归的鸟儿扑粟而飞,“你给我站住!”
月夜下,两条人影一前一后地“绕树三匝”,仍旧保持着五百米左右的差距。
若不是自己今天病了,那个白痴早就被他捉住揍个稀巴烂了!这个混蛋果然是破财星,一会捉到他后要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吃他的肉、挫他的骨……咬牙切齿地强忍着发软的身子,傅风脑子涌出了中华历代暴君酷吏所用过的酷刑……
“呃……”他是真的生气了,要不要就此逃逸,躲上个几天再回来呢?一边跑一边回头偷窥傅风的脸色,李元磊开始考虑长远之计,一时倒没注意在村口已悄悄地涌入了大批的衙役。
“李元兄别来无恙啊?”一道冰冷的话语吓着了逃命之余还要分心去关注身后那个看起来随时要倒下的人的李元磊,“哇——”的一声惊叫后,随着“咚”地一声响,距离李元磊最近的一个大块头投奔向百米外大地母亲的怀抱,而那个把人甩出去的家伙因为这一阻,很不好命地被势如疯虎的傅风追上,一口咬在他伸去抵挡的胳膊上。
痛痛痛痛痛!正想呼痛的李元磊在看清了来人时,为了顾住西夏皇帝的面子,很委屈地咽下了惨呼声,幸好那个体力消耗过大的傅风因目的突然达到松一口气后便晕了过去,也无力再咬动一分。
“原来是你……”换回了符合他原本身份的冷漠与倨傲表情,李元磊就着胳膊上挂着一个人体模型的姿势看向那个在月色下脸色阴晴不定的男人。
“你倒是聪明!逃入了中原后就一直躲得不知去向,竟然还扮了女装来混淆追踪者的耳目,若不是你今天居然在白天也敢出现在幽州城,被我派出的眼线认出了你中原罕见的眼色,飞鸽传书报往燕云,我几乎以为你已经逃到汴京跟柳儒生会合了。”冷冷地说着他能找到这里来的原因,那个令温暖春夜生寒的男子——燕幽城守柳清云面沈如水。
“没办法,今天不宜出行也只好认了……倒是你,难得见你肯来找我,呵呵……”瞄了瞄他带来的人,若是傅风身体无恙的话以他的轻功带两人逃跑应该没问题,偏偏现在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李元磊开始想办法摸清这个脾气最是难测的柳清云此行目的为何。
“八王爷一直怀疑你未死,悬赏黄金万两买你的下落。”
“啧!实在是太便宜了!我怎么说也得值个千儿八百万的……”仿佛没嗅出那句话中的危险意味,李元磊首先表示的是对自己标价过于低廉的不满。
“万两黄金,已经可以令很多的亡命之徒趋之若骛了。”
“很显然的,我们的柳大人不屑加入这些屑小之辈……”先用话堵死他应该没错吧?这点小钱他是不会在乎的,那么他来这里干什么?李元磊嘴上说得云淡风清,心里也着实犯了嘀咕。
“表面上看,八王爷虽然占了全胜,但持国玉玺不在他手,他并没有办法调度政令……更让他扰心的是,你的两个大臣——成武根本不知去向,儒生则远逸汴京,纵使是他,也不敢对柳尚书的三公子冒然动手,这两根肉剌未除,他的王位岌岌可危,坐得并不安稳……而且,此次的圈套,你是故意的将计就计。”
“精彩!果然不愧是儒生的大哥,若非知道儒生绝对不会出卖我,我几乎要以为是他亲自对你说的了……”要不是手上还有个大型物体死咬着不放,李元磊几乎就想给他一些掌声鼓励了。
“诈死一计……你也应该知道,周瑜的三十六计中,诈死一计输得一塌涂地,反而赔上了一条命……如果我来让你这个假死变成真的呢?”冷峻的口气,仿佛说着无足轻重的他人生死。
“哦,给我一个杀我的理由?”柳清云,虽出身公候世家,但师承少林,江湖上虽未有排名,但无论多疑难的案子,多棘手的大盗遇到他也唯有乖乖束手就擒,人称“铁面玉郎”。李元磊手上捏了一把汗,看着昏迷不醒的傅风心里暗暗叫苦。
“很简单的,如果你执西夏之政,西夏必可国力渐盛,睡榻之侧,岂能容他人安寝?而如让八王爷持政,他的暴戾持法其日不多,届时不费一兵一卒,西夏便可不攻自灭,你说这值不值得让我杀了你?”挑高了一边轩眉,柳清云凝视着额上爆出了豆大虚汗的李元磊。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们中原皇帝的意思?”当真人算不如天算?李元磊苦笑地看着已逼至五步外的柳清云。
“我的意思!”语意转冷,暗中蓄下的气劲已然呼之欲出。
“那么你有没有考虑到,如果西夏政权瓦解,群龙无首,昔日的游勇便可能成为流寇,爱民如子的柳大人不会想见到边关诸镇日日遭扰吧?更何况西夏国内的能者并不止我一个,若是你还未盼到西夏内乱自倒已有人起兵抗八王爷自立为王,到时候,他们未必肯象我一样答应与大宋相比为邻,和睦共处。”实在不行,只好先舍下这小乞儿逃命了……想来他不会为难自己的子民吧?要不,还是擒贼先擒王?!嘴里仍是侃侃而谈,面对这突来的变故,李元磊暗自反省自己的考虑不周。
“你凭什么让我相信,日后你若重掌西夏能保我大宋边陲安宁?别跟我说什么指天为誓那一套,我不会相信的。”听了李元磊的话,柳清云沉吟了半晌,一字字地问道。
“那么,你要怎样才肯相信呢?”攻击才是最好的防卸,李元磊挑眉反问。他从来就没有过这样的心思,从小对整日以泪洗面的母亲的故里只有着无尽的好奇与亲切,他可以做一个好皇帝,但绝不打算成为一代霸主。
“……三个机会……,你在刚刚与我交谈时至少可以有三个机会逃走,为什么不逃?”凝视着李元磊,柳清云把目光看向了犹衔着李元磊的手不放的傅风,“他是什么人?”
“你的臣民!”不明白柳清云到底转什么念头,他与他的关系可不想曝光,李元磊四两拨千斤地打哈哈道,“说吧,你的条件,我能做到的我都会考虑。”
“那么,只要你服下这粒伏鹫丹我就姑且相信你了……不过你考虑清楚,这粒丸药的毒性将在一年后发作,我想你应该有足够的时间收复失地了吧?如果到时候你的承诺没有兑现的话,得不到解药你会死得很难看。”再度默然了半晌,柳清云从袖中取出了一粒褐色的药丸,手指一弹,那粒丸药在空中不急不徐地向李元磊飞去。
“好一招飞叶沾花!”李元磊笑嘻嘻地接下了丸药,喝了一声彩后倒是毫不犹豫地把药放进了口中——反正儒生会想办法的——吞下去后还咂了咂嘴,似乎在品尝那药的味道。
“儒生果然没有看错你……不过他可能错了……”看着李元磊面不改色地服下了穿肠毒药,柳清云冷然的面孔也不禁有了几分动容,再度看了一眼还靠在李元磊手上的傅风,突然说了句没让人听懂的话,不待李元磊多问,冷冷地一转身便欲离去。
“呃……那个……”李元磊目送着他的背影,突然记起还有件很重要的事忘了解决,忙又扬声叫住了那个以冷、酷闻名的柳家大公子。
“还有什么事?如果你是担心药效的话,我保证这药在今天算起的一年内对你的身体不会有任何影响。”停住了步子,已在一丈开外的柳清云头也不回地沉声答道。
“呃……不是的……是这样……”唉,这辈子没干过这种事,李元磊说着,脸上倒是颇见几分羞怩之色,“你看……那个,能不能借我五十两银子?”
“咚……”似乎有某人因为惊吓过度而站立不稳的声音传来……
“你想问我的就是这个?!”分不清什么表情地回过头来,柳清云瞪向那个刚刚才自诩应值身价上千万两的男子。
“你要知道……我的银两在马上丢了,”苦着脸指了指晕迷中还是牢牢咬住自己不放的傅风,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