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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够味儿!乖乖!我喜欢!”耶!耶!赢了!自己也熬得相当辛苦的李元磊当然如他所愿地一个“苍龙出海”直捣龙||||穴,深深扎入的硬挺得到了火热内壁的热烈欢迎,顺手一挥割断了绑着他双脚的绳子,得寸进尺地要求他把那双长腿盘在自己腰上——今天总算是两个人都说了喜欢,可以算是“两情相悦”,念及此的李元磊更是“性”致勃勃,寻思着除了要一偿数日的禁欲之苦外,自然是要做得天昏地暗、风云变色,直到让那个人儿再也离不开自己方肯罢休。
“啊……啊……慢……慢一点……”李元磊有力的抽插几乎快让他窒息,一阵阵不可思议的快感沿着脊髓向全身蔓延,傅风整个人都紧紧地缠在了李元磊身上,哭喊着不停地晕过去又被更强烈的快感拉回……
屋内,被翻红浪,春光旖妮。战况激烈到了皎然的明月都害羞地躲进了云层,只余下朦胧的星光照耀着抵死缠绵的两人,调皮地在天上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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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苦短日高起。正午的阳光热烈地从窗棱上投了进来,傅风微微一动,全身酸痛地在那张被折腾了近一夜的床上醒来,黯然的星眸里,对上的是一脸得意笑容的李元磊。
“混蛋……”有气没力的控诉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喊出来的,可惜听在别人耳中仍是细如蚊蚋,“把那个东西还我……”昨天做到后面,在完全被李元磊掌握的情况下当真是他要他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单只是说足了一百遍喜欢,还被那个过份的家伙威逼兼色诱下写了一封肉麻兮兮的情书,还就拿他沾了体液的衣襟写下的,这怎不叫他今天一醒来就恼羞成怒地想消毁证据?!
“你还想要啊?!”故意装傻地挺动着暖在他身体里睡着的分身,看见那张疲惫的脸上泛起了一阵羞恼的红潮后,李元磊忙停下了动作抽身退出把那个全身酸软的人儿搂紧在怀里,伸手体贴地帮他揉捏着腰部——唉,天知道他的“喜欢”会对自己的影响那么大,只要一听这两个字他的下体就自动充血,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要他,昨天自己是累了,更累惨了他!最后是让他难看地晕死过去怎么叫都醒不了后才算结束了那场激狂的欢爱。不过,时不时能来这样一场痛快淋漓的Xing爱好象也不错,但在这之前,还是得再调养他的身子一段时间……虽然自己是很想就这样抱着他睡一天,但是估计他一定是很饿了……不情不愿地起身着衣的李元磊在那根本动弹不得的人儿脸上亲了一下,笑道:“乖乖的,躺在这里别动,我去帮你拿东西来吃。”
他还能动得了才有鬼!傅风生气地瞪大了眼睛,昨天那个白痴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疯了似的不停地做,害他到现在还是腰痛得要断掉,两条腿根本就不像是长在自己身上了!咬牙切齿地看着那个偷香后大笑着离开的人的背影,心底暗自后悔又被他用同样的办法错过了质问他的机会,他一直说他跟柳儒生没关系,可是这几天却一直跟他泡在一起没过自己这里来……李元磊,这个人好象埋藏着很多的秘密呢,他说的话自己能信几分?他昨天一直在说喜欢自己,也逼自己不住地叫喜欢他……喜欢?他只听师傅说过,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就象拣到了铜板,要是爱上了一个人的感觉那就是找到了金山。因为之前没有喜欢过别人,所以没有办法比较,但是昨天他说了一百遍喜欢算不算是拣到了一百个铜板?嗯,昨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好象是感受到一种拣到铜板的喜悦,心底莫明地涌起了一股甜甜的感觉,既然这个身体已被他改变,两人不管谁是夫谁是妻都没有关系吧?快乐地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那么,要不要履行他昨夜答应留在他身边的承诺呢?他说只要一个月后就可以证明他跟柳儒生之间绝对清白,届时还会给他一份礼物,那就留到能拿礼物的时候吧!反正到感觉跟他在一起不快乐的时候自己要想走,谁也追不上!师傅果然是很有先见之明的,生怕自己跟别人打不过时至少可以快快地逃走保命……这样想着,傅风敌不过绵绵的困意,困倦地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又合上了眼……
他应该不会再说离开他了吧?还敢再说就继续做到未来的每一天里他都下不了床!回想着今天床上那个人的慵懒与娇媚,李元磊邪恶地笑着,轻快地向厨房飞奔而去——不然天知道他那个饥饿的宝贝会不会又拿他当肉骨头啃!完全沉浸在两情倦倦的喜悦中,李元磊旁若无人抱了一堆的食物再往回走。花厅内,本欲张口叫住他的柳儒生看着他那神情恍惚的微笑,识趣地掩了嘴,摇了摇头后决定丢下那个目前暂时已被贴上傻瓜标签的人物,自行到书房找大哥柳清云确定明日的出征之事。
第八章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孤峭的关门静立在漫漫的风沙中,默默地守护着这片古老的土地,放眼东望,只见青海湖上的密云遮暗了祁连山。悠悠的羌笛声中,一队井然的序的人马快速地穿越了这春风难度的玉门,向西远征。
虽是夏夜,塞外微起的朔风却奇寒剌骨,打着呵欠在马背上醒来的傅风睁开了眼睛,放眼望去,入目的却是一片漫漫黄沙,这一吓几乎没让他从马上摔下来,幸好后面有一双稳健的手牢牢地扶住了他的腰部。
“我……我们是在哪里?”昨天还在汴京锦榻绣被的床上缠绵着,今天怎么莫明其妙地到了这鸡不拉屎、鸟不生蛋、乌龟都不靠岸的荒凉之地来了?!那个大石头是越来越神奇了!接下来该不会是把自己拐到哪个偏远小国去卖了吧?!瞪向后面那个搂着自己笑得痞痞的男子,傅风开始活动着自己从前晚就酸麻到现在的腰腿,准备听到不好的消息后马上逃走。
“前天就跟你提过,我要出塞,你答应过陪我的!”顺手拉高披风裹住那单薄的身子,李元磊放慢了马速落在众人后面。
“前天?”在那种意乱情迷的情况下,他到底被这个老谋深算的家伙骗走了多少的承诺啊?!实在想不起自己还有说过什么,傅风搔了搔头,困惑地问着下一个问题,“那我们出塞去干什么?”
“呃……是这样的……”李元磊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要跟他说得太清楚,眼下战局未定,少一个人知道便多一分安全,“你知道,我本来是很有钱的人……但是被人劫了才遇到了你……现在我们找到那些人的老窝了,所以打算去把那些属于我的钱抢回来,风,你帮不帮我?”
“钱?!”刚睡醒还有点迷漓的眼睛顿时亮得比拟天上的星子,傅风热切地揪住了李元磊的衣领,差不多勒死人的力量喜悦地道,“我原来一直以为你是在骗我,你果然是个有钱的人!呵呵,难怪我一看到你就会心跳!哪,大石头,透露一下,你到底能有多少的财产?有没有一万五?”
“大概有吧……”才只叫价一万五?很便宜嘛!拉下那过度高兴而勒得自己快透不过气来的手,李元磊哑然失笑。
“你说过要给我礼物的,到时候可不可以直接给我现钱?”耶耶!难怪师傅说喜欢一个人会拣到铜板,果然是至理名言!
“你要那么多钱来干什么?”不悦地预见到自己未来吃醋的对象将是那小乞丐最最心爱的“阿赌物”,李元磊决心半个子儿也不给他,免得他一个兴奋过度便钻到钱堆里被钱砸死。
“喜欢啊!”钱可以买好吃的东西,可以不用打工也不愁饿死,钱能通神啊!喜欢钱有什么不对?配合着愈发晶亮的眼神,嘴角的口涎也出来凑热闹,强调着主人的所言非虚。
“你昨天才说过喜欢我的!”哀怨地控诉着那个不知又已经把他撇到哪个无人岛去的小乞丐,本以为他会象原来那样矢口否认,不料这次那个小脑袋点得有如捣蒜:“因为你有钱啊!”——言下之意,有钱的大石头已比隔壁村癞皮狗阿黄的地位有所提高,这样的感觉让李元磊突然很想产生一种叫“掐死人”的举动,无可奈何之下堵上了那张气人的嘴,让他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单音节后,纵马追上了乘着夜色掩护快速前进的大队伍。
出塞之后,李元磊带着那三千精骑昼伏夜行地走了三天,快到达大宋与西夏交界的峡谷“一线天”时,接到了前方探子传来的密报,果然就如李元磊先前预想到的一样,成武于两日前在西夏腹地起兵,躲在西夏首都兴庆府郡内的八王爷连下了十二道金牌把镇守一线天的大将元笈召回了兴庆府,但仍留有三百余人的小队人马把守着这仅能通过一人的天险,并在高高的峭壁上设了垒木滚石,真真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若是弃此路绕道而行,则耗时多达三月,届时成武在腹背受敌的情况下早就被缫灭得一乾二净。
皱眉看着前方的卡哨在一个接一个地检查过往的商旅,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们这一队三千人的将士不可能假扮蒙混过关。李元磊吩咐暂时在一个隐蔽的山谷扎营后,与柳儒生在大营里低声讨论着该如何过关。而从来没有骑过马的傅风在全身酸痛的情况下,早就倦在一边呼呼大睡了。
“你这小乞丐还真能睡……”好玩地捏着那被捂得红扑扑的脸,但是熟睡的傅风却浑然不觉,只是嘟哝着换了个方向继续好梦酣甜去了。
“喂!你别碰他!”顺手拍开柳儒生的禄山之爪,李元磊看见他凝视了傅风半晌,突然胸有成竹地一笑后,眼睛也不禁一亮。
“能让那三百余人统统睡得跟你的宝贝一样死就好了……”慢条斯理地说着,柳儒生从怀里取出了一包东西,“这是经我改良过的蒙汗|药,服了此药的人在醒来时浑然不知自己曾被迷晕过,只是药效持续不久,只有半个时辰,如果能让他们同时服下,有了这半个时辰我们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过关,使这支‘奇兵’更出八王爷意料之外……”
“让他们同时?这个恐怕不太容易,就算是下在他们饮用的井水中,他们也未必会在同一时间内喝水……”李元磊皱起了眉。
“据我所知,西夏士兵多好酒,但是元笈军令甚严,这些被派出来的士兵们大概已有半年多未沾酒水了,现下将军被召回宫,正是人心浮动之际,若此时有人运酒过关呢?”柳儒生挑眉看向闻言已了悟于心的李元磊。
“嗯,最好是能找人假扮酒娘运酒,这样会让他们更加没有防备之心。”此计大为可行,李元磊补充着更好的方案。
“扮酒娘?本来你我皆可扮女装而不易被人识破,不过估计我们的画像早被他们看熟了,我大哥手下的人看来是扮不了,剩下的就只有你这个小乞丐了……”眼睛溜向被李元磊把脑袋搬上自己膝盖,仍象只倦猫般枕着别人的腿流着口水睡得更舒服的傅风,柳儒生努力地在脑中勾勒他扮成女装后的模样,终于还是无法想象出例如牡丹的富丽,玫瑰的娇艳,兰花的清幽,白莲的出淤泥而不染……等等诸如此类的美好形容词,不由得叹了口气——唉,这年头,喜欢狗尾巴花也不算是什么稀罕事,有道是各花入各眼嘛!瞧这大皇帝看他的眼神,分明是天上地下无双的一朵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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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外的白天与夜间载然不同,老大的日头在顶上晃着,毒辣辣的热力晒得满地的黄沙都冒起了烟,关卡边难得植下的几株弱柳都搭拉着脑袋,枯蔫了叶子。树下轮值的两名卡哨半眯起的眼睛也快要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