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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点头道:“我记得行宫那里也有处不错的温泉,我们可以一起去泡一下!”
“嗯!”流夜应了一声,脸颊突然飞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晕。
“我只说泡温泉而已哦,夜你现在脑中在想什么事?”我轻轻的靠了过去。一抹促狭的笑容在唇边绽放。
“……喝茶!”流夜慌忙举起茶杯,用端茶的手臂将我隔了开来。
我放声大笑:“就算是喝茶,也要有茶才行吧?”
伸手接过早已空空如也的茶杯,我整个人向他胸前挤去。
“夜若想喝,我再泡一次可好?”低低的语声带着若有若无的暧昧。
“呃……!好……”流夜的声音逐渐低哑,听来带了几分撩人的韵味。
从宫中出来,已接近傍晚时分。好久没有的愉悦在我胸口不住涌动。回想我与流夜一起品茶、谈天。偶尔的调笑,只为看他羞涩的神情。若是当真能与他就这么相处下去,倒也是件不可多得的享受。不多时,我已回到王府。乔山见我回来,立刻将岩石例行的传书送到我手里。
玄武朝律法规定,亲王的近卫不得超过百人。我为防猜忌,将带回的六百余名队员依例安置在城外的军营。只留了十名岩石特意挑选的队员,在身边负责日常琐碎的防卫工作。顺便帮我向其他队员们传递些消息。
地龙老说我把精锐队员当信鸽使用,害他原本想跟在我身边,却怕被我糟蹋了才华!尽管对他有才华的说法,其他几位队长都嗤之以鼻。但他们却也宁愿留在营地操练队员。
在我的命令下,队员们例行的训练从未中断过。训练的计划我每三天便命人传信过去。队员的状态,也会由岩石负责传书于我。
看来该是教他们些新东西的时候了。我满意的将岩石的书信扔到了炭火之中。
第二天一早,我便直奔军营而去。刚到军营门口,我便看见烈日大队的副队长猎鹰,带着五十余名队员,齐刷刷的跪在营地门口。看他们狼狈的神情,想是已经跪了不短的时间。
“这是怎么回事?” 我沉声喝问。
几个队长接到通报,早已迎了出来。烈日一脸惭愧的开口道:“可不可以进去再说?”
“岩石!你说!”我冷冷的叱道。他越婆婆妈妈,我心中的怒火越盛。
岩石抓了抓头发,有些无奈的说道:“近些日子,总有队员在休假期间,遭到一些禁卫军不太友善的对待。队员们多数还是遵守您的命令,不肯与之计较。但前天夜里,麒麟队的夜枭竟被人打成重伤。您知道,夜枭是猎鹰的弟弟。所以就……”
“就怎么样?”我的脸色沉了下来。
岩石叹了口气,说道:“猎鹰带了五十个烈日大队的队员找上门去。说是要和那几个小子赌赛。每边出十个人,分十场。生死各安天命!输家必须对赢家磕头赔罪!”
“结果比了几场?”我倒不担心他们会输,就怕这几个混蛋嚣张的过了分。
“四场!”岩石低下头,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而且每一场胜负都在两息之内,对方……一死……三……残!后面几场他们弃权!”
“好!很好!”我气极而笑,几步来到跪着的队员面前。“你们几个好威风啊!几十个人闯到禁卫军的营地撒野,还轻易打得他们一死三残。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的厉害是吧?”这件事可大可小,若是落到有心人士的手中,不知会牵连出什么罪名!这群混蛋还以为是在当死神的时候吗!
“可是老大……”一名队员方抬头要说话,旁边的烈日早已一掌拍了过去。
“叫王爷!”
那队员立刻改口道:“是!王爷,他们简直欺人太甚了!平时就在话头上对我们百般侮辱。说我们是禁卫军淘汰的渣滓,全都是些没人要的废物!还说若不是主子也是废物,哪还有我们吃饭的地方。反正只要我们肯卖屁……唔!”话没说完,就被身旁的数人捂住了嘴巴。
看着队员们愤愤的神情,我的心中也是一阵怒火燎过。但这件事显然透着蹊跷。他们现在只是我的亲兵而已。在军政上的升迁途径,与禁卫军并非同一系统。利益上并无根本的冲突。禁卫军犯不着找他们的麻烦。更何况我现在也称得上圣恩正隆,又是个手握实权的王爷。连白延临都要对我毕恭毕敬。哪个人吃了熊心豹胆敢来惹我?
冰冷的眼光扫向一旁的烈日。他的手下对上了他兄长的手下,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释!
“卑职已经将此事跟兄长说了。他答应卑职要严肃处理禁卫军中惹事生非的人。一定给王爷一个交待。至于死伤的军士,兄长也答应替卑职处理。不会再有什么麻烦。”烈日头上的汗大颗大颗的冒了出来。
我冷哼了一声,转头对跪在地上的队员喝道:“都给我滚起来!给你们十五分钟休整。十五分钟后,围着营地跑十圈,每人一千个伏地挺身!”
面前众人不敢多说,立刻起身,开始活动早已跪得麻痹的四肢。我的惩罚虽然不轻,但对于他们也算不得什么。一个多时辰后,队员们已完成了命令,在我面前列队。
“知道我为什么罚你们?”看着队员们眉眼中隐隐的委屈,我沉声说道。
“不知道!”其他的队员不敢接口,猎鹰却抗声回答。
“与你们交手的禁卫军身手如何?”
“很不错!若是打架,我也不一定打得过他。但我若要杀他,他一定躲不过去!” 猎鹰恨恨的说道。
“这就是了!想必与你们动手的也算是禁卫军中的好手。但为什么还是会死在你们手上?”我放缓了语气,希望他能自己领悟。
“我想是因为您教我们的不是打架的方法,是杀人的方法吧!” 猎鹰若有所思的回答。
我点头说道:“你们的训练与他们不同!你们是刀!是我亲手磨出来杀人的刀!出鞘就要见血的刀!刀子是随便拿出来给人看的吗?”
猎鹰慢慢的垂下了头,但又立即抬了起来。“那就由得他们侮辱吗?”
我一脚就踹了过去!“混蛋!不提这个我还不气!突袭、围剿、陷阱、暗杀。我教过你们多少东西?你们居然给我明目张胆的闯到人家门口逞英雄?现在还敢在我面前喊冤,信不信我一脚踹死你?”
“啊!”惊呼的不止是猎鹰,连烈日他们也靠了过来。
“您不会是说,只要我们玩阴的,您就允许我们出手吧?”地龙猛咳了几声,满脸的难以致信。
“我什么也没说过!老天爷要惩罚一些管不住自己舌头的下贱玩意,与我有什么相干?”
我冷冷的笑道。侮辱王爷本就是死罪,由谁执行倒也不必多做限制。那些杂碎若让我遇上,只怕死得更快!
那妖冶脸孔上阴狠的笑容,让众人打了寒颤。随即便有一种压不住的兴奋从心底涌出。
“遵命!”声音整齐而响亮,显得中气十足。
我看着眼前一张张意气风发的年轻脸孔。心头却有一丝沉重的压迫感。这件事真的只是军士间常见的冲突吗?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一双冰冷的眼,正在评估着我。仿佛我一有疏忽,就会扑上来撕碎我的咽喉。
“你怎么看?”我低声对一直在暗打哈欠的岩石说道。
“不知道!”岩石摇了摇头,叹道:“只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们要有麻烦了。”
我轻笑道:“似乎越怕麻烦的人,麻烦越会来找你!”
“谢谢王爷的安慰!”岩石翻了个白眼,恭恭敬敬的向我深施一礼。
我大笑,“把人都召集起来吧,我教你们些新东西!”
与这些豪爽男子相处,连我的心情也开朗了几分。当晚便宿在了营地。直到第二天下午,我才回到了王府。我命元西准备些随身的衣物,打算明日带他一起去麓山行宫。
“主子,皇上会不会不喜欢看到元西?” 知道是与流夜同行,元西的表情有些忐忑。想是还记得流夜对他的评价。
“你担心吗?那便留下吧。我只是觉得这此出门应该比较轻松,这才想带你同去。若是让你难过,就不如留你在府中了。”我微皱起眉头,暗悔自己思虑不周。
“不!元西想去。”元西坚定的望着我说道:“服侍主子是元西的职责,元西可以尽量不让皇上讨厌!”
我微笑着看他。那有所坚持的模样,漂亮得就像是阳光下的水滴。柔软、却有着穿石的力量。
“那好!就一起去吧。今晚早些休息,养足精神。明天一早出发。”
“可是……”元西低下头,却又偷偷抬眼。
“主子今晚不想要元西吗?”不待我回答,俊俏的脸上早已生出薄晕。
我一愣,随即笑了。到了行宫,怕是不能若府中这般亲密了吧?伸手将元西抱在怀中,我轻轻咬住他的耳珠。
“敢撩拨我就要有心理准备,今晚你就不要想睡了!”
元西嘤咛了一声,抬手便干脆的解开了自己的衣衫。我的手抚在他温热平滑的肌肤上,火焰顺着掌指一直延烧,从胸口直到小腹。
“替我宽衣!”我的声音低哑了下来。不去管他在我身上忙碌的手指,低头吻上了他的粉唇。就在我想要与他好好温存一番的时候。屋外竟传来了一阵喧哗争执之声。
“是谁在喧哗?”我厉喝出声。不能怪我态度不好,是男人在这个时候被打扰,都会有想杀人的念头。
“王……啊!”屋外的侍卫还未禀报。门便被一条人影撞了开来。我迅速转身,用衣衫将赤裸的元西包在怀里。
“妈的!什么时候本王的房间可以随便出入了?”我怒吼出声。侍卫们看见地上飘落的衣衫,哪里还不懂现在的状况。一起上前,就想将那破门之人拖出门去。
“王爷!您答应过今晚让我侍寝的!”那人见挣扎不开,突然大声叫道。少年清亮的声音透露着一丝惶急。我终于回头。一张俊秀的脸庞在侍卫的拖拽下,挣扎出几分狼狈的媚态。
田胜宇?应该是这个名字吧?毕竟他当时的表现还留在我脑海中。
“住手!”我喝住侍卫。我答应过让他侍寝?是什么让他胆敢说出这样的话?
“你等不及了么?”我邪邪的笑道。挥手让侍卫放开他。
他方一获得自由,立刻扑到我身边,一把抱住我说道:“我知道王爷更喜欢元西,但我也会好好伺候王爷的。求王爷让我也留下好么?让我和元西一起伺候吧。”
元西微有些迷惑的探头道:“田哥哥也要伺候主子吗?”
我一把将他的头塞了回去。邪笑道:“也好!”伸手将他一起搂住,向内室走去。侍卫们一看,也立即识趣的退出去,将房门关好。
我将两人半拖半抱的拉到床边。先将元西抱到了床上,用一张薄被盖住。这才回身看他道:“你到底有什么话要对本王说?”
田胜宇犹豫了一下,竟一把拽掉了自己的衣服。就这么赤裸着绕过我,爬到了床上。然后带着一丝羞意的清亮声音便从帐中传了出来:“王爷!还不快点上来!”
一道欲火瞬间从我心头烧过,但幸好我的自制力一向不错,更不会昏头到,认为田胜宇是真的想要侍寝。于是我冷静的上了床。
宽大的床上躺着两个俊美的少年,柔顺而又赤裸的望着我。我承认,这景象实在让我心动。尤其是当我上床后,田胜宇立刻抱住我的时候。
“你若不想我真的抱你,就马上离我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