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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管自己怎么改变,本性却难以改变,虽然他想为拉尔夫压抑这丑陋的本性,可是看来罗德里戈这只疯狗却一个劲地要唤醒自己,他不让自己轻松,那么自己是不是也该不让他轻松呢?罗伊最后对自己以虐待他人为乐的性格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然后拿过一根皮项圈拴到了罗德里戈的脖子上。罗德里戈在罗伊的手伸过来时,赶忙迎上了自己的唇,他吻着那双依旧纤长而光洁的手,然后把唾液都留在了上面。
“瞧你这蠢货!”罗伊故做恼怒地打了罗德里戈一个耳光,然后他看见那双失去理性的红色眼珠正狡猾而贪婪地盯着自己。
罗德里戈轻轻挣扎着脖子,似乎是在体味项圈对他的束缚感,他喜欢这感觉,毋庸置疑。他看着正考虑该怎么折磨他的罗伊满意地笑了起来,他开始想像自己只是条任人践踏的狗,他的主人就是面前这个英俊的男人。
“抬起你的屁股。”罗伊戴着医用手套拿着跳蛋走到罗德里戈身后,他拍了拍罗德里戈的屁股,准备把手里的两个小家伙塞进对方的肛门,然后到达直肠,直抵前列腺。
罗德里戈比罗伊命令地做得更好,他不仅乖乖地抬起了屁股,还伸手使劲地分开了自己的臀瓣。如今人类最隐私也大概是最羞耻的地方在罗德里戈身上已经彻底暴露了在人前,屈辱的感觉是有的,可是随之而来却是一种满足感。随着罗伊一点点地塞进跳蛋,罗德里戈闭上眼呻吟了起来,最后这呻吟变得越来越急促,他的荫茎开始反射地抽搐,一股白色的浆液眼看着就要从他体内喷薄而出了。
“该死!”罗伊当然不会让这只“狗”获得快感,塞进两个跳蛋后,他迅速地推到了罗德里戈,并用手抓住了对方的荫茎。他没有替罗德里戈自蔚,反倒是狠狠地捏了下去。疼痛能让高昂的性欲暂时委顿,这的确是个奏效的方法。
罗德里戈的性欲在顷刻被遏制了,除了从尿道里流出几滴Jing液外,他什么也没干成。
“我该怎么惩罚你呢,罗德里戈?”
罗伊充满笑意地看着罗德里戈,对方正因为荫茎的疼痛而低声的呻吟着,无法回答他。罗伊站起来拿过了一个杯子,他在里面倒满了水,然后把杯子递给了罗德里戈。
“来,乖乖地喝下去。”
罗德里戈接过杯子,半信半疑地喝了下去。紧接着,罗伊替他倒满水,让他接着喝。现在罗德里戈算是明白了,这是罗伊在报复自己。上次他让罗伊在浴池里喝了那么多水,现在这可怕的折磨终于轮到他了。但他不能反抗,只好乖乖地喝下了七大杯水。体内的跳蛋折磨着他,胃里积攒的水也在肆意地寻找着宣泄的出口,罗德里戈有些不舒服,他捂着胃觉得那里涨得难受。
对此只是冷笑的罗伊很快把罗德里戈的双手用手铐铐到了身后,他不允许罗德里戈有任何可以减轻痛苦的行为。接下来,他替罗德里戈戴上了贞操装置。他把那根刚才还叫嚣着的荫茎关进了一个塑料笼子里,并锁上了一把黄铜锁。如果罗德里戈想勃起,他必定尝到被压抑的痛苦,这就是罗伊所要的。最后他用口塞堵住了罗德里戈的嘴,因为他不想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
“我们是不是该去你的花园逛逛?”罗伊拖动着手里和罗德里戈项圈相连的铁链向前迈出了几步。
罗德里戈简直惊呆了,他刚才还在忍受或者说是享受着罗伊附加在他身上的一切,可现在他已经清醒过来。对方说要带他去花园逛逛,噢,不,他的别墅里各处都站着保镖,虽然他们知道自己有奇怪的嗜好,可是要以如此一副模样出现在他们面前仍让罗德里戈觉得难以接受。但现在罗伊正盯着他,那双漂亮的蓝眼睛里既透出温柔,又不乏严厉。
“你不愿意去吗?”罗伊轻轻拉了拉手里的铁链,做出一副失望的样子。
而这时,罗德里戈已经彻底做好了抛弃一切尊严的想法,他明白,他现在不再是那个人见人怕的堂·罗德里戈了,他只是罗伊手中牵着的一条狗,而他乐意做一条受人凌辱的狗。罗德里戈随后咬紧了嘴里的口塞,冲罗伊点了点头。然后他挣扎着站了起来,迈着步子走到了罗伊的身边。
作为奖赏,罗伊笑着抚摸了他的阴囊。罗德里戈呻吟着低了头,感到自己身处的困境是多么令人易于疯狂。他的红眼暗暗地燃烧了起来,燃料则是他的巨大兴奋与强烈的屈辱感。
ONE STEP TOO FAR
罗伊的手已经伸到了把手前,只要他握着把手轻轻一转,然后再推开门,那么他就会如一名驯犬师那样把罗德里戈牵出去。享受此时的骄傲是幸福的,他停在那里,并不是因为迟疑。他微微地撇过头,含笑看着神色不自然的罗德里戈,用温柔的目光和罗德里戈对视。对方眼里的一点点崩坏的色彩成为了一抹不可言喻的催|情剂,让人如此赞叹和眷恋。
“我们出去吧。”罗伊拉动了手里的铁链,罗德里戈踉跄着步子跟了上来,他不敢做出太大的举动,因为他肛门里还夹着两颗正震动的跳蛋,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应该让任何“装饰品”掉下来,不是吗?做为一个奴隶,或者是作为一条狗,应该知道这些。
罗德里戈的卧室门接下来就打开了,他也站了出来。守候在楼梯拐角的两名保镖看到了他们伟大的堂·罗德里戈一副赤裸而羞辱的打扮走出来,简直惊奇得不知所以。他们下意识地要冲过来,可是却看到罗德里戈对他们摇了摇头。
他们最后惊叹地看着罗伊,那位看起来风度翩翩的绅士牵着堂· 罗德里戈脖子上的一条铁链,下了楼,一直走到外面的花园里。
在楼下和门外的人看到这一幕同样是惊奇甚至是惊恐的。但他们很快就明白了自己主人眼里的意思,纷纷退让到了一边去。
宽阔的草坪修剪得整整齐齐,罗伊解开了罗德里戈被铐在背后的手并取下了他的口塞,然后笑着告诉他,今天的散步正式开始。
那些之前被强迫灌进罗德里戈胃里的水开始发挥效用了,它们开始催促着要从这具强壮的肉体里解脱出来,而且是那么迫不及待,这让正紧跟着罗伊的脚步爬行的罗德里戈不得不夹紧自己的大腿,可那样却会影响他爬行的速度,有几次他都因为无法跟上罗伊的速度而被拉倒在地。
罗伊或许大多数时候是温柔的,可是这时候的他却绝不是。他只顾着向前走,手里把铁链拉得紧紧的,甚至是开始恶意地拉拽起来。当他看到罗德里戈满脸痛苦地无法跟上自己而摔倒时,他会更得意得拉紧手里的铁链。
“你可真是让我失望,罗德里戈,就这么点距离,你竟然摔了两次。是我对你不够好吗?”罗伊停下来,用手把铁链一点点往上拉。躺在地上的人痛苦地闭着双眼,鼻翼剧烈地翕动着,双手牢牢抓住脖子上的项圈,试图把它拉扯得松一点,至少让他不至于被勒死。
皮鞭上的药效、水、震动的跳蛋以及贞操带,罗德里戈在天堂与地狱间徘徊着。他感到脖子上的压力骤然松了下来,可是手却失去了自由,他被罗伊又铐起来了,当然,这无关紧要。罗德里戈没有睁眼,只是在痛苦中思考着一切。对,现在是主人任意玩弄自己的身体的时刻,从一开始,他的身体和心就不是自由的,不应该属于自己的。他挣扎着笑了起来,神色是那么疯狂和可怕,血色的眼珠忍受着面对阳光时巨大的刺痛慢慢睁开了。带着一种亵渎神圣的意味,他用自己低沉的嗓音对罗伊乞求:“让耶稣从坟地里爬出来,用您的左手来惩罚撒旦的儿子。”
一条狗。这就是罗伊看到的一切。他被这近乎疯狂的呢喃声拉进了一个更为疯狂的旋涡。他笑了起来,然后抽出皮带又开始了一曲暴风骤雨的急奏。
执迷于痛苦的呻吟声象音乐的每一个小节,一点点地组成了一部乐章。罗德里戈乖乖地翘起屁股,迎合着罗伊落在上面的皮带。他的肉体正受到残酷的折磨,精神也是,这个翘起屁股的姿势看起来似乎有些可笑,不折不扣象一条谄媚的狗。而他所谄媚奢求的却是痛苦。对,痛苦,越多越好,罗德里戈感到由衷地幸福。
“我得走了,不然我会赶不上首映礼了。”罗伊在镜子前整理着自己的衣装,确保这一切看来完美无暇,至少不会让人产生任何质疑。刚刚经受了一番折磨的罗德里戈仍赤裸着身子,他没有取下那条戴在脖子上的项圈,似乎那种被侮辱的感觉让他有些过于流连忘返了。他摸着已经被勒出红印的脖子,低垂的眼里仍因为对被虐的迷恋而显得恍惚。
他走近罗伊,高大的身躯象阴影一样出现在镜子里。
“你知道吗,我并不想爱上你,罗伊,可是你让我太着迷了,太着迷了。”他贴近罗伊的耳边的问。
“噢,是吗?”罗伊看着镜子里站在自己身后的人笑了笑,他把领结重新又打好了。
“如果你能属于我就好了。”
罗德里戈注意观察罗伊的表情,令他失望的是那位绅士对此没有任何反映,英俊的脸上带着虚伪的笑意,甚至是残酷的笑意。
“我也这么想,可惜我们认识得晚了些。”
这当然不是真话,可是对待罗德里戈这样的疯子,罗伊并不想太过分地去激怒他,或许即使这样也足够让罗德里戈明白自己对他的厌恶。
“如果我在拉尔夫之前和你相遇,你会选择谁呢?”那双血红色的眼已经抬了起来,目光严峻地落在罗伊的脸上。
“还是拉尔夫。”
在爱情这一点上,罗伊不愿意做任何掩饰。他转过身直视着罗德里戈,神情镇定而昂扬。当他坚定地说出拉尔夫的名字时,罗伊感到的是由衷的喜悦,对方的严酷与残忍在他面前变得无足轻重。
“很好。”罗德里戈换上一副微笑,伸过手拥抱了罗伊。“那我只好祝你们幸福。”尽管他口里说着祝福,可红色的眼里却平添了一份阴霾。
西恩进来告诉罗伊拉尔夫下个星期就要出狱时,罗伊正在厨房学着怎么做正宗的意大利菜。凯西对他有个建议,因为他实在太忙,所以希望他在家的时候可以为家人亲自做一顿晚饭,她还自信地说,孩子们一定会以有他这样的父亲而感到欣慰和骄傲。罗伊同意了凯西的说法,于是现在他一有空就钻进厨房里,向自己请来的厨师请教着做菜的本领。
“我们需要派人去接他吗?”西恩询问着罗伊的意思,他知道罗伊这些年一直没有放下过对拉尔夫的思念。
“让我的私人飞机去接他。”罗伊使劲擦着弄上面粉的手,口气里带着踌躇。他一想到拉尔夫就要从监狱里出来了就由衷地为对方重获自由而高兴,可是一旦想到两人感情之间的深深裂痕,他又为此烦恼而痛苦。
“那你去吗,罗伊?”
这长久以来的痛苦,即使是西恩这样一个旁观者也为罗伊感到难过。他并非是好事之人,可是当他看到罗伊脸上突然出现的愁容之后仍这么问了。
“不,我不去了。”
罗伊静静地思考了那么几秒,之前的愁容渐渐地开始散开。西恩不明白这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