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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可以当着未来嫂子的面说这么暴力的话,小心人家不嫁你哦。”悠哲笑着回嘴。
“对了你们的婚礼打算在哪里举行?”悠哲好奇的问道。
还没等诚哲回答,管家就走近来了。“先生,您的电话。”
“抱歉,我去接电话,你先跟雅菲聊聊。”诚哲起身,走到门口,忽然回头道,“其实我下午才想好,连雅菲都还不知道,我决定在‘天堂号’上举行我们的婚礼。”
“啪!!”夏雅菲手中的酒杯惊忽然滑下,落在大理石地板上碎裂,发出清脆的声音。
“雅菲……”尽管想过来,但是重要的电话还在等着,诚哲担心的看了夏雅菲一眼,见她没什么大事才匆匆走了出去。
“夏小姐,你没事吧?”悠哲起身,走到脸色发白的夏雅菲身边。
“啊……我没事,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夏雅菲喘着气,惊慌的解释。
“可是你的腿流血了,让我给你看一下吧。”悠哲低头看着夏雅菲长裙下一节雪白小腿上鲜红的血痕。
“没事,真的没事,不过是被碎玻璃割到了……”夏雅菲惊魂未定的摇着头。
看着情绪极不稳定的夏雅菲,悠哲心中奇怪有什么事会让文静得可以媲美大和淑女的未来嫂子慌成这样,随即露出让人安心的笑容,柔声道:“没关系,我是医生呀。”
让夏雅菲坐在椅子上,身手微微抬起她的腿,悠哲轻轻用手帕帮她擦血,发现血流到袜子上,于是把半长的白袜微微拉下,不料却看到她纤白的脚踝上赫然竟是一圈如腕饰一般的淡蓝刺青。
“我,我很累,先回去了。”发现悠哲看到了脚踝上的刺青,夏雅菲赶紧拉上袜子遮住,慌乱的站起来,跑了出去。
天堂号,是个豪华游轮呀,老哥也受了泰坦尼克的影响吗?……天堂号好象是赤宇旗下的产业吧,它的负责人不就是海吗?即使是黑社会,这也是正正当当的合法经营,夏雅菲为什么会这么怕?还有她脚踝上的文身……一般女人在那里文身,通常都代表着……这怎么可能?跟自己同龄的夏雅菲是哥哥在美国认识的,当时她正就读茱莉叶音乐学院,又有法国一所著名大学的硕士学位,没有理由会是……
走进海常去的PUB,喧闹依然。
“嗨。”靠着巴台抽着烟的黄毛一眼认出了悠哲,“海哥他不在。”
“哦,是吗?”悠哲有些失望。忽然一扎啤酒摆在眼前。惊讶的抬头,看到在做服务生的骆驼向自己微笑。
“谢谢。”悠哲非常礼貌的道谢。
“不用谢他啦,我们只是想请你帮个忙。”黄毛在一边答腔。
“要我帮忙?!”悠哲惊讶。
“也不晓得你知不知道,从我们跟海哥一直到现在以来,他身边都没一个固定的马子。其实道上混的通常也没几个有老婆的,本来也没哪个良家妇女愿意嫁给矮骡子,小太妹今天看你拽就缠着你当她凯子,明天你混不下去了就跟别人跑了。但起码我们大家一起好来好散,在一起的时候只要开心就OK,可是海哥跟女人在一起只不过是逢场作戏,根本没见他真正快乐过,我们想他是不是……喜欢男人。所以……”
“所以你们认为我也是GAY,就想我去主动追他对不对?”悠哲好笑得看着黄毛。
“你怕骆雷吗?如果是这样我们会罩你的。”黄毛想当然的安慰道。
真是托骆雷那个该死玩笑的福,悠哲只觉得现在是百口莫辩了。“我跟骆雷的关系不象你们想的那样。事实上我也从没跟男人交往过,所以恐怕帮不上你们了。还有,关于海,我觉得你们是不是误会他了,不爱女人不带表他是GAY吧?”悠哲无可奈何的笑道,“很多小说里都有这种情节,他没准是有什么不堪回首的感情经历吧。”
“啊?”黄毛抓抓染得黄黄的脑袋,“这个我倒没想过,读过大学的人就是不一样呀……”
“对了,天堂号是海在罩吧?”
“你想去玩吗?放心去好了,有海哥在,什么老千,仙人跳,都不敢找上你的。”黄毛拍着胸脯担保。
“不过最近好象什么行政区立法局局长要在那里结婚也,已经开始布置了,所以现在不对外开放。那天我去看他们布置,弄得乱眩一把的,花了上亿港币呢,有钱人真是奢侈,我们放多少年债才能赚这么多呀。”闲下来擦着杯子的骆驼突然插嘴。
呵,花了那么多吗?老哥还真舍得呐。悠哲露出浅浅的笑。
海在控制室里观察着来往的人,全部都是非富则贵的名流呀。不愧是立法局长的婚礼。对这些有钱人实在是不怎么感兴趣,可是身为天堂号的管理人,当然得盯着没有以外发生了。可笑,蛊惑仔居然成了保安。
那个人不是──
悠哲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海,一点也不惊讶的微笑道:“原来真的是你在看呐,看来你们赤宇越来越旺了呀。”
今天的悠哲一改往日的随意,一身雪白的阿玛尼西装,胸前插着一支鲜红的玫瑰。举手头足间本就不凡的气质更加雍容高贵。
“哇哦,你今天好耀眼!”海身后的黄毛忍不住赞叹,随即抓住悠哲的手,大叫道,“钻石劳力士耶!”这声大叫立刻引来周围人的侧目,阔太太们鄙夷的小声议论全部传到了三个当事人耳朵里。
海皱眉制止黄毛丢脸的行动。自己倒是不在乎,但是此时的悠哲恐怕不想让人家知道认识蛊惑仔吧。早就知道他是不属于自己的世界的人。转身准备带着黄毛离开。不料却听见悠哲毫不在意的笑道:“没办法呀,我是伴郎嘛,所以不得不穿正式一点。”
“伴郎?对了,立法局长也姓纳兰也,难不成你们是兄弟?!”
这个结论同样也让海吃了一惊,确实,自己早该想到才对,怪不得悠哲被骆雷抓了以后会有高层人员针对神话呢。
“是呀。”悠哲开玩笑道,“一会儿我让嫂子把捧花扔给你怎么样?”
“呵呵,好呀。”黄毛赖赖得笑起来,“你嫂子长怎么样?靓不靓?”
“连名字都非常非常美呢。”悠哲悄悄道,“现在连媒体都没查出来我哥的神秘新娘的名字呢,她叫夏雅菲。”
──夏雅菲!!!!!黄毛和悠哲还再继续说着什么,可是海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雷(生气):这集为什么没有我?
S(很拽):不行呀?一开始也没你的说。
雷(拿出砍刀):你很拽嘛──^+++^
S(还是很拽):你拽就不行我也拽?
海(冷笑)
悠哲(不在乎状):谁叫她是作者呢?
S(已被一刀砍中……)
蛊惑悠然6
做梦也想不到会和她在这种时候碰面……
海一个人坐在控制室中,大屏幕上是夏雅菲和纳兰诚哲甜蜜的身影。
“你以前就认识夏小姐吧。”
背后传来悠然的声音,愕然回头,悠哲正看着自己。
“不,我不认识她。”冷冷的否认,却没有自信能骗过悠哲。
“你看见自己刚刚的表情了吗?现在才来装作若无其事可是于事无补了呀。”悠哲浅笑,“其实你没必要否认的,前天我还不小心看到了她脚腕上的刺青,那代表着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海豁然起身,扯住悠哲的领子,一字字道:“你敢说出去半个字我就杀了你!”他看着悠哲,声音变为痛苦,“她已经找到了幸福,你又何必让一切化为泡影?”
“很抱歉,我不能答应你。”悠哲垂下眼,淡淡道。
“为什么?!我还以为你跟上流社会的那帮恶棍不一样,原来你和他们也是一样的!”海怒道。
“不,我这样做不光是为了我哥哥。”悠哲推开海,正色道,“你以为这种事能骗多久?即使脚腕上的可以去掉,那另一个呢?我哥哥是不可能发现不了的!他有权利知道这件事,如果他真的爱她,就不会介意她的过去。相反的,如果他介意,那即使他们今天结婚了,以后她也不会幸福的。”
“那么,你哥哥会介意吗?”海缓缓问道。
“我不知道。”悠哲摇摇头,“我并不是很了解他们之间的感情。这种事,要说完完全全不在意恐怕也不可能,不过我相信哥哥是真的爱她的。而且……”悠哲沉吟道,“很有可能他已经知道了……”
“他已经知道了?!那你的意思是他装作不知道?为什么?”海讶异。平心而论,换成了自己,即使不会因此而抛弃她,但要装作若无其事恐怕也很困难。
“也许……”悠哲不置可否,“总之我现在去和他谈谈。”
从控制室出来,轻轻转向新郎休息的场所,哥哥应该在里面换礼服才对,想跟他独处,也只有这个机会了──悠哲边想边轻轻敲着门,却没发现转角处的阴影中露出的那雪白婚纱的一角……
“哥,你今天真的比平常帅呦。”悠哲看着正在一个欧巴桑的帮助下穿着礼服,衷心的称赞道。
“悠哲,你怎么来啦?不舍得哥哥被别人占有吗?”诚哲回头笑看着悠哲。
“是呀。”悠哲也不否认,顺着诚哲,对那个欧巴桑说道,“我们兄弟俩呀做最后的告别哦,剩下的交给我就行了。”
“那我先离开了。”欧巴桑识相的走了出去。
“刘太太,你怎么回来了?诚哲那边准备好了吗?”
“是悠哲先生说要跟哥哥最后告别啦,年轻人嘛……”欧巴桑絮絮叨叨的说着,一抬头就正好迎上夏雅菲逐渐僵硬的笑脸……大概是有些紧张吧,暗怪自己多心,开始拿出老妈的语气安慰着神色古怪的新娘……
“哥,你跟夏小姐上过床吗?”悠哲一边给哥哥系着领带,一边开门见山的问道。
“你这小子就是来问我这个的?”诚哲笑着敲了悠哲的头一记,“你知道老哥我最讨厌柏拉图。”
“那么,你应该也发现了……”
“悠哲。”诚哲沉声打断他,“我只想你知道,无论如何,雅菲都会是你嫂子,是我现在爱着,以后也会永远深爱着的女人,这就够了。”
原来他果然知道。
“有你这样的哥哥,我真的很自豪。”悠哲赞赏的看着诚哲坚定的眼神,微笑着低声道。
“你呀──”诚哲也笑了,“都二十六了,也该找个深爱的人来安定安定了。”
“你怎么还没结婚就变得跟个老头子似的。”悠哲夸张的皱眉,随即又忍不住展颜笑了起来……
看着一对碧人缓缓走过红毯,海在心中切断了那维系至今的残存情丝。只要她幸福就好了呀。当年拼死把她救出来送上去法国的飞机,本也是期待她在那边能找到幸福。纳兰诚哲应该会好好爱她的,既然可以不介意她的过去,那也可以放心把雅菲交给他了,不可否认,他比自己可以给雅菲的多的多。
红毯尽头,圣职者拿着圣经威严的陈述着主的旨意。
“I DO。”
望着诚哲沉着认真的侧脸,夏雅菲却怎么也无法回答。
“夏小姐?”神父又一次问道。
“够了!”夏雅菲忽然转身,盯着诚哲,流下两行清泪,“你既然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娶我?是因为请贴已经发出去了,现在悔婚会丢脸对不对?”
“雅菲,你在说什么呀,无论你的过去如何,我要娶的是现在的你呀!”诚哲愕然的回答。
“骗人!我看到悠哲从海那里回来后就去找你了!”夏雅菲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你们早就串通好了对不对?”
“夏小姐,你误会了!”站在一旁的悠哲急道,“我的确是告诉了哥哥没错。可是在那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他并不在意呀。”
“不在意?怎么可能会有人不在意?”夏雅菲从血红的玫瑰捧花里抽出一把匕首指向自己的咽喉,一步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