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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说吗?今天可是年会,大家都可以畅所欲言的时候,阁主想来是要用权势压人了?”一副愤瞒的摸样做的怪模怪样,向大家行了一礼,尖声说道“我孔令天好歹也是一个令主,这年会上我也是有一席之地的,今天我就要说说公道话,毕竟是为了舞凤阁尽心力,也就顾不上阁主的喜好了。”
一句话把武战说成了是一个只爱听好话,绝人之口的昏才。
“你……”武战有气没处发,瞪向楚君烙,明知到他最受不了这人的一副小人嘴脸,奴颜媚骨的卑躬屈膝,偏偏派他来应对自己。
楚君烙悠然一笑,武战啊武战,你还是学不乖,一个小小的奴才就气成这样还没法收拾,要怪也就只有怪你自己为何留他到今天,成为牵制你的武器。也要怪你历练不够,对自己的喜恶表现的过于明显。
其实有用处的就是‘人才’,哪里又顾得上行貌和品德。一个人的忠奸与否,关键就要看上位者把他摆在什么位置,又想要他发挥什么样的用处了。
臣子,不过就是棋子罢了。
孔令天得意的一笑,看到平日里高傲尊贵的阁主吃瘪,尤其是在自己的手中,那得意是没有办法形容的。感谢烙主给自己的机会,现在他在别人面前都是可以抬头挺胸了。不管别人怎样看待自己,有烙主的赏识就够了!!
“武阁主,今年里风、火二堂的兄弟损失过万,你不会不知道是谁人的过错吧?那雷帮的帮主只是请你过府一叙罢了,你也不要被害妄想症发作过甚,以为每个男人见了你就想上啊!!”
“你……”
“你是很美丽不错,但好歹也是堂堂舞凤阁的阁主,难道连保护自己都作不到吗?让人有理由与我们结成仇怨,而理由竟荒谬的是因为我们阁主自大到不把人家看在眼里!!”
“我……”武战完全说不出话来了,竟然被属下当面职责自己皮相美丽,这他最讨厌的话不说。还被变相的职责能力不够,不能保护自己!!一个男人被这样说是多么大的羞辱啊!!!!
“所以我提议阁主退位让贤,能力不足也就算了,还要占着位子就不好了。”总结性的发言,因为有楚君烙,所以孔令天的发言有着诸多不敬。虽然烙主只是坐在那边悠闲的微笑,但就是能给他无限的信心,可以号令老天的信心!!
“你这样说就不对了,阁主虽然有所缺失,但他代表的是我们舞凤阁。难道能任由雷帮欺侮而失了舞凤阁的面子吗?那风、火二堂的兄弟是为了舞凤阁的荣誉,也算是死得其所了。”武宵火淡淡的开口。
“火主子这样说,难道……”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让武宵火心中火大,这些人对付雷帮的时候就没看到他们出力,这时到是说的痛快。
“好了。”楚君烙开口了,声音淡淡低低的,却奇妙的让大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年会是讨论解决事情的办法的地方,不是给你们聊天的,开始讨论正事吧,叙旧到此为止了。”几句话轻描淡写,却让武宵火一肚子的火没处发泄,免得人人家说成‘不识大体’。只有瘪坏自己。此外,对于楚君烙他也实在不想反驳。
“咳……”清了下喉咙,洪老开口,也就只有他的身份可以开口了“今天讨论的主题就是战儿到底还适不适合担任阁主这个问题了。”连称呼都改了,老人沉吟了一会,显示了一下慎重,开口“我认为既然有怎么多人不服于战儿的管教,那么就是战儿身为阁主的能力还有所欠缺,而改选阁主,一定又会有很多不了解情况的人反对,这样会造成舞凤阁的分裂,那么就采用分而治之的方法吧,各位以为呢?”
“好,我们支持,这是最好的方法。”
“对,就这样吧,我们推选楚先生。”
“请楚先生带领我们。”
这就是舆论的好处了,一直以来楚君烙是最会运用舆论的力量的,在民众、在军队……尤其是现在在这样的会议上正是舆论最能发挥的场所。
楚君烙没有说一句想要夺权的话,别人都替他说了。在盛情难却下也就答应了,并把自己的力量更名为--朝阁。
“言,听说舞凤阁分裂出朝阁了。”宵阳看着过分平静的冷言,或者说是西泽言,很是心痛。楚君烙啊楚君烙,你难道真的没有心?为什么当初要让冷言来到这里??你已经把原来的冷言杀死了!!!难道这样的言就是你希望看到的吗?
宵阳完全忘记当初他也是胁迫冷言如此的人之一!
“言……完全不想说什么吗?难道你已经忘记了楚君烙吗?”两年来冷言一次也没有提起过那个人,或许已经忘记了也说不定。虽然完全没有可能。
“……忘记……楚君烙……?”这个名字提起来已经不会让他有任何的艰涩,心,并不如他想象中的刺痛。已经忘怀了吗?不,不是的,是已经麻木了,心已经疼痛到麻木!!!!
抬头,望着宵阳,满身的冷酷,一脸的孤寂傲然。刹那间的寒冻让宵阳都不可抑制的打着寒颤。
冷言完全变了,在这样的家族存活下来又怎么可能不变,这里有着连宵阳都感到胆颤的阴冷黑暗。不记得自己杀了多少人,付出多大的代价。不记得冷言杀过多少人,付出的代价又有多大!!
如果说自己杀了这么多人,手已经变成了黑色,那么杀死那么多亲人的冷言的手又到底变成了什么颜色呢?他为冷言心痛,但他没有办法。连保护都作不到的他又有什么办法呢……如果不是冷言,或许他早就死了。
看来主人当时的想法就是让冷言死掉吧。这几乎是可以肯定的。一个连舞凤阁都不能知道多少的家族,单凭一个小小的他又怎么能够真正的保护什么人呢?
冷言死了,自己想来也活不了的。只牺牲了一个小小的他就灭掉了冷言这个碍眼的情敌想来是多么的值得啊。但,主人,你们真的是情敌的关系吗?更多的是自以为是吧。
“楚君烙……烙……多么让人怀念的名字啊,是不是?宵阳??”看向窗边,仅仅是两年前的回忆就悠远的仿若隔世。
并不需要宵阳的回答,冷言更象是在对自己说话“我不会忘记他的,两年,七百三十个晨昏,我一刻都不曾忘怀过……好想见他,却不知道现在的西泽言对烙的感觉是恨多些还是爱多些……朝阁吗?真是让人嫉妒啊,烙……你总是那么强,不用一点牺牲就能够得到所有……让人嫉妒到发狂!!!!对于付出所有的人来说,你的轻易就如同最狠辣的嘲讽!!!!应该见见你了吗?为了分清我自己的感情……”
看着这样的冷言,宵阳感到无奈。没有爱哪来恨,还是不行吗?我还是不行吗?即使楚君烙或许不会在看你,即使你到了今天的境地有一半是楚君烙的原因,即使他对你更多的是利用……
“楚君烙身边有人了,一个叫武月凡的人。曾经舞凤阁的首席杀手,而现在是楚君烙的……”
宵阳不知道为什么要隐瞒这个消息,而现在又轻易的吐出。
……
……
愣愣的看着宵阳,是两年里难得的发呆……武月凡!!!!!!
第 39 章
楚君烙被绑架了。
虽然当时是有所觉察的,但竟然真的被绑架其实还是有些出乎意料的。此次绑架既非用迷药也不是强迫,而是一种很奇妙的方法,因为楚君烙是自己走来的。在一阵神迷目眩中自己来到了这个并不认识的地方。
动了动手,一阵虚软无力。自学得耀龙心法后,楚君烙的功力可说是一日千里,两厢功法的结合更是有相辅相成的功效,竟然全没了?而且身子更是全无气力,何解??
“……烙……”随着推开的门,冷言站在门边。犹豫了很久,还是低低的唤出了那想望以久的名字。
楚君烙看向冷言,他,变了很多。
瘦削的脸形变得更加苍白,留长的头发披散在单薄的肩膀上。一身白衣胜雪,连原本艳红的唇也变成了粉白。
相比之下,变的更多的是那原本冷然的气质;如果说原来的冷言就如同薄冰下的活火山般随时有喷薄的可能,那么现在的他就如同雪飘万里的千年冰原,在也没有一丝属于人类的温暖。
“烙,你都没有惊讶呢”轻柔的叹息,缓慢的移动到楚君烙软倒的沙发边,轻手轻脚的拆开他头上的束带,任一头黑丝流淌。
“你还是没有变,如果不是这头发的长度,真不敢相信我们分开两年了呢……一点惊讶都没有,早就猜到是我了?还是一样的精明啊。”
任由那冰凉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又顺势滑到领口,没有停顿,继续向下。
“言……你在调戏我吗?”
停下手中的动作,冷言坐在沙发上“终于开口了?不希望我碰你,要为那个武月凡守身吗?”
看到冷言满不在乎的轻柔动作,楚君烙皱了皱眉。
“……”
“不反驳吗?烙……你爱他?”虽然面上没有显现,其实冷言心里是紧张的。
“爱……?我不知道。到底什么是爱?这个字到底有多轻又有多重?喜欢就在一起罢了……”
“喜欢就在一起?”冷言喃喃的重复着……“烙,你喜欢我吗?”
“喜欢”答的毫不犹豫
“那为什么扔我入狼群?不要告诉我你当时没有救我的能力!!”冷言说话的神情不象是质问,倒如闲聊一般。
“我有给你枪不是吗?你同样不是无害的,在抱怨吗?”疑惑的看着冷言,仿佛不明白他的问题。
“一把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枪?真是笑话,如果你的枪指的是武宵阳的话。”
“连自己也保护不了的枪到底还是一把枪不是吗?武器的强大与否是要看使用他的人怎么运用他……言,保护自己是自己的责任。”
“不要再演戏了,烙!你知道我并非在抱怨,我只是想知道你安排我回西泽家到底有什么目的罢了……还是不想告诉我吗?在我被你利用的如此彻底的现在??”
……
……
一室的沉默,楚君烙仿佛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回答。动了动丝毫没有好转的手“你用了什么方法使我一点力气都没有?”
“锁魂,一种咒术。你现在的灵魂是被锁住的,所以你没有办法发挥力量,即使你身体的力量再强大,功力再高强,统统都没用。”想了想,冷言补充“引你来用的是搜魂,媒介就是你留下的眼镜。”
“原来是我自己把自己送到你手里的啊,你的咒术很强吗?”
“我不但咒术强,阴阳术更强……这就是你的目的吗?”
犹豫了一下“……我曾经对人说过,为了一千人,我会毫不犹豫的牺牲九百!!”
愣愣的看着楚君烙,冷言咬牙,这是他进房间以来第一个稍微人性化的表情“楚君烙,你的性格真讨厌,强势的过于自我、麻木到近乎冷酷,你的能力是对别人的嘲讽,光是嘴巴上的尖刻还不够吗?最可恶的是……欺骗我就真的这么难吗?你难道就不能用……”
冷言说不下去了,自己就真的可悲到如此?竟然企求别人的欺骗??!!
哀莫大于心死,既然温情那样难求,就用残酷代替一切!!
动手使劲扯破楚君烙的衬衫……
第 40 章
完美的上半身坦露在冷言的眼前,好美!
虽然主人此刻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