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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说,他们不能在一起,我们可以。
他突然又把他的嘴抓住了我的,还把舌头伸了进来。
“唔……”我的手挥舞着。他用他钳子似的手臂把我揽在怀里。
眼前怎么雾蒙蒙的,脑袋里为什么飘飘的?
这次,我没有想到驴,我只是觉得飘忽,飘忽地想到,我和时颜,似乎像捍东和蓝宇一样。我知道他说地喜欢是什么了,他说的喜欢,大概是爱吧。
13
“喂!你吃啊。”
“不……不吃,不……饿。”
“我听到你肚子叫了。”
“没……没叫。”
“你干吗?躲什么躲?坐那么远干什么?”
“不……不远。”
“哈哈哈……吓着你啦?”时颜笑得可开朗了。
“笑……笑话,谁能吓……吓到我?”
“被我亲了,紧张啦?”
“……”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紧张的要死,到现在,没有一句话不结巴!哈哈。你吃你的。你不是最爱吃了吗?你喜欢的小排,吃啊!”
我的筷子慢慢向饭盒里的排骨伸过去,身体却离他远远的,那场面就好像是我是偷老鼠夹子上食物的老鼠。
嘿嘿,小排还是挺好吃的。
呼噜呼噜呼噜,鸡丁也不错,糖醋里脊也不错,米饭也不错。我丁丁光光地吃着,快速地扒拉着饭碗里的饭。慢慢的,我咀嚼的速度就慢了下来,什么时候,我又和时颜坐得这么近啦?我托着饭碗,脑子飞快地旋转,我想起来了,是我够糖醋里脊的时候。
我用余光看他,他好像没吃,靠在沙发上,抽烟。
我慢慢转回头以仔细确认他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在抽烟,看我吃饭而已。他本来眯着眼睛,看到我,又看了看茶几上的菜,然后慢慢吐出一口烟,很严肃地说
“你是不是饿死鬼投胎,啊?”
我在吃饱喝足以后,开始回忆起在黑暗的沙发上,时颜亲我的情景。我有些诚惶诚恐。这到底是啥可怕感觉?我得找个人替我分析分析。于是,我跑去找小强。
小强已经完全不像原来在郊区的感觉,弄得十分前卫。我差点没有认出他来。
他笑嘻嘻地说:“找我何事啊,椽椽?”
什么称呼这是。
我把他拉到一个阴暗的角落,捂着嘴对着他的耳朵,刚要说话。谁知他先说:“喂你在这么大片空场大声叫也未必有人听见,还咬什么耳朵啊,怪痒痒的。”
“小强……”
“嗯。”
“小强……”
“说啊。”
“我……我……我……”
他顽强地盯着我,说:“你一定遇到什么大事儿了,瞧你三句话还没说出第四个字儿呢。”
小强真是我的挚友,这么了解我。他和蔼地拍拍我的肩膀
“说罢,慢慢说。是不是几天因为没肉吃了?”
难道,这就是他所说的大事?!失望啊,令我。
我鼓起勇气说:“你……别吓……吓着啊。”
“说罢。”
“我被……一个男的……给亲了。T_T”我伸出两个指头“两次。T_T,T_T”我指了指自己的嘴“对着这儿。T_T,T_T,T_T,T_T”
小强果然张了一下嘴,然后上下打量我,我瘪着嘴看着他。
“你是0还是1啊?”
??
“问你是攻还是受?”
???
“不会是419吧?”
????
小强在说什么密码? 0,1,419,攻,受。》_《 说点人类的语言吧,我现在这么惶恐,他怎么就不能正经点呢?!
“小强!把你那数字放一边,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那你是直的弯的现在?”
怒!“小强你怎么回事?我跟你说正经事,你歪七扭八地跟我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说我直的弯的?我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当然能直能弯了!”
“呦呵,没看出来,你还通吃!”
“吃什么吃!没正形儿的家伙!现在不是吃的时候!”
“谁说什么吃了啊,你自己往吃东西想。我问你,你到底是不是GAY啊?”
“GAY是什么?”
“就是鸭子。同志。”
“鸭子怎么跟同志混在一起了。鸭子能吃,同志能吃吗?”
小强恍然大悟一般“难不成我说了半天,你都不知道我说什么?瞧你,事儿都干了,居然一点儿理论基础都没有啊!”
那天小强给我上了一堂理论可,我终于明白了以上的种种。不过,小强怎么知道这么多。我怀疑地看着他,不怀好意地说:“说!小强!你怎么知道的,嗯?”
“你在北京大学做个普查,问问谁不知道!”
“那我就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什么都不新鲜!”小强非常又依据似地说“不过……”他上下打量我“你是怎么吸引了GAY呢?瞧你这样,虽然眉清目秀,可是完全没有GAY的气质吗。”
眉清目秀?嘿嘿。去!谁要GAY的气质了。什么是GAY的气质?我想了想时颜,徐也,还有陈思。我终于明白了,所谓GAY的气质,就是阴阳怪气!
小强临走前说,不能做GAY啊,不然,你妈怎么办?你爸怎么办?你老了以后怎么办啊?
这么多问题,我要想一想。
哎我干吗要想啊,我本来就不是GAY啊。查点被小强带沟里去。
我端正地坐在桌子前,看一个我完成了的杰作,我居然把那个四分五裂的手机拼在了一起。然后,我肃然按下了开机键。妈呀!居然有信号。
奇怪。我为什么要修好这个手机?如果时颜不打来,不是更好吗?!
‘have I told you lately that I love you ……’
说曹操,曹操到。
“喂~~~~”
“喂!◎#¥%……※×((……。”
“喂喂?”
“你◎#%※×@#&……”
“我听不清你说什么!”
屏幕一黑,彻底关机。奇怪的手机,居然做垂死挣扎。
晚上,我做了一串怪梦。梦得我都不知道做了什么。只是醒来的时候,听到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再也睡不着了。
我居然又想到了时颜亲我的样子。我甚至想到了蓝宇和捍东在床上什么也不穿,我确认他们不只是睡觉这么简单。我的心砰砰乱跳。不行,不能再想了。睡觉睡觉。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一个吻,两个吻,三个吻……’
啊,时颜来了,他又亲我,亲了脑门儿,鼻子,嘴,脖子,锁骨……哎,我的衣服呢,别!我死死拉着我的裤子,总觉得那里的东西比较重要!他亲我的肋骨了,又往下啦……
啊!我四肢齐上!终于,他不见啦!
扑通!
》_《 !
我居然掉到了地上。周围还是呼噜成片。
我裹着跟我一同掉在地上的被子,又爬上了床。
14
找了个自习室,开始看书。想一想,我都好久没有学习了。没看几页,就有一本更大的书摔在我桌子上,我一抬头,看见了陈思。
“看看吧。”
我一低头,是一本校刊。干吗,没有听说他是组织部长,宣传委员什么的呀。
“看什么?”我问。他可是不再和颜悦色,而是目光凌厉。
他哗哗地翻了几页,又把那书放在我面前
“××大学第××届文艺汇演。”我仔细地读着文章。噢,原来我们学校还定期举行文艺汇演哪,不错不错。
“喂!谁让你读了。”陈思说“看照片”他用手指指了指其中一张照片。
我看到一个弹吉他的男生,坐在一个高脚椅子上,拨弄着琴弦,头发微微垂着,他的发型和陈思很像,有一点点长。他的侧面很帅。比陈思帅,陈思只是长得非常好看,可是他不帅。
“你觉得他像你么?!”
“像我?!!”我又仔细看了看,可惜周围没有镜子,我没法做精确的对比,可是以我的记忆,我觉得,我们没有一点点相似之处。
“我告诉你,他唯一和你相似的,就是鼻梁上也有一颗痣。”
“噢。”
“真搞不懂,他们怎么搞的,非说他和你像。开玩笑!”他义愤填膺。周围几个自习的同学看了看他,有不满,可是没吱声。毕竟他是五鼠之首的◎#%
可是,又不是我说的,他跟我这儿怒什么怒。
“他是谁啊。”
“少***装糊涂。我看出来了,你小子最拿手的就是装傻!”
谁装那个呀。从小到大,好多人都说我傻,我妈都说。我才不愿意傻呢,要装,我也装聪明啊。
我觉得五鼠还有陈思,都是不可理喻的人。
我不想跟他说话了。于是我把那校刊递给他。开始低头看书。
“告诉你!”他不依不饶地说“他就是柯加。你连他一根头发都不如!”
“……”
“又跟我装傻!”
“陈思。”我由衷地说“我觉得要说像,还是你跟他比较像。”
陈思呆了一下。随即狠狠地把书摔在我桌上。转身走了。
神经病吗这不是!
“小椽,听说,陈思跑自习室找你茬儿来着?”
“嗯。也不知道怎么惹着他们了。你知道吧长舌男,他和徐也的事不是我说的。”
“你别叫我长舌男了行吗?我叫金远。”
“我知道,你爸妈一定是想多给你加一个字儿可是又不好意思。”
“什么字儿?”
“宝。金元宝!哈哈哈……”
“你***就会拿我开涮!跟别人那儿怂的跟猫似的。”
“我要是猫就好了。”猫抓老鼠吗!
“五鼠也真可恶,老找你麻烦,肯定看你好欺负。现在还加上个陈思!”长舌男义愤填膺。“老这样可不行啊!”
“你知道吗长舌男。”碰上他不满而凌厉的眼光“啊,金远。以前我们那儿可好了,大家的父母都在一个厂子里,一起玩儿,一起上学,一起升学。小学你们在一个班,上了中学,还在一个班,就算不在一个班了,也都互相看得见。我们那个时候,没有欺负人的,当然也有些小混混,可他们主力都在女生身上,嘻嘻。从小就有人说我傻乎乎的,可是我那个时候的好朋友,同学,他们从来不说我。比如,打牌,我要是砸了我的对家,他也急,急过了就过了,不会下次不带你玩儿。不会你生病了才勉强带你玩儿。他们更不会不论青红皂白就纠着一帮人打你,徐也,也是我们那儿的,我们小学中学都认识呢,他以前也不这样儿的,也许是北京城里面,有股莫名其妙的风,把人吹坏了!”
长舌男听着半晌没吱声。
“我那天问,我是不是长了一副让人一看就想扁的脸。那人说有时候。”是时颜说的。“我也许天生有种让人想打的气质吧。”
“去!哪有人有那种气质的。”长舌男终于说话了。
“呵呵……”
我决定自己把这件事好好解决一下,也许我和徐也的心结就在那个传言。解释清楚了就完了。
于是,我出现在他们班的门口。徐也那时正和黄毛他们几个聊的热火朝天。还是黄毛眼力好,第一个看到了我。他叫了下徐也,眼睛对着门口的我挑了挑。徐也转过头看见我眼睛亮了一下,然后冲我走了过来。
“找我?”他问。
“对。”
“少见啊。有事么?”
“有。我想跟你说,你和陈思那件事儿不是我说的,其实,就算是我说的,你们几个打了我一拳,又把我肋骨撞断了,也该扯平了。”
“那你又白白挨打?”
“那我现在可以打回你么?”
“什么?!!”他又开始怒了,然后拽着我往外面走,边走边说:“好!你现在就打回我!”我叽里咕噜地被他揪到了人工湖附近。那四鼠也跟了出来,在50米外看热闹。
“来吧!动手!”他叫嚣着说。
我支着手,不知道怎样。黄毛在远处叫:“用不用给你找副拳击手套啊,小结巴!”
“来啊?”他目空一切了,我知道他已经看死了我不会动手的。其实此刻,我的手已经攥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