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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就到了大年三十,家里的东西已经快堆积不下了,大家忙碌着准备年三十的晚饭,我们三个虽然都是说着笑着,可谁也掩盖不住自己心底深处那一丝黯然。在北方过年是要包饺子的,清风马晓晴没一个会,我只好赤膊上阵,包好了饺子就等十二点下了。
这几年市里已经不让放鞭炮,大家没别的活动,做了一桌子菜,边看春节联欢晚会边吃,吃到九点多的时候接到了大熊打来的拜年电话,接着香港那边的黄毛一众小弟也给马晓晴拜年,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电话,清风的电话很少显得有些闷闷不乐。我和马晓晴感觉到了他的郁闷,一起陪着他喝酒。
转眼到了十二点。电视里的新年钟声响起,我急忙去煮饺子,他俩在屋子里跟着电视里面的明星一起大声高喊倒计时。北方过年煮饺子是很有说道的,饺子必须在十二点下锅,这样来年才会有好运气,也象征着来年的日子过的滚热。还有就是要在饺子里面包上几枚洗干净的硬币,谁吃到硬币就意味着来年会有财运。
俗话说饺子就酒,越喝越有。我们边吃边喝,马晓晴和清风都吃到了饺子里的硬币,唯独我什么都没吃到,看来这两人的财运一定比我好,想想也是,他们一个是广告公司的老总,一个是很多家大房地产公司的特别顾问,无论如何都比我这个小警察挣的多,我突然有点想念大熊,要是这小子在他的财运一定没我好。
或许是酒喝多了,清风的嘴开始没个把门的,大着舌头对我和马晓晴说:“咱们几个都不是外人了,照我说你俩的这事该办就办了得了,也都老大不小的人了,这么拖着什么时候是个头?我说的对不对晴姐?”
马晓晴一反常态,不但没发火,反而红了红脸微带害羞的说:“你喝多了。”然后拿眼睛看了我一眼说:“我是个女孩子啊,难道有些事还要让我先提出来吗?”
过年对我们这些人来说,并没有其他人那么快乐,或许的清风真喝多了,大着舌头对马晓晴说:“晴姐,说实在的我清风从来没佩服过谁,可就是佩服你,虽说你是女孩子,可我感觉,你可比有些老爷们强多了,这要是把你搁在古代你肯定是花木兰,不对,花木兰也比不上你,穆桂英,也就穆桂英跟你能有一拼……。。”
清风还在絮絮叨叨的说,马晓晴的脸却下来,竖着眉毛对他说:“你的意思我是男人婆是吗?”
清风打了个饱嗝:“男人婆算个屁,连我们晴姐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我见马晓晴的脸色越来越不善,急忙拿脚去踢清风,谁知道清风见我踢他,矛头一转对向了我:“我说老陈啊,自从咱哥们在中阴的世界里认识,也一起经历了许多的磨难,咱们经历的这些事就他妈跟天方夜谭似的,说出去都没人信,不是我说你,你和大熊两个就是惹祸精,你说平常人一辈子都遇不上的事,怎么就都能让咱们碰上呢?不过老话说的好,人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我看啊,等回头你和大熊还是琢磨着干点稳当的事吧,你们那五科不是什么好地方,虽然闯过了这么多危险,谁又知道下次会碰上什么?难道咱们一辈子都这么好运?每一次都能闯过去?听我一句劝吧………。。”
清风嘟嘟囔囔的还要说,马晓晴已是怒了,一拍桌子朝他喊:“灌了点马尿就不是你了?这大过年的,你说的这是什么晦气话?喝多了滚回去睡觉,别在这丢人现眼的。”
其实我了解清风的心情,也许别人感觉不到。虽然每到节日折腾最欢的是我们这帮人,最失落的也还是我们这帮人,想想清风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从小跟着师傅长大,师傅也早早的离他而去,他实在是再没了一个亲人,虽说小白偶尔一边半载的来看看他,可那毕竟是畜生又不能说话,除了我和大熊外,真心对他好的还真没别人。
人压抑的久了,总是要找一个宣泄口,清风这是借着酒劲胡说八道来排遣心中那些遗憾,可马晓晴不懂我们之间的感情,横眉冷目的对着清风,这一刻我突然觉得很不舒服,其实清风并没有说什么,他说的这些也是为我们好。
马晓晴一拍桌子,清风瞪着眼看她:“你干什么晴姐?”
马晓晴此时又拿出了黑社会老大的派头,低沉着对清风说:“我说你喝多了,回去睡觉!”
清风还在发愣,我却再也忍耐不住,一下子站起来,高声的喊:“够了,清风是我兄弟,不是你手下的小弟,你要耍威风回你香港耍去,大家都够让着你的了,你还想怎么样?这是我的家,我的兄弟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知道我们是什么感情吗?我就是去送死,他都能二话不说陪着我去。你不要忘了我们是生死兄弟,你凭什么不让他说话?他说错什么了吗?我们就是这样的人,你要看不惯请你走人!!”
马晓晴从没想过我会这样对她说话,眼泪含在眼圈里,盯着我问:“我在你心目中就是个外人是吗?你真这么想,那我走。”
我站那没说话,清风却好像一下子醒过了酒劲,忙站起来拦住要往外走的马晓晴,冲我喊:“老陈,你他妈有病啊。你跟晴姐耍什么威风?晴姐这么强个人不去自己的别墅住,住在你这狗窝里,天天给你做饭伺候你,你就这么吼她?你还是不是人?”
他说完,一脸认真的看着马晓晴:“我说晴姐,俗话说的好,夫妻打架床头打完床尾合,你还真走啊?老陈就这臭脾气,你搭理他干嘛?行了,行了,给我点面子,今天可是过年呢,都少说两句,其实也是我不好,喝多了就爱瞎咧咧。”
马晓晴见清风这么说,想了下很认真的对他说:“对不起,是我脾气不好,是我总觉得自己还是以前的古惑仔却忘了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会改改我的脾气的,但是你相信我,我没有恶意,真的。”
清风从来没见过马晓晴这副模样,呆了一呆:“晴姐你别这么说,大家能聚在一起都是缘分,老陈人不错,就是性子急点,你别跟他一样,好了大过年的咱们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其实你们就是我的家人,我也是你们的家人啊。”
清风这几句话说的甚是动情,听得我心里也酸溜溜的,站起来一把拉住马晓晴:“好了,刚才那样跟你说话是我不对,对不起了,大家都别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咱们好好的过个年。”
经过刚才那么一闹,大家都不在肆无忌惮反而有些矜持和拘谨,沉默着又吃喝了会,我对他俩说:“北边过年都有守夜的习俗,你俩要是累了就去睡,我来守夜。”
清风打了个饱嗝:“那有让你一个人守夜的道理?我陪着你,晴姐是女孩子让她去睡吧。”
马晓晴一边收拾碗筷,一边笑着对我俩说:“一起吧,我去泡壶好茶,大家边看电视边聊天。”
桌子上一片狼藉,我俩那能让她一个人收拾,笨手笨脚的帮忙,忙活完已经是夜里一点了,我们坐在客厅里,电视里晚会已经结束开始演别的节目,很多电视节目都是千篇一律的晚会或者是历年玩会的重播,清风无聊的拿着手中的遥控器摁来摁去,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演电视剧的台,电视剧是张大胡子新拍的射雕英雄传,这会正演到郭靖在金国大都跟杨康比武,就见擂台上杨康已经脱下了穆念慈的鞋子,我是有一搭无一搭的再看,却听清风突然咦的一声说:“你俩快看,有穿帮镜头。”
八卦是人的天性,一听说有穿帮镜头,本来有些昏昏欲睡的我和马晓晴立刻精神了起来,我瞪着眼睛问:“那有穿帮镜头?”
“快看,快看,擂台下面有一个穿西服的。”我顺着清风手指的方向仔细一看,果然在电视中比武台下一圈看热闹的人里有一个身穿灰色西装的人。他站在人群中的最后面,要是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马晓晴也看到了那个人好奇的凑了上来,我们三个都感觉到了稀奇,瞪着大眼睛看着,原本以为穿帮也就短短的一会,可谁想到那个人不管在什么角度都能看的见,就在我们三个看得感觉有些厌烦了的时候,那身穿灰西装的人,突然扭过头来对我们微微一笑。
十四章 … ~射雕英雄传~
这人一回头我们三个全傻了,就见他五十多岁的年纪,鼻子上架着一副眼镜,头发有些灰白。身上穿着灰色的西装白衬衣,脸上更是笑意盈盈,转过头还对着我们眨了眨眼睛,这个人面貌赫然就是冯教授。
难道是我看花眼了?我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看,穿西装的人已经不见,我惊讶的看向清风和马晓晴,发现他俩也都转头看向我,我忍不住开口问:“刚才你们看见没?”谁想到他俩开口跟我问的一模一样。
我们三个都是满脸的惊疑,楞了下大家都感觉到不对,突然全部站起来一起跑到电视柜那台29寸大彩电屏幕前面,瞪起双眼仔细的看,这一看却发现电视剧又变得正常起来再也没有了穿帮镜头。我们三个盯了许久这才坐回到沙发上,我愣了会神问他俩:“你俩也看见冯教授了?”
清风点点头:“看见了,而且看的很清楚,不会,不会是我喝多了吧?”
马晓晴微一沉吟:“就算你喝多了,可我和陈平都没喝多啊,我也看的很清楚,那穿帮的人的确像是冯教授。”
我也疑惑的说:“我相信自己的眼睛绝对没有看错,难道说冯教授生前参加了射雕的剧组,去当一个群众演员?所以咱们才看到他的穿帮镜头?”
马晓晴一皱眉:“冯教授是科学家平时也是严谨认真,这样的一个人在社会上和国际上都有地位,怎么会突然去跑到一个剧组去当什么群众演员,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也许冯教授就喜欢演出呢?这也说不准,有些名人就是喜欢做些与众不同的事,再一个你们不觉得冯教授的思维方式跟别人不一样吗?你们听说过那个科学家要成仙的?这也很说明问题,或许他就有演戏这个癖好也说不定。”
清风说完,马晓晴想了下说:“不对啊,按照你那么说,冯教授爱演戏,那也不能穿着西装去当群众演员吧?再说冯教授出现可不只是一会会,而是有三四分钟那么长,这么明显的漏洞难道导演在剪辑的时候发现不了,就算导演发现不了,后期制作人员也发现不了吗?”
她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了不对,可除了这个可能以外,还有什么能解释的?或者冯教授去现场看拍片然后被录下来,而导演和工作人员疏忽才会使他出现在电视剧里,除此之外再没有了更好的解释。
刚想到这里,马晓晴一拍手说:“还有一个解释,也许电视里的那个只不过是一个长的跟冯教授很像的人,这个人恰好是一个群众演员,又恰好被粗心的摄影拍到,接着今天被我们看到,我觉得这种可能性是最大的。你们说对不对?”
被她一提醒,我恍然说:“没错,应该就是这么回事,否则那会有那么巧的事情?一个星期前刚给冯教授办的追悼会,大家都是亲眼看到的,再说电视剧都是先拍后播放的,群众演员有那么多其中有一个两个长得像冯教授的人也不稀奇。”
我这几句话几乎就是总结性发言了。清风和马晓晴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大家也都不在感到奇怪继续看下去。就在我们三个讨论的这会功夫,已经演到郭靖要去王爷府找药给王处一疗伤。这时郭靖已经喝了梁子翁的蛇血,正被追得心急如火跑到了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