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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完
前言
在很久以前,我们人类祖先注意到斗转星移沧海桑田,宇宙万物包括我们人类自己都在不断运动变化着,他们便创造了时间这个名词来描述这运动变化。如果我们假设时间停止,所描述的意思也就是万物停止运动。
我们生活在一个物质的世界,一个速度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一切瞬息万变。当你享受欢乐的时候时光飞逝,当你悲伤的时候时间是最好的疗伤圣药。
时间能够被感知,时间能够被人们测量,日生月落,四季轮回,见证着时间的存在,它对于我们是如此的熟悉,以至于每一天我们都要看很多次的钟表,或许是人类大脑对时间编码的缘故,我们对时间的印象是象均匀的流水一样,一直不停且速度不变的流着,钟表即表达出这一思想。钟表记录着时间,生怕迟到,生怕错过。可时间却存在于钟表之外,时间对我们而言是熟悉的,但同时也是陌生的。
从我们出生到死亡就被一条看不见的线牵住,这就是时间。时间是如此的神秘甚至在我们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有一个生物钟,在提醒大家时间的存在。
世界上有许多关于时间的警世名言。大多是一些伟大人物在劝诫我们要珍惜时间。人们赋予了时间太多的涵义,也对它包含了太多的期待。
时间是真真实实存在的,却又看不见摸不着,科学家说人类是生活在三维世界中的,而时间却是四维的,这种说法实在是太过深奥,也许连科学家自己也说不清楚四维的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我们又怎么能够知道呢?
时间是那么的神奇,它可以改变一切。时间又是那么的无情,从不停下它的脚步。时间也是最公平的,每一分每一秒大家都一样的多,绝对不会为任何人而改变。可时间到底是什么呢?
第六篇 时间 第一章 … ~02年的第一场雪~
时光飞逝,转眼又是一年到了02年的年底。梦中醒来,一场大雪覆盖了整个天地。屋子里的暖气送的热气蒸腾。房间的窗户上却上了一层白霜,我伸了个懒腰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多了,我茫然的坐起来,却不知道做什么好。
快过年了,大熊跟老杨请假和宝梅一起回家过年,他一直叫我和清风一起跟他们回去,我本来也想去,可看清风的样子明显的不太想去,其实我也了解他的心思。我们去了大熊家里肯定是招待的很热情,可那毕竟不是自己的家,再一个也怕去了人家光照顾我们自己反而过不好年,我想了下还是决定留在北京陪清风。大熊走的时候很不乐意,嘟嘟囔囔的说我俩没劲。
年前这一段警察是最忙的,可我们五科却是最清闲的,许是到了年根底下,所有的人精神都很放松,稀奇古怪的案子和电话少了许多。自大熊走了以后我就赋闲在家,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身上长了五斤肉。
我趿拉着眠拖鞋下床,打开电视刚想会床上再懒会,马晓晴从厨房出来走进我的卧室对我嚷:“陈平几点了你还懒在床上,快起来洗漱去。”
我暗叹了一声,起床穿好衣服,去卫生间洗脸。说起来现在的这个房子是老杨替我和大熊申请下来的,每人一套,八十多平两室一厅。虽然房子不大我却很知足,毕竟有了个自己的家了,可令我没想到的是,马晓晴居然不住她那个豪华别墅,居然要出租金住在我这里,还跟我说她一个女孩子自己住害怕,也没意思。
没意思我信,可要说她自己住害怕,我打死都不信,这世界上只有别人怕她,那有她怕别人的道理?别人不说就说清风和大熊这两小子,两人也算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了,可一见到马晓晴都像老鼠见了猫,有一次大熊喝醉跟马晓晴开了几句玩笑,马晓晴竟然催眠他让他站在电线杆子下面唱了一个小时的革命歌曲。
我实在是不想和她合住,又不敢生硬的拒绝她,可还没等我想好措辞,马晓晴已经把家都搬了进来。不过我一直很疑惑,这一年多来,马晓晴自己开了家广告公司,她又是个有才能干的女人,一年的时间她已经成了北京商圈里的新贵,真想不到为什么偏偏赖在我这个小破房子里。自从她来了到好,把房子里里外外的装修一遍不说,还特事妈的管东管西,什么晚饭要喝粥了,上厕所不许抽烟了,等等等等……。。
我是不厌其烦,却不敢得罪她,谁知道得罪了她,她会让我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我天天却在期盼着着她早点厌烦了我这小破屋子,赶紧搬出去。
洗漱完出来,回到屋子点了根烟,懒懒的看着电视,这个时间没什么好节目,遥控器在我手里摁了一遍还是摁回来新闻台,电视里全是那个领导访问那个国家了,又开了什么会了之类的,这种新闻对我们这种小市民根本半点关系都没有,看了会是在是没意思,拿起遥控器想再找台。
这时候我手机突然响了,拿过来一看,见是清风的电话,我摁了下接听问:“找我什么事?”
清风声音压的很低,小声的问:“老陈,母老虎没在家吧?”
我听着厨房劈啪啪啦的响声对他说:“她出去了,今天有客户,你啥事?”
清风明显的松了口气:“我就在你家楼下,这几天没生意,找你陪我出去买电脑。”
这时候电脑已经普及起来,但是价钱还很高,我一直想买但没舍得,听清风一说买电脑,我眼睛一亮,对他说:“陪你去行,你得给我也买一台。”
清风大大咧咧的说:“行,哥们给你买台,但你别跟大熊说,这小子知道了,肯定也让我给他买,你赶紧的到门口,我马上到你家了。”
我大了个哈欠,穿上拖鞋,刚走出卧室,门铃就被摁响,马晓晴在厨房冲我喊:“陈平我在忙,你去开门。”
我答应了一声,走到门口,打开门就见清风正懒洋洋的看着我,这小子见我开了门一把推开我,嚷嚷着就进来了:“母老虎没在的感觉真好,要不每次来你这脱鞋不说,还得穿拖鞋,事呼呼的还不让干这不让干那的,唉,我说老陈,你怎么就这么能忍?我还真是佩服你…。”
他话还说完,马晓晴一脸黑线的端了盘麻辣豆腐从厨房里走出来,冷声的问:“清风,你说谁是母老虎?”
清风一家马晓晴顿时面如土色,再一见我正贼笑,心里也明白怎么回事了。他顿了一下,立刻堆出一脸的媚笑:“晴姐在家啊?我,我刚才可不是说你,我是说我一客户家里的母老虎事特多,再说我那敢说你啊,你都快成我嫂子了。”
我正等着马晓晴发飙,谁知道他听完清风的话竟然微微一笑:“不是说我就好,把鞋脱了,正好在这吃午饭。”
我一脸愕然的看着马晓晴,搞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转性子了。马晓晴施施然走会厨房,清风却咬牙切齿的看着我小声说:“老陈,你敢害我?你给我等着。”
他的威胁我就当是放屁,挠了挠头有些不解的看着马晓晴的背影,喃喃的问:“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清风不答,却突然坏坏的一笑。
说起来马晓晴的手艺不错,虽然做的都是粤菜,但也把我和清风吃得那叫一个美,吃完饭我和清风要帮忙刷碗,马晓晴却死活不让,还说这那是男人干的活,交给她就好了。
这几个月的相处我已经习惯马晓晴的这个样子了,可不知道为什么青风似乎也并不感到稀奇。我俩没事开始研究买什么配置的电脑,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明白,最后还是马晓晴从厨房刷完碗出来,打了个电话让他公司的一个懂电脑的在中关村等着我们。
商量好马晓晴也跟着要去,我俩不敢说不带她去,只好三个人一起出门,一出门我就感觉外面实在是冷的厉害。也许是屋子里太暖和了的缘故,竟感觉有点不适应,按理说我是北方人应该习惯了寒冷的天气,可马晓晴却是比我要强的多,她只穿了一见薄薄毛衫,外面套了个大衣就了事,我和清风倒是都穿着厚厚的羽绒服。
我们三个钻进马晓晴的越野车里,暖了会车,才向中关村开去,到了中关村就见专卖电子的商城里来来往往的人着实不少,马晓晴叫来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正冻得哆哆嗦嗦的等着我们,男子见到马晓晴一个劲的问好,连忙问我们想买什么样的。
我俩也不懂让他给拿主意,男子对这很熟带着我们到了一家装机店。他跟店长很熟,这种那种的配置一个一个的侃价,让老板给我们最好的,老板欣然答应去给我们配机子,过了有一个小时机器配好,我和清风道了声谢,交了钱兴致勃勃的要回去试机器。
就在我们刚把机器放到车的后备箱放好,老杨突然打来电话,让我去科里一趟,我问他什么事,他也不说,我琢磨着是不是到年根了,科里给发点年货什么的。
清风和马晓晴都没什么事,陪着我走了一趟,到了总局我让他俩在车里等我自己去见老杨。一进门我就见老杨一脸的阴沉,可他一见我进来立刻换了一张笑脸:“小陈啊,快进来,马上要过年了,还缺什么不?”
我一见老杨这个德行,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又有事了。急忙对他说:“科长我一切都好,什么也不缺,只要你能让我消停的过完这个年就行。”
老杨故作深沉的说:“我也想啊,可是这个年你是过不好了,有件任务非需要你去办不可。”
“什么事?非得快过年的时候去办?”我现在已经有点后悔没跟大熊会内蒙了。
“科学院研究量子物理学的冯明教授失踪了,你得去把他找回来。”
没想到竟然是寻人的事,我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老杨说:“咱五科不管失踪的案子吧?真要是被绑架了什么的,那也是刑事的事啊,为什么非得我去找?”
老杨叹了口气:“你不知道,冯明教授在我国的量子物理学上是最顶尖的科学家,今年才52岁,他正在研究一项重大的课题,并且已经取得了初步的成功,就在要取得进一步突破的时候,突然留下一封信,然后整个人离家出走了。而这项研究少了他是无论如何也完不成的,科学院为了这个项目,花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所以拜托我们一定要找到冯明教授。”
我听完惊讶的问:“听你这么说冯明教授一定是个大人物,像这种事情还轮不到咱们五科来插手吧?”
老杨无奈的对我说:“你要知道他为什么出走就不会这么说了。”
“那他为什么出走?”
我问完,老杨脸上竟然是说不出的怪异,眯着眼睛对我说:“方教授留下的信里说,他越研究下去,越觉得害怕,所以他要解脱,他要去找成仙的方法。”
我听完后呆了半天,我实在没想到一个量子物理学的高级科学家,竟然能为了这个荒唐的理由出走,我惊讶的问:“他,他不会是精神出问题了吧?”
老杨摇摇头:“他家里人说他最近一切正常,就算是他精神出了问题,这事也得咱们去办。你要知道年前这段是大家最忙的时候都抽不出人手,而神神怪怪的事情,一向是咱们五科负责,现在只能是你去了。”
第六篇 时间 第二章 … ~要成仙的科学家~
拿着冯明教授的资料走出五科,外面微风卷起雪花吹打到脸上带来一片清凉。可我心里却一阵阵的觉得荒诞,回到车里刚坐下,清风就捅了我下问:“老杨又准备派你去干什么?”
我看着二楼老杨办公室紧闭的窗户,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