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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限?莫若离和谢西东对视一眼,若有所思。
“对了,木簪,你不拿回去吗?”谢西东问道。
“拿来吧,我取回去,该是取回去的时候了!”月皇十三伸出手。
“休想取回木簪!”一声大喝,东西楼门口涌进一群人。
四人定睛一眼,却是那群去找东西楼主的人。
“你想取回木簪离开?”一个眯起眼厉声问道。
“是又如何?关你什麽事?”月皇十三没好气的道。
“很关我们的事,那木簪我们势在必得,而且我们得知消息说你骗了我们,木簪根本就不在东西楼主手中而是在这东西楼里!”另一人怒道。
月皇十三一惊,是何人放出的此消息?为何这样做?
木簪?华小四在旁听的一头雾水,他们在干什麽?
“不就是一根木簪,何必大动干戈?瞧,我这不也有一根木簪吗?”谢西东说著从头上拔下一根木簪晃晃。
“哼,”一人冷哼一声,“你那木簪不值钱,我们要的只有月皇十三的木簪!”
“是吗?他的木簪有何特别?”谢西东装著不解问道。
“他的木簪可以换两样东西。”
“哪两样?”
“他的人和月冥掌!”
“果然值钱,但是你们如何知道哪根木簪是月皇十三的呢?相象的木簪多了,未必月皇十三的木簪样式特殊?”谢西东笑吟吟问。
“我的木簪是特殊,因为上刻有我名字,十三两字。”月皇十三好心回答。
“是吗?”谢西东转转手中的木簪道,“我怎麽看我这根木簪上也有这两个字呢?莫不是这就是你的木簪?”
平地一声惊雷,众人惊异哗然。
“你说什麽?!”
谢西东瞟瞟众人悠悠道:“我是说我这根木簪上也刻有十三两个字!”
月皇十三脸色一下突变,谢西东!原来木簪一直插在他头上!自己的木簪本就是一根寻常之木簪,只不过上刻了两字,当初以为谢西东只是也买的同样式的木簪,却没料到,自己寄放的木簪一直就插在谢西东的头上!为何?为何托东西楼保管的东西会在谢西东手上,莫非他是东西楼保管东西之人?不,不可能!谢西东!你究竟是何人?
“这应该是你的木簪吧?”谢西东笑的很开心。
月皇十三铁青著脸,点点头。
“木簪!”众人大吼一声,齐向谢西东扑出。
莫若离手腕一抖,一把银针飞出,众人身形一顿,立刻散开。
“你们想干什麽?”莫若离厉声问。
“交出木簪!”
“交出?没那麽容易!”莫若离沈声道。
“那别怪我们不客气!”
“有话好说,不就是根木簪,何必呢?”谢西东还在笑,那笑容看在月皇十三眼里觉得犹为刺眼。
“这样,来个‘抛绣球’的方式如何?”谢西东提议。
月皇十三脸色更难看了,他知道了,知道谢西东在报复,因为他给东西楼带来了麻烦,而且还对东西楼主有目的,所以谢西东在报复。
“我不是把木簪寄放在这里了吗?”月皇十三冷声问道,“既然寄放那麽你该好好保管!”
“但你刚才已经说了你要取回,也就是说这木簪已不在东西楼的保管范围之内。所以……”谢西东目光一闪,手腕一翻,再一挥,那木簪被抛向空中,划了一道弧线,直向人群中落去!
第十三章
木簪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向人群,众人仰望,心中带著莫名的兴奋,月皇十三脸色惨白,心中带著莫名的愤怒。华小四满脸疑惑,心中带著莫名的疑问。谢西东带笑,心中带著一丝快感。莫若离挑眉,心中带著看好戏的心情。
木簪还未落下,跃起的人已经是大一群,几十双手伸向木簪。月皇十三身形一动,衣袖一挥,木簪被一道劲力挥偏了方向,月皇十三跃起,想去接时,却听见耳边有暗器破空之声,无奈只得一闪,躲过,再细一看,却是一粒石子,扭头一望,只见谢西东笑吟吟的晃晃手。
谢西东!月皇十三暗怒,居然耍著他玩。
就在这一刹那,木簪落向某一人手中,但却那人的手要碰著木簪的一刹那,不知何处飞来一粒石子,打在那人手腕上,疼的那人手一缩,木簪又被月皇十三的劲力所挥出去。
华小四呆愣愣的看著这哄抢的局面,这是在做什麽?一根木簪有什麽好抢的?为何一大群人都在争夺?莫非这就是江湖人的爱好?
月皇十三发现,谢西东和莫若离在捉弄人,不只是在捉弄他一人,而且是在捉弄这里所有的人,每当某一个人手要够著木簪时,总会被飞来的一粒石子打中手腕,让月皇十三有时间把木簪继续挥出众手所及的范围,但是当月皇十三要碰到木簪时也会出现同样的情况。
月皇十三怒极,因为他们一群人竟被谢西东和莫若离当成猴耍了!
“好玩的紧。”谢西东拍手笑道。
“没错,这出戏不错。”莫若离和谢西东一唱一合,更气的月皇十三牙紧咬。
“谢西东!莫若离!”月皇十三怒吼。
见他发怒,谢西东收回笑容,正色道:“戏看够了,可以结束了!”
话音一落,却见谢西东蓝衫闪动,身形跃起,动作如鬼魅,悄然无声飘过来,一股力道震开众人,衣袖一卷,木簪被衣袖一带,向远处落去。
众人一怔,目光随木簪而去,月皇十三身形一晃,向木簪扑去,众人回神,连忙跟上。
莫若离一笑,手一扬,再一股力道扑来,众人身形一顿,就在这一顿之时,木簪已落下!
众人定睛一看,全体呆立。
华小四站在角落里,此时身子微微有些发颤,因为有几十双如虎狼似的眼睛正狠狠的盯著自己,确切来说,盯的是刚才恰好落在他手里的木簪!
华小四僵著脖子低下头看著手上这根样式古朴的木簪,心中一阵颤抖,为何这个烫手山芋会落在自己手中!
谢西东嘴角带笑,一切正如他所计划的。
莫若离浅笑,就看下面继续发展了。
月皇十三面色此时全黑,为什麽木簪会落到华小四的手中?!扭头一望,却见谢西东和莫若离在笑,刹时明白了一切!
华小四抖著手把木簪缓缓举起,“这……”
“小四,拿好木簪。”莫若离叮嘱。
谢西东慢步走到华小四身边,对月皇十三笑道:“我记得你的承诺是,谁得到木簪,你的人和月冥掌就是谁的。”
“没错。”月皇十三冷著脸道。
“那麽此时木簪在华小四手中,也就是说……”谢西东说到这顿了顿。
华小四隐隐觉得危机将要来到,心中更是一紧。
“也就是说,月皇十三你和月冥掌都属於华小四了!”谢西东一宣布,众人哗然。
一群人目光一寒,立刻就要冲上。
莫若离侧身一拦,“你们想干什麽?别忘了这里是什麽地方!”
众人一惊,不情愿的缩回手,东西楼……最好还是不要惹。
“月皇十三和月冥掌都属於我?”华小四声音在发颤,“这是什麽意思?”
“就这个意思啊,以後月皇十三和月冥掌都是你的所有物了。”谢西东笑的更开心了。
华小四张大了嘴,万般不敢确信的看向月皇十三,却见月皇十三青著脸向他点点头。
华小四彻底傻了,这是什麽?这就是江湖吗?这就是江湖上的规矩吗?接到一根木簪可以得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和一个什麽月冥掌,这就是江湖规矩?太离奇了,太不可思义了。华小四摇著头,向後退,直到背抵著墙壁无路可退。
“不……不……我不要。”华小四喃喃道,这太重了,是他要不起的东西,他不能要。
目光呆滞,手一松,木簪从手中滑出,掉落於地,众人又是一呆,木簪落地,不在了华小四手中,这表示……
蠢动立刻开始,人潮又向前扑,却在要扑近华小四的那一刻,一只穿著黑缎面鞋的脚端端踩在木簪上,咯的一声清脆之声在众人心里打了一鼓,然後慢慢在心里蔓延开。
月皇十三嘴角溢出笑意,缓缓把脚抬起,“不好意思,木簪断了。”
轻柔的话语,却在众人心中激起怒火,“月皇十三!你卑鄙!”
“木簪是我的,我想毁去便毁去,还论不到你们说三道四!”月皇十三狂傲一扬头,双掌一错,众人立刻不自觉的後退一步,月冥掌!
华小四目光看向地上的木簪,看似普通却是珍贵的木簪就此被毁了,一切还真想一出闹剧,华小四不觉失笑,江湖人真奇怪。
谢西东在笑,因为他的目的达到了,他想要知道的东西也知道了,所以他在笑。
莫若离也在笑,因为一切就随木簪的断裂而结束,这意味著东西楼以後的平静,所以他也在笑。
月皇十三笑不出来,因为他被彻底耍了,而且也彻底输了,输了一把名剑,输了面子也输了智慧。
华小四也笑不出来,因为他被惊吓到了,而且差点让他吓个半死,所以他只想哭不想笑。
江湖众人更笑不出,因为一切的努力到头来都是白费,而且他们发觉他们都被人耍了,被谢西东,莫若离,月皇十三三个人给耍了,但是即使这样他们又能如何?东西楼,月皇十三门,都是他们惹不起的,所以,怒气只能暗吞,笑不出,只想怒。
众人散去,没了木簪,再呆下去也没了意思,想报仇却没能力,暗吞下怒气,苦然离去。
东西楼的热闹结束,江湖的热闹也结束,因为戏已经演完,再没可看的了。
“告诉我你想引东西楼主出来的目的。”谢西东抱著双手看著月皇十三。
“不过是一个赌注而已,用一把名剑下赌注,赌我能在一个月之内见到江湖第一神秘人。”月皇十三苦笑,笑的很苦。
“仅此而已?”莫若离问。
“仅此而已。”月皇十三长叹,“我自持太高,彻底失败,东西楼主果然是江湖第一神秘人。”
“第一神秘人吗?”谢西东哑然失笑。
“结束了吗?”华小四小心的问。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所以,我该走了。”月皇十三看向华小四,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心中喟然而叹,一切皆是闹剧一场,不结束更待何时?
“真的要走?”华小四有些不舍,毕竟月皇十三对他还不错。
“没错,和我一起走吧。”月皇十三向华小四伸出手。
莫若离和谢西东对看一眼,挑挑眉,这叫什麽?这是代表什麽?
华小四怔了半晌後拒绝,“不。”他不明白月皇十三为何这样做,为何要带他走,他只知道他不能离开东西楼,正确来说是不愿意,因为别处没有谢西东,只有此处有。
“为何?跟我走,能过得比现在好几倍。”月皇十三不解。
华小四转头看了看谢西东,咬著下唇,光是摇头不说话。
月皇十三看著华小四,静立半晌,长叹,“我不勉强,有些事是勉强不得的,保重。”
再向谢西东和莫若离道声歉,抬脚跨出了东西楼,仰头一望,天气晴朗,适合赶路,衣袖一拂,人影飘去,再入江湖,傲笑风云。
华小四站在门口,呆立,以後会再见吗?他不知道,只是心中渴望,但却不知能否再相见。
莫若离看看谢西东,谢西东在思索,华小四,他是个什麽样的华小四,内在和外表一样单纯的华小四吗?谢西东在问自己,但目前却不知道答案。
第十四章
十月二十,天气转寒,风中卷著阵阵寒气,虽然这里是江南,但是冬天的寒冷也已经从北方袭来。
“北方应该已经下雪了吧。”华小四拿著扫帚眼望著天道。
“可能吧,只是这里是南方,看不到雪景。”谢西东站在华小四身边道。
华小四转头看看西东喃喃道:“他已经走了五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