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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若离手一抖,几根银针飞射而出,夹著寒气直奔赫越的大穴!
赫越身形拔高躲过,却不料,一粒石子从月皇十三手中打出,正正打中他脚踝,赫越一痛,身形一顿,就在这时谢西东到了他的身後,手指前伸,夹在手指中的银针刺进了赫越的穴道中。
赫越身子一软,立刻倒了下来。
三人围著赫越站著。
月皇十三摇头,“没料到他会移穴,差点被他给跑了。”
“这应该是他在阴月门所学的。”莫若离道。
“我这用银针刺穴,任他怎麽也别想冲开或移开穴道。”谢西东笑道。
莫若离上前,一把拎起赫越,三人带著他,向东西楼走去。
东西楼的门开了一个缝隙,华小四靠在门边等著,他在等他们三人顺利的带回赫越,他不心急也不担心,因为他相信他们。有月皇十三,有排名第二的莫若离,还有排名第一的东西楼主谢西东,未必连一个赫越也不能抓住吗?所以华小四一点也不担心,只因为信任。
华小四笑了,因为他看见了他们,他们回来了。
推开东西楼的门,莫若离把赫越扔了进去。
“看来一切顺利。”华小四笑道。
“看你样子似乎没担心过。”谢西东道。
“我相信你们的能力,所以不担心。”
“很相信?”
“当然,因为我知道你们是什麽人。”华小四笑的很深。
“把他带进後堂去审问。”月皇十三指指倒在地上的赫越道。
三人提起赫越走去後堂。
“我能去吗?”华小四问。
“去吧,毕竟他伤过你,你也有权知道些东西。”谢西东道。
一灯如豆,房里坐著四个人,地上倒了一个人。
赫越一直静默没说话,是不想说,还是在思考著什麽?谢西东他们不得而知。
“我大意了。”沈默半晌的赫越开口了,“我居然天真的相信东西楼主真的出现了。却没料是你们想引我出来而假扮的,不过,你!”赫越的目光直射谢西东,“你究竟是东西楼的什麽人?为何能让东西楼的三个副楼主来配合你假扮?!”
“我是谢西东,当然我若说是我是东西楼打杂的你自然不会信。你自己想吧,你想我是什麽身份一切都随你。”谢西东摆明了不想告诉赫越他的身份。
赫越凝视他半晌後,再次低下头。
“我们想问问你,你为何要杀排在兵器谱上之人。”莫若离道。
“你的目的为何?名?利?还是钱?”月皇十三问。
“呵呵,”赫越冷笑起来,“那些有什麽用?我岂会为了那些东西杀人。”
“既然不是这些,那麽你究竟是问了什麽?”华小四忍不住开口了。
“为了一个人!”赫越的目光中透露出了眷恋与迷蒙。
“莫非,你是为了五年前死去的‘泪雾剑’凌羽?”谢西东想起了他们查出的资料,凌羽也就是他们今天易容成的那个人。
“没错!”
“但那又和排在兵器谱上的人有何关系?”莫若离不解。
“哼,”赫越嘴角动了动,眼中闪出凄凉与阴狠,“因为排在兵器谱上的一些自命是高手的人杀了他!”
第二十九章
“因为排在兵器谱上一些自命是高手的人杀了他!”
三人一怔,对视一眼,各自脑子中闪现的是有关凌羽死亡的资料。
“据我所知,凌羽是因争排名而死在当年排在兵器谱上第八的‘无忧环’李万雪手上。”谢西东道。
“哈哈,”赫越大笑起来,“你们果然只知表面,抹杀真相一向是你们这些人的拿手好戏!”阴狠的目光直直盯在三人身上。
“话不能说的绝对,真相不是人人都会知道的。”华小四双手环抱冷冷开口。
“既然你说我们只知表面,那麽凌羽真正的死因又是什麽?”莫若离问。
“他……”赫越眼一睁,“他是死在排在第九的‘离动枪’莫何,当年排在第八的李万雪以及排在第七的‘流星镖’钱云的三人联手之下!”
月皇十三眉微拧,“那当时凌羽是同时在和这三人争排名?”
“不是!”赫越怒吼,“他当时只约了李万雪,岂料那两人也来了,因他们是李万雪的朋友,说是来当个见证的,却万没想到的是,当凌羽即将要打败李万雪之时,那两人出手了,莫何和钱云从背後偷袭,离动枪和流行镖同时刺进了凌羽的身体!”
“当我赶到时,他已经……只剩一口气了……”赫越头低下,神色凄然,“他临终前抓著我的手告诉我,排在兵器谱上之人都是些卑鄙无耻之人,不仅偷袭他,还侮辱他,说就凭他的本事还有脸和他们争,他要我为他报仇,那时他的血缓缓滴在我身上,脸上带著不甘,嘴角鲜血流下,颤著声要我为他报仇!我永远记得!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赫越歇斯底里,声音颤抖著,愤怒,狠毒,凄然,不甘,种种情绪在他眼中闪过。
“你杀了钱云他们也就够了,为何要连著继续杀下去?”谢西东不明白,为何他就这麽疯狂?
“排在兵器谱上之人都是些卑鄙之人,我永远记得凌羽的话,可笑我为了能顺利下手,让你们失去戒备,连我自己也上了兵器谱。若是没有兵器谱凌羽也就不会去争,他不会去争也就不会死,所以,我要毁了这个虚伪之极的兵器谱!要毁只能杀人,一个个的杀净,那麽兵器谱也就不存在了!”疯狂的神色在赫越脸上闪动著。
四人突然觉得这是一种悲哀,因当年自己心爱之人之死,刺激了他,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疯狂的举动吧。
“我计划了几年,先去收集每个人的详细的资料,因为我知道我的武功不如你们,所以我只有采用我年少时在阴月门所学的易容和摄魂。先让自己也死去,这样就没人会怀疑到我,然後在一个个的除掉,最终达到我的目的!可是……我还是败了,败在你们手中!”赫越狠狠的盯著三人。
“因为我们不想死,你也没有权利杀我们,我们和你无冤仇,所以,我们只是尽我们的力活下去。”莫若离的语气如寒冰,他不同情赫越,只因他犯下的杀孽太多。
“我们也想杀你,因为你杀了我们的朋友,他们也和你无冤仇,所以,我们必须赢!”谢西东的眸子很深邃,还是那样深不可测,但却带著淡淡的愁绪。
“因为凌羽你杀了不少人,而被杀之人说不定又会因为你而去杀别人,这样的循环最终会是一个什麽结果?”月皇十三怅然,这就是江湖吗?生死皆在一瞬间,生死不由命,只因仇恨与冤孽。
华小四默然不语,一切的起因皆是冤仇,冤冤相报,何时是一个尽头,这就是生在江湖的悲哀吗?
赫越的目光在看远处,幽幽黑暗中,他看到了他心中牵挂至今的那道影子,或许,现在该是去陪伴他的时候了……他已经寂寞这麽久了,不能让他再寂寞下去。
“我做的事没有後悔过,只後悔当时我没能及时赶到救到他,这是我一生唯一後悔的一件事,只希望他能原谅我,”赫越的声音突然虚渺起来,让人听得不太真切,“该是走的时候了……我……去……陪伴他……”
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头一歪,身子整个软倒,人是再也不会动了。
风从窗户的缝隙卷进来,烛火闪烁几下,整个房间弥漫的是阵阵寒气,四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著赫越。
“服毒自杀了。”良久,华小四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
“毒药藏在他的牙齿中。”月皇十三蹲下身子,抬起赫越的头看了看。
“一切都完结了吗?”莫若离问。
“完结了,我们都活著。”谢西东叹然,又是一出悲剧的发生,悲剧的开头,悲剧的结尾,过程也是悲凉的人,该死的死了,不该死的也死了,该活的也还活著。虽然如此,这……应该也算是悲剧吧。
很冷的天,风吹的很大,卷著寒气直扑而来,树木在风中颤抖,人也在颤抖,杭州的冬天虽然没有雪,但是寒冷依旧。
长暮岗上立有三块墓碑,墓碑前站了四个人。
“安息吧,凶手已死。”华小四双手合十道。
“把他们三人葬在一起,算是有个伴吧,远离孤寂。”莫若离道。
月皇十三看著墓碑上的人名道:“有点可惜,我本还想多了解你们的,不过,我们也应该是朋友了。”
谢西东手中酒壶倾斜,壶中之酒洒出,“东越伯,林灵,宋莫然,安心去吧,我们永远是朋友。”
祭拜完毕,月皇十三转头深深看了华小四一眼,“继续留下是吗?”
华小四点点头。
“那麽,保重!”向三人一拱手,月皇十三身形飘起,“有缘再见。”青影离去,走的潇洒,走的干脆。
“还是这麽随性。”莫若离笑道。
“我们回去。”谢西东一笑,华小四和莫若离跟上。
冬日的乌云散去一点,竟露出丝丝阳光,斜斜洒在三人身上,晕染成薄薄暮色,却然是那麽温和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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