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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直接用一句話表達這種痛覺,就是有屎拉不出。
這種說法是粗俗了點。但也是他的感覺。
大家嘗試過嗎?確是不太好受。試想誰會在拉不出屎的時候有快感?所以也不能說他是冷感的。
又不能轉動身子,他無聊的打了個呵欠。嘴裏嚼動了一下。
「你可不可以專心點?」鄭巍大力的在他體內一頂,提示他的存在。
賀宇耘皺了皺眉,咬牙道,「你弄痛了我。」
「你有那一次不說痛的?」他適當的減緩下身的力道,但仍洠С冯x的意思。
賀宇耘扯了扯嘴角,連回嘴的力氣也省了。
還是留口氣暖胃比較好。
聽著兩人私處不斷傳來抽插的聲音,有點刺耳,有點難聽。
這是今晚的第二次,怎麽他會給他上第二次的?真是有病。
不知道最厲害的人一晚可以來多少次呢?十次八次?恐怖…如果那傢夥不精盡人亡,他叫他爺爺。
以他以前的記錄計算,一晚最厲害也不過四次,還要是最血氣方剛的年紀。
現在老了,兩次也足夠讓他睡死了。
再瞄了眼正在律動的鄭巍,他體力夠好,應該也不會超過七次,不知道有洠в兴愣嗨@只是他個人的推斷。當然鄭巍洠в性谒砩蠈嵺‘過,也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一夜七次?光想就頭皮發嘛了。
就算要死,也不要被操死。這個死法實在太難看了。
不太符合他的美學觀念。
鄭巍身上的汗,一滴,兩滴……地滑落在他的身上,形成一道引人遐想的風景。
「你很熱嗎?額頭很多汗?」他再嚼動了一下嘴巴。
「當然,只有我動。你有用過力嗎?」他的聲音繃緊。
「哦。」他泛泛眼。「誰叫你的享受比我多,這樣很公平。」口裏又嚼了嚼。
「洠私心銊右膊粍樱粭l死魚的樣子。」他咬緊牙關。
「我腰痛,背痛,下面更痛,洠Я印!棺煅Y咬了幾下。「你應該興幸我洠в幸驙懱弁炊鴷炈肋^去。」
「爲什麽?」
鄭巍輕柔的話語與他猛烈的動作完全不符合。他依然洠O滦n刺,一遍又一遍的頂進他的體內。
「我想你洠Ъ閷频呐d趣吧?」賀宇耘再用力的嚼了嚼。
他一頂一頂的,又猛又快,頂得他只覺一陣陣的刺痛和暈眩。鄭巍很明顯的是發泄他的怒氣。
過了一會,他又不死心的開口。
「你什麽時候停?我的腰要斷了。我想回家睡覺了。」
「不好意思,我暫時還不想停。」 他眯了眯黑亮惑人的眼睛,一臉莫測高深。不知道在想什麽?
鄭巍像印證他的話般,突然加快抽動。賀宇耘的下身傳來一痛一熱的感覺,他又再次撞進他體內!完全埋入他的深處。
賀宇耘梗得再也說不出話來!
因爲鄭巍的攻勢狂猛而放肆,他全部洠胨难Y頭,與他緊密的相合,讓兩人的身體深處完全的相融交纏,直到他們之間再也找不出一絲空隙來。
看來他又說錯話了,做人還是不要太諏嵉暮谩!
突然,鄭巍停下身下的動作。一動不動,但也洠в谐槌觯皇嵌ǜ窳恕!
他有點感動的望了望鄭巍,以爲他終於想停止了。不過他依然慣性的嚼動了一下嘴巴。
他們兩人的視線互相膠在一會,鄭巍深邃的雙眸充滿熾熱的火光……
第七章
他的眼光好熾熱……熱到可以冒出火。
賀宇耘不明所以的瞄了他一眼,然後移開視線,嘴裏繼續嚼了幾下。
「你在吃什么?」耳邊響起鄭巍冷到結冰的聲音。
他愣了愣,一時洠Х磻^來。
「我在問你,在吃什么?」他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字的吐出話。
賀宇耘蠕動了下唇齒,突然從嘴裏吹出一個泡泡。「口香糖。你洠б娙顺赃^嗎?」他不以爲然的撇嘴。
「口香糖?我是洠б娙顺赃^。」鄭巍他牙根一緊,野蠻的冷笑,「是洠б娙俗鰫鄣臅r候吃過。」
他的怒氣很快的擴張蔓延至他的全身。
「我無事可做……」賀宇耘越說越小聲。
奇怪,他的聲音怎么比快要斷氣的人還虛弱?他怕什么?又不是作奸犯科?大不了是吃個口香糖,有什么了不起的?
「洠伦觯俊灌嵨『莺莸拿衅鹧郏笡'事做就可以吃口香糖?要不要我現在去拿份報紙給你看?」他清楚感覺到自己額上的青筋耄щ'抽動凸起。
「你去拿,我也可以看的……」
「你還敢說話?這種時候也可以吃口香糖?你還有什么做不出?」
他勉強克制住自己想殺人的衝動,從齒縫中硬生生的迸出話語。
「是誰規定,做愛不能吃枺鞯模俊官R宇耘閑閑的出聲反駁。「何止吃口香糖?我吃包子也行。」
然後很不怕死的回視鄭巍那雙想宰人的黑眸。
「是嗎?」鄭巍盯了他一會,然後勾起一抹冷酷的微笑。咬牙切齒的按緊他的臀,兇猛的挺進。奮力的刺插了幾下,放出體內所有的精華。
「無聊是不是?我下次就買一堆包子,等做的時候,你就吃給我看?看你還說不說洠伦觯俊埂
鄭巍從他的體內抽出,矯捷地坐起身,陰沉的臉龐挂著一抹極爲冰冷的笑意。
好一個賀宇耘!真是有本事!竟能將他逼成這般境界。
剛察覺到他竟然在吃口香糖的時候,害他差點因憤怒而控制不住早泄了。幸好能把持住,不然一世英名就喪失在他的手裏。
「喂,你想頂死我?這么使勁。好痛。」賀宇耘曲起身子,捂著有點漲痛的肚子。
挺進的過度深入,除了下體會痛,還會伴隨著出現一陣陣胃痛的感覺。
「如果真能頂死你就最好。免得又在作怪。」他出言相譏,然後笑出一口森冷的白牙,「禍害遺千年,這句話是你說的吧?說的真好,你就是一個千年禍害。」他的眼神是全然的冷冽。
「我下次不吃可以了吧。」他很遜的抱著肚子,在床上滾了滾。
「還有下次?」鄭巍氣極,不怒反笑。當然是冷笑了。
「洠в袥'有……不敢不敢……」就算再遲鈍的人也察覺鄭巍瀕臨爆發邊緣。他發出微弱的聲音,以便平息鄭巍的怒火,不然遭殃的可是他自己。
其實他也不太清楚做錯了什么。(插花:死不悔改的就是指這種人了。||||)
「不敢就最好。不然…」鄭巍冷哼數聲,「你就死定了。」他起身下床,隨手圍了條毛巾,就走進浴室。
眼尾的餘光瞥了眼鄭巍頎長的背影。
本來想習慣性的勾起譏笑,但還洠С镀鹱旖牵严瘸镀鸶共亢退教幍耐从X神經。
就是笑不出。
勉強的拿起放在床頭櫃的紙巾,吐出嘴裏的口香糖。包起,扔出,形成一個優美的弧度。
然後,他又在床上翻來翻去的打滾。
真是要命,全身幾乎洠в胁皇撬嵬吹牡胤健K嗣呐K的位置,乖乖,洠в邪l病,不然真的是命不久矣了。
身上傳來刺鼻的腥味令他有點反胃,但他已經筋疲力盡,甚至坐不起身、站不住腳,想去洗澡的力氣幾乎也洠в小!
翻了翻眼,整個人好象被人當沙包打了一頓似的,又痛又累。
心想,不會這樣痛死在床上吧。
鄭巍從浴室出來,就看見賀宇耘還窩在床上。
他的身體正難受地蠕動著,雙手緊抱著自己的腰腹,好象遭受到極大的折磨一樣。
他走近床沿,卻看見他縮了一下,然後偏身背對著他,這個有點孩子氣動作,看上去像賭氣,但也很可愛。
他不由自主的露出低低的笑意。
「喂?宇耘?」鄭巍低沉悅耳的嗓音回蕩在室內。眼底下的人,微震了下,嘴裏咕噥的發出囈語,背肌動了動,又翻轉過身。
「睡夠了洠в校俊埂
好象聽到有點熟悉的聲音。但睡意正濃的賀宇耘僅是動了動眼皮,洠в斜犙邸!
「再不醒,我就動手了。」
鄭巍坐上床從他身後抱他,輕輕的撫過他帶著瘀青的頸項,然後低頭在他的頸邊細細的吮咬著。
頸項上酥酥麻麻的樱校顾嚾淮笞鳎殊焖圪康乇犻_。
果然晴天霹靂的看見鄭巍的臉不斷在他眼前放大……
他差點跳了起來,拜託!別又來了。
「放手,下次好了,今天到此,到此。」他悶聲道。然後在他懷中轉身,雙手使力抵住他的胸膛,儘量讓自己與他隔開些許的距離,這次他一定要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說
「不做」。
「如果你覺得還不能舒解的」賀宇耘吸了口氣,指了指房間裏的電話。「我好心點,幫你去打什么寂寞熱線,你喜歡找男人女人,任君高興,不要找我就行了。」
他還不想自己的下面,過度被開發,現在會痛就算了。
最可憐還是事後去「大解」的時候,每次都不能「爽快」的拉出來。
太用力又怕弄痛自己模鄣摹感⊙ā梗挥昧β铮掷怀觥U媸敲堋!
「你少說兩句,洠苏f你是啞的。」鄭巍微慍的將他加大手臂的力道。剛剛稍微平息的怒火又被他三言兩語勾起。
奇怪!爲什么別人無法搧動他的情緒,他只要隨便說上幾句,他就有股想發火的衝動?
究竟是他損人的功力太好,還是他的量度變少。
「麻煩請移開…你在我頸上的嘴巴。別再虐待我的頸項了。」賀宇耘象洠牰嵨〉脑挘允亲约赫f自己的。
他無力的把頭寢在鄭巍的肩上,掀動了一下眼皮,被人抱著的感覺,真舒服,舒服得想睡覺。如果他的臂力放鬆點,溫柔些,就更好了。然後又懶懶的打了個呵欠。
「我說不呢?」他俯首在他耳邊輕語,純男性的氣息吹進他的耳窩。
耳邊的颍齽樱钯R宇耘不悅的挑起眉,眯細了黑眸。昏沉的意識逐漸聚焦。
「你的眨榧记梢呀浐芎昧耍挥迷傥业纳砩献鲈囼灹恕!顾恼Z氣很快恢復平日的冷淡客氣。
「終於清醒了?」鄭巍鬆開兩臂。
「我一直都洠摹!怪皇翘鄄幌雱印YR宇耘勉強的撐身下床。
「是嗎?」他哼笑,「你造反的功力真是無人能及。」
「不高興就把我開除。」故意笑中帶諷,反將了他一軍。
他甩了甩頭,讓自己大腦儘快回復清晰。
然後舉步走向浴室。
是不是所有有權有勢的人都想鄭巍那般奇怪,他自認是一個很失責的情夫。以鄭巍「閱人無數」的情況來看,他早就該被踢出局了。原因很簡單,他已經不下數次地樱噶怂臋嗤c自尊。
當然這些樱付际菬o心的,只不過出於自覺性的反擊。
難道就因這些小小的不馴而引起他繼續與他糾纏下去的念頭?
真是恐怖。
不過他已經洠d趣再和他玩下去了,因爲再這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