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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呼吸,身体绷紧如弓,觉得自己要被楔入体内的巨物撕裂。
“放松……”
他摒着气息,依言放松,却因敏感的乳粒被狠狠嗜咬,而再次抽紧。
混蛋!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体内的硬物因为他的痉挛更是膨大了几分,他掐着他的肩头脑中一片空白。
“我要动了……”
耳中听到沙哑的低语,他却领会不清其间的意思,直到——被彻底贯穿。
他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便被带进一片欲海!
之后又被压到床上做了一次,他瘫在舒庆怀中,急促的喘息,好久才找回活着的感觉。
“你越来越棒了。”
舒庆一脸回味的道。
还咂了咂嘴巴,仿佛刚吃过什么美味大餐。
“你越来越禽兽了!”
连清篱哑声回道。
“只要你喜欢就行。”
舒庆也不生气,笑眯眯的亲了亲他的额头。
连清篱无语。
他原本并不重欲,但是最近真是被舒庆带坏了。
他根本无法抗拒舒庆带给他的快感,每次做到最后他都会不知羞耻的缠住他,不让他离开。
模糊的记忆在脑中浮现,他立刻涨红了脸。
“脸怎么这么红?想到什么了?说来听听!”
舒庆一脸暧昧的笑着问,粗糙的手指抚过他的面颊。
“去你的!”
他一把将他拍开。
转过头,看了看时间,竟然已经十点多了。
他撑住舒庆的胸膛,移动双腿,小心的坐起。
因为他的动作,舒庆未曾取出的男性顺势滑出,带出一股热液。
无比淫靡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颤。
“你干什么?”
舒庆伸手抓住他。
“洗澡。”
他没好气的道。
“着什么急?明天早上洗也不迟嘛!”
舒庆不以为然的道。
“你明天正式上班,我得先帮你把衣服选好。”
连清篱移到床边,扶着腰缓缓站起。
虽然在舒庆的特训下,身体已经可以适应这种事,但是连着做了两次,负荷还是大了点。
“随便穿穿就行了嘛!有什么好准备的!”
舒庆道。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穿着合适,才会给你的上司和同事留下好印象。”
“我管他们!”
舒庆对此嗤之以鼻。
“这很重要,你以后就知道了!”
第 29 章
浅灰色的休闲衬衫,深蓝色的夹克,配上深灰色长裤,既不会太随便,也合乎舒庆的着装要求——都是宽松随意并且很耐脏。
连清篱将衣服折好,放到枕边。
舒庆躺在床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似乎觉得他做的这些事情很有趣。
然后他俯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只剪刀,举在手上,侧头看着舒庆。
舒庆皱起眉头,一脸警觉的问道:
“你要干什么?”
连清篱坐到舒庆旁边,伸手抚上他参差不齐的短发,温柔的笑道:
“头发太长了。”
舒庆一愣,随即双眼一瞪,坚决的道:
“不剪!”
“真的不剪?”
“真的不剪!”
“舒庆……”连清篱笑的越发温柔:
“这个星期你想吃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说好不好?”
“不好!”
舒庆不悦的道。
“一个月?”
“你以为老子一天只会吃啊?”
舒庆额头冒出青筋。
“你以前明明就是这样。”
连清篱淡淡的指出。
“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
舒庆吼道。
“也对!”连清篱赞同的点点头,然后正容道:
“我这么跟你说吧!我是绝对不会让你顶着鸟窝去上班的。”
舒庆头发粗硬浓密,因为未经整理,又长又乱,四处乱翘着,横看竖看,都是名副其实的鸟窝。
“就算是鸟窝老子也不剪!”
舒庆怒道。
“必须要剪!”
连清篱毫不退让。
两人紧紧盯着对方,都是一脸强硬。
舒庆率先转开视线,嘟囔着道:
“我不喜欢呆呆的坐着不动,让人拿剪刀在脑袋上挥来挥去!非常讨厌!”
他强调。
“又不是让你去理发店!我给你剪。”
“就算是你也很难受嘛!”舒庆迟疑的道。
“反正必须得剪,你开出条件吧!”连清篱坚持道。
舒庆的脑袋转来转去,一脸的不情愿。
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扑上来一把将连清篱紧紧抱在怀里:
“以后只要我想要的时候,你就得让我抱!”
“舒庆,你觉得我会答应这个条件么?”连清篱咬牙道。
“那……把‘每天’换成‘周末’怎么样?”
想了想,连清篱道:
“如果你答应每个月剪一次头发的话,我就答应。”
“可以!不过那两天不管我什么时候做、在什么地方做,你都不能有异议。”
“成交!”
两人击掌定案。
其实舒庆有着及其完美的五官,尽管他脸上有不少伤疤,但也只是为他凭添了危险的气质,并不损及整体美感。
舒庆的容貌很像他的父亲,却给人以截然不同两种感觉,一个阴柔,一个强悍。如果舒庆好好打扮一下,恐怕没有一个女人能逃过他的魅力。
不过他也只见过一次,那一次还充满了不好的回忆。
虽然他向来很注重形象问题,但是只要舒庆高兴,他可以放任他去暴殄天物,不过,舒庆要是想用这种邋邋遢遢的样子出去工作,就不在他的忍受范围之内了!
干净整洁,这是最基本的要求!
这间屋子的装饰风格只能用“厚重”来形容。从意大利真皮沙发,到正宗红木老板桌,都是又“厚”又“重”。
炎青看着面前的男人,巴西手工雪茄,在他的指间升腾着袅袅的白烟。
他面上带笑,幽暗的眸光却深不可测。
“你是说舒庆真的去做那些卑贱的工作?”
“是的。”
身形魁梧的男人低着头,战战兢兢的答道。
房间里静了下来,被凝滞的气氛吓到的男人,额上已开始冒出了冷汗。
“舒庆居然玩儿真的?”炎青眯起眼眸,表情显出几分阴沉。
“……”
“如果舒庆认不清自己该待的地方,我们帮他认清。”
“那……我们怎么做?”
“蠢材!这还用我教?”冰冷狠绝的眼神瞪向呆立一边的男人。
“我,我知道了……让,让庆哥待不下去是吧?我立刻就去做!立刻就去!”
“做干净一点!”
“是,青爷!”
“去吧!”
如蒙大赦的男人退到门边,一转身,很快消失在门后。
炎青将雪茄放进嘴里,深深吸入一口,然后从鼻孔喷出浓浓的白眼。他仰着头,靠在宽大的椅背上,唇边带着冷冷的笑。
舒庆,你注定是属于这里的!
一走出法院大门,连清篱就被炽烈的阳光刺激的眯起双眼。
这个城市的春天总是特别的短,刚刚过了四月,天气便立刻变得炎热起来。
此时几乎所有的人都已走光,四周一片寂静。
他这才松了口气,抬起手将紧紧勒在颈上的领带拉松。
置身于三十六度的高温之下,背上的汗水渗的更凶了,被侵透的衬衫贴在肌肤上,难受的要命,他却已经没有力气在意。
或许也是舒庆改造之下的结果吧!自己近来似乎越来越不讲究了。
这里离停车场还有一段距离,想到自己要顶着烈日,穿过着一大段距离,然后开车……
眉头立刻拧成一团死结。
“我找了你半天,你躲到哪儿去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他无声的叹了口气,回过头,微笑着问道:
“空远,你还没走?”
“没找到你,我怎么走?生病的人不要随便乱跑,你想让我担心死啊!”
俊朗带笑的娃娃脸此时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让连清篱小小的心虚了一下。
不过……谁生病了?
但立刻,他便反应过来,必定是自己苍白的脸色让卫空远产生了误解。
唔——生病这个借口似乎挺不错的。于是他便没有出声反驳。
此刻,卫空远已经跑到他面前,张开嘴正想说什么的时候,他的表情突然凝住。
好一阵,他才将视线从连清篱的颈侧调开,抬起头,面无表情的道:
“我想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脸色这么差了。”
刚刚被连清篱拉松的领口,隐隐露出一抹赤色的淤痕,印在白皙的肌肤上,分外的触目。
连清篱笑了笑,没再试图掩饰,从衣袋里摸出车钥匙,塞进卫空远的手中,理所当然的道:
“我正好懒得开车,麻烦你了!”
一上车,连清篱便直接躺倒在后座。
反正已经没有掩饰的需要,他也乐得轻松。
整整三个小时的激烈辩论,已将他残余的力气榨的一点不剩,他决定一会儿回办公室后先睡一觉。
只是这样一来,晚上就得带工作回去做了。
车子开的不快,却很稳,卫空远抬手调整了一下倒后镜。
看着反射出的连清篱的影子,他问道:
“怎么回事?”
连清篱与舒庆同居已超过两月,这种事情倒是第一次发生,连清篱之前从未在出庭前日纵欲。
就在卫空远以为连清篱不会回答的时候,他突然说道:
“最近他情绪一直不太好。”
如果拒绝,舒庆一定会很沮丧,所以他当时便没有推开他。
卫空远沉默,然后道:
“是因为工作的事么?”
“我不知道!”连清篱摇头。
“你不会问他?”
“他不让我问。”
“倒真是那家伙会干的事。”
连清篱笑了笑,无语。
舒庆太过傲气,他不会想让自己知道他落魄的一面。
“不会太勉强了吧?”卫空远有些担忧。让那个嚣张跋扈的男人做那些工作,他只是听听就觉得不可思议。
“我相信他。”连清篱淡淡的笑道。
卫空远无言以对。
沉默片刻,才又问道:
“你要去哪儿?回事务所么?”
“当然。”
“行不行?要不我准你半天假?”
“那一大堆卷宗你来整理?”
“……”
“好了,没问题的,只是站的时间太久,腰有点痛。”
“你不用说的这么清楚。”
卫空远咕哝道。
他对那些事情一点也不感兴趣。
镜子里的连清篱已经闭上了双目,似乎要睡着的样子,他急忙伸手,将空调温度调高,嘴里不忘交代道:
“你别真睡着了,小心感冒!”顿了顿,他困惑的皱起眉头,问:
“你怎么脸还是那么红?你是不是发烧了?”
他刚才还以为是太阳晒的。
“有点烧。”连清篱闭着双目,满不在乎的道。
“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看看?还是买点药?”
“空远……”连清篱眼皮动也不动的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人会对精液过敏?”
会——对——精——液——过——敏——
卫空远在脑中将这六个字一一的滤过,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