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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莫斯拉尔手下的军队刚开始很不适应,因为这里的情况完全不同于欧洲,在美国,打架没有什么礼仪可言,也没有什么绅士风度,偷袭暗算天经地义,阴狠歹毒是家常便饭,毁尸灭迹翻脸不认人更是生存必备能力,这些欧洲来的贵族们吃了不少亏,最后莫斯拉尔郑重拜托尚在英国读书的格林在暑假回了美国一趟。
而格林最开始的时候依旧是挥着拳头夹着魔咒揍得那些黑巫师吸血鬼魔狼以及各种黑暗世界的家伙们哭爹喊娘,于是世界清静了。
不过对于这种身处黑暗的人或物种来说,揍一次明显是不够的,于是每年格林的暑假就会回美国一次。
从最开始的上拳头,到后来他轻描淡写的一挥手,只要被他碰到的人都变成了绵羊,经典的变羊术使无数来找茬的人为美国畜牧业的数字增长做了一份贡献。
随着六年初高中毕业,格林用这么多年的度假时光不断在魔法道路上前行,慢慢的站在了变形的高峰上。
以至于再也没有人敢站在格林身边了,因为站在他身边,只要处在魔力波动范围内,就有随时被格林变羊的可能。
在格林毕业于伊顿的那一年,盖勒特和奥克斯也成功的走出了霍格沃兹,奥克斯充分发挥了流星街搜刮的本能,将霍格沃兹里面所有斯莱特林所属之物全部带了出来,那些休息室,练习室,研究室,书房,卧室……只要有蛇的地方他都用蛇语试了一遍,在伏地魔毕业后奥克斯只要防范那个白胡子校长就可以了。
是的,白胡子校长,邓布利多终于成为了霍格沃兹的校长,原校长在暑假的一次魔法世故中意外去世,阿不思·邓布利多则以无上的威望成功的坐上了校长的位置。
看着阿不思站在预言家日报的记者前,对着摄像机款款而谈,胸有成竹的述说着自己对于教育的思考和未来实施的措施,盖勒特的心情微妙而复杂。
不过这些都与他没有什么关系了,盖勒特手牵着两一个人的手,心里平静无波。
当然,盖勒特还是比较感激阿不思的,毕竟这位校长大人的第一个措施就是将上课的顺序给该了,斯莱特林不再和拉文克劳或者是赫奇帕奇,而是全部和格兰芬多一起上课。
白胡子校长乐呵呵的说,“这有助于加深孩子们之间的感情……”
底下,盖勒特开心的坐在奥克斯身边,无视周围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格林在英国的六年没有见任何一个巫师,当然,自己佣兵团里的同伴除外,那个下午被那么多的傲罗包围之时的心痛和难受他永远记得,不为那些射过来的魔咒,不为巴利的叫嚣,只因为在那些傲罗的背后站着另外一个人,和他身后站着的那个人。
老马尔福优雅而狠厉,声音淡淡,“阿布拉,过来。”
事后格林几经探查才知道,巴利用他身为预言家日报的特权利用傲罗的情报系统拦截到了阿布拉萨克斯的动向,然后魔法部就召唤了老马尔福,而老马尔福则毫不犹豫的利用了自己的儿子,为‘打倒黑魔王而做出贡献’。
而阿布拉萨克斯则是反射性的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猛然脸色惨白。
当时格林仰天长笑,笑声淡然苍凉。阿布拉萨克斯全身僵硬,想上前挡住格林,可眼前马尔福这三个字却又牢牢的束缚着他,远处父亲的双眼冷漠尖锐,好似一柄利剑死死的定住了他。
格林深深的看了一眼阿布拉萨克斯,慢慢的走进了那些傲罗的包围圈,他随意的挥动着魔杖,清雅的身形就好像一柄一柄的冰锥,一点一点吞噬者这个铂金贵族的心。
而正是此役,世人方知格林·弗洛尔,这个大家以为无关紧要的赫奇帕奇是如此的强大,在他离开后,巴利永远的变成了一朵硕大的郁金香,土黄色的花朵迎风摇曳,惊呆了那些暗自庆幸的傲罗,惊悚了遥遥相望的老马尔福,也彻底让阿布拉萨克斯懵了。
郁金香……德国人认定的绝交之花。
他没有看到离去的格林银色的眼睛里泪水长流。
格林不生气巴利的背叛,不生气老马尔福的利用,他为阿布拉萨克斯的僵硬而悲哀。
哪怕是一步,哪怕眼中闪过一丝激烈,他格林·弗洛尔都不会说绝交,他理解这些家族里的弯弯绕绕,可是……自始至终他看到的只有犹豫。
格林觉得很累。
“所以说,家族什么的,最讨厌了!!”
时间久恍如流水,格林在麻省理工毕业后就顺势成为了那里的教授,他本身的资历也足够担任教授这个职位。没事的时候则是去美国最富盛名的克罗克拉魔法医疗院当治疗师,或者和医疗协会里面的大师们交流一下治疗心得。
格林的魔药很差,可并不代表他的草药很差,精细的魔法操控让他施展治疗咒的时候几乎没有失误,再加上他本身的念能力就是光合作用,增加生命能量与提高质量的一种能力,经过这么多年的改良,早已可以说是一种类似牧师用的治愈术了。
在1960年的新年过后,他被紧急的召回医疗院,处理一个亡灵法师的魔法事故。
这位彪悍的亡灵法师在进行魔力转换的时候精神力不足,最后被反噬了,格林加班了三天让这名黑巫师稳定下来后,才回到自己在波士顿的公寓。
在许久没睡后格林一般都会好好的睡一觉来缓解疲劳,只是今天晚上他莫名其妙的做起了梦。梦中的景象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逼真,逼真的让他以为自己又穿越了。
流星街。
这是流星街边境,NGL那广阔的森林。
不知道为什么,他在不断的奔跑着,仓皇而无措,惊慌与决绝,飞速是奔跑让周围的树木好像绿色的画轴一般上过。
呼哧呼哧的穿着气,最终‘他’被一个奇怪的生物拦住了,突兀的,‘他’的脑海里面就出现了这个生物的名字,蚂蚁。
“该死的!!”‘他’听到自己这样咒骂着,然后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因为退路已经全部被堵住了,激烈的打斗时他在HP里多年所没有过的,就好像他又回到最初的岁月,为了一点食物而用生命去夺取的时光。
剧痛袭来,没过多久,‘他’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一般被眼前的蚂蚁玩耍着,随意的扭曲着四肢,‘他’强忍住疼痛,一言不发。
就在以为自己要死时,突然几个钉子出现,打退了蚂蚁的必杀。
‘他’愣愣的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人,那一头如瀑布般的黑发,那精致的面庞,那矫健的伸手,以及那熟悉到灵魂的气息。
伊尔迷……揍敌客。
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身体自动的站起,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个背影后突然回转,飞奔离开,他心中大急,那个蚂蚁很强,伊尔迷紧急赶来会吃亏的!!
他怎么就能这么离开!?
快回去!!
快回去!!
快回去啊!!!
身体不是自己的,飞速的往前方奔跑着,渐渐的那个让他心酸的气息越来越淡薄,心……痛如刀绞,眼中泪水夺眶而出,他不停的让自己停下来,可是身体却坚定的往前方飞奔着,飞速而过的画面好像万花筒般轮转,最终化为一片虚无。
格林愣愣的看着天花板,半晌白反应过来。
那是梦吗?
哪有这么逼真的梦啊……
格林起身,走到凉台上,推开门,风猛然吹过,他站在凉台边上,俯身看向四周。
四周静悄悄的,冬日里的街道上清冷而无趣,所有人都在庆贺新年,没有人会逗留在街道上。
深吸一口气,格林想露出一个笑容,嘴角扯了半天,最终宣告失败。
他……有多久没有再见到伊尔迷了?
自从他死后,自从再也没有碰到那个回魂石后,或者说他就从来没有再梦里看到过那个男人。
那个给了他温暖,成为了他活在猎人最重要的支柱,最后却又亲手杀了他的人。
他不恨他,或者说格林从来都不曾恨过任何一个人。
所有的爱恨纠缠在格林看来宛然似清风吹过,荡起几丝发梢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留在他心中的全部都是那些美好的,眷恋的,难以忘怀的感情。
格林从来都是一个乐观的人。
他抬头,看向漆黑的夜空,天上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静静的站了几分钟后,格林就准备回去继续睡觉。
就在他转身的一霎那,突然天空中闪过一丝美丽而耀眼的光芒,好像飞蛾扑火般划过漆黑的天幕。
“那是……流星!?”格林惊讶的一挑眉,眨眨眼,莫名的,他觉得这个流星……好像似乎大概可能……和他有点联系。
而在大西洋的对面,英国伦敦,一架医院里,一个黑发男人焦急的在候诊室来回走着,然后突然一个护士打开门,祝福的笑容绽放,“先生,您的夫人生了一对双胞胎,恭喜您!两个都是男婴。”
男人惊喜的进入病房,看着放在温箱里的两个小小的婴儿,开心的吻着正在看他的妻子。
“艾琳!谢谢你!!我有儿子了!!”
病床上的女人慈爱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孩子,“托比,他们叫什么名字比较好呢?”
“恩……哥哥叫做西弗勒斯·斯内普,弟弟嘛……就叫伊尔迷·斯内普吧!”
觉醒
很温暖……
好像在母亲的怀抱一样,像很小的时候,四岁以前母亲神经质笑声中那坚固的臂弯……
伊尔迷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再感受到这种温情了,身为一个揍敌客,怯弱的感情是不被允许的,他也一直是这样要求自己的,直到九岁那年遇见那个人。
他不知道是不是该后悔,如果没有遇见他,自己就不会感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可如果没有遇见他,他就不会明白生命的美好和温暖。
不过,终究是结束了,死前看到奇牙那青绿色眼睛就好像那个人的天青色,宛如是救赎,可以说是死而无憾。
一生疲累困顿,终于可以休息了。
斯内普家的两个孩子都是黑发黑眼,长的不是很像,长子长着一个大鼻子,眼睛不大,眨眼的时候有一种锐气,眉头小小的一皱竟是一个坑,头发有时会纠缠在一起,如果不是经常洗的话就会有一种油腻腻的感觉;而次子则有一双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一张小脸好像玉盘一样白皙,笑起来恰似一只小猫,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看起来非常可爱。
两个孩子顺利健康的成长着,很快就到了五岁。
他们的家就在威尔士区,托比亚·斯内普是一家风险投资的员工,一直以来事业比较顺利,娶的妻子虽然有时有点阴沉,可是笑起来也很温柔,尤其看他的时候那种目光中满是他的身影和强烈的爱意,使托比亚觉得异常满足。
艾琳和托比亚的感觉一样,也觉得自己抛弃家族,嫁给这个麻瓜是一件很正确的事情,自从哥哥菲玛消失之后,家族的声望和实力就每况愈下,家里的那些长辈迫切希望艾琳嫁给一个贵族来重振家族声望。
在参加了无数的相亲宴会,被无数个男人从头到脚品评之后,她终于崩溃了,想起哥哥最后给他的信上说着自己的人生要靠自己你是我的妹妹所以不能丢我的人一定要给那些老不死的一个好看BLABLABLA……
于是艾琳在一次订婚宴上逃跑了~
失魂落魄的游荡在伦敦街头,结果被一群小混混围住,那些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