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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天佑重温旧梦去,反正他还没结婚呢,喂!天佑,你说呢?”天佑不好说话,低头喝茶。
刘舜天在一旁插嘴道,“有这么开玩笑的吗?”毛博思说,“没事儿,我们不分什么里外拐,要不是天佑当年走麦城,哪还有我什么事儿?这个许雯,就是喜欢天佑,要是天佑当她丈夫,每天让她打洗脚水都干,哪象我,在家没地位,什么事都是她说了算,口袋里连二十块钱都不让有。”许雯说,“你要钱干什么?还不是跑到外面喝大酒?想当年,你那些钱还不都是填和那个开饭店的女人了?”天佑知道许雯指的是什么,连忙说,“不说这个,来,干一杯,祝我们重逢。”
许雯喝了一口酒,仔细品味着,“天佑,你没觉得这酒的味道有点不对吗?”天佑尝了一口,说,“没什么啊?这酒虽然不是什么好酒,但是绝对正宗的衡水老白干。”许雯瞟了一眼毛博思,说,“你不觉得这酒有醋味儿吗?”大家哈哈大笑。
天佑在天津呆了两天,终于说服毛博思和许雯关掉这个每月只能赚两三千块的小店,到自己的公司工作。他们夫妻二人答应天佑,把店子转让出去就回哈尔滨。
第69节
周文耀警官最近收到了一个消息,喀左县有个叫林立文的,平时没做什么买卖,可是两个弟弟和妹夫都在村里盖了三层的小楼,而据老人反映,他们的祖上就是以盗墓为生,他的太爷爷还是被国民党政府以盗墓的罪名枪毙的。前一段时间,他们曾经出门几天,而林立文的妹夫正有一辆灰色的松花江微型面包车。职业的敏感使周文耀意识到,林立文和他的弟弟及妹夫有重大嫌疑。经过跟上级请示,他调配了人力,开始对林氏兄弟开始监视。
然而,情况从一开始就陷入僵局,林立文几兄弟平时在村里也不和什么人发生矛盾,跟任何人的关系都不错,谁家有个难事他们还主动去帮助,村里的人都说这哥几个是能人,甚至有人提议,希望林立文能当村长,带领全村人发财致富。这几个人偶尔在一起喝个酒,再不就领着老妈去喀左县城逛,买衣服,买补品,村里的人都说,这是几个孝子。可是,没有人去问,他们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有人建议传讯林立文哥几个,周文耀笑了,说,“咱们采取行动要有证据。他们如果真是盗墓嫌疑人,肯定有极强的反侦查能力,赃物不会在家里,一些犯罪证据也会被他们很好的掩饰了。所以,我们要从他们的社会关系入手。”
经过排查,一个信息逐渐浮出水面,林立文以前经常跟一个长得很白净的年轻人来往,那个年轻人不长来林立文家,但是,每次来林立文家,他们都会一起出去几天,回来后,林立文家生活就会有明显的改善。不只是吃好的,甚至还会大兴土木。
经过请示上级领导,周文耀派自己的侦察员到喀左县电信局调出了林立文的手机通话记录,发现大约是案发前,林立文很频繁的跟哈尔滨的一个手机号码联系,而案发后,突然不再联系。通过哈尔滨市移动公司调查,这是一个神州行电话号码,现在已经不用,不过,从通话地点上看,这个电话主要在哈尔滨市的道里,香坊,道外几个区,以及宾县活动。周文耀立刻认识到,这是一个重要的线索,于是,他派侦察员开始去哈尔滨调查,而通过调查,这是一个属于一个叫胡风的年轻人使用过的。
而就在侦察员秘密调查的时候,胡风从村里治保主任口中知道有人在调查他的情况,他急忙去找王旭和胡威商量。王旭预感到不好,就给了胡风一笔钱,告诉他到深圳去躲一躲,除了罗梅豪,任何人不准联系,包括家里人。
胡风到了深圳,马上被罗梅豪的人给接到一个出租屋内,平时去哪里都有人跟着,胡风觉得自己被软禁了,就吵着要见罗梅豪。罗梅豪打电话问王旭怎么办,王旭说,“想办法把他弄到国外去,这小子在国内早晚是个祸害。”
大鹏半岛,海边,小小的渔港。胡风被人带到罗梅豪面前,罗梅豪笑眯眯地说,“胡先生,对不起啊,咱们选择这个地方见面,干咱们这行的,其实都是在刀尖儿上滚,这样,现在我的朋友就送你出境。你记住,出了境以后,胡风就不存在了,只有郝泽斌,辽宁人。这是你的新的名字,新的国籍。你要习惯新的身份,否则你将无法生存。一旦你试图重新当胡风,你就活到了头。”胡风问,“为什么?”罗梅豪轻蔑的一笑,按理说,“你这样的角色用不着我出面,但是,考虑到我和你哥的关系,我还是送你一程,护照、出生证等全部材料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到那边一定要低调,没人去接你,你千万要老实做事,一旦是被人发现你的真实身份,大陆警察很快就会出现在你面前。”
“我明白。谢谢你,罗先生。”胡风心里不禁凄凉。“不用谢我,这是做生意必须付出的代价,我们香港人有句话,叫富贵险中求,你要记住。你现在要忘记你的家庭,忘记你大陆的一切,绝对不许往大陆打电话,不许和任何人接触。如果你做不到,现在回辽宁投案自首,还来得及。估计你现在的罪,判五个死刑都够了。而且,你的哥哥也会一样,这样你的家庭九彻底完了。”
“我会照您的要求去做,先生。”胡风看着渔港里的点点渔火,心却一片漆黑。罗梅豪拿过电话,“胡先生,你能这样听话这很好。现在你可以接一个电话。”
胡风接过电话,“我是王旭。我祝贺你获得了新的身份,咱这罗先生绝对够意思,你一定要听话哈。至于你的家庭和父母,我会尽力帮他们,你放心吧,你以后也不要给我打电话。就这样吧。”
望着载着胡风的渔船驶出渔港,罗梅豪拨通了王旭的电话,“事情已经办好,只是我担心,警察会很快找到胡威,你要尽快消毒。”王旭放下电话,窗外秋风已经到来,他明白罗梅豪的意思,怎么消毒?他一时举棋不定。
这天,张岚决定正面接触一下天佑,看看能不能发现一点关于他和杨成辉之间的蛛丝马迹。地点是上岛咖啡。去赴约之前,张岚特地回家换了身衣服,一袭浅灰色职业套装,头发特地吹了一下,薄施粉黛,涂了浅浅的口红,穿上高跟鞋。她很久没有这么打扮自己,感觉很淑女。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自己心在不停地跳,从来不曾有过的紧张和兴奋荡漾在心中。我是在去见一个调查对象吗?她这样问自己,为何会这样幼稚地打扮自己,难道是长久的等待之后的一种病?她似乎找不到答案。
她走上楼去,在二楼昏暗的灯光下,她看不清她要找的人,静静心神,才在一个靠窗的台前,看到一个专心用电脑写着什么的男人。她悄悄地走到他后面,看到电脑屏幕上正出现如下的文字:“李世民在唐朝,建立起了最高效、最为百姓服务的官僚体制。英国文官制的起源,据说就是仿照唐太宗贞观之治时的官僚体制的。而且,现代许多用人原则和管理的方法,都是按唐太宗此话中来的。因为,老板就是一个企业的指挥官,所有的员工都在仔细地模仿着你,哪怕你并不致道,也并不妨碍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员工的心目中、行为上,产生巨大的影响。一位开朗的、自信的、善于用人的、与人为善的老板,给企业整体带来的当然是一片活跃的气氛。相反,一位整天忧心仲仲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朝令夕改的老板,会给整个企业带来怎样的不安。那么,老板进行管理的首要一条原则,当然就是先当一位开朗自信老板,不管你是先天的具有这样的才能,还是后天学习体味的,反正你就得自信,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看到这里,张岚不禁鼓起掌来,“不错,不错,可以用在MBA课堂上。”天佑抬起头,不禁身体一震,但是,很快就镇定下来,很绅士地说,“请坐,喝点什么?”张岚说,“曼特宁吧。”天佑对服务员说,“请给我一壶炭烧,不加奶昔和糖。”
两个人沉默了下来,张岚突然感觉自己没有了词汇,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来之前演练的所有话题此时都消失无踪了。这种沉默直到服务员端来咖啡后才被打破。
天佑说,“拥有一杯好咖啡,重要的是心情。因为,当你将形形色色的情绪和记忆、寂寞与忧伤、快乐与欢乐,都盛在杯子里,咖啡,从此有了无可取代的浓郁滋味。”张岚呷了一口曼特宁,在沉默的过程中,姚兰逐渐镇定了下来,恢复了自信,她说,“咖啡带来的不仅仅是苦涩,而且在苦后它还会带来甘甜,那是一种不可比拟的畅快。它就像是我们生活中常说的苦尽甘来,只有懂得了苦,才会懂得珍惜苦后带来的甜;只有懂得了困难,才会珍惜困难后的幸福。”天佑点点头,关上电脑。“张岚怎么今天有空儿约我出来?”
张岚说,“没什么,就是想跟你随便聊聊。”天佑说,“不对吧?前些日子我可是听说你正在调查我呢,怎么?想匡扶正义?”张岚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来的目的,我只有开门见山了,今天我是以一个同学的身份,而不是检察官的身份在跟你谈话。的确,你所说得匡扶正义对我来说仅仅是必须要做,不可逃避的责任而已。这个国家需要有效的规则和秩序来保护正直善良的人们,这是社会主义必不可少的法则。”
天佑笑了,他眼睛转向窗外,马路对面有个肥牛店,他说,“你不觉得你所坚持的规则本身就是有瑕疵的吗?我想知道当你满脑子都是法理、好坏和是非的时候,你是否想过在白与黑的之间还存在广阔的灰色地带。当你把正义的刀砍向一卷包装的很好的羊肉的时候,是否能知道被你砍下的究竟是腐肉还是被腐肉连带的好肉呢?”
第70节
张岚说,“我相信我党的法律势正确的,它自会分辨是非,惩恶扬善。”天佑笑了,“我不否认我们的法律的初衷是好的,可是,关键是执行过程中的程序可监督机制,以及把握正义之剑的手的那一端是一个什么样的脑袋在指挥。”张岚说,“我相信,我忠于的法律是会给这个社会建立公正的秩序地,任何与法律有违背的行为都是不允许的。”
天佑喝了口咖啡,“张岚,你还是跟上学时一样,非黑即白,我不知道这是你的优点还是你的弱点。你的法律维护的是什么秩序?是不是常常要我们这样的商人做你们祭旗的牺牲?你的心里是否还有爱?不仅仅是男女之爱,我说的是对向往美好的那种坚不可摧坚不可摧的信念?”
张岚有些不解,“天佑,你什么意思?你到底在说什么?”天佑严肃地看着张岚,“你不要被迷雾遮住了眼睛,也许真相并不是想你想的那样。中国的法律最大的特点就是做有罪推定,我认为你是坏人了,所以,我要找到你犯罪的证据。我的犯罪证据你收集全了吗?是否还需要我给你的办案卷宗里再多加进几份更有分量的证据?”张岚脑子一片空白,她问,“你什么意思?”天佑说,“你有没有想,是什么人在引导你来调查我和杨成辉呢?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我现在老实地告诉你,我和杨成辉现在做的每一件事,不能说没有私心,但是绝对是合法的。我们的目的就是把一方经济搞上去,我赚钱,他拿政绩。可是,有人不希望看到我们名利双收,所以要阻止它。这样做的结果就是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