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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不准!坚决不准!”屹宁也激动起来。
“你这样做的话就永远也别想再碰到我一个指头。你走,现在就走,快点去对飞哥道歉,去告诉他你只喜欢他一个人!”
“不,我不要!”卫得明明已经是30来岁的人了,却忽然耍起赖来,死扭着不肯防手。
“你不走?好,那我走。”
屹宁拼命挣扎着,想脱开卫得的怀抱。
可是卫得死活不放手,并且乘势把屹宁压在了床上。
“小宁,你为什么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明白我有多喜欢你?我现在才知道我以前为什么会换那么多伴,那是因为他们都不是你!”卫得激动的向屹宁表达着心中莫名蠢动的情感。
“你以为你演琼瑶剧啊?”屹宁却当头一盆冷水泼在他的头上。
“什么真爱永远?什么非你不可?全都是骗人的东西罢了,等你见到下一个你想要的人,他就是你的非你不可,而我就变成今日的阿飞了。”屹宁从那个冷酷的廖俊给他上的生动一课中,清楚学会了什么叫人心自古深似海、什么叫山盟海誓本空句。
卫得却不出声了,屹宁因为激动而微微冒着汗,身体那种温暖的香味蒸发在空气里,在在引诱着他的感官他的理智在那瞬间缴械投降,彻底败给了身体里蠢动的兽性。
他低下头,开始啃食屹宁肌肤柔软的头颈——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好像怕伤了他似的用舌尖轻舔着。
屹宁也安静下来了,不再挣扎,手按在卫得的手上,姿态很有欲拒还迎的意味——就宛如他们这段背叛的恋情。
卫得一路摸索着,手指过处屹宁的衣物纷纷滑落,而每一寸裸露的肌肤都被印上了卫得炽热的嘴唇。
不一会工夫,两人就变成了赤裸的交缠在一起,屹宁被牢牢压在卫得身下,手脚都和他的纠缠在一起,彼此喘息相闻而汗液交流。
“你——你不准和飞哥分手……”屹宁很懂得利用时机,利用着最佳时刻说服卫得。
“你这个小恶魔!你这样我还敢和他分手嘛。”卫得无奈的叹息着,感觉身下的身体一下松了开来,和刚才的紧绷与抗拒不同,而变成仿佛在欢迎自己的占领的状态。
“幸好你不是女人。”他在屹宁的胸前抬起头来,轻轻感叹了一句。
“什么意思?”屹宁的眼睛盯着天花板,耳朵却没有错过他的小声自语。
“你这样善用你的身体来说服我,这绝对出自褒姒妲姬的真传嘛,要是你是女人那还得了,不天下大乱才怪呢。”卫得似真似假的取笑着他。
果不其然,他这样的胆大妄言换来了屹宁的一记飞腿,直把他蹬了开去。但随即卫得又扑了上来,两人笑闹着纠缠成一团。
利用身体说服了卫得的早晨,两人因为昨晚的尽性都有不错的心情。
正因为如此,以前都和卫得错开离房的屹宁今天却草率的和他一起走出了酒店。
两人还互相笑闹调侃着彼此,神态亲热已极。
刚走到酒店门口,屹宁就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老大?……”声音充满了怀疑、不可置信。
屹宁停下了脚步,缓缓回过头去——那站在自己十步开外,高挑而时髦的少年可不正是自己最好的兄弟阿王。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呆呆站在卫得的身边,卫得也是一脸如临大敌,看着他慢慢走过来。
“宁哥……是你?你怎么这个时候和卫先生在一起?”卫得曾帮过他一个大忙,事后屹宁带他去榭过卫得,所以阿王认的出他。
“啊……我……我……”现在是早上7点,两人一起从酒店走出来——事情简直是明摆的,屹宁也一时想不到自圆其说的说法,顿时僵在了当场。
到底姜是老的辣,卫得在一边开口了:“阿王是吧?其实我和小宁昨天约在这里谈点事,后来时间晚了,我就让他住下了,今天一早正准备送他上课去呢。”
谎说得没有漏洞,但理由未免牵强——屹宁在一边皱了皱眉头。
阿王也是满脸的疑云看着两人,屹宁忙开口:“那——那我就和阿王一起上学去了,卫先生你不必送我了。”
也不看卫得的脸色,就一把拉了阿王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宁哥……”阿王皱着眉头看着他,一连欲言又止的模样。
屹宁拼命岔着话题,从天气到电玩,从电视到女生,尽力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哦。”阿王心不在焉的应着他的话题,可还是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
新造好的电铁很快。两人一会就到了学校。
屹宁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阿王,你快上楼去吧,你都高三了可不能迟到。”
阿王却一把拉住了想离开的屹宁,把他拖到了最近的男厕。
早晨的厕所静静的,没有别人。
“阿王,你干嘛?”屹宁有点嗔怪的看着他。
阿王却不言语,用力把他转了个身,让他面对镜中的自己。
“你这里有吻痕。”他指着屹宁的颈项,声音还算冷静。
果然——镜中人的脖颈处有鲜明的一块红色圆斑——时近深秋,唯一可用来掩饰的蚊子也无可凭借。
屹宁不做声了,他沉默的凝视着镜中的自己——绯红的双颊、明亮的眼睛,那里蕴藏着无可否认的荡漾春情。
“你和卫先生是那种关系吧?”阿王的声音里有着痛心疾首。
看屹宁还是沉默,他一把把他转过来面对自己。
“说啊,告诉我啊——我是你最好的兄弟啊!”
让我来为小宁辩解几句:他没有乱交啊。
廖俊和卫得都是他喜欢的男人啊——而屹静,那是因为是他的兄弟嘛^^我在胡说点什么^^
今天老妈打扫房间,在那边大叫开了:宝宝,你的书我都给你收着了——3p的法则、还有那个长恨歌什么的都给你放书橱了……
嗯?我的妈呀——顿时可怜的小宝被吓了一跳——随即庆幸起来,还好还好,老妈不会懂啥叫3p的;还好还好,那本叫做《当男孩看上男孩》的书书在我手里,哈哈哈:P
(9)
屹宁只是低着头,他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阿王一直是兄弟中和他交情最好的一个,他实在不愿意被他知道自己和卫得之间这种算不上光彩的事情。
阿王看他沉默着不说话,顿觉心一下凉了半截。
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声音微颤地问屹宁道:“你和他在一起……难道是因为我那件事?”他显然越想越怕,脸色都变了。
屹宁还是沉默着——他和卫得的第一次确实是出于感激他出手救了阿王,但屹宁深知阿王的脾气,又怎么敢说实话。
“屹宁,你……你这样我不会感激你的!”阿王显得痛心疾首,摇晃着手中屹宁的身体。
“别——别摇我,我很不舒服。”昨天和卫得折腾了一夜,屹宁实在没有体力来应付他的责问。
阿王忙停了手,看着屹宁苍白的脸色,他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这个样子……我真不知道我为什么……”
阿王的声音低下去,渐化作呢讷,屹宁只听到前半句话,也不知道他究竟在说些什么。
他也不去追究,只把手搭上阿王的肩膀:“阿王,不管怎么说我们总是好兄弟,对吧?”
阿王沉默了一会,道:“你和卫得分手吧,你和他分了手我们还是好兄弟。啊?”
他询问的看着屹宁。
屹宁沉默了——他也不是没想过要和卫得结束这种不正常的关系,但当中还牵涉到一向疼爱他的飞哥,他害怕贸然分手卫得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伤及到他。
阿王等了一会看屹宁还是没有回答,脸上的表情微微扭曲了:“你不敢说,我去跟卫得讲,叫他不许再碰你了!”
作势欲转身,屹宁忙一把拉住他:“别去!”
阿王想挣脱他的手,屹宁死拖着不肯放,两人就那样僵持了一会。
阿王终于作出放弃的表情:“算了!这种事做兄弟的也管不到你。”
屹宁听了只觉得一阵没来由的心酸,握着阿王的肩膀,两人一时相对无言。
终于,屹宁轻轻的开口:“别告诉大力他们……”
阿王却笑了,声音别有一番凄凉:“你以为我是什么人,长舌妇吗?”
屹宁只是摇头,眼看着他一脸无奈的离开了。
这天晚上。
屹宁到家,发觉屹静正好整以暇地坐在他房中等他。
看到屹宁进来,他并不抬头,只是问他:“你昨晚到哪里去了?”
屹宁随手扔下书包,态度随意地答道:“我在阿王家住了一晚。有什么问题吗?”
自己以前也常在阿王家中住宿的,说这种谎并没有什么破绽。
可是屹静却抬起头来:“你骗我。为什么?”表情像一个受了伤的小孩,委屈而又不甘心。
屹宁本来就正为阿王的事情烦恼着,被他这样一说更觉得焦躁起来。
“你管我!”他自顾倒了一杯水,正想喝,却被屹静一把抢过。
“你先说清楚再喝!我是你弟弟,没权利管你吗?我今天问过阿王了,他支支吾吾的根本就不肯说你在什么地方。住他家!”屹静人本高大,此时声音一高,表情更显得凶悍。
屹宁也火了,一把去夺他手里的杯子:“你凶什么凶?你是我弟,又不是我爹,再吵小心我扁你!”
屹静死拿着水杯不肯放手,杯子在争抢中落到地上,发出老大一片玻璃碎裂的声音,顿时成为了兄弟之间战争的导火索。
先爆发的是屹宁——
他一拳甩上了弟弟的脸,随即扑上去和屹静扭在了一起。
“要你管!你他妈的什么东西,你管老子昨天在那里过的夜!”屹宁恨不得把今天受的气全撒在屹静身上,出拳毫不留情,不一会屹静脸上已多了几块青紫。
本来屹静还有点避着他的守多攻少,后来看屹宁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的样子,也渐渐打出了真火。
两人互不相让的你一拳我一腿打得不可开交。
屹宁是打惯架的,但今天身体的不适却使他有点体力不支,终于力尽的被屹静压倒在了床上。
他仍凶悍的想要挣扎反抗,屹静下死力的给了他一拳,屹宁顿时倒回床上,一时被他摁着动弹不得。
“你做什么,快放开我。”屹宁挣了两下挣不开,大叫起来。
“谁叫你要到外面和男人乱搞,我偏不放。”屹静干脆整个人压趴在了屹宁身上,一脸赌气的表情。
“拜托,谁说我和……乱搞啦?你走开好不好,重得要死。”屹宁哪里肯承认,使劲推搡着屹静要他走开。
“还赖?那这是什么?”屹静指着他颈间的红斑问他,又一把扯开他的衬衣,指着他的身体——只见蜜色的肌肤上遍布着圆形的红点,从胸膛一直延伸到小腹。
屹宁脸红了,忙一把拢起衬衣:“反正……不关你的事。”
“怎么会不管我的事?”屹静一脸认真,“撇开其他不谈,我好歹也是你的亲弟弟啊,哥哥被人欺负了,我怎么会管不着呢?”
“谁说我被人欺负了?”屹宁拼命想推开屹静,可他压得很紧,怎么也挣不开去。
“那难道是你自愿的吗?你不再喜欢廖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