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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说嘛!你们怎么忍心凶这样一个美人呢?”
我一听,不禁开心地笑了起来——葑韫一天到晚就说我还像个孩子,我看那是他根本不懂得
欣赏,还是这个哥哥有眼光!
旁边一个男子了然地拍了拍他的背:“这么多年了,你的眼光一直都没有变!对这种可爱的
小孩最没有抵抗力了!”
-_-//////
小孩??!!
恋童的???!!!
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看!!!!
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脚踹上他的脸:“我十八岁了!哪点像孩子!”
粗暴的举动引来惊叫连连。
“你!”被我用脚亲到的男人面子挂不住,大掌一拍桌子,面色狰狞。
这么一来,我们的桌子终于成了迎春院的焦点。
本来还在后面四处观察形势的临迹维也发觉到这里的纠纷了,赶紧过来护住我,傲然地扫过
恼羞成怒的男子,冷冷地开口:“你什么地方得罪我家贝贝了?”
不明来龙去脉,不问青红皂白就把责任推给其他人!这种护短的作风我非常欣赏。
“迹……迹维王子?”男人一看到临迹维,气势明显地矮了一截:“草民失言了!”
乖乖地坐了下来,一言不发。
这里的骚动引来了一个明明已经很老了却把自己打扮得很妖艳的女人,她一扭一扭地走过来
,夸张地叫道:“哎呀!是什么风把我们迹维王子吹到这里来了?真是稀客!稀客啊!来人
!加上坐!”说着,她又讨好地凑近我:“这位公子,如果有什么看上的姑娘尽管说,我一
定把她叫来陪您!”
“姑娘?”我不解地看向临迹维。
他略带尴尬地撇开头,依然是冷冰冰的语气:“你下去吧!我们不要姑娘,你只要多上些上
好的菜过来就行了。”
“是!”老女人没趣地退下。
她退下没多久,成批的好菜就上了桌。
我贪心地把每个菜都吃了个遍,抬起沾满菜汁的脸幸福地对着临迹维猛笑。
他也好笑地看着我,眼中却有些化不开的寂寞,一边掏出手帕小心地帮我擦着脸,一边喃喃
自语:“真的很羡慕你啊!能吃饱就可以这么幸福了,身边却还围着这么多爱护你的人……
”
我随口答道:“因为我可爱嘛!”
他笑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是啊!因为你可爱哦!真是小厚脸皮!”
我看到,他眼中的寂寞在那一刻——消尽。
“告诉你哦!这个羽吟节真的很有意思的!”
“哦!”
“每年都有一次,以前皇兄管着我不让我来看,我憋了好久了呢!正好趁这个机会带你一起
来玩玩!”
“哦!”
“听说因为去年的花魁是迎春院的萧萧姑娘,所以今年的举办地点才会选在这里!”
“哦!”
“贝贝!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哦!”我专心地吃着才新端上来的小糕点,他说的什么我一句也没有听到。
“霁——宝——贝——!”
“铛~~~~~~~~~”
“啊?怎么了?”最后唤回我意识的也不是他忍无可忍的一声“霁宝贝!”,而是平台上传
来的锣鼓声。
“算了!花魁比赛开始了,你好好看吧!”临迹维无力地垂下脑袋。
我则把全部注意力都转去了台上鱼贯而上的漂亮姐姐们。
刚刚那个老女人又摇着把小扇一扭一扭地上了台,做作地环顾了一圈,开口道:“今年的花
中之魁将从我们台上的几位姑娘中选出,她们分别是我们迎春院的萧萧姑娘,怡红院的乐乐
姑娘,不叶城的玉凤姑娘和胭脂香的云云姑娘……今年的比赛项目和往年相同:才之吟诗作
对,艺之抚琴奏乐,肤之细若凝脂,态之步步生莲,颜之一笑倾城……”
乖乖!这么难?
我不禁乍舌,看向临迹维,问道:“这又不是皇帝选妃,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他笑着答我:“因为这是京都各大青楼一年中最重要的大事,一旦哪家的姑娘当上魁首,这
一年中,这家就会门庭若市,相对而言,其他几家的生意会清平不少,所以每一家都是卯足
了劲要把比试搞得尽善尽美……至于比试项目也不复杂,吟诗作对就是按照出定的命题作诗
。抚琴奏乐是就围绕出定的主题奏出应景的乐章,乐器不限。比肤质,一般是把浓稠的墨汁
倾倒在她们的腿或手臂上,若谁真是肤若凝脂,墨迹则不会沾在皮肤上,而是直接滑落至地
面。步步生莲就是在地上撒上面粉,让她们一一走过,真正仪态优雅的女子走过后,地上会
出现一朵朵莲花的痕迹。至于容颜之美,每年都有不一样的比法,我也就不得而知了……”
我惊叹地看着临迹维,一个劲地坏笑:“看起来你很了解嘛!”
他脸一红:“我也是听人家说的,只是……只是理论知识而已……”
我眼光来回地在四个大美人和临迹维之间晃荡,突然觉得这个选花魁的游戏真的很好玩:“
我想当她们的出题人好不好?”
我声音不大,刚好够所有人都听到而已。
台上的老女人听我有这样的要求,当即应道:“既然小公子是迹维王子的朋友,我们能请到
你做主考自然是荣幸之至,我们……”
她答应就好,底下的话我也没有仔细听,就得意地走向了平台……
“咳咳~~~~”我直觉大人物讲话时都该咳嗽一下什么的,也就照做了,然后才不慌不忙地
开口:“那个……今天,我就是出题人了……先是吟诗是吧?我出的题为‘豆沙包’……这
个应该比较简单……”
临迹维的脸瞬间红了一下,又恢复正常,朗生道:“他说的是‘红豆’!”
一听到我出的题,四个姐姐立刻陷入了沉思中,因为我记不住她们的名字,所以接下来我就
称他们为“红衣姐姐”、“紫衣姐姐”、“黄衣姐姐”和“青衣姐姐”好了,这样也方便大
家认人嘛对不对?(人家不像你一样笨笨~~认不得人~~)
首先回答的是红衣姐姐,她微垂眼帘,眼波流转,朱唇轻启:“红豆红红红,一颗又一颗。
早餐红豆饼,晚餐红豆羹。”
念完诗后(如果这个也叫诗的话),她微微弯了弯腰:“小女子献丑了!”
我冷汗冒了一头——她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献“丑”了。
不过虽然这不算是诗,但我还是满喜欢的。
第二个是紫衣姐姐,她正视前方,举手投足间都流露着自信:“一颗两颗三四颗,五颗六颗
七八颗,九颗十颗十一颗……”
我听了暗暗称奇,想不到青楼中居然有如此女子?
以前我读书时有读过一首诗,那诗是咏叹桃花的: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
十片十一片,落入丛中都不见。(大概是这样的吧~~趴趴也记不清了~~~~)
这是一首很有名的诗,最后一句是整篇的精华。
现在的紫衣姐姐一定是有看过这首诗,刻意在模仿它的风格呢!
虽然说模仿者永远不能像创造者那样出色,可是能做到这一步对这样一名女子来说已经是难
能可贵了。
我不禁竖起耳朵,关注她的最后一句来——
“十二十三十四颗。”
-_-//////
对不起,我前面说的都是废话,你们可以假装没有看见~~~~~~~
第三个是黄衣姐姐,她看上去特别有书卷气质,所以我对她抱的希望比较大,她一张口,字
字珠玑,掷地有声:“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吉,此物最相思。”
唔~~~~~的确是字字珠玑,掷地有声,只可惜除了那个“采吉”的“吉”是她原创的以外,
其余十九个字加两个逗号和两个句号都是盗版的~~~~~~
我几乎是不抱任何希望地望向最后一个姐姐,她又会怎样呢?
她高傲加不屑地看了前面三个姐姐道:“你们做的那些也叫诗吗?真是天大的笑话!”
她的话给我带来了一线希望,可是她的诗却让我更加迷茫:“春眠不觉晓,举头望明月。采
菊东篱下,春风吹又生。”
-_-//////
这是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开口:“姐姐,这个和红豆有关吗?”
“有关没关有什么关系,是诗不就行了吗?麻烦!”
“可是……这是诗吗?”
“那你倒说说看,我说的哪一句不是诗了?”
“……”的确,好像每一句单独看都是……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突然有点理解有时候葑韫面对我时的感受了……
“几位姐姐的诗和她们的人一样……出色……实在是难分高下,我就假装这一局是红衣姐姐
赢吧!因为她的诗四句中有三个‘红豆’,实在是太惊人了,而且她的红豆饼和红豆羹很有
诗情画意,谢谢……我们现在来第二项比试——抚琴奏乐,主题是:鸡!”
咖喱鸡、叫化鸡、白斩鸡、辣子鸡……
临迹维又插话道:“贝贝说的是凤凰!”
红衣抚琴—— 一曲凤求凰。
黄衣吹萧—— 一曲鸾凤和鸣。
紫衣犹琵琶半遮面—— 一曲凤舞九天。
说实话,虽然几位姐姐前面的诗实在是让人汗颜,但她们的确在奏乐方面都表现得很好,来
这里的路上临迹维有告诉过我这里的姐姐们都是取悦男人的高手,所以弹弹小调唱唱小曲什
么的特别在行,看来他的确没有骗我……
胡思乱想中,我没有站稳,跌了一交,直直地压在刚准备出场的蓝衣姐姐身上,她不但没有
怪我,还妩媚地一笑,伸手在我脸上捏了一把:“想不到你小小年纪也学会了占姐姐的便宜
~~~~”
我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还不小心地摸到了她的胸部,面红耳赤地收回手,却被她顺势拉了
过去。
“小孩我告诉你,我什么乐器都不会,不过你刚刚该看的也看了,该摸的也摸了,能占的便
宜都占光了,你不判我赢我有你好看!”
蓝衣低着头恶狠狠地在我耳边威胁,抬头时又是一副温柔似水的娇滴滴模样冲大家一笑。
我虽然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也从来没有对付年轻女子的经验,只好乖乖地听话,站起来
委委屈屈地宣布:“那个……乐之最高境界就是化有形为无形,就是说不用实在的乐器,声
之最高境界就是此时无声胜有声,这两点蓝衣姐姐都达到了,所以这一回合蓝衣姐姐胜出
~~~~”
不给任何人有反对的机会,我就赶快道:“下面是第三项,下面看看哪位姐姐才是真正的冰
肌玉肤。”说着,我拍了拍手,有人送上来一桶已研好的浓墨,听说浪费是很不好的习惯,
我就用眼睛估量着把墨分成了四份,一滴也不浪费地让四位姐姐洗了把脸。
台下惊呼连连,让我惊觉自己也许做法不太正确,只好傻笑着面对她们四个,讪讪道:“呆
……呆会儿……我……让人帮你们擦干净……这次……这次是紫衣姐姐赢……因为她脸上剩
下的白色面积最大……”
八道杀人的目光火辣辣地射向我,我吓得立刻眼泪汪汪。
临迹维在第一时间窜上来挡在我前面:“你们什么地方得罪我家贝贝了?”
我晕~~~~~~~难道他不可以换句台词吗?
不过好像还满有效的,刚刚还凶凶的四个人乖乖地拿着下人送来的湿巾擦了脸,没有再凶我
,紫衣甚至还有礼貌地向我欠了欠身:“多谢公子判小女子赢。”
我大方地摆了摆手,道:“不用谢,的确是你脸上白的最多嘛……因为你脸最大,墨汁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