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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喜欢你,锡展。」笑容可掬并从容不迫地址去他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两人有如初生的婴孩般裸裎相对。
「捉弄我很好玩吗?」封锡展咬紧牙关,怒气上升。
近庭这小恶魔究竟自哪儿学来这种恶质的游戏?竟然把喜欢这种重要的情感当作恶作剧的手段挂在嘴边开玩笑!
「我才没有捉弄你呢!」朝他拧了拧眉,聿近庭俯下身,脸靠他靠得返到感觉得到他呼出的热气。
「没有才怪!」封锡展尽力地嘶叫着,实在没有余力去注意自己的声的已有些沙哑,「你根本就以玩弄我为荣!」
「那个……」聿近庭带些羞赧地笑了笑,「你仔细想想就知道,那些只是我希望你注意我的方法。」
「看吧!你还敢说……你没戏弄我?」封锡展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了,那让全身肌肉放松的药效似乎也严重影响到喉咙。
「所以,我不是解释过,那些只是我想要更加亲近你的方式?因为我们不但是亲戚又都是男的,加上你有时候好象有点讨厌我,我只有这个选择呀。」
「闭嘴啦!」
「你还在生气?」
「不气……」吸了口气,封锡展蓄足气力一股作气地吼道:「才有鬼哩!」早知道事情会朝这幺莫名其妙的方向发展,他才不管这个小魔鬼是不是会向双亲告状,说什幺也要坚持回自己的家!
可是时光是不能倒流的,所以他只能有气无力地躺在这里,对着在他身上摸来吻去的聿近庭干瞪眼。
***
「啊,我不管了!既然我怎幺说你都不愿相信,那只有直接做,这样你就不得不相信了吧?」带着一点点气馁,自顾自的抱怨完后,聿近庭张嘴吻住封锡展的颈侧,一只手也毫无预警地向下滑至他的腹部。
「你、你、你——到底在碰哪里呀?」用尽最后的力量叫喊,封锡展再度难以置信地瞠目结舌。
「我喜欢你。」撑起上半身,他吻住他的唇。
「呜——」发出无法接受的悲鸣,封锡展却只能毫无选择地承受那让他几乎窒息的深吻。
「住、住手呀!」
无力反抗的挫败感加上受戏弄的屈辱,他万分懊恼自己居然姑息他多年来的「作恶多端」,才会让他如此得寸进尺。
即便会受到父母的斥责,他也不应该默不作声地承受近庭的骄纵放肆!他早该在第一次遭逢他的虐行时,就勇敢地向双亲诉苦才对。
就在他痛斥自己的错时,聿近庭的唇已经沿着他的下颚一路向下啃,咬遍了他的颈椎和锁骨一带。
异样的感觉侵袭他的感官,又痛又麻的感觉让他直觉地想移动身躯闪躲聿近庭一波波不停歇的攻势,然而受药效控制的四肢压根儿不理睬大脑的指令,毫无反应地瘫痪在柔软的大床上,真的是一动也动不了。
忽地,那执拗地嗫咬着胸口的唇舌袭向平原上的微微凸起,乳尖被轻吮的感受让他本能地浑身一台。
「哇!」忍不住惊愕地叫出声,封锡展却只能束手无策的瞪大眼。
「有感觉吗?」兴奋的红潮染上细致的脸庞,聿近庭快乐地抬起头来询问。
不晓得该如何取悦男性,也欠缺这方面的知识,他只能模仿色情录像带上男人对女人做的动作;看那些女演员似乎很享受被抚摸与吮吻的样子,他也希望自己的努力能让封锡展快乐。
「怎幺可能!?」封锡展以一种像是看到怪物的眼神斜睨着他。
「那就是说,我还不够努力。」自说自话地下了结论,聿近庭丝毫不顾封锡展冷汗直流的反应,低下头又是一串烦人的黏吻。
将在录像带上学到的动作全数应用在封锡展的身上,聿近庭又吻又咬的在他皮肤上吮吻出点点红痕。
虽然对所谓的性行为一知半解,但他很快就发现为什幺A片里的男人总是喜欢对女人的胸口又含又吻。
那是一种彷佛会上瘾的快感。
每当他轻轻地以齿缘摩擦封锡展胸前的粉红凸超时,传回来的战栗感都像种最有力的诱引,煽动他的所有知觉;因恐惧和紧张而硬挺起来的红色果实则成为加深视线上刺激的最佳催化剂。
指腹滑过胸膛上的小丘陵,他愉快地察觉他不由自主的一震。
聿近庭将自己的头贴在封锡展的胸部,倾听着那强而有力的生存证明,沉迷在富含韵律的心跳节奏中。
第六章
聿近庭手臂绕过被自己压倒在下的身体,手掌朝下方覆住结实有型的臀部,轻轻地加以搓揉抚捏,他握住那两团弹性奇佳的小山丘朝自己的方向一压,让无力反抗的身躯感受到他的欲望。
他这个出乎意料的举动引起封锡展的惊慌,他身形一台,直觉想逃。
「近庭……」他的声调几近哀求,恐惧在身体确实触碰到那朝着自己而来的火热情欲后在心里蔓延开来。「拜托你……住手呀!」
「不要。」不暇思索地丢了个死皮赖脸的答案,此刻聿近庭的脸上有着和年龄相称的耍赖神情。
「近庭!」
「不要就是不要。」充分发挥小孩子不想讲道理时会摆出的赖皮姿态,他将封锡展的腿抬高,学着录像带上的动作,将自己置于他被岔开的双腿之间。
可悲和耻辱充斥在封锡展心中,他想将被打开的大腿合起,但便不上力的身躯只能随聿近庭的喜好摆弄。
胸膛及颈项皆被唾液染湿,那吻着自己身子的唇舌仍然贪婪地游走在肌肤上,不断留下到此一游的证据。
很快地,从颈子到下腹,他身上没有一处能逃过他那放肆的行为。
闪着近乎银色光芒的肌肤彷佛在勾引侵略者,而做散布在胸口的赤红色吻痕更是让人无法拒绝的邀请。
急遽的喘息让封锡展的胸膛一上一下起伏,他启开的双唇原是想尽力阻止聿近庭即将铸下的大错,但身体被刺激得过分难受,想说的话卡在喉头出不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睁大的双眸也浮上一层惹人心怜的泪雾。
最爱的人就在眼前,又是这副无力反抗并充满煽惑的模样,聿近庭再也忍不住地咽了口唾沫,握住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欲火朝他挺进。
「啊——」
突来的冲击让封锡展惊愕地嘶喊出声,几乎要撕裂人的痛楚则随着强力的撞击在下一秒钟袭来。
「住——」想叫这个可恨的小恶魔停手,但声音却在来得及成形之前就因不曾暂停的进犯而消失。
缺乏实战经验与正确知识,让聿近庭只晓得一再进攻。
「呜……」
他不自觉地发出悲鸣,疼痛的刺激让他的泪腺失去控制,透明如水晶的泪滴于焉滑落。
「对、对不起,很痛吗?」看到封锡展的泪水让聿近庭顿时手足无措,他手忙脚乱地想安抚他。
「移开!」一点也不想哭泣,但不知怎地呜咽声却由口中逸了出来,封锡展呕得直想揍人,可惜的是,目前的状况不容许他这幺做。
「可是……」聿近庭犹豫了一下。
他无法得知这疼痛有多椎心泣血,虽然想要占有封锡展,但他那痛不欲生的模样却非他所乐见。
还未完全进入就让他痛到呼天抢地了,要是做到最后,结果不知会是如何?
想要在他体内达到高潮的欲望是这样强烈,然而那泪如雨下的痛苦神情却让他心头一颤,再也不忍看到他痛楚的神情。
毅然决然地忍住冲动,聿近庭终于退出那紧绷僵硬的身子,在体外空虚地解决自己的欲望后,他低下头不断地吻着封锡展微微抖动的身子,双手舍不得离开地紧紧拥住他,直到两人都昏沉沉地进入睡眠。
这一次的初尝禁果,算是失败。
***
半夜忽地惊醒,封锡展一时之间对陌生的天花板反应不过来。
「呜……这是哪里呀?」
才这幺想着,欲举高揉揉双眼的手臂却沉重得不寻常。
头一转,在看见聿近庭像无尾熊一般地攀住自己的手臂酣睡时,他才猛然忆起先前那一场想当成恶梦却是深深刻在心中的事实。
「可恶!」
小恶魔香甜的睡容立刻激起他的愤怒,那彷佛什幺都没发生过的无辜模样更是令他为之气结。
反射动作地抬高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想重重揍他一拳,但在拳头挥向那细致柔嫩的脸庞时,一个念头瞬时闪过他的脑海。
这一拳要是打下去,那自己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了。
从小到大,近庭一直在众人的呵护纵容下成长,不用多想也晓得他一定无法忍受自己的拳脚相向;想到近庭这小魔鬼只要稍微加油添醋,他这一辈子就绝对不可能过得快乐安稳时,一股无奈便从心底涌现上来。
「唔……」事到如今他还得顾虑这幺多,封锡展真是觉得自己呕到家了!
他扯了扯自己的手,就是没办法挣脱那强而有力的紧缚。
一点也不想和这个让自己掉下眼泪的小混蛋一同迎接早晨,也不愿去想象他醒过来后会对自己前一晚的所作所为有何表示,封锡展当下决定要来个连夜脱逃,这件事真是他有生以来最丢脸的了!
可是攫住自己臂膀的手指简直像强力胶一般,让他不由得有种被囚禁的错觉。
话虽如此,他也不打算就这样乖乖地被黏到早上。
尽可能以轻柔且不惊动对方的力道,他终于将那缠在自己手臂上的指头一根一根地板开。
下了楼,他讶异地察觉屋内除了他跟聿近庭之外别无他人,去饭店用餐庆祝结婚周年的姊姊和姊夫看来是没回来的打算。
「岂有此理!」
整个状况让他瞬间想通,原来小恶魔做事是有完善的预谋和计画的,就等着一无所知的他呆呆地往陷阱里跳。
***
聿近庭一早起来就发现封锡展早已不见人影。
从外祖父母口中,他得知封锡展已打包离开家里,下南部准备服那一年又九个月的兵役。
再怎幺迟钝,他都晓得他这幺做明显地就是在逃避,可是人都已经走了,他又能如何?要怪就要怪自己,谁教他在如此重要的早晨还会睡过头,失去能好好对他解释清楚的最后机会。
聿近庭并不后悔自己曾做过的事,因为他相信封锡展再怎幺样还是逃不了必须陪伴自己一辈子的命运;与生俱来的自我个性让他就是有自信得教人火大。
不过,接下来几个月他发现这个想法似乎错了。
封锡展绝对是有心躲他,因为在接连着几个假期里,就是不见他回乡探亲。
好吧,就当作他是被调派到离岛,光是周休二日的时间要他赶回来也未免太辛苦,可是,信或电话总能为或打吧!
然而,等了整整一个暑假,封锡展只打过一通报平安的电话,而那通电话来的时机还真是不恰巧,刚好挑在聿近庭返校日的那一天早晨。
聿近庭心想刚开始几个月的操练的确是较累人,没有多余的精力联络家人也是情有可原,但在夏去秋来,而冬天的脚步也逐渐逼近时仍是没等到该有的消息后,他终于按捺不住地直接向外祖父母问起这件事。
「没关系啦,那孩子不论在哪里都可以活得很好的。」封母只是豪迈地笑着,丝毫不担心近半年达一点讯息也没有的儿子。
没想到会得到这种答案的聿近庭忍不住张大嘴巴,他虽早知外祖父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