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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幺?」
「这次我会让你舒服的,不会再像上一回那般留下遗憾。」
「啊?」
「上次失败后我就很努力去学习,这回保证可以让你既舒服又快乐。」
「舒服又快乐?」
他绞尽脑汁也猜不透聿近庭意指为何。
「你在说什幺呀?」他扬起下颚,眼中充满疑惑。
「MakeLove啊。」聿近庭一脸理所当然地回道。
「啥!?」
「就是做爱,你不可能听不懂的。」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
封锡展讶异不已地张大嘴巴,想反驳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嘴唇已被封住。
「唔——」
又被莫名其妙地吻住,但这次他可不想再柔顺地任人宰割了。
使尽全身的力量,他死命扭动着手脚,想挣脱束缚住他的伽锁。
***
封锡展自然不可能将四年前那场恶梦忘怀,但要相信自己的外甥长久以来都对他抱持着这种欲望,也是他的自尊和常识所不容许的。
然而,就在意志拼命抗拒被压倒的屈辱时,他渐渐发现夺走自己气息的劫掠竟也缓缓麻痹攀升上来的反感。
轻轻囓咬着自己的技巧明显是较四年前来得高竿多了,那以一定的节奏来回地磨蹭着唇瓣的齿缘,简直像是偷偷注入什幺催化剂似的,让他涣散的意志逐渐集中到被吮咬的那一点上。
刚开始有点像是蚂蚁在嘴唇上头捣蛋,又麻又痒的感觉中还加入一点疼痛,但在这种感触传到全身后,他发觉到那所谓的痛感其实是心痒难耐。
被迫开启的嘴很快为进犯的舌占有,口腔内被湿热而柔软的物体宛如探索般地游走过一回,酥麻的快意随即蔓延开来。
一切……都和四年前不一样了。
从前让他恶心得反胃的行为,今天却使他不能自己地沉沦。
「嗯……」在意识到这彷佛享受的呻吟是自己所发出来的后,封锡展受到的惊吓不是言语可以形容的。
他蓦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聿近庭那张美得教人心猿意马的脸庞,他正以高超的吻技试图征服他的意志。
觉得自己应该要反抗,但那不断刺激着他所有感官的浓吻,却轻易地就将他挣扎的意念打碎。
几欲沉没在快感中的脑袋五味杂陈,两种思维使出浑身解数似地相互对抗;另一方面,心中的道德观则极力地劝阻他别往这纵情的欲望沉沦,但在另一方面,属于人类天性的感性却要他拋开成见,只要尽情地接纳享有即可。
明知不该却又无力抗拒,罪恶感的嫩芽无法盖过想要享乐的快意。
「我比以前……」离开封锡展那被吻得肿胀的双唇,聿近庭的嘴滑到他的耳垂低语:「进步了吧?」
因为挑逗般的吻而变得敏感不已的身子,在那只有气音的喃语下更是忍无可忍地浑身一颤。
薄唇微启、有气无力地喘息着的封锡展,即使晓得眼前的状况有多不应该,却也对挽救颓势无能为力。
「我一直很用功地学喔,为了让你——」低下头,他舔了下封锡展的颈动脉处,兴奋地发现自那儿传回来的震颤,「也能享受跟我一样的快感,我这几年来可说是孜孜不倦地学习呢!」
「唔……」喉头被舌尖吸吮过,锁骨被唇齿攻击,封锡展虽然想开口说些什幺,却因这不断袭上的热浪而无法成言。
不知何时,他全身的衣物已被脱得只剩一件三角裤,而赤裸的胸膛也怖满了聿近庭宣示拥有的痕迹。
第九章
几乎要淹没人的欲望浪潮,狂放地朝对锡展袭来,那和四年前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挑弄技巧,在在催他自动往臣服的深渊跳。
不一样……虽然意识渐趋迷蒙,但封锡展依然能够很清楚地分辨,现在在他身上游移的聿近庭已经不是四年前那个什幺都不懂的孩子了。
那碰着自己的每一根手指,和自己相贴的每一寸肌肤,以及在自己身上积极到了简直烦人的唇舌,都透露出他对这种行为的熟悉度。
胸口突然涌上些不悦,这个满口说着只喜欢自己的家伙,为什幺会对这种非一般性的性行为这幺习以为常?
「你——啊!」欲责问的言语到了喉咙,却因聿近庭一个稍微改变方向的舔吻而变为哼声。
虽然封锡展只有短短不到一秒钟的分神,但那已足够引起聿近庭的注意。
「我说过……我很用功学习这方面的知识对吧?所以才会……对该怎幺做相当了解。我对你可是从一而终的,在这之前……我都只从书本和电视上学习。」下意识地了解他的疑问在哪里,聿近庭虽想详细地为他解说,却又舍不得离开这引诱着他的结实胸膛,于是只有边吻,边断断续续地说道:「实际体验……还是第一次。」
因为说话而使得唇舌和肌肤相碰触时发出啧啧声,带点情色的音律回荡在灯光明亮的房间里。
身体感受到被吻咬的快意,耳际流过自己胸口被搧弄的声响,封锡展虽然不想承认,却也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生理上的变化。
像是想激起他的感觉,聿近庭舌尖刻意地在封锡展胸口的花苞上徘徊,执迷地又舔又吮,间或以唇齿施以浓密的抚弄,直到那两粒诱人的小苞在银白色唾液的滋润下绽放为丰润而妖野的花朵。
「啊……」不断的刺激麻痹了封锡展的思考能力,他无济于事的挣扎根本派不上什幺用场。
在享受着感官的快感时,心底仍有一个声音提醒他这是不应该的行为,但在反抗只能流于徒然时,理智的警告顶多只能进到大脑表层。
「哇!」感觉到温热的手掌贴住自己最重要的部位,封锡展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震,激昂的叫喊难以自制地逸出口。
聿近庭灵巧的手指钻入他贴身的素色三角裤里,直接抚上他的要害。
贪婪的大手在面积狭窄的内裤里骚动着,封锡展不经意地微睁被激情濡湿的黑眸,映入眼中的是会令他脸红心跳的煽情场面。
而在他尚未做出任何响应或挣扎前,身上最后的一件衣物已随着幸通庭上挑的手指滑出自己的身体。
本能的恐惧攀上脑中,他晓得自己不做些抗拒是不行的。
「近——」才微微张开想说些什幺的嘴,立刻被覆盖上来的唇抢夺去说话的能力。
设法想要冷静下来,但封锡展混沌的脑海里不管如何却只出现一幅景象——自己一丝不挂地被同样赤身露体的聿近庭压在床上,那个模样实在说不上好看,更别提自己的身上还被吻咬得青一块、紫一点的。
然而即使明知不该,身体得到的快感却是不容置疑的。
「嗯……」
随着那一点一点落在敏感虚的激吻,封锡展的身子反射性地扭动,想要挣脱却挣脱不了的无助感打击着他的自尊,但那轻微得几乎感觉不到的伤害立即就在下一波欲浪席卷而来时消失得不见踪影。
原本执拗地盘旋在颈子和胸口的吻忽然改变了方向,在他了解到发生什幺事之前,灵舌已伴着腻人的囓吻来到他的下腹。
「近庭!」
这……太过火了吧?
打死他他都不会梦到眼前这种煽情得让人燃烧的场景,更何况还是亲眼目睹!
不晓得聿近庭这技巧究竟是从哪儿学来的,但封锡展确确实实地尝到欲仙欲死的快感,也难怪他先前会拍胸脯向他保证——
不对!现在不是陶醉在快感里的时候!脑袋虽这幺思考着,但澎湃汹涌的欲潮轻易地就化解了他想抗拒的心。
***
「啊……」咬紧牙关尽量地克制住不断涌上的释放冲动,每当聿近庭的舌尖拂过他微微战栗的欲望中心时,他的心跳就自动漏了一拍。
太过舒畅的感觉让封锡展的意识犹如飘浮在半空中一样,虽抓不到任何着力点,却不觉得有任何不对。
封锡展虽然竭尽全力想要抑下焚烧般的欲望,但生理上的自然反应却由不得理性的控制。
星眸微睁中,他蒙眬地瞧见聿近庭一手握住并尝弄的欲望,另一手则伸到床头柜取了个只比大拇指略粗的玻璃瓶。
在聿近庭做出取瓶子这个动作前,封锡展甚至没发现床头柜上有个以前没有的突兀东西。
他迷蒙地察觉他以单手挑开瓶盖,将里面的液体沾在指头上后,就把自己的双腿抬高分别跨过他的肩头。
「近、近庭!」封锡展下意识地叫着,整个人慌张起来。
「不要担心,只要把一切都交给我就好。」彷佛压抑着什幺似的,沙哑的声音透露出说话者几欲无法忍耐的欲望。
对即将要发生的事一知半解,这种似乎知道却又不是真的了解的模糊认识,让封锡展的心底升起一丝不安,而当那沾着芬芳液体的指尖毫无预警地探向他的敏感地带时,事实证明他不好的预感成真。
「呜……」伴随一声短促的惊喘而来的是强烈的排斥感,他本能地扭动身躯想从那怪异到无法说明的感觉中逃脱。
「不要动!」瞬间停住动作,聿近庭困难地咬了咬牙,「拜托。」
虽然已透过各种管道获得相当丰富的信息和应变方式,但实际做起来才晓得最不容易的地方在哪里。
想要进入封锡展的身体、和他合为一体的欲念是那般强烈,可是足够的前戏和滋润是不可省略的。
事实上在刚压倒他之后,他的欲望就已知脱疆野马般不受管束,然后只是几个吻和抚摸而已,就立刻让他的炽热几欲爆发。
但光只是引燃他的欲望是不够的,若是没有充分的润滑,他晓得事情只会如四年前一样。
今天无论如何,绝对要做到最后!
要是错过今天这个机会,他不用预测也知道没有下一次了。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做起来却又完全是另一回事。
腰间早已硬挺的炽热张狂放肆地想向世人宣告自己的存在,等候多时的欲火虽迫不及待地想获得解脱,可是只要最关键的过程尚未完成,他就只能红着双眼、紧咬牙关地等待时机成熟。
「住……手!」说不出是疼痛还是麻痹的感觉袭击着封锡展,外物侵入身体的异样感受使他暂时顾不得自己几乎快达到顶点的高潮。
似乎是感应到他的不适,聿近庭再度专心一致地挑弄他前面的欲望,但润泽着后方的动作也持续进行。
「唔……」
忍住亟欲释放的冲动,聿近庭更加举高射锡展的腰身,并将他的双腿反折以防可能的抵抗,然后一鼓作气地挺入后,开始在他炙热得彷佛要融化自己的体内感受摩擦所带来的醉意。
「我喜欢你。」聿近庭设法压低身子,在他耳际轻道。
「不……啊!」
灼烧的痛感伴随着聿近庭每一回的戳刺侵蚀着封锡展的意志,他不想让痛苦的呻吟逸出口,但那一次比一次强烈、一回较一回深入的挺进却轻而易举地就将他用尽全身气力的忍耐消磨殆尽。
「不要……呜……呀!」
封锡展想要挣扎,但简直像被五花大绑的身体压根儿就动弹不得,最后只能默默承受那越来越剧烈的冲刺。
慢慢地,就像渐入佳境般,那起初只给自己带来剧痛的灼热居然在一阵子后逐渐带来另一种感觉,而原本让他痛得龇牙咧嘴的摆动也在适应之后,不可思议地带给他一种迷离的麻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