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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容烈蕉皆非笨人,隐隐约约之间,都已对对方有着难言之情,只是二人之间沟壑从生,纵然查决到心中一星半点的心意,却都只能象电光火石般一闪而过。谁也没有真正确认出自己的心意。
他,蕉儿,雁蓉。
他今晚的目地,无非是向自己报复,只怕是非曲直又连累了雁蓉。
心猛地一惊,不不不,不能累了雁蓉,不能累了她,自己亏欠她的已经太多了,绝对不能再拖累了雁蓉。
这座小楼好象特别的高,小楼的楼梯好象特别的长,登上寂静的高楼时,一点灯光明亮了周围的寂静,恍惚间,烈容觉得自己仿若走过了一个完整的梦境。
“父王,好久不见。”稳健低沉的声音,陡然在前方响起。
原本已然失神了的烈容,猛然回神,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仿佛心中有什么东西在大吼,在翻腾,这样的感觉让他有一种夺泪而出的冲动。
俊朗挺拔的身形已经两年不见,熟悉的脸孔只在梦里出现,再次见面时,他又已经长高了不少,比起从前也更健壮了。
只是那眼光,闪烁着野兽一般的狠戾的、肆血的光芒,但只一闪,那光芒便迅速敛去,留给烈容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幽黑。
“啊!”只是一见那眼睛中光芒突然敛去,烈容不禁后退两步,只觉如芒在背,剌得他恶寒倒涌,全身上下冰凉一片。
“父王,为何如此惊慌、?”含着别样的笑容,烈蕉一步步走向烈容。
“不!”烈容如此慌乱道,又后退了一步,那是什么眼神,那眼神太可怕了,比起两年前来,这眼神完全失去了其中的清明,一种从未有过的心慌紧紧窒息着他的心。
“父王……您怎么了?”依旧笑着问。笑容多了一抹讥讽。“您这个样子,是不愿意见到我么?”
“不!”烈容心中极乱,见他一步步走上来,无法控制地急急后退中已经不知道说什么。看见烈蕉一步步逼得更紧,烈容慌乱大吼:“别过来,你……你……不是蕉儿……你不是蕉儿……”
是的,他不是蕉儿,他不是蕉儿,蕉儿没有那等阴沉的眼神,蕉儿没有那等狠历的目光,他不是蕉儿,他不是蕉儿。
“你说什么?“烈蕉稍稍一楞,随既“咯咯”一笑,道:“父王,您在说什么呢?怎么会不是蕉儿呢?我依然是你的儿子,依然是烈蕉呀。不是你的蕉儿,我又是谁呢?我又是谁呢?”一把抓住了烈容,轻易地将他禁固在怀中。
“不——放开我,放开我“烈容疯狂的挣 扎着,他此时心中慌乱一片,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以前什么东西都没有让他如现在这般的恐慌过,在一片恐慌中,竟连前来的目的都已经忘记了,脑中只有一个声音不断轰响:“放开我……放开我……你不是蕉儿你不是……”
“是!我是!”一见他这样,烈蕉大怒道,用力抱着他,一下子甩倒在床上,身体狠狠地压上来,“我是!为什么说我不是呢?“
他原本就想存心报复,一看烈容如此,心中更是大怒,他明明看见我的,竟说什么我不是蕉儿。凭什么不认他,凭什么说他不是,难道他做了那一切就用一句他不是就想完了吗?
若他想逃避,这法子只会另他更为火大。
“放开我……”
“你!你不是我的蕉儿!”烈容凄然大喊。
“父王不用急着否认儿臣。儿臣会让您慢慢记得我到底是谁的。”语气闪烁着狠厉,烈蕉带着一丝让人察觉不到的兴奋,“就不知父王是否还记得,您体内被填满销魂的滋味。儿臣可是一天都没有忘记过呢?”
“是吗?真的要我放开吗?”紧紧抓住了他,把他压在身下,狠狠的用唇舌吮吸着烈容胸前的一点突起,用一手抓住他的双手高举过头,钳制在头上。
“放……放开我……”许久没有过这种失去自由的滋味了,烈容全身发抖地道。
“放开你?我可记得你是最喜欢这样的了。”感到怀中身子忍耐不住地颤抖,烈蕉眼中欲念的火焰愈发涌起,喃喃地啃咬着烈容已经微微发红的身子说:“快两年了,我已经等得两年了,你可知这两年我都怎么过的吗?我每天都想象着你躺在我身下让我上的滋味,才能熬过这两年。”
听不见他在说什么,被那有力的臂膀拥抱着,下腹渐渐开始胀痛起来,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滋味从身体内部散发出来,仿佛没有了出口的热度开始灼烧起来,那种热度将他慢慢包围,让他感受到一种难言的安心,使他渐渐开始忘记周围的一切。集中一切的力量,烈容却仍然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放……”
“父王呀,你是不是已经开始想起什么了呢?你是不是已经开始想念那种感觉了呢?”残酷的道,一手狠狠刺入烈容的后方。
干燥的感觉,烈容全身猛然紧绷,两年都没有做过身体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入。
烈容苍白的脸上闪过羞愤难当的神情,似乎想用尽全力拍掉烈蕉放在后庭的手,从那里传来的那种战栗的,酥麻的快感却让他无法动弹。
那种比太阳还要炽热的热度与饥渴让烈容无力的伏倒在他的怀中不住地喘息。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笑意,“很好,看来除了我,还没有人享用过你这里呢?”
已经无法思考什么了,逐渐地失去原有的意识的烈容渐渐放弃了抵抗,一双挥舞着的双手不知不觉中反手抓住了烈焦的肩膀。
一边冷酷的挑逗着,一边讽刺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在自己面前露出淫态。这个男人,就是这个男人,自己的父亲,自己的亲生父亲,一而再地陷害自己的男人,今天,却象个女人一样的在他面前露出淫态。
这样的感觉让他一下子兴奋起来。
烈蕉一把抓住他的下体,熟练的套弄着,他想看到更多,想看到更多的这个男人的狂态。看到这个男人哭着向他求饶的狂态。
烈焦突然撤除了探入他美丽密道的手,他要他求他,他要听到他哭着哀求他的声音。
“不……不要这样……”后方猛然一空,那种空虚好象立刻就要让人死去,不知道为什么发生这样的事情,烈容已经无法思考什么了,男人都是随着欲望而动的动物。在烈焦的挑逗下,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最初原因。
“你想要怎样……”烈蕉有意地挑逗着,却故意忘记了另外一个地方。还不够,这样还不够,他要他哭着求他……
“你……”咬住了牙齿,不说出那难以起口的请求,烈容用最后一点神志维持着自己的尊严。
“不喜欢吗?不喜欢就别做。”口中虽然这么说,但是手上却越来越重。抓起了他的欲望,上下的滑动磨擦着,指甲不时的刺激脆弱的前段,熟悉的手法时刻挑逗着久已干渴敏感欲望。
“你……恩恩……不……”胸膛剧烈起伏,却狠狠撑着不求对方,看着对方的目光在不自觉之中变成了挑逗哀求的红氲,那苍白的脸色不知何时也变成红晕一片。
他越是如此,烈蕉心中越怒,“父王,不给点提醒你是真的忘记了很多东西了。”
烈蕉二指并拢猛地刺入对方后方。
“啊……”猛然一吸气,身体因陡然的刺激忽地一颤,后庭为之一收缩。
烈蕉心中猛地一荡,那紧绷的感觉使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立刻品尝他久违了的滋味。心中气恼自己竟然因为这点原因心软,烈蕉眼神一冷,双指钩起,用力在他内部抽送起来。
“不……”烈容一下子苍白了脸,没有经过任何润泽的肛道因为急剧地抽送而被指甲戳破,那种猛烈的抽送越发使得后方感到空虚,不够,根本不够,想要!想要更多!
肠血随着手指进出的间隙顺着白色的修长的腿部慢慢滑落在艳红地床上,很快与焰色的床单融为一体。
看着已经抖成一片的烈容,烈蕉兽性地发出了低低的笑声,伏在他的耳边低声道:“父王需要我的帮忙吗?”
“不要……不这样……” 烈容哀求道:“不……不要这样……”他从来没有因为这种原因求人,就算求,这样的话也达到了他的极限了。
“不要怎样?”烈蕉大声道,他不知他心中所想,因此更是恼怒非常,狠狠再探入两指,抽送速度也越发快了起来。
“不……”烈容已经疼得连话也说不出来,身体却分明感到在这样的抽送浮起的痛楚的快感,每一丝每一毫仿佛都在叫嚣,眼泪在不知不觉中流出。
“不要怎样……”烈蕉总算看到一点成果,放慢了速度,却将自己勃大的欲望抵在烈容沾血的穴口,慢慢转动,却不深入。“说话,不要怎样?”
好象从死神里走过一遭,神志已经到崩溃边缘,烈容终于颤抖着大喊:“不要用手。”
烈蕉低吼着将自己的性器猛地刺入烈容肛道的最深处,紧密的结合处不留一丝缝隙,两个人都在这样的结合中发出欲望的吼声。
红色的穴口在急剧地抽动下媚惑地一张一合地收缩着,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吞没进去一样。
这么紧,这么热!快将我的东西融化掉了!呼!烈蕉呼出一口热气,一刻不停地开始冲刺起来,真是想不到他的体内依然有着这么令人疯狂的热度与紧绷度,烈蕉在一阵阵汹涌热浪的冲击下想着,自己虽然在这两年内品尝人间美色无数,但是比起这个人儿来还是差了不知道多少,只能是他,只有他才能让自己达到这样的疯狂。
狠狠的抽送中,一阵浓烈的热流射入烈容体内从未被人到达过的隐秘地带。
烈容已经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的欲望因为热流的冲击又迅速抬头,燥热感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有增强的趋势,借着刚刚高潮后的稍微舒缓。
烈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微张口轻喘着。稍稍移动腰肢,却不知此举触动了烈蕉也正极力隐藏的兽欲,烈蕉倏地俯下身狠狠地咬向烈容的性感喉结,烈容吃痛地仰起上身,被强迫地看进烈蕉欲念满溢的眸光之中。
看着他已经迷乱的眼睛,烈蕉一字一句道:“还记得吗?你还记得吗?从我被打入天牢那天已经过了两年一个月零四天了呢,父王。”
陡然一桶冰雪浇下。
仿佛从天堂跌落了地狱,烈容猛然睁开了眼,忍住哭泣的冲动,极度的悔恨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