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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就算您不念雁蓉对您痴情一片,也请您念在这两个可怜的孩子吧,他们可是您的亲生骨肉呀,雁蓉是他们的亲娘呀。王爷——救救雁蓉吧,救救雁蓉吧。”
烈容仍未说话,就见老夫人往地下一跪,“王爷,老身给您磕头了,老身给您磕头了……”说着就在青石地面上磕得头破血流。
烈容心如刀绞,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们,惊慌失措道:“老夫人,您先起来,您先起来吧。烈容受不起烈容受不起啊。”
“王爷,您若是不答应救雁蓉老身就跪死在您面前。”
“哇——”地一声,两个孩子见到老夫人流血了也哇地一声哭出声音来。
付老夫人一把拉过了两个孩子,哭道:“无忧无虑,快……快给你们父王磕头,快求你们父王救救你们娘亲,快给你们父王磕头……”
“父王求求您救救娘亲,求求您救救娘亲……”两个孩子极为听话,一听外祖母吩咐立刻照吩咐跪下,两颗小头砰砰砰地磕在地上。
“老夫人呀……”烈容猛的一叫,一个下挺也跪下,泪流满面,“老夫人,不是我不救呀,不是烈容不救呀……实在是……有心无力……”
付老夫人见状一声凄厉的大喊,“天哪,难道是天要忘我们付家。报应……报应……”身上一软,倒在地上,屋内立刻一片嚎啕。
“王爷。”突然,屋外传来一个毫无感情的声音,比严冬还要寒冷,“天色不早了,应该回去了。殿下还在等着您呢。”
午夜过后的深夜,空气透出沁人的凉意。院落的周围,也更加的沉静。
烈容出了那个院落,心里仍然是一片怔忪,付老夫人的话象刀子一样深深插进了他的心里,挖出了他心脏深处埋藏的那一段前程往事,痛彻心扉。
久违了的甚至麻木的痛苦,再次在他灵魂深处苏醒,一点一点,嘶咬着他的心。
孽,罪孽,自己所犯下的滔天罪孽,已经伤害了所有他平素最亲近的人,蕉儿,以及他已经死去的妻子。而自己的懦弱,更加伤害了那个不顾一切爱上自己的女孩儿和她的一家,就连自己两个不懂事的幼子,都因为自己而受到了伤害。
后悔,心痛,可是,再多的后悔,再多的心痛,都于事无补,都换回不了已经发生的悲剧。看着雁蓉被关,看着雁蓉生下孩子,看着付氏一家为了自己承受所有的痛苦,自己,竟然什么也不能为他们做!
一直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一直以为,没有了自己,他们也会过的很好。可是事实是——他们依然在承受所有的痛苦,他们每一个人都在承受那一场巨变的痛苦,雁蓉,付家,甚至两个只有两岁的孩子,还有——那个男子——自己的孩子——烈蕉,无时无刻都在承受这样的痛苦。
只有自己,依然安稳无忧的高坐着自己的王爷宝座。
也不是不想救他们,当然想过要救他们,他们都为了自己才遭受这样的大难,自己又可能没有想过要救他们呢?
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救所有的人。蕉儿,雁蓉,两个孩子,和付家。
可是,不能,
那个又骄傲又倔强又霸道又敏感人,那个强占了自己身体的男子,他怎么会让自己救他们呢?他怎么可能让自己救他们呢?
真的不恨吗?怎么可能不恨。自己,可以恨吗?
那种夙年滋生的罪恶已经深深的植入了每个人的心里,已经生根,发芽,开放出罪恶的花。
纵然有救人的心,却只是——有心无力。
无能呀,真真是无能之人呀。
竟然连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保护不了的男人,连自己都觉得厌恶,连自己都觉得厌恶。
风,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钻入了马车里,一丝丝的,竟然叫人冷得,发抖,发栗,发寒。灵魂,都像在这样的风里颤栗。
马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烈容也不知道自己怎样进了宫内,他只是机械的下车,机械的走入,机械地跟着几个当值的小太监进入了一处淡雅清新的宫室。无言的坐下,默默地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任思绪,回荡在回忆的噬咬中。
宫室中,寂静得仿佛时间都凝固了。淡淡灯下,照在他清瘦文雅的身上,拉出细长的剪剪身影。
直到一只手,打破了这一刻的寂静。
那是一只男子的手,修长,白晰,手掌宽大,显得有力而且很有毅力,手不轻不重地搭在烈容的肩头,手指轻轻沿着肩头向上滑动,滑上他清瘦的锁骨,慢慢描摹。
“在想什么?这么专注?”低沉又沉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霸道的把他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烈容转身,不意外的看着出现在眼前的男子,“没什么。”楞了一下后,烈容又淡淡地问道。“你是怎么会来王府的?你不是还在宴会上吗?”
“王府?你还以为自己是在王府吗?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已经进入了朝阳宫了吗?看来你的思绪还停留在刚才的会面里吧。你那是什么表情,难道我说错话了吗?难道进入我这里真的叫你这么难堪吗?真是伤我的心啊!如果我说来只为了见你呢!”
烈焦的恶言恶语让烈容难堪,烈容抓住烈蕉的入侵自己领口的手:“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呢?我是真的不愿……”
“你是真的不愿意来到我的朝阳宫吗?”手指已硬生生划入不知何时敞开的衣领,熟练地截住乳首揉捏着。
“恩……你是想羞辱我吧,我想……你也不需找这样的借口吧……”淡淡说到,试图挣扎出烈蕉的怀抱却怎么都无法逃脱,反而发出细碎的呻吟,烈容连忙咬紧唇。今夜的烈蕉无端的叫人感到害怕。
为了惩罚烈容的倔强般,烈蕉改用唇舌攻占了烈容胸前的鲜红突起,并将手指按住下腹,一路下滑准确地擒住已经有些坚硬的男性欲望,感到怀中身子忍耐不住地颤抖,烈蕉眼中欲念的火焰愈发涌起,喃喃地啃咬着烈容已经微微发红的身子说:“已经等了三个月了,你让我想地发狂,你知道吗?我一直就想着你会出现在我的地方!终于,叫我等到了。”
感觉到高热硕大的物体顶住自己的小腹,烈容用尽全力咬破自己嘴唇以集中意志,试图做最后的挣扎,“等一等,我……我有话……要说……”
“我等不及了,从三个月前,我都在等这一刻了。”烈焦一个深吻,再次动摇他的神志。
“不……”自己必须和他说,烈容集中全力一个反手准备将烈蕉推出,却被烈蕉以更快的速度擒住烈容的双手,死死地扣住抵在寝宫内的床上,看着烈容屈辱得满脸通红的神情,烈蕉满意地钩起一抹迷人的微笑,眼前的秀色使烈蕉欲火焚燃。。
烈容的淡漠而优雅又缺乏表情的脸上此刻因为极度羞怯而染上红晕,大大敞开的胸堂经过刚刚自己的吮吸出现了斑斑点点的红痕,外衣被褪至腰际之下,露出苍白却不松弛的皮肤,闪发出耀眼刺目的光晕。
看着自己的儿子这样肆无忌惮地观赏着自己的身体,烈容咬紧唇别开脸,却猛地发现自己的性器已在刺激中挺立!
想到自己这样风光威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竟然绑着自己的父亲在东宫的寝殿内强迫性交,而作为父亲的自己,竟然会挺立?心痛的抽搐,身体颤抖着快感,实在是可笑,却又如此真实和——悲哀。
发现了烈容的不专心,烈蕉一把扯掉烈容的裤子,抬起烈容的修长双腿架在自己的肩头,将早已挺立的男性欲望抵在甬道口,一刺到底长驱直入没有一丝怜惜。
烈容惊喘一声随即咬紧牙关,不让痛呼自口中传出,烈蕉没有半刻停止地开始猛烈抽动越发勃然胀大的欲望,还是这么紧这么热这么令人抓狂不已!昨晚虽然做了一次,却远远不够。
等待这一刻快三个月了,在西部边关军营几乎日日夜夜都想念这个又爱又恨的人,都在想念这具令人发狂的身体,三个月的等待就快让自己陷入崩溃边缘!
甬道深处的薄膜被激烈的抽插运动所刺穿流出滑腻鲜红的液体,顺着相交的地方滑落在铺满精美木砖的地上,很快形成一洼妖异的血渍。
流过肠道的血液滋润了干燥的内壁,敏感的内部皱褶因为更加容易进出的巨大欲望的狂猛抽动而带动原始快感的急剧降临,涌动的快感从甬道急速推向小腹并迅速蔓延至全身的每个细胞,进而侵占了理智中枢神经。
烈容的眼神开始涣散,唇部微启,伴随着破碎的呻吟泻出开始无意识地摆动腰身,紧密的交合之处传出啧啧的摩擦声,烈蕉立刻发现了这一转变,眼中的火焰传遍了整个身躯,他狂热地截住烈容的唇舌紧紧纠缠在一起,让那个人儿颤抖得无法呼吸。
突然,烈蕉眼尖地看到烈容的肩头有泪痕流过的印记,烈蕉骤然停下所以动作,极度危险地贴近烈容的耳边问:“今晚去看见老夫人,她都和你说什么了?”
勉强睁开迷蒙的双眼,烈容一瞬间无法听懂烈蕉的话语。
“以为我没与你一起去就什么都不知道?她是不是要你不要忘记她的那个女儿?你是不是见到了她就想见付雁蓉了?””烈蕉笑中带着杀戮的寒意。
“不,没……没有。”烈容立刻惊恐道。
“没有?那你身上的泪痕哪里来的,不是你的眼泪?见到了那老妇人你就不想见她的女儿?你一点都不想念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红颜祸水,今天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怕是以后不知道应该怎么做!”说着一个挺入狠狠刺入他的体内。
烈容猛烈一震,急忙道,“不,不是的,是……是……”语气虽然恳求,却从中透露出难耐的情欲。
烈焦用力摇动身体,并带动他一起摇动。“不是的,那是什么?”
烈容看着烈蕉野兽一般的眼,恳求道:“我……我只是希望……你能放了她们?”
“放了她们?不可能!”烈蕉立刻道。
“放了他们,你去见他们就是为了叫我放了她们?那我所受到的一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