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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叶言溪被押著带走到其他地方时,妇人突然转过身,问了一句:“对了,这个黑色部族的人叫什麽名字?”
“回萨蓝夫人,他叫耶依。”有人恭敬地回答她。
“耶依啊。”妇人点点头转回身,想起什麽似的,倏地再次转过身,震惊地看著叶言溪,“言溪?”
这次,轮到一直面无表情的叶言溪面色一变,发呆一样地看著妇人急匆匆向他靠近。
“你叫叶言溪?”
“你……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我真正的名字……”
叶言溪震惊得语无伦次起来。
妇人听罢,睁大蓝色的眼睛,直直地看著他的脸,然後说:“是洛桑告诉我的。”
叶言溪没有被押到牢房里,有萨蓝夫人的解围,他终被那些侍卫放开了。
其实一开始那些侍卫还是十分犹豫的,他们害怕私放私闯禁地的人会被责罪,但萨蓝夫人告诉他们,她会把这一切都扛下来的,出了什麽事找她就好了。
她这麽说,侍卫不得不放人。
萨蓝夫人想把侍卫全部挥退,因为她有些私事要与叶言溪说,但是除了精卫兵,一些受命跟随的侍从却怎麽也不肯离去。
萨蓝夫人无奈,只好把叶言溪叫到一边,远离那些人後,才对他说:“明天我就去找洛桑,让他尽快到皇宫里来找你。”
“洛桑在宫外?”
“是的。”萨蓝夫人点头。
“你们两个被水冲散,他被冲到了宫外,也以为你是被河水冲出了宫外。一直在城里找寻你,找得,都快发疯了……”
说到这,萨蓝夫人抬起幽邃的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後低头叹息。
“这孩子,从小就很倔强,认定的事情从来不会改变,我们起初都告诉他,你可以已经淹死了,他说什麽都不信,一直在找你,想尽一切办法在找你。”
闻言,叶言溪的心被什麽溢满,带著滚烫热度慢慢填满他的心。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特别是在这个陌生又被极度排挤、冷漠的世界,
自己是那麽的孤立无助,无数次都惊醒,逞强告诉自己其实没什麽好怕的──可是真的害怕、不安。
现在听到有一个人这麽关心他,他心中被激动的热度填满,难以表达。
“洛桑,还好吗?”强忍涌上心中的酸涩,他轻轻问。
萨蓝夫人摇头:“不好,这孩子死心眼,不顾一切地找你。起初还是不日不夜去找,找得都病倒了才被迫休息,可是才能够站起来又去找──整个人,就这麽瘦下去了──”
说到後面,萨蓝夫人也不禁落下不泪来,执著手绢抹去眼角的泪。
“这孩子连在做梦都在叫著你的名字,言溪、叶言溪。”
抬著哭红的眼睛看著面前的男人,萨蓝夫人眼里是无尽的无奈与悲伤。
“第一次见这性格冷淡的孩子这麽执著於一个人,我不知道是好是坏──算了,或许是好事吧──我会立刻叫洛桑进宫来找你的,他知道你还活著,一定很高兴──”
“萨蓝夫人……”看著又哭又笑的雍容妇人,叶言溪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麽。
“你现在住在哪里?”
抹去眼泪,萨蓝夫人问。
“我现在住在青色宫殿。”尽管整个皇宫的整体是金色,总细分之
下,还有其他颜色。但黑色是绝对不会出现,除了他──
在这个世界,黑色代表死亡与不详,如同萨蓝夫人所说,像他这样的人是不可能会出现在皇宫里的。要不是机缘巧合,他怎麽会出现在这里,甚至是,成为纳西德的人。
“青色宫殿,那不是有著王族血统的妃子住的地方吗?”萨蓝夫人一
听到他这说,愣了。
低头苦笑了一下,叶言溪不知道应该怎麽向她解释这些天来发生在他身上的种种事情。很多时候,连他都在困惑,为什麽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看著萨蓝夫人震惊的目光,叶言溪这麽告诉她:“我下个月初,会正式成为大皇子的王妃。”
“什麽?”萨蓝夫人忍不住捂嘴惊叫,一双蓝色的眼睛瞠得快要裂出来一样。
叶言溪无言,只是不停苦笑。
“这下糟了!”萨蓝夫人好不容易回过神,却在一旁惊慌地喃喃低
语,“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代表你会正式成为大皇子的妻子。到时如果洛桑想要向大皇子要回你,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你只是一个陪床的妾室,不管是几个,只要洛桑开口,大皇子都会给他的──不行,我一定要尽快把洛桑叫回皇宫──”
听到她的话,叶言溪开始紧张,他忍不住拉住她的衣服,急切地问:“夫人,您的意思是,洛桑有办法带我离开皇宫。”
“是的。”萨蓝夫人郑重地点点头。
“别人我不敢肯定,但只有洛桑能够说动大皇子,因为他是……”是什麽,萨蓝夫人突然不说了。话锋一转,她急道,“不能再拖时间了,我立刻出宫告诉洛桑你在皇宫的事情,让他在你正式成为大皇子的王妃前,赶回来带你离开!”
叶言溪的双手在发抖,他用力咽了咽口水,才能较为冷静地对她说:“夫人……夫人……我拜托你,一定要洛桑及时赶到皇宫……我不要,成为纳西德的妃子……”
萨蓝夫人用力点头,慎重地看他,湛蓝的眼睛中,倒映著他恳求的脸。
“为了洛桑,我什麽都会去做的。”
萨蓝夫人离开前的这句话,带著叶言溪听得懂的坚决,还有他听不懂的深意。
33
接下来的日子,叶言溪度日如年。
他一遍又一遍地祈祷洛桑能够及时出现,另一边,看著他受封妃子的日子一天一天逼近,他开始不安与焦急。
与萨蓝夫人分开已经有七天,叶言溪并不知道从皇宫去到城里,再由城里赶回皇宫需要多久。每日每夜,他都在盼望洛桑的出现。
就在离月初还有三天的时候,夜至三更,叶言溪因为忧心忡忡一直睡不著,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翻来覆去。
不知道什麽时候,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他立刻警觉地坐起来,听著慢慢接近他的沈重脚步声,他的心越跳越快。
虽然没有见到人,在黑暗甚至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但空气中传来的熟悉的低沈气息与冰冷的温度,让叶言溪全身每个毛孔都因害怕而扩大──
黑夜中一只手揭开床帏的动作惊醒了叶言溪,他立刻以最快的速度翻身下床想逃──
黑暗中,随著一具身影被重重抛到床上,一记闷哼响起。
整个人被摔得七昏八素的叶言溪还未来及从柔软地床上爬起起来,一具魁梧结实的身体就压了下来。
上百斤重的身体整个压下来,让相较之下显得瘦弱无比的叶言溪差点没被压得受内伤,吐出血来。
这是叶言溪最为懊恼的状况之一,他有点不明白,为什麽当初他会进到这个瘦得没几两重的人的身体里。如果他进到身材体魄都跟眼前这该死的男人一样的人身体里,他早一拳把他挥飞了!
“唔?!”
下巴被高高抬起,原先瞪大的眼睛吃痛的眯了起来。
“黑暗一样的眼睛,应该是漆黑得透不出一丝光。但为什麽你的眼睛
能放光一样,在如此的黑夜,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包括你眼里对我的憎恶,我都一一看在眼里。”
随著纳西德滚烫的气息传来的,是浓烈呛鼻的酒味,脸想转向一边逃避这恶心的气味,无奈不止身体,连脸都被身上的男人禁锢,根本不能动弹。
“知道我为什麽要来找你吗?”
鬼才知道他为什麽要来找他!黑夜里,纳西德的脸在他看来不过是个模糊的轮廓,他完全看不出他的表情,只能听出他异常沈重的语气。
“因为我要来告诉你两件,一定能令你高兴的事,和会让你痛苦的
事。唔,我让你选择好了,你要先听哪件事?”
纳西德一定是喝醉了。
听到他的这些话,叶言溪只能这麽想。
乍听之下声音平静得跟平常没两样,其实见过喝醉酒的人都知道,人
喝醉酒後不止意识不清,连说话都变得大舌头,说得不是很清楚。纳西德现在就是这样子,虽然相较那些喝醉酒的人,他看起来比较冷
静。
下巴被用力掐疼了。
“我说过,我耐性不好,不要让我等太久。”
静了一秒,叶言溪冷静的声音於黑暗中响起:“先听会让我高兴的事吧。”
他不认为听完痛苦的事情後,他还有心情与力气去听高兴的事情。连纳西德都认为会让他痛苦的事情,那麽这件事情一定只会痛苦加痛苦!没有第三选择的情况下,那麽就在痛苦到来前,至少能高兴一下下。
“嗯,那我就告诉你。”顿了顿後,纳西德低沈的声音才继续传来,“所有的人包括我那快病危的父王都反对我立你为我的正妃,所以你不用担心了,为了能顺利当上下一位的国王,我只能乖乖听他们的话。可恶,我贵有皇太子的头衔,却拿那些手握行重权的大臣没办法。等我当上了国王,得到了陷落之城淹没在海里的终极武器,我让他们一个个全都死光光,看谁敢跟我作对!”
纳西德的醉话终於让叶言溪明白,他为什麽这麽想查清陷落之城的事情的原因。
“好了,让你高兴的事情告诉你了。那现在,我就要告诉你,让你痛苦的事情好了。”
醉酒的纳西德哼笑了一下,一只火热的大掌顺著身下的人身体的线条向他的下身摸去。
“这件事就是,就算你做不成我的正妃,你也不可能离开皇宫离开我。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这一生,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不用怀疑,现在,我就在向你证实这件事情。”摸到叶言溪下身的大掌探进他的臀部,在股缝间来来摸索一下後,准确地刺进了他的体内。
“唔!”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被迫做这种事的身体顿时真实的传达著痛苦。
“耶依,今夜,你就好好地侍候你的男人,我吧。”
低笑了几声後,纳西德另一只手扯下了他的睡袍,尽情的欣赏与玩弄著他的身体。
果然是一件让他痛苦万分的事情!
在被真正开始折磨得前,叶言溪於心底冷笑著。
34
每经历过一次,就像是死过了一次一样,每次张开眼睛,都奇迹般的觉得,自己真够强韧,这样居然还能不死。
睡了一觉起来,精神算是丰沛,但身体却酸痛不堪,就连翻个身而已,都艰难万分。
睁眼看著窗户耀眼的阳光,猜想现在不是中午也接近了中午的叶言溪听到开门声。
是谁?
搬到这里住後,他已经习惯了侍从进门时的敲门声,这样不敲门就进来的人,除了纳西德就没别的人了──
费力的扭头去看,看到出现的只是一名侍女,他松了一口气。
他现在可没精力去面对纳西德这个狂妄霸道的男人。
松了一口後开始猜疑为什麽这个侍女会不敲门就进来时,侍女就已经站到床边,傲慢地俯视他,冷冷的说:“今天开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