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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查虽不懂中文,可他也看得出林浩然眼里的挑衅,他狞笑着,又向他扑过去。林浩然慌忙侧身躲开,重心不稳地摔下床。他挣扎着爬起来,却因为双手被铐而行动缓慢,哈查残忍地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抽起来。
林浩然疼得龇牙咧嘴,他不顾一切地向哈查撞过去,两人扭打成一团。
房间里的斗殴声越演越烈,门外的保镖经过之前被哈查警告的经验,也不敢再多过问,只是一直安分地守在岗位上。
“呼……呼……呼……”哈查气喘如牛,粗鲁地抹去脸上的血痕。他得意地看着双手双脚都被绑住、动弹不得地躺在床上的少年。
经过一番恶斗,戴着手铐的林浩然最终败下阵来。他身上增加了不少淤伤,手腕也被手铐磨破了皮,双脚则被哈查用床帐的带子绑了起来。不过哈查身上也多处挂彩,不比他好得了多少。
尽管是到了这种时候,林浩然眼里依然没有一点畏惧。哈查见了他的眼神就生气,他用力甩了林浩然一记耳光,用泰文骂着“小杂种!狗娘养的!”,林浩然将被他打歪向一边的脸扭回来,他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甚至连眉心也不动一下。
哈查一边咒骂着一边爬下床,他跑到一旁的抽屉里翻找着什么。林浩然趁他走开了,扭着身子想爬起来。他的视线刚好正对着窗户,冷不防看到一个黑影在窗帘后面晃动。
“咦?”林浩然的动作迟疑了下来,当他想看清楚一点的时候,那黑影又宛如鬼魅一般消失了。
林浩然还在发呆,哈查已经重新走回来,他手上拿着一支针筒,满脸狰狞。林浩然迟钝地转过身,当看到那支泛着寒光的针尖之后,他再也无法保持镇静,终于露出了哈查期待已久的惶恐表情。
哈查拿着针,向他靠近,林浩然不自觉地往后缩。那支针里面的液体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难道是毒品?一想到哈查要把这种东西注射进自己体内,林浩然禁不住全身一阵战栗。
“不……不要……”他首次发出求饶声,
哈查怎么可能放过他?他狞笑着,一手摁住林浩然,迅速把针扎进他脖子上的大动脉——
“啊!”林浩然凄惨地尖叫,恐惧与痛楚逼出了他的眼泪。
“哈哈哈哈……”哈查张狂地大笑着,把注射完毕的针筒丢开。
林浩然蜷缩在床上,他面无人色,浑身都在颤抖。哈查正想压上去一呈兽欲,一个人影无声无息地走到他身后……
“唔……”戴着黑手套的手快如闪电地捂住哈查的嘴巴,一柄装了灭声器的黑色手枪顶住他的脖子。
啾!一阵短促而清脆的枪声。
杀手把双眼反白的哈查扔在地上,哈查的血液缓缓渗出,将酒红色的地毯染成骇人的紫黑色……
床上的林浩然全身发冷,他的视野模糊,只看到眼前是一名魁梧的黑衣男人……难道是死神吗?也好,让他现在死掉也好……死掉就感觉不到痛苦了……
林浩然无力地闭上双眼,渐渐失去了意识。
那男人将昏迷的林浩然扛到肩膀上,悄悄从打开的窗户离开。
林浩然在全身燥热的情况下醒来,一睁开眼皮就被头顶的灯光刺得眼睛发痛。嗖!一只手将床边上的薄纱扯过来,阻隔住那耀眼的光芒。
“醒了?”汤仲驰俊魅的脸出现在他上方。
林浩然眨了眨眼,意识还是相当模糊。汤仲驰用大拇指摩挲着他的下巴,俯身吻住他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双唇。林浩然被这个吻吓得旋即清醒过来,他慌忙将汤仲驰推开。他这么伸手一推,才发现自己手腕上的伤已经被细心地包扎好,林浩然一愣。
“果然啊,只有接吻才能让睡公主彻底醒来……”汤仲驰抚摸着他的头发,打趣地说。
林浩然没心情理会他,他现在终于看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他居然一丝不挂地躺在汤仲驰结实的大腿上!
而汤仲驰虽然没有脱光衣服,可他只穿着宽松的浴袍,性感纠结的胸膛露出了一大半,全身弥漫着诱惑的气息。
这家伙浴袍底下一定也是赤条条的!林浩然又气又羞地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他的手往旁边一探,摸到一团硬邦邦的灼热物体。
咦?林浩然木讷地看去,自己的手正不偏不倚地覆在汤仲驰的男性象征上!
林浩然像触电似的立即把手缩回来,脸蛋在同一时间涨红成烧章鱼。汤仲驰爽朗地大笑起来,林浩然不敢看他,背过身就要跳下床。一双强健的臂膀从后伸来,将他牢牢抱住。
“我的很大是吗?”汤仲驰下流地舔着他的耳廓问道。
“我不知道!放开!”林浩然心慌地低吼,使劲掰他的手。汤仲驰将他拖回来,以大腿钳住他的身躯,笑问:
“你现在这模样是想去哪里啊?”
林浩然感觉到自己的臀部正压着一块高热的硬物,不久前看到哈查下体的景象浮现脑际,可是他此刻却只感觉害羞与恐惧。
“你管我那么多!放开我!”林浩然越发着急地挣扎。
“你应该有感觉了才对啊……”汤仲驰挑逗地揉捏拉扯他的|乳尖,舌头继续游走在他敏感的耳背附近。
“什……什么感觉?”林浩然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体内的确升起了异样的感觉,下腹好象有一团火苗在燃烧,火舌直直逼向那欲望的根源,涨得非常难受。
汤仲驰一手握住他早已苏醒的性器,嘴唇贴着他的耳畔低语:
“哈查不是把他们最新研制的‘药’打进你体内了吗?”
林浩然脸色一青,半带惶恐地问:“什么药?”
“我是不太清楚啦……”汤仲驰低笑,故意惹他着急。“不过看你现在的症状,或许是春药壮阳药之类的。”
林浩然听了,全身明显僵硬住。汤仲驰用脸颊磨蹭他的头发,恶质地问:“怎样?要我帮你消火吗?”
林浩然撰紧拳头,顽固地回答:
“不用你假好心!”
“不要逞强嘛……我是真心帮你的哦……”汤仲驰边说边在他的后背来回舔弄。
“你……”林浩然忍耐着欲火的折磨,牙关打颤地骂道:“是你把我当成筹码送给哈查的!现在又来猫哭耗子!”
“是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汤仲驰以哄小孩的语气道,可是他的眼里却闪过内疚,只可惜林浩然背对着他无法看到,不过,就算看到了他也只会告诉自己那是错觉吧。
林浩然无法再与他辩驳,因为他体内的欲焰已经把他烧得神智不清了,他怕是一开口就会冒出阵阵叫他羞恼的呻吟。
汤仲驰知道他已经到极限了,他将他的身子翻过来,让自己的下半身与他紧紧贴住摩擦,这样的刺激让林浩然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可是他不允许自己在这男人面前示弱!他绷紧身子,死都不愿发出任何声音。
“不要咬牙,快出血了……”汤仲驰心疼地抚摸他的嘴唇,他捏着林浩然的腮帮子微微用力,趁他的牙齿打开的一刹那,低头堵住他的唇。
“嗯……嗯……”林浩然那叫人消魂蚀骨的呻吟声从嘴唇的缝隙之间流泻而出。
汤仲驰一边与他亲吻,一边将身上的浴袍脱下,露出浑身精壮的肌肉。林浩然迷失了理智,情不自禁地张开腿环夹住他的腰身。
纱帐中的两具肉体纠缠在一起,不断地晃动,摇摆……
经过一整晚的交欢,林浩然最终还是顶不过疲累的侵袭而沉沉睡去。汤仲驰半躺在他身边,边抽烟边失神地盯着墙上的贝壳壁灯。
放置在床头柜上的行动电话猝不及防地颤动起来,细微的颤抖声让睡梦中的林浩然不安稳地翻了个身。汤仲驰一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另一手接起电话。
他看了看来电显示,以英文道:
“HELLO?”
对方也用英文与他交谈:
“汤先生,事情都办妥了,谢谢你的协助。”
“卡里先生太客气了,我们各取所需而已。”
“对了,你的‘小猫’没事吧?”
“谢谢关心,他很好。”汤仲驰见林浩然紧皱的眉心渐渐舒展,他嘴边浮现出自己也没有察觉的宽慰笑容。
“我叫下面的人查过了,我那无能的大哥给他注射的只是一般壮阳药,没什么后遗症,你可以放心。”卡里冷笑着补充:“那死鬼纵欲过度,年纪大了只好靠这种玩意维持性功能,所以后期研制的药物全部都是壮阳类型的。”
汤仲驰笑而不语,卡里又道:
“不过汤先生,我想你们还是尽早离开泰国比较好,我大哥忽然毙命,底下的老头子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相信他们很快就会追究到你身上去。”
“呵呵……那可就麻烦了,我还想在曼谷多玩几天呢。”汤仲驰半开玩笑地说。
“真的十分抱歉,在我没有完全接管权力之前,还不敢太过保证你们的安全,这样吧,作为补偿,我招待你跟可爱的小猫到马尼拉或者吉隆坡玩一玩,你觉得怎样?”
“谢谢卡里先生的好意,不过,我们也已经有后备安排了。”
“那好吧。”
“卡里先生,我知道你未来一段时间会很忙,那批‘货’我会派人来收的了。”
“没问题,答应过你的东西我一定不会忘记的。”
“那,今天先聊到这里吧,再见。”
“BEY。”
汤仲驰挂断电话,将剩下一半的烟捻熄。他按下床头柜上的控钮,将房内的灯光调成适合睡眠的暗黄|色。
林浩然又翻了个身,汤仲驰把他抱进怀里,在他光洁的额头印下一吻。
“对不起……”他贴着对方的眉心,几不可闻地低语。
窗外的夜色越发柔媚,房内的两人紧紧相拥。
翌日,林浩然睡到日上三竿,满身酸痛地被酒店里的服务生叫醒。汤仲驰已经离开房间,他的贴身助理进来给他们收拾行李。林浩然梳洗过后,跟着保镖们来到酒店大堂,在他们的监视下吃早饭。
中午十二点过后,汤仲驰回来了。他温柔地摸摸林浩然的头发,问:
“身体状况怎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林浩然将情绪掩饰住,一声不响,冷淡地别开脸。汤仲驰也不生气,柔声道:
“不舒服的话就告诉我,不要逞强哦。”
又要用怀柔政策?林浩然冷哼,他可不会忘记对方是如何狠心地将自己送给哈查。
汤仲驰搂着他站起来,一行人离开了酒店大厅,上了酒店安排的车子。林浩然认得车子行使的方向,是去曼谷机场的路线。
这家伙又在算计着什么?是要回国?还是去别的国家?林浩然无法放下戒心。他全身紧绷,一直盯着窗外的景物。
汤仲驰主动把计划告诉他:
“我们接下来要到马来西亚的首都,吉隆坡去,搭飞机需要一小时十五分吧,很快就到了。”
这次是吉隆坡吗?不知道又要跟哪个黑帮老大赌博了,林浩然不禁冷笑。
“这次又要把我送给谁?”
汤仲驰眼里的愧疚一闪而过,平静地说:“没有。”
林浩然沉默不语,汤仲驰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