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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会觉得他那张沉痛表情下面,写着“你又上当了”几个大字?
来不及细想,已经被他一个饿虎扑食压到地上,扯开衣衫。地上铺着上好的波斯地毯,躺在上面软软的,很舒服。
舌尖游过的地方一阵阵酥麻袭上大脑,我手指用力扣紧毯子的短毛。
昨夜急雨,清晨依然凉意很盛,裸露的皮肤因此有些颤栗。
一定是如此,打死我也不会承认是他的舌头让我发抖!
脑中渐渐混乱起来,像钻出了一棵牵牛花的藤,缠绕着飞快生长,在每一个角落里开花,吹着几十个小喇叭,吵得我头晕眼花,连自己的喘息都听不见了。
嘴巴忽然被什么压住,一个柔软的东西滑进来,在口腔的壁上,牙床的边缘肆意的扫荡,贪婪的吸吮。
“呜……”
我感到窒息,想用手去挡,谁知那东西忽然离开我的嘴巴,一路向下,含住了我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啊——”
我猛然清醒,推开身上的人,骨碌一下爬起来。
果然,裤子已经被褪到膝盖了!
我慌忙穿好衣裳,大声骂道:“你这个变态,竟然、竟然……”
“竟然?竟然什么?”花潜嬉皮笑脸的凑到我的脸边。
我面红耳赤,一掌打开他:“你竟然舔我的……我刚才可没有……”
“哦,如果你觉得吃亏了,就也来舔我的,我可比你大方多了。”他说着,拉起我的手放到他的小弟弟上。
隔着布料,我都能感到那里的硬度。
像被烫到了似的,我倏的抽回手,脸上着了火似的,恨不得一头扎进池水里。
这个不知羞耻的淫贼!
“既然你大方,刚刚为什么还要寻死?!”
“金银珠宝在手,我有享不尽的富贵,怎么舍得死?”
“你又在耍我?!”我怒视他,想用眼中的怒火烧死他。
他后退两步,双臂环在胸前,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在说,你现在才知道?
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我拍开他伸过来的手,拉开门冲了出去。
我承认我笨,连父母玉玺都说我太单纯,容易上当。
可简简单单的生活不好吗?
为什么总要耍些阴谋诡计来对付别人?
这种时时刻刻猜度他人的日子我只过了这几天,就已经觉得筋疲力尽了,为什么许多人还乐此不疲?
为什么不能诚恳一点儿,真实一点儿做人?
“元宝,你怎么了?”一个女孩拉住我。
我抱住她,不禁哭出声来。
她像对小孩似的轻拍我的背,哄道:“快别哭,告诉我怎么回事儿?”
我恨的牙根痒痒。
我怎么能说自己被人骗舔了小弟弟?
“金子,这儿没你的事儿了,做你的活儿去。”花潜赶过来,将我从金子怀里拉开。
“不要!”我在他手中挣扎,想重新回到金子那边,可怎么也挣不开。
“可是,老板……”金子看看我,犹豫的说。
“你走吧。”花潜两手制住我,命令道。
金子一步一回头,看我虽奋力反抗,仍被花潜夹在胳膊下面带走
第五章
“不过是个玩笑,你别当真了。”他将我按在椅子里,伸手来为我擦脸。
我别过头去,嘴瘪着,仍在不住抽泣。
“元宝,别生气了,你哭得我心都碎了……”他嘴里说的肉麻,脸上却一幅促狭的模样。
我横了他一眼,说:“谁生你的气,我只是想起在以前世界的日子。”
“想家了?”
我点头:“好想回去……”
“这里不好吗?我已经答应不再打你了,以后还会帮你做生意。”他微微皱眉。
“我觉得特别累,总要提防你是不是又在设计我,我不愿意像白痴一样被人耍的团团转……”我用袖子抹抹脸上的泪,絮絮叨叨的说,“可是我很笨,总是看不出哪里有圈套,也辨不出哪句话是谎言,我清清白白的对人,也以为人家会清清白白的对我,玉玺以前总说,如果我被别人卖了,一定还在帮人家数钱呢……”
想到玉玺,我心里一酸,眼泪又流出来:“玉玺说过,如果放我自己生活,肯定会被人害得很惨,所以他会一辈子保护我,不让别人欺负我,永远不会离开我……可是现在……”
“他真是你弟弟?”他忽然问。
“当然,不过大家都说他比较像哥哥。”我觉得他问得奇怪。
“你们兄弟感情很好啊……”
“嗯,玉玺总是守在我身边。”
他垂下眼睫,好像在想什么,然后说:“元宝,我答应不会再欺负你了,你不要再想他了好不好?”
“他是我的亲人,怎么会不想?”我觉得他的条件很无理。
“可他已经不在了!”
我低下头,喃喃地说:“是啊……他已经不在我身边了……”
所以我才会像现在这样惨……
“元宝,你会忘记他的。”他说的很肯定。
我点头。
如果可以,也许忘记会更快乐一点,就像那只试验中的青蛙,用小火慢慢煮,直到死去也不会感到特别痛苦。
花潜站起来,说:“好了,去梳洗一下,吃过饭之后我带你去回春堂看看。”
趁着吃饭的时候,花潜找来冯管家,吩咐道:“以后元宝就到回春堂去帮忙,不再做家里的奴才了。”
“是,老板。”冯管家答着,一边诡异的朝我笑。
我被他弄的浑身不自在,心想,这个色老头肯定又在歪想呢……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仆人!
***
回春堂位于镇东,距花潜的宅子不远,步行可至。我跟在他的后面,东瞧瞧西看看,眼花缭乱。
原来这就是古代,和电视上看的真像!
刚来的时候被自己的乞丐身份弄的手忙脚乱,后来又直接进了花潜的家里,跟本没来得及领略古代的风土民情。现在才有机会细细的参观,真让人新奇不已!
我正想过到路的另一边,去看那里的一个卖小玩意儿的摊子,但被花潜落住:“到了,进来吧。”
他将我领进一间药铺,店面不大,靠墙摆着一排插着小抽屉的柜子。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先生正给一人诊脉。
等他开完方子,抓好药,将病人送了出去,花潜这才过去,很尊敬的说:“何先生,这两天您受累了,我给您找了个新伙计,他叫元宝。”
何大夫转向我,笑呵呵的说:“元宝?好名字啊!”
我不好意思起来。
看来起一个好名字真的很重要啊!
花潜笑着对何大夫说:“何先生,以后元宝就在这里负责台面,您专心诊病,不用管那些杂事了,他有错的地方,您也别对他客气。”
“好好,我看这孩子挺机灵,能帮不少忙。”何大夫不住的点头。
花潜转向我:“元宝,有什么不懂的一定要问,这药铺可不比别的,错一点儿都会出人命的。”
我点点头,他又说:“等晚上关店,你就跟何大夫一起回来。”
我又点头,他又啰嗦了好几句才走,无非是怕我乱下虎狼药,细心的样子和平时截然相反。
何大夫很和蔼,带我里里外外的参观了一遍,指着各处说:“里间是按照方子配药,然后送到外面来,有病人等着的就立刻取走,也有预先定药的,就先放到这些小抽屉里,等人来了再拿,千万不要弄错了。”
“您放心吧!”我自信满满的回答。
想我可是大集团的太子,将来要管理上千间公司,小小的药铺能难倒我?
今天的病人不多,虽然我还不太熟悉,也还应付自如,干得起劲,闲的时候就跟何大夫聊天。
想不到何大夫也对花潜赞不绝口,我不禁纳闷。
难道全世界只有我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何大夫捋了捋胡子,笑着看我,说:“一个人对于他心中与众不同的人,态度自然也会与众不同啊。”
我听得一头雾水,但还是不懂装懂的点了点头。
***
第二天,我又跟着何大夫去回春堂,刚刚开门不久,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扛着几个袋子进来,头上还戴着个毡帽子,压得很低,似乎是想遮住脸。
他将袋子放到地上,对何大夫说:“何先生,这里是您上回要的药材,您过过目?”
何大夫起身细细的查看了一番,点点头道:“很好,没错,元宝,你拿三两银子给他。”
我答应着,将银子交给他,他看了看我,问:“你是新来的?”
“是,我叫元宝。”我朝他笑笑。
“不错,好名字,哈哈哈哈。”他笑的很爽朗,“我叫张财,可惜没财。”
在他仰头大笑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他的右边脸颊上有几道抓痕,血淋淋的,很是触目,失声叫道:“你的脸……”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用手抚着那几道伤,样子很窘迫。
何大夫闻言过来看了看,笑着问:“张财,又和老婆打架了吧?”
他唏唏笑着,自我解嘲道:“那婆娘凶的很,改天惹恼了我,就休了她再找个年轻漂亮的,嘿嘿……”
“谁叫你偏要干那事儿去的,你老婆是出了名的醋桶,你还不知道?”
何大夫摇摇头,又去看他的病人去了。张财拿了银子,也不急着走,赖在柜台上和我有一句没一句的扯闲话,不一会儿就称兄道弟起来。
待到何大夫出去了,他忽然压低声音说:“小兄弟,你这儿有没有什么药,能叫男人那儿更强的?”
“男人哪儿?”我没听清楚。
“就是下边呗。”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他想买春药。
“张大哥,你这要问何大夫,我哪儿知道啊……”
“这点儿小事,还用看大夫?到底有没有?”
我摇摇头:“这我可不知道,而且,这些东西吃多了可不好,看你这块头,难道还用得着吃药?”
“唉……小兄弟,看你可靠,我就和你说了吧,我那里……举不起来,为这事儿我老婆成天和我打架,弄得我抬不起头来……”
原来是阳萎……这可是男人的致命病啊……
因为害怕步他后尘,我急忙问:“怎么弄成这样的?”
“说来也奇怪,就是有一次我背着我老婆去找镇北的刘寡妇风流风流,哪知刚到一半,我老婆突然闯进来,一通扭打,从那以后我就不行了……”
“怎么不看看大夫?”
“这种事儿怎么好意思……”
我点头,表示理解,低头想了一会儿,拿定主意,从药屉里翻出一颗药丸,偷偷塞给他:“给你这个。”
“这是什么?”他捏着药丸问。
“这就是治你病的药,我爷爷的秘方。”
“真的管用?”他将信将疑。
“当然!以前有个人和你一样,吃了我爷爷的药,一颗见效。”
其实他本身没病,只是自己心理作用而已,这样一说,应该就会管用。
“好好,我回去试试。”
他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