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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这命就回来了一半。可问题是,怎么才能从白桑韵的手腕上取到丹果,又不让刚生产没几天的白桑韵起疑。
宫里宫外...人人焦虑。
31
刘淮烨和蓝阙阳进到寝宫里,两人掩住心中的慌乱,走到刚喝完药的白桑韵身边。蓝阙阳拉着白桑韵的手道:“桑韵,小芋头今天有没有闹?”
“父王,芋头今天乖得很,尿了都没哭。一醒过来就笑,皇爷爷看得都不肯回去歇着了。”一直在宫里陪着白桑韵的白忻澈道。由于他有了身孕,白桑韵干脆让他搬进了宫,也好有个照应。
“忻澈,你也注意身子,你现在可不比旁人。”刘淮烨嘱咐一声,接着对白桑韵道,“桑韵,最近地方官员要回京诉职,我和阙阳会比较忙,白日里没办法陪你,你和小芋头可要老老实实地在屋里呆着。忻澈,看好你爹...韵峥和韵嵘也要忙一些,你就在宫里安心养胎,陪你爹爹和皇爷爷说说话。”
“父皇,您放心,宫里有孩儿在,国事要紧。”白忻澈回到。白桑韵仅是笑着点点头,告诉两人他知道了。蓝阙阳看了刘淮烨一眼,两人放开白桑韵。亲了亲儿子,两人匆忙出了寝宫。
一出寝宫,刘淮烨和蓝阙阳就下了许多道命令。宫中的管事嬷嬷和太监都得了旨意,一些人赶到显亲王府去候着,等待随时差遣;一些人则管好宫里人的嘴,要瞒着几个人。
蓝阙阳和刘淮烨直接骑马出了宫。趁刘淮烨说话那会儿,蓝阙阳偷偷从白桑韵的手腕上捏下一颗丹果。他们盼着白桑韵胡涂些,不要发现那短短的时间内,他手腕上的链子有何变化。
京城显得异常紧张,皇上和阙阳的马一停在王府门口,众多的侍卫太监就拥了上去,禀报刘惜赐目前的伤势。带着救命的丹果,蓝阙阳极快地奔进青柳居内。看到刘惜赐的样子后,刘淮烨和蓝阙阳的怒火携带着无法抑制的真气把刘惜赐房内的桌椅毁了个干净。
把丹果弄碎,蓝阙阳亲自喂刘惜赐喝下,更用自己强大的内息把刘惜赐体内的淤血逼了出来。蓝阙阳已经多年未出过手了,除了他与离尧过招的那次。可这次出手,却是为了救他的爱子,蓝阙阳心中的愤怒及心疼可想而知。
给刘惜赐上了麻药,伍默一针一针的缝合刘惜赐腹部的洞。那一针针不仅扎在了离尧的身上,更是扎在了刘淮烨和蓝阙阳的身上。
“查到背后主使是谁了没?”当伍默最后一针缝上后,刘淮烨问。
“伤了惜赐的是严瑞府上被赶出去的小公子。那人当初在‘求知书局’印淫书,惹恼了惜赐,严瑞就把他赶出去了。但儿臣审问他的时候,他却说什么都不记得。儿臣看定是有人找他当了替死鬼。儿臣派人查过,他身上带着蛊毒,应是被人控制。”蓝韵嵘回宫告知父皇和父王后,就提审了人犯。
离尧默不作声,青筋暴露的双手里是早已变成粉末的布料。刘惜赐身上的毒他见过,而且非常的熟悉...他已经猜到刘惜赐是为何受得伤,也猜到了背后那人是谁。阮香...这就是你对我的报复...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伤了他...
站起来,离尧用手背轻轻摸了摸刘惜赐的脸,“若惜赐醒了,告诉他,我去找人,很快就回来。”
“惜赐遇刺和你有关?”刘淮烨听出来了。离尧点了下头,吻了下刘惜赐惨白的唇,转身走了。没有人拦离尧,不是拦不下,是知道拦不了。离尧已然疯狂的样子,让他们清楚拦下来情况只会更糟。
“跟上他,这个时候别再添乱。”蓝阙阳说了句,两道影子闪了出去。把昏迷的刘惜赐放平,蓝阙阳眉头紧锁地说:“务必封锁惜赐受伤的消息。韵峥韵嵘负责搜查京城里的可疑之人。既然这事和离尧有关,派人到北边去。伍默,你还跟平日一样每天进宫,见桑韵,惜赐这边我和皇上会陪着。晚上就辛苦你一些,这几日你就在惜赐这里住下。告诉下面的人,凡是口音不是京城的,全部盘问。小小一个离教...本王还真要会会。”
“给上官去封信,泽湮离北边近,那些离教的党羽,让他派兵前去清剿。还有,若宫里那几个问起惜赐,就说他跟离尧去京郊礼佛了,其它的话不许多说。”
“是,父皇。”
...........
白桑韵看着么儿,心神有些不宁。算算日子...他问:“忻澈,惜赐是不是已经三日没进宫了?”
“听韵峥他们说惜赐和离尧去京郊礼佛了,好像要待个几天。”白忻澈回道,见白桑韵面色严肃,白忻澈问,“爹爹,怎么了?”
白桑韵摇着天赐的小手,心中纳闷。记得惜赐前几天入宫的时候说过要天天进宫来看天赐,还说给天赐订了一些好玩的东西,过两天就去拿。可怎么又突然出京礼佛了...
“韵峥和韵嵘这几日很忙?”
“嗯,常常半夜才回来,隔日一大早就出去了。”白忻澈也感到了几分异样,问,“爹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可能是惜赐天天往宫里跑,我都习惯了,突然见不到他有些不适应。”白桑韵立刻笑着说,然后感叹一声,“当初惜赐出生的时候,你父皇、父王还有皇爷爷他们就天天抱着不愿撒手,现在小芋头...比惜赐是有过之而不不及...唉,真希望小芋头别跟惜赐一样,成个霸王。”
白忻澈小心的抱起刘天赐,喜爱的亲亲。“爹爹,小芋头这么可爱,谁能不喜欢?您不知道,韵峥和韵嵘每日回来第一句就是问芋头。要不是他们最近忙,我怕是根本没机会抱芋头呢。”
白桑韵抬手去拉刘天赐的小手,目光在扫过手上的丹果时停下了。收回手,白桑韵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丹果...好像少了一颗。
“爹爹?”白忻澈小声喊道。白桑韵收回心思,道,“忻澈,最近韵峥他们忙,你也别累坏了。把芋头放下吧,你回去歇着。”
“也好,晚点我过来陪爹爹用膳。”有些困意的白忻澈放下天赐,跟着服侍他的太监走了。白桑韵数了数手腕上的丹果,眼中浮现疑虑。细细回想这几日宫里的动静,白桑韵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
“洪三。”
“奴才在。”
“去喊伍大人过来。”
白桑韵希望是自己多想了,也许生产那天他吃了两颗丹果。不过白桑韵不放心,还是想亲自问问二弟。可等了半天,洪三却说伍默不在太医院。白桑韵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这个时候伍默不在宫里,让他不解。想到这几日偶尔从那两个人脸上察觉到的心有所思,白桑韵拍着儿子的手越来越慢。
“皇上可在宫里?”
洪三支支吾吾地看着白桑韵,跪下道:“奴才不知。奴才只负责伺候国公,皇上那边奴才不能随意走动。”
白桑韵想看清洪三的脸,可洪三却拼命低下头不敢看白桑韵。白桑韵眼沈了下,道:“好了,没什么事,你下去吧。”
让嬷嬷把刘天赐抱走,白桑韵起身忍着身上的疼痛穿戴整齐,出了崇阳宫。一看白桑韵出来了,太监宫女跪了一地,喊着让白桑韵回屋。
“备轿,我要去显亲王府。”白桑韵扶着人,道。他有预感,惜赐出事了。
“国公,王爷去京郊礼佛了,您现在去也看不到王爷啊。国公,这一个月还没过去呢,您现在可不能出去。”洪三等仍挡在白桑韵的面前,求着。
“怎么你们都知道惜赐去礼佛了,我这个当爹的反而不知?”白桑韵立刻听出了不对,沈下脸道,“你们不愿给我准备轿子,那我就走着去。”
“国公,皇上说了,您要卧床歇息,奴才这就去请皇上,请国公莫动怒。”洪三起身就去叫人,却被白桑韵制止。
“别请皇上了,备轿,我要去显亲王府。”见其它人没动作,白桑韵竟不顾伤口开裂向外走。下面的人没法子,赶忙命人抬轿。
32
“皇上,王爷,不好了,国公来了!”一太监跑进青柳居慌张的禀报。
刘淮烨和蓝阙阳一听急忙朝外走,并质问道:“是谁走漏了风声?!”
“奴才不知,刚才宫里传话过来,说国公命人备轿,要来王爷府。宫里的奴才们拦都拦不住。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岔子,让国公察觉了。”
刘淮烨和蓝阙阳心知要糟。这三天白桑韵都没察觉手腕上的丹果有何变化,也没问惜赐怎么没进宫,他们刚松口气,没想竟被那人察觉了。白桑韵生产才不过半月,此时突然出宫,不仅对他的身体不好,若让他知道刘惜赐出事了...刘淮烨和蓝阙阳的步子加快。上马赶在白桑韵的轿子到达之前,刘淮烨和蓝阙阳就把白桑韵拦下了。
“桑韵,不是说让你在屋里老老实实地躺着么?怎么出宫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受不得风?”刘淮烨拿披风把白桑韵裹了个严实,抱上马车。
“回宫。”
“去显亲王府。”
两道不同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白桑韵拨开头上的披风,对刘淮烨和蓝阙阳道:“今日我要见到惜赐,到他府上去。若惜赐不在,我就在他府上等,等到他回来。”
刘淮烨和蓝阙阳两人竟同时出现,而前来的方向就是刘惜赐府邸的方向,让白桑韵心中的疑团更大。
“桑韵!”蓝阙阳加重语气责备道,“你刚生产完,就算不为你自己考虑,也得为我们和小芋头考虑。万一受了风,或伤口又裂了,怎么办?惜赐去京郊礼佛了,说要给你和小芋头祈福。他也是临时决定的,所以事先没告诉你。你回宫去等着,我马上命人去传他回来。”
白桑韵闭上眼叹声道:“淮烨,阙阳...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有什么事你们觉得能瞒得过我?说吧,赐儿出什么事了。放心,无论是什么事,我都挺得住。”
白桑韵此时已经肯定惜赐出事了,刘淮烨和蓝阙阳身上淡淡的药味,让白桑韵证实了心中的猜测。
“桑韵,赐儿能出什么事。你别多想。到是你,先回宫去。你就这么跑出来,伤口肯定裂了。赶快回宫,让伍默给你瞧瞧。”刘淮烨给白桑韵宽心,希望他能听自己的话乖乖回宫。可是白桑韵平时很好说话,可一旦有什么事,那种固执就连他最爱的两个男人都没有办法。
按住刘淮烨的手,白桑韵坚定的说:“去惜赐那儿,淮烨,你现在把我送进宫,我就会再出来。你若不想我一直好不了,现在就带我去惜赐那儿。”
刘淮烨看向蓝阙阳,心中焦急。蓝阙阳钻进马车,把白桑韵抱进怀里,道:“去王爷府。”
马车动了,蓝阙阳揉上白桑韵的心口,轻声道:“桑韵...你别急。赐儿...是遇到些麻烦,不过并不严重...我和皇上瞒着你...也是想你安心养身。等满月过了,再告诉你。”
白桑韵的眼中浮现担忧,他握上两人的手问:“出了什么事?”
刘淮烨略一沉默,然后道:“赐儿三日前被人捅了一刀,”接着他马上安抚白桑韵,“桑韵,你千万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