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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还不知是谁在忻澈被爹爹送走后,不帮我说话。”刘韵峥在亲兄弟面前多了几分的人气。
“谁让你和二哥天天欺负忻澈,我当然要帮忻澈了。”刘惜赐深吸几口气,“这事儿,你们何时知道的?”
“也就比你早了一个月。”刘韵峥把脏了的太子服换下来,神态也恢复了往日的严厉,“惜赐,爹爹有孕,皇爷爷身子也是一日不如一日,离尧的事已经是这样了,就算你哭你闹,也于事无补。如今,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呆在京里,别让宫里的老人家为你操心。”
“没有法子么?难道,真让他被块玉牵着?”刘惜赐伤心地问。
蓝韵嵘摇头,倦倦地说:“北边离惠耀颇远,又是荒蛮之地,这次若不是为了你,父皇也不会让我去查他的身世。他在北边也算是个人物,母亲是‘关子族’的巫女,父亲离天,是离教上一任教主,据说是被离尧杀的。这之中的因果,我的人也查不出,只知他给你的那块血玉是离教教主的信物,不只对身子大有好处,更是练功之人难得的宝物。离尧出生后,离天就把这玉给了他,离教的人都清楚,玉碎,离尧也活不长,至于究竟是为何,这恐怕就得问离尧本人了。这还是当初离尧杀离天时,离天临终前说出的秘密。不过离尧杀死离天没过多久就离开了离教。”
“为何不亲自去问离尧?”刘韵峥问。
刘惜赐小心地摸着手中的血玉,低声道:“我不问,他每次想告诉我时,我都觉得他的心在淌血,所以我不问,我会弄清楚的。”
“惜赐,这随便你,我和韵嵘会帮着你查,可你要切记,不可乱来,不可让自己陷入危险之地。”刘韵峥严肃地叮嘱。
刘惜赐瞪他一眼,嘟起嘴:“我可是最乖的,哪会乱来,到是太子哥哥和二哥,才是乱来呢。”说着俏皮的话,刘惜赐的眼泪却又往下掉。
“听闻那离尧功夫不俗,人也邪气,你这副样子,他就不起疑?”刘韵峥继续帮刘惜赐擦泪,看到刘惜赐的眼泪,刘韵峥的眼神有些飘忽,他想到了另一人的泪,那泪,让他疼。
“我告诉他我养的马老死了。”
刘韵峥喝茶的手停下,问,“他信?”
“为何不信?”刘惜赐把血玉收好,“我的话,他从来都信。”说这句时,刘惜赐的话中带着他都未察觉的甜蜜。
“依我看那离尧也不是什么聪明之人。”蓝韵嵘打着哈欠说了句,马上得到刘韵峥的点头附和。
“切,你们两个就聪明了?忻澈和你们说什么,你们还不是信?”刘惜赐一步不让的顶回去,满意地看到两人变了脸。
不再斗嘴,刘惜赐认真的说:“太子哥哥,我手下近日有人办喜事,我要给他选些东西,我那儿没合适的,你的库房给我挑挑。”
“随你便,喜欢什么就拿走吧。”见刘惜赐没事了,刘韵峥和蓝韵嵘也不管他,出了东宫。刘惜赐足足挑了两个时辰,才挑到自己满意的。
..........
回府,得知离尧已经回来了,刘惜赐把挑好的东西交给王顺儿,并嘱咐了几句,回了青柳居。离尧已在门口等着他,见到他的样子,离尧显得很不高兴。
“又哭了?”自然的把人搂住,离尧摸着刘惜赐仍肿着的双眸。
“你去哪儿了?怎一大早就不见人?”再见离尧,刘惜赐却有了许多其它的情感。
离尧搂着刘惜赐向马厩走去,“今早到集市上给你挑了匹马,你瞧瞧,可还喜欢?”
刘惜赐闻言惊讶地看向离尧,双眸又湿了,“若不好看,我可不要。”
“成。”
当刘惜赐看到马厩里的那匹通体黝黑,额上有一撮白毛的马时,拉下离尧的脖子当着众人的面给了离尧一个深吻,离尧不客气的接受刘惜赐难得一见的主动。
“离尧,你可用这招讨过其它人的欢心?”明知对方没有,刘惜赐还是问了。
“除了显亲王,我还用去讨谁的欢心?”离尧的话让刘惜赐极为受用,也让刘惜赐下了某种决定。
.........
................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刘惜赐却是丝毫不在乎地吃着瓜子瓤,不时和离尧聊几句,看时辰差不多了,刘惜赐才开口:“老一,你这是何意?本王最讨厌别人有事没事就跪在本王面前,还一跪跪一宿的,本王还没死呢,这么急着拜啊。”
“属下不敢,请王爷成全。”老一磕头,却还是不起来。
“成全什么?可是看上哪家的丫头,不敢开口,让本王去给你提亲?”刘惜赐颇有难色的道,“老一,你可是本王的暗卫,这成家之事你是莫想了,除非你今后不做本王的暗卫,或有人替你的位子。但这事本王不能做主,你得去找嵘王爷,毕竟你是他送到本王这儿来的。”
老一低着头,没瞧见刘惜赐的笑快憋不住了,离尧则是心情放松地陪着刘惜赐看戏。
“王爷...属下...想给涟漪赎身。”
“你说什么?本王没听清。”刘惜赐很“惊讶”。
“属下...想给涟漪赎身。”老一再次磕头。
“哦,本王当什么大事呢,这好办,涟漪的卖身契正好在本王手里。”当着老一的面,刘惜赐竟掏出了涟漪的卖身契,老一露在黑布外的双眸眯了起来,感觉自己被人下了套。
“你那是什么眼神,”刘惜赐瞪一眼,“反悔了就直说,反正涟漪若被旁人看上了,这笔银子还是本王赚,本王还想自己的人嘛,这价钱就适当低些,可看你这样,本王还不卖了。”说完,刘惜赐就想收回去,结果老一蹿起,抢过卖身契收回身上,又跪在了地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到是把刘惜赐吓了一跳。
“王爷既然答应了,断不能反悔。”老一丝毫不怕刘惜赐降罪,而他也肯定自己被王爷耍了。
“哼,本王真是脾气好,让你们一个个都爬到本王的头上。”刘惜赐愤愤的说,还瞟了眼离尧,对老一伸手道,“一千两银子。”这真是狮子大开口了。
老一愣了下,冷着眼从怀里取出几张银票交给了刘惜赐,待刘惜赐接过后,老一取出卖身契手上运功,那张禁锢着涟漪的纸变成了片片纸屑。
“哈哈,老一啊,老一,这一千两可算是你所有的家当了吧。”刘惜赐笑得愉悦,老一的眼神却显得平静,道,“一千两,买他的自由,值了。”
“唉,可惜啊...那涟漪就算今日被你赎了,往后恐怕还得被别人卖了吧。除了服侍男人的本事,他还会什么?你把他赎了,可有想过他今后该如何生活?”拿银票当纸扇,刘惜赐又是惋惜又是幸灾乐祸。
“不劳王爷费心。”静默了一阵,老一回道,接着,人一闪离开了刘惜赐的院落。
刘惜赐笑倒在离尧怀里,问,“你说这一千两银子...涟漪可会傻傻地再给老一还回去?”
“他们既要在一起,这身外之物又岂会再分什么彼此?”离尧并不关心,他感觉地出来刘惜赐对他的态度变了,他想不出是为什么,但这对他来说是件好事。
“离尧...明儿我要在宫里呆一天,晚饭时回来,你直接到船坊去,晚上我们在那儿过夜,我想吃鲜鱼了。”
“好。”
20
依约来到湖边,离尧一眼就看到了刘惜赐的船坊,不过船坊除了边上的几盏灯笼外,船内却无一丝光亮,离尧看了眼四周,握紧腰间的剑带着手下踩着水面上了船。一上船,就有位离尧没见过的人走到他面前道:“离公子,王爷交代,除了公子外,其它人不得入内。”
这人离尧认得,是迎欢楼送来的三位男倌之一。看了看船上,周围站着一些侍卫,有刘惜赐身边的人,也有几个是生面孔,不过离尧却放下了心,留下手下,他脱了鞋进了船。
“离公子,请先沐浴。”一进船,又有两人上前要帮他脱衣,离尧换上薄衣跟着人进到浴间。引他进来的人为他摆好布巾后就退了出去,离尧拨了拨木桶中的热水,想着刘惜赐又想到了什么好玩的法子,来捉弄自己。
脱衣,入桶,离尧慢慢清洗着自己,他和刘惜赐虽然已同塌而眠,但除了亲吻之外,他们并未做到更深的一步。刘惜赐没有那个心,他也不急,他希望两人的结合能在自然而然的情况下发生。离尧清楚,依刘惜赐的性子,断不会屈于他身下,但若自己做承受的那方,依他的状况,怕会有些麻烦。不过离尧不介意被刘惜赐抱,毕竟,他喜欢上的是个叫刘惜赐的小霸王。
洗干净的离尧穿着白色单衣出了浴间,却还是没见到刘惜赐,而是被人带了到另一间隔间,里面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放满了吃食。
“请离公子用饭。”服侍他的两人说完,就退了出去。离尧笑了一声,坐下安静地吃了起来,吃了八分饱后,那两人又给他送上漱口水、净手水。一切弄完后,离尧喝了一刻中的茶,才听到那两人说:“离公子,王爷要见您,请这边走。”
离尧下到船舱底部,绕过一块巨大的屏风后,带他来的两人没跟进来,只是摆了个让他进去的手势。眼前是一层层的纱帘,地上的毯子是上面的两倍后,还扔着一些软枕。很暗,离尧只能看到最里面有亮光,船舱很大,离尧掀开一层层的纱帘走了进去,厚厚的地毯,听不到一点的声响,当离尧距光亮越来越近时,他眼中的惊艳及火苗也越来越旺。
三颗很大的夜明珠镶嵌在被挂毯遮住的船壁上,离尧掀开最后一层纱帘后,他站在那里俯视着半依在软枕上的刘惜赐,目光扫过仅穿着纱衣、里面未着寸缕的刘惜赐,而刘惜赐最隐秘的部位,却被一条薄毯随意地盖着,只要刘惜赐动一下腿,那幽暗隐秘之地就会暴露在离尧的面前。
“你可真慢,我等地都快睡着了。”黑色的长发披泻在床上,让刘惜赐看上去慵懒却又魅惑。而随着手臂的抬高而落下的纱袖,露出了刘惜赐洁白的藕臂。离尧露出抹邪笑,拉开自己的腰带,褪去衣袍,赤裸地趴在刘惜赐的身边,接着拉开刘惜赐身上的薄毯。
刘惜赐并不羞怯,任离尧肆无忌惮地看着他的身体,甚至用手抚摸,他点上离尧的肩窝,不满地说:“你这伤...好的可真慢...”
“王爷很不满?”扯开刘惜赐的腰带,离尧让他同自己一样赤裸。
“当然。”刘惜赐微喘起来,为离尧在他身上游移的手。
“那王爷准备如何罚离尧?”半支起刘惜赐,离尧显得有些急躁地把刘惜赐的纱衣抽掉,仍到一边。
“这本王得好好考虑考虑...”刘惜赐仰头,让离尧能更方便地亲吻他的脖子,“不如...罚你伺候本王吧,若你让本王不舒服,本王就把你仍到河里喂鱼...唔...”
胸前的红蕊被擒获,刘惜赐发出娇媚的呻吟,离尧却放开他,在他耳边问:“惜赐...现在反悔...还来得及...”紧接着,离尧就闷哼一声,原来刘惜赐竟用大腿蹭他的硬挺。
“离尧...你若不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