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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也只有一次,别再玩火,玩点别的。”
花开没出声,可是后背慢慢挺直,简明微微离开,看到花开脸上露出厌恶与不耐烦。那样子,好象一扇门重又在简明面前关上。
简明看着花开,好一个不驯的野马,可是他喜欢这匹野马,有什么办法呢?简明轻轻抚摸花开的长发,苦笑:“花开,你又露出一脸不悦,花开,是应该我来娱乐你的吗?我是不是得软声细气讨好你?”
花开笑,回去坐在秋千架子上,轻轻地一下下地晃,他说:“如果你谈到爱情,那就别让我娱乐你,如果你提到良好的服务,那就别谈感情。简明,你想利用你手中的钱与权,不仅得到肉体而且得灵魂,享受双重快乐吗?那么简大人你,至少等付出点耐心吧?你除了钱,什么也不肯付”
花开笑,过了一会儿,轻声道:“你真当我是贱货了?”
简明沉默了半晌:“那么,你希望我当你是什么?”
花开慢慢低下头,摇啊摇,摇啊摇,过了一会儿,他微笑:“是我说错了,我真的是一个贱货,那么,在一个贱货身上寻找爱情,真是错得离谱。”
简明站在那儿,看着坐在秋千架子上的花开,这个少年,吸毒滥交颓靡,他有着一种病态的美与蛊惑力,可是这样一个人,真的配谈个爱字吗?
简明微微弯起一个嘴角:“花开,你不是幻想我会象追求一个女神一样追求你吧?即使我爱上一个人,我也过了为爱疯狂的年纪,如果你需要我付钱,你就稍稍迁就一下我的脾气吧,你真的不觉得我对你好吗?小子,你不是想马上试试,我对一个敢从我身边逃跑的人,对一个敢耍弄我的人,敢对我动手的人,会坏到什么地步吧?”
花开微微扬起头,弯起那个漂亮的嘴角,温柔地笑,轻声地说:“我真的很想知道。”
简明呆站在那儿,他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花开一样挤兑他,逼他动手!
花开为什么要这样逼他动手呢?
简明走过去,抓住花开的长发把他拎起来:“真的想知道?”
花开因为疼痛而微微扭曲了脸,皱着眉,可是依旧在笑,轻声地妖媚地:“真的。”
简明道:“我不是一个商人,我也不是二世祖,花开,我比你想象的,还可怕。所以,你必须做一个出卖灵魂与肉体的双重男妓。”
花开的笑容终于淡了,他说:“呸!”
简明抽他耳光。
一巴掌打过去,花开的半边脸血红,即使不是因为痛,那巨大的冲击力也震得花开整个脑子里只有夜半钟声一样的共鸣声,连思维都停止了,所以他抱住了头。
简明等着。
过了一会儿,花开又抬起头,想笑,可是半边脸肿起来,那一个微笑,扭曲丑陋。
简明说:“脱掉衣服。”
花开慢慢解开扣子,扣子在手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有一点凉有一点滑。花开轻声问自己:“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他慢慢地脱下衬衫,然后抬起头,看着简明,这是怎么了?怎么落到这地步的?可是,他对即将到来的殴打有一种病态的激动与渴望。
身体里面象有什么要爆炸一样,在向简明刺出一刀那一刻,花开是真的真的想杀人!
杀人!
简明一点也没看错!花开那一刀是要杀人,花开的眼里闪现的寒光是杀机。
可是,那不是针对简明的,那是——针对随便哪个人。
即使杀人是会被杀的,即使花开怕死怕得要命,他刺那一刀时,不能自控。
可是花开知道杀人是不行的。
那么,好,简明,让我来试试,你能有多坏。
十四,惩罚
简明说:“脱光,别装纯情,很好笑。”
花开于是笑了,他解开皮带,解开扣子,脱下裤子。
简明伸手摸摸花开,把他的内裤褪下一点,简明也笑:“你硬了。花开,你喜欢这个?”
花开说:“小时候因为偷钱,被妈妈打过,开始对挨打很恐惧,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看到电视里有打人镜头,会莫名地兴奋,再后来,如果提起SM,会比较激动,受刺激时,容易起来。”
简明轻轻抚摸花开,问:“所以你挑衅?”
花开微笑,诚恳地:“我是真的讨厌你。”
简明微微用力,花开弯下身子,痛,酸痛难当。
痛得不敢呼吸,可是花开的头抵在简明身上,他对这种无助与悲哀那样熟悉,曾经,这种感觉象潮水一样把他淹没,让他痛苦与恐惧。可是生命是这样的,如果不能改变只得忍受,从什么时候起,他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疼,喜欢无助,喜欢被绑上的感觉。当痛苦来临时,没有力气挣扎,当他无助时,不能挣扎。他所喜欢的,也许就是这种放弃的感觉。不用再挣扎,不用煎熬灵魂,不用思考,不用做任何事。
因为他已经累了。
简明松开手,他听到肩膀上,花开沉重痛苦的呼吸声,感觉到花开僵硬的肢体,松开手,花开慢慢直起身子,那张惨白的脸,变得没有表情。
花开对疼痛的反应很奇怪,不出声不动,没有表情。
简明问:“我们继续吗?”
花开说:“你呢?你喜欢吗?那种复古铜柱子的大床,真是很可爱啊,你用过吗?”
简明说:“脱光,你既然喜欢荡秋千,那么继续荡秋千。”
花开脱光衣服,他弯腰的样子,完美得象个雕塑,象一个整理脚上翅膀的希腊神祗。
花开坐在秋千上,面无表情地,他轻轻蹬一下,秋千轻轻地摇。他等着,等着疼痛把他撕裂,等着那种可以让他流泪的感觉再来,等着思维破碎,世界远离他。
简明过去挑选鞭子,他选择了鞭子,那可能是他可以选择的最重的刑具。
屋里没有风,可是花开觉得冷。
他没穿衣服,秋千晃动让空气带走他身体的热量。
眼角的余光看到简明走到他身后。
秋千轻摇。
听到风声。
然后,是“啪”的一声脆响,花开僵住,手指紧紧地捏在秋千绳上,痛。
好象直接抽在心脏上一样。
鞭打会不会带来快感,轻一点的或许会,这样的不会。花开身体僵直,瞪着眼睛,屏住了呼吸。
喜欢吗?轻微的疼痛可以马上唤起一阵苏麻的兴奋,同受到侮辱会勃起一样。剧烈的疼痛不会,剧烈的疼痛只是伤害。
可是这伤害能够割裂胸口堵着的那团污浊,那不知名的东西,让花开觉得肮脏觉得生命可厌的东西,一直堵在胸口,鲠在那儿,压着他,让他不能呼吸,让他闷得渴望死亡,他,不能哭,不能叫,不能哀求。
已经很久了,在很久以前,他可以哭,会愤怒,会大叫,会大声哽咽。可是力气会用尽,当伤害一次又一次来临,当他真的需要眼泪冲刷生命中的污秽,眼泪已经流干,或者说,普通的刺激已经不会令他流泪,就象一条干掉的河,再没有一滴水,所以,河道上布满了尸体与粪便,在阳光下缓缓腐烂。
甚至如果没有眼泪,只是让我感受到委屈与悲哀就行。
已经很久了,即使遇到天大的凌辱,也只会微笑,那微笑在灵魂上割下伤口,可是没有血也永不愈合。
好痛,可是花开觉得痛快。
秋千依旧微微晃动,花开握紧绳索,无声地等待。
撕裂一样的痛,让花开“呃”了一声,然后弯下腰。
背后的伤痕血红,那伤痕也让简明兴奋,漂亮的身体上的美丽伤痕,他等着花开直起身子,微笑问:“准备好了吗?”
花开的手微微向上移动,好象要抓得更稳一点。他没有回答,可是粗重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缓。
简明再打下去,花开挺直身子,手臂因用力而颤抖,看不到表情,可是那个僵直的背影已经足够说明。
打垮他吧,借这次机会,打垮他的精神,让他彻底地恐惧与顺从,让他在顶嘴时有点顾忌,让他不敢逃,让他在干坏时会怕挨打也怕他的抛弃。
简明问:“你准备好了吗?我要用力了。”
哦,刚才还没有用力吗?
花开轻声:“你的伤口不痛吗?”
简明笑了,他的眼神里有一种见了红而露出来的嗜血的兽性,他说:“你不说,我都忘了,我流多少血,你也要流多少血才对。”
花开苦笑:“你好象在同我谈公平,莫非,我在你这里还可以要求公平吗?”
鞭子抽下来,花开的背上先是一白,然后皮肤向两边裂开,血从皮肤的裂口处刷地流了下来。
花开先是颤抖,然后身子失去力气,不得不挂在手臂上,痛得眼前一片金星,他的手仍死死握着绳索。
简明再打,花开没有出声,可是双手也失去力气。一只手松开,身子倾斜,他那只松开的手试图抓住点什么,在空中伸开握紧几次,可是他那被打碎了的思维再也不能让左手回到原来的地方,他的左手,本能地过来抓住右手的同一根绳子,他的身体没有能力维护平衡,双手握紧绳子,可是身体依旧慢慢从秋千上滑下来,他跪倒在地,只有双手仍挂在秋千的绳子上。
简明再打,花开松开双手,倒在地上,痛得翻个身,再翻过来。
血,从伤口不断地渗出来,血红,让简明觉得快意,真好看,花开的挣扎,也那么美丽。
象一场无声的缓慢的歌剧,花开表演的剧目叫做痛苦与挣扎。
一如生命的缩影。
简明看着花开在地上挣扎,过去很久了,花开仍在缓缓移动四肢,手抬起来又放下,双腿张开又合拢,好象要找一个不那么痛的姿势,却始终找不到。
简明问:“还要不要玩秋千?”
花开慢慢撑起身子,一只手抓住挂秋千的绳索,跪坐起来,他还要站起来,可是已经没有力气,他跪坐在地上,一只手拄地,垂着头,汗水已经把长发打湿,一咎咎沾在脸上,他坐在那儿喘息,脸上还是没有表情,目光呆呆地看着地面。
简明觉得等他起来可能对他更残忍,所以,在花开再一次支起身子时,他又一次动手。
花开整个人扑在秋千架子上,他趴在上面,秋千晃动,他觉得恶心,简明已经开始一下下连续抽打他,他挂在秋千上,一次次轻轻晃动晃动。他不肯出声,他希望死,可是生命只有一次,他不想太早结束,那么,他希望失去知觉。C5E2822DB6难都手如:)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痛,再痛一点,什么时候可以昏过去?昏迷前,会有一种解脱了的轻松与安宁感觉,十分美好。
可是火烧一样的剧痛,让花开忍无可忍地挣扎,后背着了火了,他无法自控地扭动身躯希望躲避,汗水在秋千座位上留上一个湿淋淋的印子,润滑了的秋千,终于挂不住他的身体,花开再一次摔倒在地。
鞭打,花开翻滚,再一次鞭打,花开翻滚再翻滚,简明跟过去,看到花开摇头,他不理,再打,花开在地上辗转,然后一只手抓住简明的裤角,微微抬起头,被汗水湿润的脸,湿透的长发,一脸痛苦与哀求。简明微笑,问:“够了吗?”花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