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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就像多余的人……
和谐美好的画面里,没有他的位置。
睡到半夜,杨军被一阵巨响惊醒,听声音好象是楼下传来的。正在犹豫要不要下楼看看的他又听到了有人上楼的声音,那人的脚步声很重很乱,一路上跌跌撞撞,很久才来到门口。
杨军屏住呼吸,把被子盖过头,他现在不想看到那人的脸。
门把被拧了很久才被打开,随着光进来的还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杨军突然感到身上一沉,有人压在了他身上,男人的气息中夹着浓重的酒味。杨军一惊,慌忙推开了他。
出乎意料地,男人被推倒在了地上,而且半晌没有动静。
杨军过了一会儿觉得担心,于是撑起身体看向床下──
男人脸朝下趴在地上,动也不动,像是睡了过去。
这样睡在地上会感冒的……
想了好半天还是忍不住下床把他扶起来。没想到姚衣凛看起来外表纤细,抱起来这么重。
杨军费力地把他拖上床,喘匀了气看着床上醉的一塌糊涂的酒鬼。
平日高傲冷凌的脸在醉意下显出别样的美丽风情,世界上就是有这样的人,不论做什么都会吸引别人的眼球,闪闪发光的天之骄子就说的是他吧。
但是这样美丽的人,做出的事却恶毒而冷酷。
大概因为得到的太多,所以对其他的一切都不懂得珍惜。
姚衣凛可能是喝醉后感到闷热,双手一直扯着衣领。杨军伸出手帮他,姚衣凛的衣服都是后面带了好几个让人眼晕的零的名牌,要就这样睡一夜,衣服肯定会皱。想到这点,生性勤俭的杨军就无法坐视不管了。
抬起男人的手脱下衬衣,外套已不知被他扔哪儿去了。
白皙光滑的肌肤暴露在眼前,皮肤被汗微地浸湿了,更显得温润如玉。
杨军到浴室拿来一条打湿的毛巾,擦拭他身上。
擦完了上半身,他看向他的长裤──
这里……应该不用了吧?
但是裤子这样睡也很容易皱,睡起来也很不舒服,既然之前的都做了,那做一件两件都是做。
杨军咬着牙,脱下男人的裤子。
褪到一半,姚衣凛忽然呻吟了一声,惊得他马上停手。
姚衣凛美眸半睁,眼里水汽朦胧,有着惊人的媚态。
被这样的他看着……会死人的吧。
不敢再看他的杨军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但越急就越做得不好,脱到膝盖的裤子怎么也不肯下去。
杨军急得头顶冒汗,忽然听见上方一声轻笑。
“宝贝……还是我来帮你吧。”
姚衣凛双腿一弯,手一拉,裤子轻松地褪了下来。
杨军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忽然被人一拉,天旋地转。自己已经躺在他的身下了。
姚衣凛美丽绝俗的脸就在他上方,双手撑在两边。
……这是什么状况?
姚衣凛唇边绽放一朵微笑,低下头,啃咬他的脖子。手也摸进了他的衣服里。
惊觉到他想干什么的杨军挣扎起来,就像以前一样,他的挣扎在这个男人面前都如同小孩子的打闹。
手被按住,双腿被强迫打开,衣服被粗暴地撕开。
“不要!”
杨军大叫着,但姚衣凛依然无视地抬起他的双脚,在腰下塞进一个枕头。
在外面照进来的昏暗的光线下,他的头发像透明的丝,眼睛黑暗中亮得像在发光。
杨军股间大敞,羞辱地感到他的视线在那处游移。
“不要──!你喝醉了,我是杨军!你看清楚啊!”
姚衣凛的眼中光芒一闪,以喝醉了的人特有的含糊不清的声音说:“宝贝……你刚才不是叫我和你玩吗?怎么现在又不要不要的叫?哦……我知道了,你是因为太想要了,所以故意这样说的是不是?真是坏心眼的小妖精!”
姚衣凛笑着脱下了下身唯一的遮蔽,火热的男性已兴奋地高高昂起。那种凶恶恐怖的样子让杨军惊骇地睁大了双眼。上次的时候姚衣凛没有脱下衣服,所以没有看见。现在清楚的看见了它的形状,杨军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不可能的……怎么会那么大……
“宝贝,看你看得目不转睛的样子,是不是很喜欢它?”
姚衣凛炫耀着抚弄身下的灼热,拿着不知什么时候拿出来的润滑剂,摸了一点在身下,急不可耐地冲了进来。
杨军咬着嘴唇忍住要冲出口的惨叫,眼前的一切像被血染的通红。
没有半刻的停顿,姚衣凛激烈地上下抽动,享受着宝贝被紧紧缠绕的快感。
“宝贝……你里面好紧……好热……真爽!”
他陶醉地说着,下身用力地拔出再插入,杨军痛得全身痉挛,下唇咬得鲜血淋漓。
姚衣凛做得兴起,中途改变姿势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下身连根没入的感觉让杨军以为自己要死了,嘴里呜咽地说着不要,但只是引来男人更加剧烈的反应。
长时间猛烈的抽插和频繁改变的体位耗尽了杨军的体力,只能软软地靠在他身上,任他玩弄自己的身体。
全身的私密地都被亲了个遍,其实与其说是吻不如说咬比较贴切。男人毫不留情,像虐待狂一样在他全身各处留下自己的痕迹,有的地方甚至渗出了血丝。
这种完全丧失男人尊严的暴行让杨军绝望,自己被当作女人被人侵犯,还为他怀了一个孩子。
没有人会同情他,说出去也只会招来嘲笑和讥讽。
身体被反复地玩弄,姚衣凛的体力仿佛没有尽头,在数次的昏迷和醒来后,杨军有种恨不得死去的冲动。
姚衣凛不断搓揉着他的全身,啃咬着他的锁骨,将他的双脚扛在肩上拼命地抽动。
脸上满满是迷醉的表情。
杨军的泪水已经流了满面,到最后已经哭不出来了,只能张着嘴,麻木地随着上面的男人律动。
整整一夜,房间里都充斥着男人在快感时的叫声和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22
姚衣凛自宿醉中醒来后,宽阔的大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依稀记得昨晚地上四散被蛮力撕烂的衣物不见了踪影。印象中被体液弄得脏污的白色床单也被抽掉了。
他坐直了身体,右手支着头。
想那个老男人在做什么。
昨天做得那么激烈今天一早他就可以起来了?而且还把所有的“证据”全都销毁了。
他是不愿意和他做吗?
想到这里,心里忽然很不爽。
快快穿好了裤子,下去找他。
走够楼梯时,他突然想到下来问他什么?
问你为什么不高兴和我上床?靠!
其实昨晚他也没想要那么做的,白天对他发了一顿脾气,跑出去喝酒,结果越喝心里越不是个味,不知不觉就喝过了,幸好还剩了丝清醒开车回家。
模糊中看见了杨军,看见那张实在称不上好看的脸上担忧的表情,他心里突然感觉怪怪的。
那张看惯了的脸居然有几分可爱起来。看着他费力地把自己搬上床,再犹豫地脱下他身上的衣服时,他实在受不了了,借着酒意把他压在了身下。
整整一个晚上反复玩弄着这个男人的身体。
而对美人最为挑剔的他竟然豪不生厌。
在楼梯上踌躇了很久,握了握拳,他下了楼。但满屋子里都没找到那人。
姚衣凛心有些慌了。
那个老男人不会想不开做了什么傻事吧?
依照杨军以前的表现,他以为他属于打不死的蟑螂那一型的呢!
差点开门冲出去找的姚衣凛最后是在客厅的沙发上找到杨军的。
高高大大的男人像小孩一样缩在沙发里,眼角处有着湿润透明的液体。
沾了点在手上,他舔了舔。
──是咸的。
老男人的眉毛即使在睡时也是皱着的,这样他的表情总是充满着苦涩的味道。
杨军睡得极浅,在姚衣凛的手摸上他脸的时候他就醒了。在看见他的同时反射性地就往后倒,似乎他看到的是食人的猛兽。
姚衣凛不高兴地缩回了手,“你睡在这里干嘛?故意来吓人啊!”
杨军的嘴唇有些干,脸也有些白。没有与他争辩,拉开盖在身上的衣服坐了起来。
姚衣凛眨眨眼,问他:“喂,昨天……我是怎么上床的?”
杨军看看他,半晌说道:“你醉了,我扶你到床上去的。怕你睡不安稳,我就到客厅来睡了。”
姚衣凛诧异地看着他,杨军移开视线,样子平静,要不是他有昨晚的记忆,还真以为是这样的。
转念想到这样也不错,他本来就不打算要认账的。第一次碰他还可以说是误会,而第二次他拿什么理由?
要让别人知道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上一个丑男人,他也不要出去见人了!
杨军能这么识相,他应该高兴不是?
但是心里为什么就有股气往上冲呢!
而一边的杨军可没有想身边的男人的心情是多么跌宕起伏,径直走到了厨房。
姚衣凛俩眼珠就跟着他转,看见他走路的姿势有点怪。
心里居然有点得意,有点窃喜。
拿了杯牛奶又走回来,杨军抱着牛奶慢慢喝着。沾在唇角的|乳汁让姚衣凛很有种扑上去恶狠狠地舔的冲动。
他最近是不是太久没找女人有些欲求不满啊?
奇怪于自己这种反应的姚衣凛很认真地考虑这一问题。
不过经过昨天一晚的折腾,杨军居然还能坐在这里,也确实了不起。
一直观察着他反应的姚衣凛忽然觉得有些不对,杨军喝牛奶时不时地按着腹部,表情虽没什么变化,但脸色和精神明显的都不好。
该不是昨天伤到了他什么吧?
虽说以自体繁衍这种形式孕育的孩子自身生命力都很强悍,只要顺利在寄主的身体里成功存活,一般都不会再有流产的危险。但是没有危险,不是指的提供“他”养分的人。
姚衣凛开始有些担心了。
23
姚衣凛忍受不住地问:“早餐就吃牛奶?”
杨军拿着杯子的手晃了一下,“我待会儿会再吃点东西的……”
他真的很怕又会发生昨天那样的事情,不是害怕被人打的疼痛,而是在那种完全丧失尊严和抵抗的暴力下,就有种从骨子里发寒的恐惧感。
看着他略微瑟缩的反应,姚衣凛忽然升起想摸摸他头的冲动。但手刚刚碰到他头发,杨军却抖得更厉害了。
姚衣凛一下清醒过来,但伸出的手却已不好收回。
半途手一扬,改变方向一个巴掌扇向了他的脸。
杨军捂着脸吃惊地看着他,这种样子居然让他联想起“楚楚可怜”这个词。
在心里唾弃着自己,面上却还要嘴硬,“看什么看!没被我打过是不是?”
杨军垂下头,半晌不说话。
姚衣凛心里发怵,刚才那巴掌打得不重啊,这老男人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杨军喝下剩余的牛奶,拿着空杯子走向厨房。
一会儿过来手里拿了一盘火腿煎蛋,坐下来慢慢吃着。
他吃得很慢,在吃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捂住了嘴,放下盘子冲到了卫生间里。不一会儿便传来呕吐的声音。
姚衣凛连忙跳起来跑到里面去,杨军半跪在马桶前吐的撕心裂肺。刚才吃的东西已经全部吐了出来,直到胃里已经不剩什么,还持续干呕着。
他心慌意乱,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等杨军的呕吐声停下来后,人也虚脱无力地坐在地板上了。
姚衣凛打横地抱起他,走到客厅里放在沙发上。然后打了个电话给裴月辰,对着里面讲了几句话后挂了。
不多时,裴月辰就赶来了,身后还带着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