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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的童年,父亲一个换过一个,在我得映像里,换了四个父亲。
今年,我十七岁,是个平凡的高中生,我总是喜欢这样想著,事实却不然,因为我母亲,所以我不管走到哪都要被用异样的眼光瞧著,因为我母亲,从国小到高中,我没交过朋友,一个都没有。
妓女生的小孩。
这是我从小到大,一成不变的绰号,因为我的母亲职业是妓女。
我人生最大的转折该从那一天讲起。。。。
那天我回到家,家门前摆了双陌生的高级男性名牌皮鞋。
这个东西让我心情瞬间下沉,妈妈从不带自己的客人回家的。
但我没说什麽,就脱下脚上的布鞋,拿著书包想若无其事的走回自己的房间,不料,却看见客厅的沙发上依偎著一对男女,其中的女人,便是我妈。
「小诺!」妈妈叫著我,伸手招呼著我过去。
我将手上的书包随手一丢,不怎麽高兴的走上前。
「他是唯蒸。。。蒸,这就是小诺,小诺蒸说他很想看看你。」她红著脸,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般,害羞的跟著他身旁的男人介绍著我。
唤为唯蒸的男人笑著看像我,像在看著自己儿子。
「小诺,你好,我是唯蒸。」他有礼貌的介绍著。
他这种口气让我觉得若不做些表示真的不大好意思,尤其是自己的母亲一脸心惊胆颤的看著自己。
「幸会。」我还算有礼貌的回道,然後听见妈妈放松似的叹息声。
这是我和他的第一次面照。
之後第二次,我看到他时,是五天後的事。
他一脸疲惫,把母亲拥在怀中,妈妈则是心疼的抚弄著他轻促起的眉头。
我看的出来,妈妈真心的爱上这个男人了。
然後那个男人在晚上十一点时依依不舍的离开我们家,下一秒,出现了一个女人。
她冲进我家的客厅,扬手就是给妈妈一巴掌。
「不要脸!」她尖声骂著妈妈,我看了不爽,上前回手,我从不允许有人擅自动到我妈妈,更何况是这种不知打从那儿来的疯子。
「小诺。。。。」妈妈瑟瑟的躲到我身後,虽然说我的身体并没比她大多少。
「你著疯女人,下贱!不知羞耻!」她愤怒的叫骂著妈妈,一句比一句难听。
妈妈没有回嘴,只是垂下眼帘,愧疚的眼神浮上表面,这样的两人,让我惊觉有问题。
「说清楚!」我掐住疯女人的手腕,力道大的可以折断她的手。
那女人没有在一手腕上的疼痛,只是哭的大声,笑的既阴狠又狼狈。
「你是她男人吗?是她男人就管好她,不要让她这只狐狸精来拐我老公!」女人伤心的叫著,她的话让我心头一颤。
「你。。。老公叫什麽名字?」我急切的想知道。
「唯蒸。」疯女人用她哭哑的嗓音吼出这两个字。
我霎时像被雷劈到般。。。我不知道妈妈竟是这样的人。。。竟会去勾引有妇之夫。。。。
妈妈神色慌张的看著我,无助的几乎快哭了出来。
我能说些什麽,我放开了疯女人的手,只见她一个反手,清脆的巴掌声在我脸上响起。
「妓女生的儿子。。。也是一样的不要脸!混帐!」疯女人尖锐的嗓音冲刺在整个屋内,「给我离开唯蒸,否则我就找人毁了你们!」她恐吓完,大力踏著脚下的高跟鞋,走出了我家客厅。
「小诺。。。。」妈妈的声音小声的自我身後传来。
我撇过头,不愿看她。
「小诺。。。小诺。。。。」这次,妈妈哭了,她抱著我,不断的叫著我的名字,我却不知该如何回应她。
「我真的好爱好爱他!」她崩溃的大吼。
「我知道他有老婆,不过我就是很爱他!」然後,她哭的昏欲过去。
02。
接下来的一个月,唯蒸没再来我家,妈妈整天失魂落魄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偶尔会到窗前去眺望窗外的景色。
原本我以为一切都会回归原点,没想到,事情会来的那麽突然,某一天刚放学回到家,便看见搬家公司在我家搬东西,我吓了一跳,鞋子都来不及脱便冲进家中。
首先,我看见了那男人,他抱著母亲,高兴的跟我说他的老婆死了,他可以娶我妈,他决定就今天让我们搬回他家住。
我不知道当时我的心情是怎样,应该是有短暂的错愕,很快的,我回神过来,默默的进去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
我知道自己的妈妈自私,却不知该怎麽怪她。
搬完东西後,我们搭上唯蒸的双B跑车前往他的宅子。
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当我一进到他平时住的地方时,不禁哑然。
我甚至怀疑之前住的地方都不晓得有没有这里的厕所大。
我好奇的打量著这幢宅子,唯蒸则在一旁为我介绍著,我的视线,定在楼梯间的男子身上。
「文豪,下来叫哥哥!」唯蒸不知为什麽,看见来者,脸色便难看了起来。
「妓女生的儿子,有什麽资个当我哥哥?」被唤作文豪的人,轻蔑的目光将我从头到脚看了一眼,视线最後停在唯蒸脸上。
「你。。。你这小子!」唯蒸气的咬牙切齿,而不是第一次碰到这种场合的女人在一旁柔声安抚著气愤中的男人。
「不要紧的。」妈妈温柔的拍了拍唯蒸的背。
「哼!」唯蒸哼了声,不再搭理唯文豪,转头看我,又是一副慈父的样子,热情的继续跟我介绍著大宅。
不块是生意场上的老手,翻脸跟翻书一样快。我在心中暗自吐了吐舌。
「他是我儿子,也就是你弟弟,小诺,他脾气不好,希望你可以多多谅解他。」唯蒸小声的在我耳边嘀咕著,我露出了抹苦笑。
背後传来两道像是要将人一块块的撕碎的狠戾眼神,我想。。。还是尽量不要跟所谓的弟弟碰面才是。
唯文豪的眼神,一直到我躺在自己的房间,熄灯准备入睡时,都还让我心有馀悸。。。。
原本我以为,只要不跟唯文豪有所交谈、有所接触,什麽事便不会发生,我仍然可以过著我平静的生活。
我真的是大错特错。
深夜的房间,十分的宁静,我睡的很熟,熟到连有人进到我房间,将我的四肢固定在床的四个角落我都没知觉。
直到我的嘴被强迫的扳开,粗鲁的塞进一块布,我才算是惊醒过来。
「呵呵。」黑暗中,响起了一道充满磁性的笑声。
「我恨你。。。。」发音者微微的抬起头,深黑的双眼充满著阴狠,月光斜照在他侧脸上,像是恶魔般的笑颜,在月光的映衬下,让人心寒。
瞬间我愣住了,他,便是我以为不会有任何交集的唯文豪。
唯文豪的目光森冷,看的我身体制止不住的发抖。
「你们。。。毁了我母亲。。。。」唯文豪喃喃自语,双手解开了我所有的衣物。
王八蛋,你想干嘛!?我在心里大叫著,无奈四肢被束缚,无法做出太大的挣扎,要说挣扎,也只能扭动身体。
「我恨你们。。。我的母亲,被你们这两个贱人给害死。」说到此处,我身上的衣物全被剥下,浑身赤裸的躺在他眼前。
「她是自杀的。。。被你们逼到自杀。。。。」唯文豪解开我脚上的绳子,我反射性的一脚朝他踢去,脚踝却被他给抓个正著,他的力气很大,让我不管怎麽挣扎脚踝就是挣脱不了他的掌控,膝盖被他强迫的压到胸前。
「给我。。。还给我。。。我的一切,你还给我!」唯文豪粗大的欲望毫无预警的冲进我未被滋润的狭小後|穴,撕裂般的疼痛让我扭曲了脸庞,刚要脱出口的尖叫被东西堵住,转成了微弱的低吟。
「你这贱人!」他低吼著,手掌掐住我的颈部,让氧气无法顺利的进到我肺部,我张开嘴,唇瓣痛苦的颤抖想要呼吸。。。。
「我要。。。杀了你!」这是我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後一句话。。。。
…3…上第二天我浑浑噩噩的睁开眼,昨晚的一切就像是场噩梦般,那麽的不切实际。
只不过全身上下充满著让人无法忽视的疼痛,提醒著我昨晚荒唐的一切并非场梦,我是真的被个男人。。。也就是只有一面之缘的弟弟给做了那种是。
胃部一阵翻搅,我忍不住趴在床沿乾呕了起来。
不过我也庆幸,幸好今天是周休,不然照我目前的状况根本不可能上学,到时便有可能弄得人尽皆知。
我虚弱的靠在床上,刚刚的乾呕耗费我不少的体力,搞的我气喘吁吁。
叩叩叩!房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吓的我差点尖叫出声,下意识的捞起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己被弄得惨不忍睹的身体。
「小诺,你怎麽还不下来?都中午了。」唯蒸关心我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原来已经中午啦?
「唯伯,我只是有点不舒服,想在房内多休息一会儿。」我胡乱找著藉口,希望可以轻松的蒙混过关。
「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找医生?」唯伯的声音变的急切,再来便是转门把的声音,吓的我三魂差点飞掉七破。
「不!你别进来!」我急的大叫,要是现在的样子被他看到还得了?
「小诺。。。你到底怎麽了?」唯蒸顺我的意,停下动作,只是语气里有著浓浓的不解。
「我没事,真的!唯伯您不用担心我,我只要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我焦急的解释,希望唯蒸别在追问下去。
「是吗?」唯蒸半信半疑。
「是是是,唯伯,你别担忧我了。」听到他迟疑的口气,我连忙点头附和。
「那。。。小诺,我要跟你妈到希腊了喔。」唯蒸终於转移了话题,不再试著想冲进我房间关心我的状况。
「嗯,你们去吧!」我巴不得他现在就离开,就怕他冲进我房间。
这次他跟母亲要去希腊是昨天临时起意的,也就是人家口中所谓的蜜月旅行。
「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他像个慈父般,交代著我。
「好。」我敷衍的回答,屏气凝神听著门外的动静。
四周沉静了几秒,终於传来了让人松懈的脚步声。
就在我刚松了口气,旋转门把的声音突然又响起,我在心中暗叫不妙,来不及惊叫阻止,门便被推开。。。。
「给我出去!」慌乱之下,我随手操起一旁的整头朝来者丢去,来者一个俐落的闪身,便躲过了枕头。
「没想到昨天做了这麽多次,竟还这麽有精神。」唯文豪脸上挂著冷笑,侧脸看著我。
「你!」我震惊的看著他,下意识的脱口尖叫:「唯伯!」唯文豪的笑容消逝,他上前,对著我便是一记右钩拳,将我打趴在床上。
…3…下…「吵死了,人都走了还叫什麽叫?」他伸手抓住我的发丝,将我的头粗鲁的向後扯去,让我的下颚仰起,这个角度迫使我不得不和他对望。
「为期两个月的蜜月旅行呢。。。。」他的笑容充满著让人心寒的喜悦,就像是小孩子找到什麽奇珍异宝般。
「两个月。。。可以让我们独处,你期待吗?」他笑的更开心,强者的气势展露无疑,他加大手上的力道,我